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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務(wù)必救回織田作,拜托了。” 坂口安吾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舒心了,甚至遙想了以后他們?nèi)齻€人,還能夠回到Lupin,再喝上一杯酒,聊一聊生活。 那將是他做夢也不敢想的事,但或許還有機(jī)會實現(xiàn)。 他雖然沒有喝酒,但看起來跟喝了酒也沒什么區(qū)別,甚至主動的道:“太宰,我……” “你不會以為我原諒你了吧?!碧字螞霰〉牡溃骸安灰么邕M(jìn)尺啊?!?/br> 被澆了一盆冷水的坂口安吾徹底的冷靜了下來,心里倒沒有多難過,畢竟自從織田作之助去世,太宰治就沒有給過他好臉色,他也自知理虧,沒有什么可以說的,如果能救回織田作,就已經(jīng)是上天的恩賜了,他們?nèi)齻€人還能不能回到過去……對比友人的生命,沒有那么重要。 他不可以太貪心,最起碼織田作重新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消息了。 坂口安吾還有工作,沒能留太久,他走了以后,太宰治才轉(zhuǎn)頭去問夜斗:“還是很不舒服嗎?有沒有辦法緩解?” “太多了,清理不掉,織田作恢復(fù)正常的話,我就會跟著恢復(fù)正常的。”夜斗他們商量過后準(zhǔn)備雙管齊下,一邊找合適的靠譜的神器,要意志力堅定的,自愿的,還得三個,一邊去詢問咒術(shù)師,看看有沒有辦法。 反正只要有希望,他們就不會放棄的。 “還要防備著費奧多爾搗亂?!碧字慰刹挥X得那家伙跑路之后就不會再搞事了,他一定會再找機(jī)會搞出事來的。 而且第一次交峰只能算是試探,以費奧多爾的聰明程度來看,他故意被抓的可能性是特別高的,先試探試探夜斗是一個什么樣性格的人,會怎么應(yīng)對他,再試探試探夜斗手里有多少張底牌,上鉤的快還是慢,最后親眼過來見一見,和夜斗聊一聊自己的人生和理想,最后瀟灑的逃跑。 那么等到他第二次出手的時候,就一定是找到了最合適的機(jī)會,一旦出手便是雷霆萬鈞。 被這么一只善于逃竄又格外聰明的老鼠盯上,真的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夜斗乖乖的坐在那里:“我都聽你的!” 不夠聰明就聽取聰明人的意見,夜斗雖然是一個很喜歡被別人吹捧的人,但不代表著他沒有自知之明,腦力的交鋒就交給太宰治來吧,甚至到時候還能夠求助江戶川亂步這個外援,老鼠再聰明,也斗不過兩只貓吧。 福澤諭吉和森鷗外兩個人中的異能已經(jīng)解開了,夜斗還特地去找福澤諭吉道了個歉:“人可能是沖著我來的……” “不需要道歉。”福澤諭吉并不覺得自己是受到了牽連,好好的安撫了夜斗,然后還詢問了他們什么時候離開。 這個當(dāng)然是越快越好,夜斗先把自家的兩個孩子叫了過來,囑咐他們:“我不在家的時候好好聽國木田他們的話,存款都在柜子里,錢不夠就拿去花,雖然茶泡飯和湯豆腐很好吃,但也不要天天吃,偶爾還是要換換口味的,敦敦,要好好保護(hù)鏡花,我們很快就會回來。” 中島敦眼眶紅紅的:“我們會看好家的,我也會照顧好鏡花的。” 泉鏡花沒有說話,只是從兜兜里掏出了自己剛剛拿到的工資,遞給夜斗:“東京那邊花錢多。” 夜斗:?。?/br> 兩個孩子都沒白養(yǎng)! 他本來不準(zhǔn)備要,中島敦趕緊道:“我一個人的工資兩個人花花不完的,帶著吧萬一用得著呢,有備無患,不然我們會擔(dān)心的?!?/br> 夜斗這才把錢收下了,和小伙伴們也一一道別, 不過在走之前,夜斗得先去見一下鬼燈,太宰治雖然不想去地獄,但現(xiàn)在也沒得選了,畢竟他要一直接觸到紅發(fā)青年才行,他們到達(dá)地獄的時候,鬼燈剛剛把那些亡者交給自己手底下的人,到時候這些亡者要走一遍十王殿受審。 然后才能定下罪行,該去地獄里受苦的受苦,該去天國的去天國,該投胎的投胎。 夜斗感謝了鬼燈,告訴了鬼燈他們即將去東京,夢野久作可能還要托付給他一段時間,因為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夜斗可能都沒有空管夢野久作。 鬼燈聽完之后摸了摸下巴:“需要幫手嗎?” “?。坎挥貌挥?,你本來就很忙,怎么能一直麻煩你呢,我們還能應(yīng)付?!币苟穼嵲谑呛懿缓靡馑?,因為自從認(rèn)識了鬼燈以來,大部分的時間都是鬼燈幫他,再厚臉皮的神也覺得過于麻煩人家了,怎么好一而再再而三的讓鬼燈為了他們的事情奔波。 鬼燈倒是挺無所謂的,很淡定的道:“我最近工作本來就忙,的確是沒有辦法幫你們的,我的意思是,我可以給你們找個幫手?!?/br> 鬼燈讓他們在這里稍等一會兒,不要走動,然后過了幾分鐘他帶過來一個亡者:“你可以把徘徊在現(xiàn)世的亡者變成神器對嗎?這個異能者生前好像挺強(qiáng)的,先借給你用用吧,你現(xiàn)在沒有神器可用不是嗎?” 紅發(fā)青年現(xiàn)在這個狀況可是沒有辦法變成神器的,夜斗手里如果連把神器都沒有,的確是不太好辦。 夜斗感動的熱淚盈眶,他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后,認(rèn)識了好多好多能夠一直記著他的人,也認(rèn)識了好多好多愿意跟他做朋友的人。 他逐漸的跟這個世界上的人產(chǎn)生了羈絆,再也沒有宛如飄萍的那種感覺了:“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謝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