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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木楠雄懷中還抱著眨著眼睛看向她、掙扎著想要朝著她撲過來的團子,喵喵叫著,似乎很緊張地樣子。 白鳥真理子朝著團子笑了笑,看著齊木楠雄鼻梁上架著的那副綠色眼鏡,電光火石之間,從前的細節(jié)似乎都一一對應(yīng)上了。 她遲疑地問道,“從前的?” 齊木楠雄:“對,包括之前的咖啡果凍,都是我沒錯。” 白鳥真理子失笑道,“但是今天我這里可沒有咖啡果凍了?!?/br> 她艱難的撐起身子,看向齊木楠雄,“可惜了,要是你早點來說不定還能吃到。” 齊木楠雄停頓了一下,轉(zhuǎn)開了話題,“我不是為了這個來的?!?/br> 他說道,“哥哥他增幅了你的能力,導致鏈接上的世界比你本身的能力多了幾個抱歉,這個事情一直沒和你說。” 白鳥真理子輕輕的搖了搖頭,“沒關(guān)系的?!?/br> 她笑著說道,“已經(jīng)到這個時間了啊。而且,我也因此認識了很多朋友。替我謝謝你哥哥,齊木先生?!?/br> 齊木楠雄抿了抿唇,注視著自己的同類。 “會害怕嗎?”他說道。 白鳥真理子想了想,“還好?!?/br> 雖然說很俗套,但在這一路上她收到了許多的愛和熱情。 看了一眼手機,白鳥真理子抿著唇笑了起來。 她眉眼彎彎,“實際上,比起最初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收到了很多的東西。也謝謝你,我很高興能認識你,齊木先生。” 齊木楠雄只是安靜的看著她。 片刻后,他才說道,“我會好好照顧團子的?!?/br> “那就好,”白鳥真理子平和地說道,“就拜托你啦,齊木先生?!?/br> 她重新躺了下來,不確定的說道,“那么,晚安?” “再見,”齊木楠雄最終說道。 他錯開了目光,將空間了留給白鳥真理子。 “好,再見,”于是白鳥真理子也笑著和他告別。 她閉上眼,隨著困意陷入最后一場沉眠。 就像是偷喝了果酒一樣,白鳥真理子恍惚間覺得醉醺醺的。 自己似乎飄在了云端,整個世界綿軟又蓬松,像是要被一串般的夢境所擁住。 像墜入一團溫暖而干燥的懷抱。 思緒逐漸模糊,最后幾秒時間流逝的聲音如同幻覺般在白鳥真理子的耳邊響了起來。 像是水流一樣,淙淙流淌著,沒有盡頭。潮潤、窸窸窣窣的聲音環(huán)抱著她,幾乎令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悵然了起來。 可惜了,今天是個晴天,不能再聽一次雨了。 但是看了晚霞,似乎也很好。應(yīng)該滿足了,對吧? 麻木感匍匐著從四肢開始向上爬升,如同絞殺藤般緩緩收攏,最后取走的是呼吸。 白鳥真理子的意識逐漸墜落,向著更深的、更遠的地方下潛,直到慢慢的化為虛無,回到永久的寂靜中。 這是獨屬于她一人的狂歡,是她煢煢獨行的最后一段路。 窗臺上,不知道是誰擺著的那盞跳躍著微弱火花的燈,倏忽熄滅了。 一陣風柔和的將從窗口放著的那束花從臺上吹落,原本躺在床上的身影也隨著風散去了,就像之前的一切不過是虛影,只是時空中漏出的些許往日時光,在屋中留下細碎的痕跡。 她將世界贈與她的,盡數(shù)奉還。 第166章 離去的挽歌 清晨, 咒術(shù)高專。 今天下起了雨,天氣陰沉沉的,令人莫名的煩悶。 淅淅瀝瀝的雨打在瓦片上,又沿著屋檐向下低落, 細細密密, 在地上從左到右的蔓延著。 在倒數(shù)第二個到達宿舍門口的, 是住在校外的乙骨憂太。 他單手將傘收起, 抱著祈本里香悄聲無息的落在地上,發(fā)現(xiàn)門口已經(jīng)聚集了一堆人。 所有人都穿著一身黑色的正裝,沉默的等待著一個人。 這其中包括一年級的伏黑惠、釘崎野薔薇、吉野順平和虎杖悠仁, 也包括他二年級的同期禪院真希、狗卷棘和胖達。 釘崎野薔薇頂著黑眼圈, 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扇門,其他人也是一晚沒睡的樣子,疲倦的相當明顯。 但是沒有人開門, 就像不打開那扇門,就能固執(zhí)的相信門后的那個人沒有離開一樣。 顯然,他們都看見了白鳥真理子推特主頁更新的那條動態(tài)。 【晚安, 世界。】 應(yīng)該是在早上八點定時發(fā)的。 白鳥真理子曾經(jīng)笑著和他們提到過, 如果死亡之后還會有著奇跡的話, 她會將這條自己編程、定時發(fā)送的消息攔截下來。 但是顯然,她并沒有找到這份奇跡。 乙骨憂太同樣也抿緊了唇,將里香放了下來,牽著她的手向另一側(cè)走去。 在看到那條信息之后陡然沉重下來的心情并沒有轉(zhuǎn)向平靜, 反倒醞釀成了更加苦澀的沉郁。 “憂太……”握著乙骨憂太的手, 祈本里香仰起臉, 有點不安的說道, “發(fā)生了什么嗎?” 她停了停, 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白鳥……?” 乙骨憂太對她比了個噓的手勢。 像是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一樣,里香安靜了下來。 她的眼眶紅了,轉(zhuǎn)身將頭埋進了乙骨憂太的懷里,一言不發(fā)。 慢吞吞的腳步聲從另一側(cè)響了起來,又停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