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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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迦藝不好意思的嘿嘿傻笑起來。 [賴迦藝是什么小動物嗎?。∥乙惨猺ua!QAQ] [蒲隊太寵了555首尾line年齡差yyds] [所以被淘汰的是蘇黎世達,唉] 在短暫的喜悅過后,很快各團都意識到了被淘汰的第一隊是誰。 蘇黎世達作為出道最早的團體,第一個被淘汰,即將離開《白熱化》的舞臺。 雖然蘇畢他們看上去對這個結(jié)果坦然接受,發(fā)言的時候也全程帶著釋然的笑容,粉絲卻依然哭崩了。 雖然在《白熱化》這檔節(jié)目中,我們就走到這里了。蘇畢停頓了一下,目光明亮,但是我們很快就會在更大的舞臺上見面。未來還要一直一起走下去,給大家唱更多好聽的音樂我們依然會互相陪伴,不是嗎? 現(xiàn)場的粉絲用盡全力大聲的回應(yīng)了他們。 [蘇黎世達不說再見??!] [未來在更大的舞臺相遇吧]、 [再見啦,能在白熱化的舞臺遇到你們很幸運] 當(dāng)晚回到宿舍之后,蘇黎世達收拾好行李后,并沒有立刻離開。 跟選秀那種類型的節(jié)目必須立刻離開不同,《白熱化》里的嘉賓都是已經(jīng)出道了的藝人,自然會更放松隨意一些。 因為不知道會走到哪一步,所以蘇黎世達為這檔節(jié)目提前空出了一段時間的檔期,因此并不著急去趕其他工作,至少能最后再一起過一個晚上,明天再離開。 畢竟他們在彩排之前,就說好了要在淘汰這晚開一場party! 說來也感慨,其實當(dāng)時蒲耀秀提這個是覺得他們可能要走了,結(jié)果走的是蘇黎世達,現(xiàn)場還出了事故。好在平安無事,他們每個人想到可能的后果都不免感同身受。 既然要開party,自然不能少的了好吃的東西。 古堡在荒郊野嶺的地方點不了外賣,但他們正好可以在返程的路上把外賣自己帶回去。 在商定外賣要怎么辦的時候,許哲然低頭點開日歷,在確認過日期后神采奕奕的推了推眼鏡。 嗯,很好。 這一天剛好是一月一次的放縱日。 于是各團在群里發(fā)消息熱鬧的討論外賣誰來訂后,許哲然神色淡定,修長的手指卻飛快的啪啪cao作,發(fā)了一段文字過去 [我來下單] 許哲然神色不變:激動的手,微微顫抖。 久違的炸雞 我很想你。 第186章 回到古堡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下來了,時針也指向晚上八點。 各團成員分別下車,都難免感到饑腸轆轆了。今天一整天的時間都在準(zhǔn)備競演,從早上吃過速凍水餃后基本就什么都沒再吃,一貫滿血的范希都提不起精神了。 他耷拉著眼皮苦著臉捂住肚子,剛?cè)镜臏\粉色頭發(fā)都變得黯淡了:陸,我餓了。 漂染過后蓬松的頭發(fā)看上去手感很好,秦陸抬手揉了揉他的頭毛:唔,許哲然不是負責(zé)下單了嗎?他們繞了點路去取餐了,應(yīng)該晚幾分鐘就到了。 我擔(dān)心的就是這一點啊!范希生無可戀的望天,是許哲然點餐,居然是許哲然下單誒?!為什么沒人攔住他??!我不想在開party的時候吃黃金水煮套餐?。?