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替身的職業(yè)素養(yǎng)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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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斯昂將身上外套脫下,披在宋安寧肩上。 何其眼熟的一幕。 就在幾天前,宋安寧與趙斯昂從餐廳出來時,身上也披著趙斯昂的西裝外套。 只是那次已經(jīng)上了趙斯昂車的宋安寧,被江郁叫去加班。 江郁一晚上累積的好心情與快感在這瞬間消失殆盡,他一瞬不瞬盯著宋安寧,后槽牙緊咬,“宋安寧!” 宋安寧看向他,依然溫柔淺笑,“你的車來了,今晚喝了這么多酒,快上車回家好好休息?!?/br> 江郁咬牙切齒,“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 趙斯昂攬著宋安寧的肩,解釋道:“她在兼職。” “兼職?你……”江郁仿佛被人當(dāng)頭一棒,這不是宋安寧第一次兼職,但卻是宋安寧第一次在江郁面前做兼職。 晚上喝了點酒的江郁此刻腦子里嗡嗡作響,反應(yīng)過來后怒不可遏,“宋安寧,我之前有沒有和你說過,不要讓我看到你和他糾纏不清。” 從不談辦公室戀情的宋安寧當(dāng)即解釋道:“江先生,我和趙先生是很單純的老板與員工的關(guān)系,請你不要亂說?!?/br> 他上前拽住宋安寧的手腕,將她從趙斯昂的懷里拉出來,“兼職是嗎?你別忘了你的本職工作是什么!” “可我已經(jīng)下班了,現(xiàn)在是我的兼職時間?!?/br> 江郁心知自己沒必要這么沖動,他深吸口氣,告訴自己站在他眼前,跟著趙斯昂走的又不是秦凝,宋安寧什么也不是,她只是一個替身而已。 既然自己能雇傭她,那么趙斯昂同樣也能雇傭她,一個只要有錢,什么事都能干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他生氣的地方! 但他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就這么缺錢?” 宋安寧沒想到江郁還有這么天真的一面。 掙脫開江郁緊攥著自己的手,退回到趙斯昂身側(cè),眉心微蹙,“老板,你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什么叫我這么缺錢?錢這個東西還會有人嫌多嗎?當(dāng)然是多多益善,而且,趙先生給的工資,實在是太多了,那是一個我無法拒絕的數(shù)字,如果拒絕,我覺得我對不起自己的良心?!?/br> 偉大思想家、政治學(xué)家、哲學(xué)家、經(jīng)濟學(xué)家、革命理論家、歷史學(xué)家和社會學(xué)家馬克思曾經(jīng)說過,如果有10%的利潤,資本就會保證到處被使用,有20%的利潤,資本就能活躍起來,有50%的利潤,資本就會鋌而走險。[注] 而她。 十倍的兼職工資,不會貿(mào)然得罪老板。 二十倍的兼職工資,可以想想辦法支走老板。 五十倍的兼職工資,就敢冒著得罪老板的風(fēng)險,無視老板的存在。 她不能眼睜睜看著那筆翻了五十倍的兼職工資在自己眼前飛了,那是對工資和老板的不尊重,不賺這筆錢,今晚上她怎么睡得著? 靠自己的勞動和時間賺錢,不丟人。 “他給你多少錢,我雙倍給你!” 宋安寧搖頭,“不好意思老板,我已經(jīng)提前收了趙先生的兼職工資,我是個有職業(yè)道德的人,收了工資答應(yīng)了的事就不會輕易食言,您不用想著用錢來買通我,晚了?!?/br> 如果沒收錢還好說,但既然收了錢就得辦事,做人要有契約精神,要以誠信為本,否則,以后還有什么兼職會找上她?她還怎么賺錢? 趙斯昂對江郁的所作所為并未感到生氣,攬過宋安寧的肩膀,頗為淡定大度地看著江郁,“江郁,你喝多了,早點回家休息?!?/br> “趙斯昂!”江郁怒從心起,從前秦凝在時,趙斯昂和他搶秦凝,如今秦凝不在了,就和自己搶替身。 可替身這種事,是他自己先干的,他沒有任何立場站在這里指責(zé)趙斯昂。 又一輛車停在餐廳前。 一側(cè)的門童撐著傘拉開了車門。 “宋安寧,你敢!” 宋安寧坐進趙斯昂的車,看著車窗外餐廳前站著的江郁,不由得嘆了口氣。 老板什么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好,看不清工作的本質(zhì),記不住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 你是老板,我是員工,既然從一開始就簽了替身合約,那我們就是單純的老板員工之間的合約關(guān)系,就要堅定不移的按照合約來辦事,有哪個老板有權(quán)干涉自己員工下班后干什么? 又不是男女朋友,一個老板,哪來對員工這么強的占有欲? 車輛啟動,車窗升起,隔絕車外所有的聲音。 