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為你寫詩為你譜曲,都是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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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想不到,劉曼文的天才兒子會有這愛好,要是鐘啟泰知道了,會不會原地去世???”黎書隨手抓起桌上的一只鞋子,嘖嘖了兩聲:“怪不得姚嘉臻貌美如花你五年都沒動心,志不在此啊?!?/br> “盡管拿去邀功,”鐘元徹并沒有她想的那么慌張,事實(shí)上韓家英知道這件事后他就松口氣了。無所不能的韓特助必定會處理干凈這件事,就算鐘黎書知道了也奈何他不得,退一步講父母知道了最后也只能妥協(xié)。 他在回來的路上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大不了被罵一頓,再不濟(jì)就是強(qiáng)行壓去看病。他是繼承人這是不爭的事實(shí),誰也改變不了。 “順便說一句?!辩娫獜夭恍嫉仄沉搜鬯种械男樱骸澳氵x的這套品味不怎么樣?!?/br> 他大喇喇地打算離去,黎書忽然問道:“你之前見過我mama吧?”她問的沒頭沒尾,鐘元徹背影一僵,遲疑著沒有回頭。猶豫了一會諷刺她:“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嘲笑我的出身?” 說著就甩門而去,守在外面的鐘元朗得空進(jìn)來,黎書不太高興:“你進(jìn)來怎么不敲門?” “那家伙怎么會到你房間來?”他用指節(jié)在桌上敲了敲就當(dāng)敲門了,再一看桌上的女性物品,瞬間瞪大了眼睛。難不成他的直覺是對的?看似完美的二公子其實(shí)患有隱疾。 “還是你厲害,證據(jù)都被你抓到了,早就知道那小子心里有鬼,最后還是栽在你手上?!辩娫嗜滩蛔⌒Τ雎晛恚骸拔业挂纯醇议L們要是知道他喜歡男扮女裝會是什么態(tài)度,真是大快人心?!?/br> “還不到時候,好鋼用在刀刃上?!崩钑⒅洳欢∶俺鰜硪痪洌骸按蟾?,我媽出事那天你有沒有見過她?” 鐘元朗頗為吃驚,嘴唇翕動著好一會才勉強(qiáng)笑了笑:“我怎么可能有機(jī)會接觸你mama。” 黎書看著他幾乎是落荒而逃的樣子陷入了沉思,這兩人顯然知道些什么但不敢說,看樣子當(dāng)年的命案牽扯的不止一個人。 晚上她又回到了蘭亭別序,話已經(jīng)說開兩個人沒必要再分開睡,所以她回去前程敘白已經(jīng)讓傭人將她的東西搬到了自己的臥室??臻g很大,她從沒正式進(jìn)入過這里,雖然在同一棟屋子,感覺陌生得很。 不知何時,程敘白從外面進(jìn)來黎書一時間沒有察覺。男人從身后抱住她的腰,磁性的嗓音落下:“老婆,你好香?!?/br> 聽到這句話她便是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只沒喂飽的小奶狗抱著蹭,關(guān)鍵是,這只小奶狗還很垂涎她的美色。黎書很淡然:“我用的洗發(fā)水和你同款?!?/br> 她可沒那么容易撩,他見小女人不為所動,情緒沒啥波瀾仍是很穩(wěn)然,似在蟄伏中耐心十足。緊隨著他松開人兒便是沒有其他動作了:“以后我們要住一起了。” “嗯?!?/br> 窗外月朗星稀,冷色系的房間泛著溫暖燈光,很大卻并不顯得空蕩。她的東西搬進(jìn)來后更顯得充實(shí),靠窗的那頭還放著一架鋼琴,可以看的出來是一架挺有年份還十分昂貴的鋼琴。 “怎么把鋼琴放臥室里了?” “小時候怕孤單,一個人沒事就會練琴,久而久之習(xí)慣了?!?/br> “彈一首聽聽呢?!?/br> 程敘白便帶著她坐在鋼琴前,掀開琴蓋:“這是我母親的鋼琴,結(jié)婚時我爸送的。他們很忙,有了我以后鋼琴就給我了?!?/br> 他會彈,只不過已經(jīng)許久沒碰。黎書靠過去:“以后你有聽眾了,可以彈給我聽。” 這大概是兩人在一起她唯一說過的情話,簡簡單單卻足夠讓人心安。程敘白笑笑,眸里蕩漾著溫柔:“是,我以后都有你陪著?!?/br> 所謂的一見鐘情,也許潛意識里自己沒意識到,當(dāng)年的鐘黎書明媚皓月,初見便是驚艷。只是那個時候,他不知情動為何物。好在為時不晚,他們終修成眷侶。 程敘白修長的手指落在琴鍵上,琴聲輾轉(zhuǎn)響起,是她從未聽過的曲子。纏纏綿綿,聽的人耳朵酥酥麻麻,很容易沉醉在里頭。好似動人的情話,又像是深夜里月光下安靜的湖泊上面兩人寫意地劃著船,十分美好。 黎書聽得身心愉悅,唇角微彎,而彈琴的人則是更讓她歡喜。與平時沉穩(wěn)性感的人有所不同,彈著鋼琴的程敘白身上有一股魔力,更為蠱惑人。 清貴高雅,邪魅惑人。一曲完畢,她問:“我從來沒聽過這曲子,自創(chuàng)的?” “恩,為你而彈?!背虜诇厝岬孛念^發(fā):“四年前,我在瑞士見過你,那時候就給你寫了這首曲子。只不過沒想到有生之年能彈給你聽,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