/br> 秦陸跟隊友一起穿過草坪:唔,這點我覺得你可能不用擔(dān)心。 范希重新燃起了一點希望,真的? 秦陸點頭:路西也不愛吃這個。他沒反對,應(yīng)該就是沒關(guān)系。 事實上,4seven全團都沒有反對許哲然的自告奮勇。 這里面肯定有原因。 秦陸說出來的話總有種莫名的說服力,范希無條件第一時間選擇相信,怨念頓時一掃而空,眼睛亮了起來。 會是大餐嗎! 走在最前面的席樊低頭開門,插隊先一步進屋的裴姜生習(xí)慣性的把自己摔進柔軟的沙發(fā)里,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他四仰八叉的自己占了很大一片地方,被江城陳嫌棄的抬腳踢了踢:姜生,你看上去像一團癱開的流浪貓。 裴姜生懶洋洋的支棱起脖子來:你在夸我可愛? 你想屁吃。江城陳已經(jīng)習(xí)慣了隊友的無恥,冷笑著咧嘴:我讓你起開一點,給其他人騰點地方。 裴姜生抓過抱枕頭往后仰,放空的望著天花板累得沒精神,嘴上卻依舊無賴:我不。沙發(fā)是我的領(lǐng)地,我的。 江城陳抬腳就踹,簡直氣笑了:裴姜生你知道你很幼稚嗎?你是狗嗎?還領(lǐng)地! 裴姜生只當(dāng)沒聽見,直到他后仰著腦袋,從倒過來的視線中捕捉到秦陸進來了,才嗖的直起身探頭:秦陸,我給你占了位置,快來坐! 江城陳: 每天都在竭力控制自己不要把裴姜生胖揍一頓。 各團陸續(xù)回到宿舍,住了半個月的時間已經(jīng)完全習(xí)慣了一起生活。 蘇黎世達先去樓上收拾行李,客廳的氣氛明顯變得稍稍有些低沉。 明天一早他們就要走了。 各團心里都有點嘆息,但都默契的并沒有說些什么,依然有說有笑的等待。 在蘇畢他們下樓之前,4seven已經(jīng)拎著袋子回來了。許哲然走在最后面,冷靜的推了推眼鏡。 范希餓的抓心撓肺,第一時間沖上去接過了袋子,并在聞到油炸食品特有的香味時兩眼放光! 秦陸去廚房提前拿了盤子,許哲然動作熟練的淡定將一盒一盒的炸雞倒了出來,并且利落的將吸管插到了可樂杯子里。 七個團的炸雞量非常驚人,像小山一樣的堆積在數(shù)個盤子中,炸至金黃色的面皮酥脆噴香,可以想象到將是外酥里嫩,咬一口能聽到清脆動聽的、油炸食品特有的爽快聲響。 范希一瞬間瞳孔放大:?。?! 這是天國嗎? 冰塊跟汽水產(chǎn)生的奇妙反應(yīng)發(fā)出碰撞的聲音,許哲然拿起大號汽水杯子先喝了一口,神色淡定的發(fā)出一聲舒爽的嘆息。 堅持了一個月的時間,總算又能活過來了。 易胖體質(zhì)的許哲然,為了愛豆事業(yè)付出了太多。 說起來真是一把辛酸淚。 路西拎起自己手上的袋子晃了晃,笑瞇瞇的從里面拿出一聽還散發(fā)著冷氣的啤酒,因為外界溫度比啤酒本身的溫度高,易拉罐上有水汽滴落下來。 還是冰的,可樂或者啤酒都可以隨便喝! 考慮到七個團人真的非常多,熱鬧起來感覺會需要非常多的量,所以他們除了外帶的那些,剩下的是直接成箱成箱的買了帶回來的。 賴迦藝站在樓梯口上負責(zé)傳遞消息:蘇畢哥吃炸雞了! 裴姜生不看氛圍的道:為什么不直接在群里發(fā)消息? 席樊拍了他腦袋一下:直接叫感覺不一樣,懂嗎? 秦陸把可樂往裴姜生面前一放:喝飲料吧。 你有沒有試過兌著喝?裴姜生咧開嘴拿了個杯子過來,起身從冰箱里扒拉出一盒提前凍好的冰塊,將啤酒和可樂各倒了一部分在杯子里,我超喜歡的! 