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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著小家伙從桌邊站了起來,去客廳的柜子里翻了一點貓零食出來。 “特殊情況,就給你吃一點點哦?”白鳥真理子溫柔的說道,又忍不住摸了摸它的頭。 天降意外之喜,團子高高興興的蹭了白鳥真理子好幾下,才蹦到食盆前,開始吃它的加餐。 看著貓咪已經(jīng)吃上分量不多的零嘴,白鳥真理子松了口氣,又伸手給它順了順毛。 換了一身睡裙,她帶著手機回到了客廳,坐回到了餐桌前。 已經(jīng)將微波爐里面的食物取出來、非常自覺地開吃了的伏黑甚爾看了白鳥真理子一眼。 她將出門時束起的馬尾散了下來,棕色的頭發(fā)散落在肩頭,透著點隨性自然的柔和。 伏黑甚爾不感興趣的咬了一口手上的三明治,盤腿坐在椅子上,越過白鳥真理子看向后面的賽馬節(jié)目。 白鳥真理子:“甚爾君,你有幫我熱我那一份嗎?” 她懷疑眼前這個家伙回來之后就記得賽馬節(jié)目,別的什么都忘了,其中包括要幫她的份也熱上。 伏黑甚爾瞥了她一眼,把一邊的盤子推到了她的面前。 “你的,”他說道。 白鳥真理子愣了一下,居然有點覺得這是意外之喜,“謝謝你啊,甚爾君?!?/br> 然后收到了伏黑甚爾一個嫌棄的眼神。 白鳥真理子:“行吧,當(dāng)我沒說。” 她坐了下來,又把放在一邊的罐裝果酒打開了,猶豫了一下,給自己倒了一杯,又把剩下一半遞給伏黑甚爾,“你要直接喝還是倒在杯子里?” 伏黑甚爾本來想直接拒絕,但是想了想,還是接了過來。 他眼睛并沒有要離開電視機的意思,仍舊盯著賽馬節(jié)目看著,“待會再說?!?/br> 白鳥真理子:“知道了?!?/br> 她就這樣一邊吃著宵夜,一邊看著手機,算是難得的消遣。 片刻后,等到這一段節(jié)目中場休息,激烈的比賽暫停,伏黑甚爾才將手上的食物包裝袋丟進了垃圾桶。 走了回來,看著位置上的果酒,他才想起來似乎還沒喝完。 一口喝光了剩下的果酒,伏黑甚爾有點不爽的皺了皺眉。 果然,和果汁飲料沒什么兩樣,甚至還因為摻雜了怪怪的酒精味,顯得更難喝了。 這點度數(shù)自然是醉不倒他的,實際上,對于伏黑甚爾來說,喝什么樣的酒都差不多。 寡淡無味,怎么樣也喝不醉所以說也就那樣了。他當(dāng)時為什么要建議那家伙買這種東西來著? 哦,說起來,白鳥真理子—— 伏黑甚爾抬眼,才發(fā)現(xiàn)白鳥真理子不但把她自己買回來的夜宵吃干凈了,還把她自己杯子中的那點果酒喝干凈了。 她眼睛還泛著點紅,有點遲鈍的撐著頭,似乎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看起來呆呼呼的。 伏黑甚爾:這就醉了?就這? 只是一瓶果汁酒精飲料,甚至其實跟果酒都是勉強搭上邊而已的程度。 但還沒等他做出什么來測試一下,白鳥真理子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看著他,也不說話。 她眨了眨眼,一滴眼淚就這樣順著她蒼白消瘦的臉頰緩緩流下,然后掉了下來。 緊接著是第二滴、第三滴 她的眼淚就像是電影中的慢鏡頭,極其緩慢的一點點掉下來。 白鳥真理子抿著唇,時不時抬起睡裙的袖子,胡亂的擦拭一下,然后繼續(xù)慢吞吞的掉眼淚。 白色的袖子揚起又落下,纖細(xì)、瘦弱而蒼白的皮膚幾乎要和睡裙融在一起,劃出一道輕淺的弧度,像是融化的、正在流淌著的水銀。 而似乎沒意識到自己喝醉了,白鳥真理子仍舊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時不時還小聲的抽抽鼻子,沒有任何要返回房間的想法。 她即使是喝醉了,都似乎還殘存著點“不應(yīng)該吵到別人”的理智,連發(fā)泄情緒看起來都小心翼翼的。 看來確實是醉了。估計醉的也不輕。 至于她現(xiàn)在的樣子,比起真的“看著他”,可能只是找了一個位置隨意的盯著發(fā)個呆吧。 伏黑甚爾漫不經(jīng)心的咬了一口竹簽上的丸子,看著白鳥真理子的樣子,也沒說話。 一時間,除了白鳥真理子低低的啜泣聲,只有賽馬頻道激烈的角逐著最終獲勝方花落誰家。 明明往常還算有趣的賽馬,現(xiàn)在倒像是噪音一樣了。 有點煩躁的伏黑甚爾:“嘖?!?/br> 他起身,拿了包抽紙放在了白鳥真理子的面前。 喝醉了的白鳥真理子乖乖的抽了張紙巾擦眼淚,一邊擦一邊哭。 她邊上很快就堆積了一座如同小山般的廢棄紙堆,而白鳥真理子根本沒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還在重復(fù)著擦眼淚、繼續(xù)哭的動作。 伏黑甚爾不得不出聲打斷了她的動作,“喂?!?/br> 聽見伏黑甚爾的聲音,白鳥真理子有點遲緩的頓住了手中的動作,迷茫的抬起頭。 沒來得及擦掉的眼淚順著臉劃下,啪唧掉在了白鳥真理子的睡裙上,暈開了一小個濕乎乎的坑。 慢一拍的白鳥真理子低頭看了看睡裙上的淚痕,又抬頭看了看伏黑甚爾。 她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伏黑甚爾居然從她的眼中看出了一種默默的譴責(zé)意味。 伏黑甚爾:“算了。” 聽見了滿意的回答,白鳥真理子又轉(zhuǎn)了回去,還順便打了個小小的哈欠,在這之后,就像是觸發(fā)了什么隱藏的開關(guān)一樣,她的哈欠一個接著一個,和她慢吞吞掉下的眼淚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