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替身的職業(yè)素養(yǎng)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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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微微振動,屏幕亮起彈出一則信息。 宋安寧解鎖一看,是趙斯昂發(fā)來的。 趙斯昂:宋小姐,不知道今晚六點到八點有沒有時間? 宋安寧:有,趙先生是想這個時間段讓我去做兼職嗎?沒問題,給您打95折,兩小時一共是10795.4元,另外,兼職工資是需要您提前支付的。 很快,銀.行卡到賬10795.4元。 宋氏替身工作室開業(yè)三天,已經(jīng)賺了足足六十多萬,離她的退休養(yǎng)老計劃又近了一步。 宋安寧將手機屏幕摁滅,看著一側(cè)沉迷于曲奇餅干的江郁,輕笑了起來。 在江郁的眼皮底下亂來,好刺激哦。 第8章 江郁這么傻的老板咱們能薅…… 連續(xù)幾天與江郁相處下來,宋安寧漸漸摸清了江郁的脾氣。 雖然易燃易爆,但也好安撫,這不,一盒曲奇餅干,就讓江郁獨自抑郁在房間里懷念秦凝了一上午。 宋安寧摸魚摸得順理成章,直到中午江郁才穿著西裝人模人樣走出來,眼睛rou眼可見的紅腫。 宋安寧感嘆,還真是癡情啊。 “你怎么知道曲奇餅干的事?”江郁看向宋安寧的眼神滿是質(zhì)疑。 宋安寧從容不迫解釋:“以前你喝醉酒的時候說過?!?/br> 江郁茫然,“我說過嗎?” 宋安寧笑道:“喝醉酒的人怎么會記得自己說沒說過?你沒說過的話,我怎么會知道這么隱秘的事?” 江郁雙唇緊抿,不說話了。 他是喝醉過幾次,每次喝醉后都斷片了,完全不記得自己說過什么做過什么。 但在宋安寧面前,說一些和秦凝有關的話,也很正常。 心底對宋安寧的戒備與疑慮少了幾分。 見他神色稍緩,宋安寧就知道他信了自己的話,上前,在他咫尺間替他整理歪了的領帶,“穿成這樣是要出門嗎?” 江郁后退一步,拉開與她的距離,“我有事出門一趟?!?/br> “好,路上小心,早點回來。” 江郁其實還挺閑的,這得益于他上頭有個總攬大權的哥打理公司,平時不過偶爾去公司應個卯,輕輕松松每月領公司分紅。 一天到晚閑的沒事干,才有這么多時間來和宋安寧玩替身的游戲。 不像趙斯昂,只能利用下班的時間來找她做兼職。 為了晚上的兼職工作,宋安寧做足了功課,大到趙斯昂的人生經(jīng)歷,小到趙斯昂的飲食習慣,她都了如指掌。 五點一到,準時下班,回家換了一件白色的裙子,將一頭烏黑的頭發(fā)盤在腦后,只梳下來額角兩側(cè)飄逸的劉海。 五點五十分,她趕到工作地點,趙斯昂坐在那,面前的一杯咖啡見底,想來在這等了不少時間。 “不好意思趙先生,路上堵車,還好沒有遲到,時間不多,我這邊就簡單和您說一下我的工作內(nèi)容,”宋安寧氣喘吁吁道:“是這樣的,給您的心上人當替身,我這邊是陪吃陪玩不陪.睡,工資提前發(fā),無論是穿衣風格還是言行舉止我都能滿足您的特殊嗜好,工作結(jié)束后如果您對我的工作不滿意,我這邊有售后服務,哪里不滿意您可以和我說,下次我盡量改進,努力提高您的用戶體驗,我剛才說的這些,您清楚了嗎?” 趙斯昂溫聲笑道:“清楚了?!?/br> “那就好,那今天您是想讓我陪您吃飯還是陪您玩?兩個小時時間有限,我這邊建議是陪您吃飯,時間剛好?!?/br> “不用了,坐下?!?/br> 宋安寧在他面前坐下,有服務員送來一杯咖啡。 “我們聊聊?!?/br> “只聊聊天?” 趙斯昂點頭,問道:“還不知道宋小姐的選擇是什么?是來我這,還是繼續(xù)待在江郁身邊?!?/br> 宋安寧笑道:“很感謝趙先生對我的賞識和對我能力的認可,其實趙先生提出跳槽的建議時,我是很心動的,畢竟像趙先生這樣斯文有禮出手大方的老板不多了?!?/br> “但我是個懶得挪窩的人,在江先生身邊工作也有一段時間,江先生那邊我比較熟悉,而且自從我提出跳槽的請求后,江先生開出了一系列的福利真誠挽留我,我是個念舊的人,這種情況下,實在無法狠心跳槽到趙先生這邊來,所以,還請趙先生見諒?!?/br> “可以理解?!?/br> “多謝理解,其實兼職也挺好的,全職工作太浪費時間了,您沒這個必要。”宋安寧低頭看了眼時間,六點整,“趙先生,六點了?!?/br> 趙斯昂興趣盎然望著她,“我很期待宋小姐接下來的表演?!?/br> 他始終保持著清醒,以一種看戲的態(tài)度面對宋安寧。 第一次工作,宋安寧能理解趙斯昂的心態(tài)。 為了更好的服務于老板,讓老板能更快沉浸其中,宋安寧覺得自己該主動出擊。 抬手叫來服務員,又點了一杯熱牛奶。 “不喜歡咖啡?” 宋安寧笑,“是給你點的,別總喝咖啡,你胃不好,喝點牛奶養(yǎng)養(yǎng)胃,我不說,你應該記得?!?/br> 趙斯昂眼底玩味盎然,對此不置一詞。 