魏子歌將胳膊勾在秦陸肩膀上挑眉一笑:別裝傻,我們秦陸年底才過法定飲酒。 秦陸嘆了口氣。 在十二月結(jié)束之前,這個梗是過不去了。 所以說蘇畢還有黎仙安他們從樓上收拾好下樓的時候,就看到其他團已經(jīng)非常熱鬧的亂成一團,各自散開在餐廳以及客廳的各個角落,邊吃邊各自玩。 古堡里有原本以為會被一直閑置的游戲機,還有各種娛樂設(shè)置,路西在喝完數(shù)不清幾杯啤酒混威士忌后,點開跳舞機在眾人的起哄聲中,干脆的單手脫掉了T恤,拉了拉自己的工字背心。白皙肌rou線條漂亮的直角肩,跟黑色的背心形成強烈的反差。銀色的項鏈隨著動作揚起又落下,砸在頸間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唯二中的一個沒有喝酒的,秦陸看了眼大概率依然在工作的攝像裝置,有點無奈的笑著扶了扶額。 這群人明天醒了之后肯定要后悔。 俯身選歌的方澤坤回頭:阿西,選哪個? 路西無論喝多少酒都不會泛紅,看上去一切如常,卻不像平時一般多少有點收斂:隨便! 然后所有團都圍攏在跳舞機旁,看著路西在簡單的跟著節(jié)奏活動身體、熟悉了一下拍子后,準(zhǔn)確的切入卡拍跳了起來。 裴姜生很快站起來在頸間做了一個挑釁的手勢,配合路西的動作在場外跟著一起玩。 他們對這一幕都多少有點懷念,曾經(jīng)做練習(xí)生的時候,練舞時經(jīng)常會這樣圍在一起,輪流上去跳。 如果廖俊辰今天沒有傷到,應(yīng)該也會參與進去。 半杯倒的廖俊辰也沒有喝酒,他看著路西他們很快樂的一直輪流上去跳,神色卻很輕松的在秦陸身邊盤腿坐下來,遞給了他一盒炸雞。 再來點? 秦陸接過來,邊跟著音樂瞇起眼睛放松的晃悠,邊咬了一口炸雞。 在荒郊野嶺這種地方,倒是不用擔(dān)心會擾民,可以盡興的嗨到很晚。 秦陸很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雖然這段時光是短暫的,但是會記得很久。 明天一早節(jié)目組再公布下場競演的規(guī)則,倒是蠻人性化的,就是感覺明天這些人應(yīng)該都起不來。韓蘇言也靠著影碟機坐下來,看大笑著的范希甩了甩自己的粉毛開始沖上去跳舞。 第二天。 秦陸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渾身都有點酸痛,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坐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沒在房間。 他緩了一會兒,睜開眼頭頂就是客廳的巨型吊燈,旁邊高達數(shù)米的書架上漫畫撒了一地,亂七八糟的外賣袋子跟啤酒罐堆在一起。 秦陸低頭,嘴角無奈地一抽。 客廳里像喪尸過境一般躺了一屋子的愛豆。 他隱約記得昨晚自己太困了,就直接躺在沙發(fā)上睡了。 而現(xiàn)在他半條腿都麻了,昨晚第一個開始跳舞的路西不知道什么時候栽在了他身上,依然睡得人事不知。 秦陸?yīng)q豫了一下,沒有叫醒他。 再睡一會兒吧。 第187章 各團醒過來的時候都有點蒙。 古堡中頭一次充斥著混亂,迎來了前所未有、雞飛狗跳的早晨。 裴姜生翻了身,結(jié)果從茶幾上摔了下去,剛好砸在韓蘇言身上 睡夢中猛地被重物砸中,韓蘇言下意識地抬腿就把自己身上的東西踹了下去。