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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一尾生動的金魚,又嬌媚的像是一朵半開的月季,一步步向著前方邁進(jìn),搖曳生姿。 “花魁步要學(xué)至少兩到三年,”身邊的后補(bǔ)花魁拿著煙斗,慢條斯理的抿了一口,靠在了白鳥真理子的肩上。 她慢條斯理的說道,“我聽老板娘說了,今晚鯉夏的妝容是你為她化的,你還和她相談甚歡別害羞嘛?!?/br> 白鳥真理子整個人都僵住了,她很少和他人有這樣親密的身體接觸,幾乎臉上都要燒起來了。 “確實(shí)是這樣,”她還是忍住了把肩頭的手撤下去的想法,“相談甚歡沒有,只是受人所托而已?!?/br> 其實(shí)也沒聊多久,白鳥真理子就離開鯉夏花魁的屋子,回去休息了。 她晚上還要和音柱交流今天從鯉夏花魁處得到的情報(bào),如果因?yàn)槭人`事,也太糟糕了。 候補(bǔ)花魁不知道有沒有相信,只是輕輕的吐出了一個煙圈。 她遙遙地望著那一側(cè)穿著繁重、正隨著樂聲慢慢向尊貴的客人靠近的鯉夏,不知道是羨慕還是憐憫,“鞋子很重,摔倒、爬起來,又繼續(xù),美麗啊,總是這樣算了,跟你們男人說這個也沒意思。” 輕聲哼了一聲,候補(bǔ)花魁自顧自地撤回了手,一副索然無味的樣子,向著里面走去。 她頭上的金飾纏繞著藤蔓般的花紋,在滿街的燈火下璀璨而奪目。 白鳥真理子嘆了口氣,追了上去。 “非常抱歉,我確實(shí)不太明白,”白鳥真理子坦誠地說道,“但是您非常漂亮?!?/br> 迎著候補(bǔ)花魁愕然的眼神,她笑著說道,“遇見您,我非常高興?!?/br> 她輕輕拉住了那位候補(bǔ)花魁的袖子,在她不解的目光中,從口袋中摸出了一顆糖果,放在了她的手心。 “這個是謝禮——謝謝你愿意和我聊天?!?/br> 候補(bǔ)花魁怔住了,然后看了白鳥真理子一眼,用力將自己的袖子拽了回來。 “真沒想到,小須磨居然會有這樣的哥哥,”她也不知道是嘲諷還是夸贊,“真是溫柔又多情啊,白鳥先生?!?/br> 聽見候補(bǔ)花魁的話,白鳥真理子才意識到了她大概是聽見了自己和鯉夏的談話。 “請去忙吧,”她寬容的笑了笑,“我就先去——” “嗯?”候補(bǔ)花魁瞥了白鳥真理子一下,“跟我來吧?!?/br> 她反手握住了白鳥真理子的手腕,幾乎是碰到的那一瞬間,就意識到了這纖細(xì)的太過分了。 候補(bǔ)花魁皺了皺眉,這不像是男子,倒像是女子的骨架。 她又看了一眼似乎有點(diǎn)猶豫的白鳥真理子,不動聲色的按下了疑惑,拉著她就往自己的屋子走去,“又不會吃了你。你不是要問小須磨的事情嗎?我之前住在她的隔壁?!?/br> 白鳥真理子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拉住自己的候補(bǔ)花魁,“好、好的?” 她就這樣稀里糊涂的被拉著坐了下來,手上還被塞了一杯茶。 “具體的事情鯉夏花魁應(yīng)該和你說過了,”這位候補(bǔ)花魁說道,“我就不重復(fù)了?!?/br> 她眉眼透出了一點(diǎn)冷來,“我不知道這算不算證據(jù)在須磨花魁離開后,老板娘找到了她的日記,但是我翻到了這個?!?/br> 她從抽屜中取出了一方帕子,然后將手帕慢慢的展開。 那是一朵精致的金花,紋樣特殊,帶著點(diǎn)細(xì)膩的光澤,看起來價(jià)值不菲。 “什么跟男人跑掉,”候補(bǔ)花魁看起來似乎有點(diǎn)不屑這個說辭,“鯉夏花魁說得對,只是流言而已。須磨花魁是很好的人她工作也很努力。” 她將金花遞給白鳥真理子,“這朵金花既不是須磨常用的類型,也不屬于時(shí)任屋任何的人。我沒有查探過到底是誰,怕引來禍?zhǔn)??!?/br> 白鳥真理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慎重的接過了那朵花,放在了貼身的口袋中。 “真的是幫了大忙了,”她笑著說道,“這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太感謝你了。” 候補(bǔ)花魁擺了擺手,“不是為了你?!?/br> 她呼了口氣,站了起來,“就算是為了謝謝須磨花魁的照顧吧。好了,我去工作了?!?/br> 白鳥真理子朝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站了起來,將門推開了。 因?yàn)樾枰幽俏蛔鹳F的客人,現(xiàn)在時(shí)任屋這一層大半的屋子都是空著的。 候補(bǔ)花魁又掛上了那種似有若無的笑容,前去迎接自己的客人了。 而白鳥真理子也從里面走了出來,若無其事的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似乎是再次有花魁在迎接客人,街上又響起了獨(dú)特的搖鈴聲。 她無意中抬起頭,往外一瞥,卻對上了一雙毫無感情的眼眸。 蕨姬看了一眼時(shí)任屋樓上的那間屋子,又收回了目光。 她扶著身側(cè)的人,琢磨著今晚的事情——聽說,老板娘收了個新的女人,要讓她好好照顧照顧。 當(dāng)然,她會好好照顧的。 蕨姬露出了一個有些惡意的微笑。 “沒吃飯嗎?”蕨姬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坐在屋內(nèi)的女子,“如果連這種小事都做不好的話,倒不如死了算了。” 她從下到上打量著眼前的新人,“老板娘讓我?guī)氵@么廢物,有點(diǎn)惡心啊。去死吧,也省了我的事情?!?/br> 禪院直哉咬牙,告訴自己要忍住。 她要是打聽不出來消息,就前功盡棄了,不但得不到鬼殺隊(duì)的好感,也失去了五條悟的承諾忍耐,必須忍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