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再怎么防備也是他親生女兒,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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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書淺笑:“不好意思啊,忘記和你說了,掌柜的接不了,說是無能為力。” 不是她不想幫忙,他要找的人她也很感興趣,奈何目前線索有限,有心無力。 等她再看看,說不定哪天就有消息了呢,再給他個驚喜也不遲。 進了房間后她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程敘白抱著她走這么久,竟然能臉不紅氣不喘。身體素質(zhì)不是一般的好,與他精致而缺少生氣的臉相比,大相徑庭。 “既然談攏了,這個周末你就搬到我那邊去住?!?/br> “……”進展太快了吧,做戲做全套也沒必要這么趕,之韻苑她還有很多事情要調(diào)查呢。 程敘白以為自己語出驚人嚇到了她,解釋道:“爺爺希望我們婚前磨合一段時間,人之常情。” “住過去可以,但我想隨時都能回之韻苑來?!辩娎钑凶约旱目剂浚谒牡乇P過于縮手縮腳,表面功夫做做就是了。 離開之韻苑程敘白上車回公司辦公,掌心好像還殘留著香氣,若有似無。 身子柔軟無骨,手勾住他脖子的時候,笑起來像只妖精,仿佛多用點力就能把她拆骨入腹。 他一貫不喜歡女人的香水味,鐘黎書的香氣貌似是自帶的,難得的不讓他反感。 甚至有點期待兩人共處的日子,眼神飄向窗外,逐漸深沉。 家庭醫(yī)生來的時候,黎書趴床上都睡著了,聽到響動才記起裝腳疼來著。 鐘啟泰居然還在家,身邊是劉曼文和鐘洛思。 “大小姐是哪只腳疼?你試著勾起腳尖試試?!贬t(yī)生上點年紀了,見她醒了換上職業(yè)性的笑容。 鐘黎書對他有點印象,母親在的時候就已經(jīng)為鐘家服務(wù)了,好像姓薛? 劉曼文居然沒換掉他,也是怪了。 “右腳,勾腳尖不疼,踩地上使不出力?!彼龂L試著想走幾步,剛跨出去就“哎呦”一聲皺起眉頭,演得挺像那么回事。 “如果勾腳尖疼就是筋脈斷裂了,不疼沒事,估計扭到了。用藥油推拿痛處舒展下,這幾天別穿高跟鞋?!?/br> 薛醫(yī)生瞧了瞧她面帶倦色,“大小姐最近失眠嗎?氣色欠佳?!?/br> 黎書順著他的話往下說:“換了個地方還沒適應吧,過幾天就好了。” “睡眠不好可得注意,再有幾天就要開學了,睡不好哪有精神上課?!?/br> “我倒是想吃點燕窩幫助睡眠呢,跟傭人說了也沒當回事。狗還有營養(yǎng)師搭配午餐呢,人吃點熱的都困難?!?/br> 他笑笑:“我給大小姐開點助睡眠的藥,飲食上調(diào)理確實也可以助睡眠,不過堂堂鐘家大小姐使喚不動傭人,傳出去外人要笑話的?!?/br> 劉曼文臉熱乎了起來,家里的事不論大小傭人都會問過她的意思才去做。 鐘黎書昨天是說過,她故意讓傭人磨蹭著晚點送上去,果不其然那個點她都睡著了。 跟進來認錯的成姿工作人員面面相覷,這個鐘家大小姐還真是不受重視。 不過是個狠角色,一針見血。 “小書啊,設(shè)計師還在走廊等著,你看看怎么處理。要不就讓她這么跪著,還是進來讓你打幾下出出氣?”劉曼文好心建議。 “打人不必了,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動手干什么?!北娙怂煽跉?,正打算叫人進來賠禮道歉就這么算了。 黎書話鋒一轉(zhuǎn):“出氣也算了,她要想跪就讓她去大門口跪著吧?!?/br> “一個設(shè)計師,在之韻苑就敢做茍且的事情,敢這么目中無人無非就是看輕我。視頻若是流傳到網(wǎng)上,我要如何見人?” “講到底怪我命不好,這個不疼那個不愛的,媽又死得早。親人都不疼我,外人怎么會把我當回事呢,還不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幾句話噎得鐘啟泰都無話可說,她又沒夸大事實,講的都是實在話。 可這么不帶掩飾的全說出來,還是當著外人的面,不是落了他的面子丟人了嗎? 更加不用說劉曼文了,妥妥的苛待繼女的后媽。 許是一句“媽死得早”觸到了僅剩的愧疚,加上鐘黎書現(xiàn)在是有靠山的人,心里有不滿也不敢責備什么。 他難得有耐心:“小書啊,送你出國讀貴族學校是為了歷練你,不要總是計較這個。” “傭人不聽吩咐開了便是,燉個燕窩都不會要他們干什么。以后要什么盡管說,你是鐘家的大小姐。” 黎書見好就收:“知道了,謝謝爸爸?!?/br> 鐘啟泰松口氣,還算識時務(wù)。 不過大女兒回來以后接二連三出事情,家無寧日,劉曼文這點小事都處理不了,實在欠收拾。 無論如何黎書才是他的親生女兒,更是之韻唯一的女兒,他再怎么防備老爺子也不能由著外人來作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