他被剛剛那一下砸的緩了好一會兒才坐起來,隨后黑著臉捂著自己隱隱作痛的胃看向肇事者。 一整晚睡在大理石面的茶幾上,裴姜生只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要青了。雖說從茶幾上掉下來的那一刻就驚醒了,但沒回過神就被人狠狠一腳踹了出去,后腦勺倒霉的撞到了書架上,發(fā)出砰的一聲。 他腦后的地方隨即開始發(fā)燙,一跳一跳的疼。 從未有過交流的兩人,一手捂著腦袋,一手捂著肚子,互相陰森森的冷冰冰不爽的看著對方。 安靜了一會兒后,兩個人同時開口。 裴姜生:你踹我干什么? 韓蘇言:你砸我干什么? 逐漸清醒過來的兩人意識到了什么,同時轉(zhuǎn)頭看向四周。 蘇畢和蒲耀秀靠著書架坐著睡著了,手里還拿著一本非常不符合他倆人設(shè)的熱血漫畫書,于子非懷里抱著一個2L的可樂瓶子,沙發(fā)上的秦陸已經(jīng)醒了,指了指仍在熟睡的路西,抬起指尖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最離譜的是魏子歌睡在料理臺上,頭發(fā)上還沾著幾顆爆米花,而許哲然手里拿著一盒炸雞,坐在雕花扶梯旁邊靠著欄桿睡著了。 韓蘇言: 這場面說實在的有點壯觀。 他揉了揉有些隱隱作痛的太陽xue,昨晚他好像是喝多了,居然睡在了地毯上。 另一邊搞清楚狀況的裴姜生站起來,齜牙咧嘴的活動了一下酸痛的上半身,他感覺睡了一晚上茶幾他的背估計已經(jīng)硌青了。 國內(nèi)最頂尖的男團成員們以各種離奇的姿勢七歪八扭的躺了一地,整個客廳的角落一腳下去就能踩中三個愛豆,這種曠世奇觀不知道節(jié)目組會不會真的播出去。 就在醒來的寥寥無幾,大多數(shù)人都還在睡夢中時,毫不顧忌人情的節(jié)目組開始擾人清夢了。 寂靜了一晚上的大屏幕突然亮起,音質(zhì)極佳的音響發(fā)出巨大的聲響,瞬間吵醒了所有人! 醒過來的各團成員在緩了一會兒之后,陷入了短暫的混亂。 喂,你怎么搶我外套? 呃,昨晚降溫導(dǎo)致的本能? 路西被吵醒后就感到頭痛的厲害,他坐起身半瞇著眼花了點時間清醒,發(fā)現(xiàn)自己正坐在地毯上。 那他剛剛? 路西抬頭,就看到秦陸稍稍活動了一下站了起來,笑著偏頭:早? 他下意識瞇起眼笑:早。 五秒鐘后的路西: 十秒鐘后的路西:?。?! 出大問題。 他斷片了。 十分鐘后,一向收拾整齊才下樓的愛豆們頂著亂七八糟的雞窩頭,一臉懵的一起吃早飯。 許哲然做的,昨天的炸雞已然被留在過去,今早是回歸現(xiàn)實的第一步 水煮胡蘿卜,以及水煮西藍花。 昨晚慷慨慈悲分享炸雞的許哲然像一個美好的夢,一睜眼水煮王者又回來了。 裴姜生面無表情的往自己的那份水煮套餐里加了四勺老干媽。 宿醉過后所有人都有點精力消耗過度,因此顯得格外安靜。 他們還能慢慢清醒,而蘇黎世達則不能再繼續(xù)停留在宿舍里了,他們很快將昨天整理好的行李箱從樓上搬下來,跟成員們說再見。 其他六個團都一起送蘇黎世達離開,目送他們拉著行李上了商務(wù)車。 黎仙安降下窗戶來朝所有成員笑著擺手:以后有機會再出來見面,我請你們吃好吃的! 秦陸拿起手機晃了晃:我們都在一個群里,隨時聯(liá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