服務生端上牛奶遞給趙斯昂,趙斯昂放在一側(cè)并不碰它,宋安寧注意到他手背上一道明顯的紅痕,湊近看了眼,眉心緊蹙:“你手怎么了?被貓抓傷的嗎?這么長的抓傷,沒有處理嗎?” 趙斯昂淡淡笑道:“家里有只小貓爪子長了,不太聽話,被撓了一下,不是什么大事?!?/br> 宋安寧無可奈何的語氣說道:“你總這樣,雖然不是什么大事,但平時還是要注意一些的,萬一傷口發(fā)炎了怎么辦?” 趙斯昂眼底笑意淡了幾分,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并不言語。 電話響起,趙斯昂接了個電話,不知聽到了什么看了眼宋安寧一眼,起身,“跟我去個地方?!?/br> “好的?!?/br> 坐上車,宋安寧系好安全帶,似是不經(jīng)意間問道:“斯昂,我們?nèi)ツ???/br> 趙斯昂眉心一緊,偏頭看向身側(cè)的宋安寧,見面三分笑的眼底倏然間沒了笑意,寒意懾人,“你剛才叫我什么?” 宋安寧眼神調(diào)笑似的看著他,“斯昂啊,怎么了?趙先生脾氣這么大,不能這么叫你?” 趙斯昂冷冷望著她,并不說話。 “你怎么了?今天好奇怪,快走吧?!彼谮w斯昂副駕前的小抽屜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撕開包裝塞進嘴里,“甜?!?/br> 趙斯昂平展的眉心漸漸緊蹙,“誰告訴你這里面有棒棒糖的?” 宋安寧疑惑看著他,“我就好奇一模,沒想到里面真有糖,吃你一顆糖而已,至于這么大驚小怪嗎?我晚上沒吃飯,餓了?!?/br> 握著方向盤的手更緊了,趙斯昂現(xiàn)在終于明白江郁為什么會將宋安寧放在身邊。 太像了。 不僅僅是那張臉,無論是神態(tài)還是氣質(zhì),都有八分相似。 難怪江郁舍不得放手。 腳踩油門,二十分鐘后,車停在一間大廈前,大廈一眼望去燈火通明。 宋安寧跟著他下車往里走,有助理在大廈前等著,一見人連忙迎了上來,“趙先生,林氏那邊……” 趙斯昂抬手止了他接下來的話,看了宋安寧一眼。 助理會意,不再說話。 宋安寧沉默跟在趙斯昂身后,不動聲色打量著四周。 如果她沒猜錯,趙斯昂是回公司加班了。 宋安寧無所謂,反正她的兼職時間是固定的,怎么安排是趙斯昂的事。 進電梯上了趙斯昂的辦公室樓層。 她被安排在趙斯昂辦公室的休息間里,看著辦公室里來來往往行色匆匆的員工,她無聊撐著下巴聽了一會。 是一個收購案有了問題,似乎是個疏忽,進來的員工個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吱聲,而趙斯昂則一改往日生活中的斯文平和,訓起人來的語氣格外不近人情。 等辦公室內(nèi)的員工被全部趕走加班后,趙斯昂看了眼沙發(fā)上擺弄著手機的宋安寧,昏暗的臺燈光暈照在熟悉的側(cè)臉上,趙斯昂森冷的眼神逐漸有了些許的溫度。 他幾年來的努力,全是為了讓秦凝看到這一幕。 可如今秦凝卻看不到了。 宋安寧抬頭看向趙斯昂,恰好與他眼神撞個正著,眼底的眷戀與遺憾看得一清二楚。 她走到辦公桌前,笑意更濃了。 “怎么了?發(fā)這么大火?” “知道一勝電子嗎?” 【是曾經(jīng)在國外校園暴力過他,還差點害了秦凝的炮灰的家族企業(yè)?!?/br> 當年趙家風雨飄搖在破產(chǎn)邊緣,林家見死不救甚至落井下石,差點被收購,為了不讓趙斯昂受到牽連,將他送出國留學。 在國內(nèi)時,有群富二代與趙斯昂一干富二代有過節(jié),如今趙斯昂落單,和他們撞上,自然不會放過。 校園暴力在國外并不罕見,那段留學生生涯,可以說是趙斯昂最為艱難和痛苦的時期。 直到后來秦凝出現(xiàn)。 趙斯昂確實是個狠心,還很有野心的的人,能為五年前一個癡心妄想的目標而為之努力謀劃,處心積慮將一個集團公司搞垮占為己有,蟄伏整整五年。 宋安寧了然,“知道一點。” “我花了五年的時間,終于將林家產(chǎn)業(yè)占為己有,這么重要的一刻,你就不想說些什么?” 說什么?說你廢物,花了五年的時間才完成天涼王破的cao作?簡直拉低了霸總的時髦值。 “恭喜?!?/br> 趙斯昂沉沉看著她,“恭喜我?” “你知道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永遠站在你這邊,”她拿出從休息室沙發(fā)旁的抽屜里找到的一個大型創(chuàng)可貼,貼在趙斯昂手背上,遮蓋那道長長的紅痕,“工作歸工作,身體也要顧念,還沒來得及吃晚飯吧?我?guī)湍憬辛朔萃赓u,是你喜歡吃的,待會就到?!?/br> 趙斯昂不喜歡創(chuàng)可貼這樣的東西來遮掩傷口,比起那些微不足道的傷口,創(chuàng)可貼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受傷時有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