宋安寧將肩上披著的趙斯昂的外套脫下遞還給他,“謝謝。我們這是去哪?” “送你回家?!?/br> “送我回家?”既然這樣,宋安寧也不和他客氣,對前方開車的司機道:“你好,去江山壹號?!?/br> 司機應(yīng)是。 “江山壹號?” 宋安寧笑道:“對啊,我住那,怎么了?” “江郁的房子?” 宋安寧嘆了口氣,是十分為難的表情,“斯昂,江郁就是那個性子,只是脾氣差了點,心地還是好的,你別總針對他?!?/br> 趙斯昂望向車窗外,良久,才意味不明道:“剛才江郁開價雙倍的錢讓你跟他走,你沒走,我很意外。” “我雖然工作努力,但是有職業(yè)道德的,收了您的錢就得辦事,不過……如果我真和江郁走了,您會怎么做?” “那么以后你會少一個像我這樣的老板?!?/br> 宋安寧微笑,“是嗎,我很慶幸我做了正確的選擇,沒有失去像您這樣出手闊綽的老板?!?/br> 很快,江山壹號到了。 可距離她兼職的時間還差一個小時。 “我送你回家,不請我上去坐坐?” 宋安寧眉心一皺,這么晚了,帶一個血氣方剛的陌生男人回家,這不是引狼入室? 但她轉(zhuǎn)念一想,小a說過,這個世界的男配們一心鐘情于白月光,為白月光守身如玉,對他們而言,替身僅僅只是一個替代品而已。 哪怕自己把持不住了,趙斯昂也會為了秦凝把持住自己。 她欣然答應(yīng):“好,上樓我請你喝一杯?!?/br> 趙斯昂拉開車門下車,繞到宋安寧這邊紳士拉開她的車門。 兩人上樓。 趙斯昂站在客廳,上下打量著房子的裝潢,是秦凝喜歡的裝修風(fēng)格。 “你一個人???” “嗯,我習(xí)慣了一個人,多個人反倒不適應(yīng),喝點什么?” “都可以?!?/br> 江郁送給她住的這套房子有個小酒庫,酒庫里放了好幾瓶上了年份的好久,但從酒瓶蒙塵的程度來看,這酒庫應(yīng)該很久沒人進來過。 宋安寧在里面隨意拿了一瓶酒,又拿了兩個高腳杯來到客廳。 這么好的夜晚,她猜趙斯昂應(yīng)該很想來一場氣氛正好的燭光晚餐。 只是剛才在餐廳吃過了,晚餐估計吃不下,她拿來幾個香薰蠟燭,關(guān)了燈,擺在客廳的茶幾上一一點燃。 燭光搖曳,暖色的燭火瞬間照亮沙發(fā)那周圍的方寸之地,將氣氛烘托得曖昧正好。 宋安寧赤腳跪坐在沙發(fā)前,一個很放松的姿態(tài),給趙斯昂倒了杯酒,頓時酒香四溢。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酒,你是個會品酒的,嘗嘗看。” 聞著香薰蠟燭傳來的香味,趙斯昂緊繃的肌rou與神經(jīng)緩緩放松,也跟著她坐在沙發(fā)前的地板上,端著酒杯淺嘗了一小口,回味著嘴里酒的余香,笑道:“很好品的一款酒,八二年的拉菲?!?/br> 宋安寧也跟著喝了一小口,含在嘴里瞇著眼細細品嘗,緩緩下咽后無奈道:“還是你們懂酒,不像我,喝再多酒也品不出它的味道有什么不同?!?/br> “你不好酒,少喝點也好。”說完,他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所以喝酒傷身這么淺顯的道理你是明白的?” 趙斯昂微微一笑,不置一詞,往自己手中空空如也的酒杯中又倒了一杯。 宋安寧注意到他手背上那道還沒好的紅痕,問道:“這道傷疤怎么還沒好?” 趙斯昂并不在意這道小傷疤,笑道:“阿貍的指甲撓的,過兩天就好了?!?/br> 宋安寧知道,阿貍是趙斯昂當(dāng)初在國外和秦凝一塊收養(yǎng)的一只貍花貓。 “阿貍真是越來越調(diào)皮了?!?/br> “你應(yīng)該去看看它,認真說起來你才是它的主人。” “好,有時間我過去看看它?!?/br> 多喝了兩杯,趙斯昂似乎有些醉了,取下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扯松了領(lǐng)結(jié),呼出胸中藏了許久的悶氣,半瞇著眼看著她搖曳燭火下的側(cè)顏。 屋外是傾盆的大雨,雨滴砸在透明玻璃窗上,從上滑下一道水漬的痕跡,屋內(nèi)是昏暗溫馨的燭火搖曳,香薰與紅酒的香味混成一種獨特的甜膩氣息,羽毛似的在你鼻尖心口撩動,無端地動人心扉。 在見趙斯昂的第一面起,宋安寧就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幽暗深邃,里面藏著溺死人的溫柔,一眼望去,總給你一種深情的錯覺。 這樣的人,你最好不要輕易與他對視,否則很容易陷入他眼底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深情中無法自拔。 在酒精的加持之下,趙斯昂眼前似乎有些恍惚,在那一片明暗交界明顯的暖光中,宋安寧那張酷似秦凝的臉?biāo)饾u分辨不清。 紅酒讓人心頭燥動,昏暗視線讓人迷離,他喉結(jié)滾動,下意識一個稱呼脫口而出,“阿凝?!?/br> 宋安寧下意識沖他笑道:“嗯?怎么了?” 那笑,是他在夢中夢寐以求許久的笑容。 “我……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很想你?!?/br> 宋安寧似是有些驚訝,卻依然溫聲問道:“你喜歡我?” “……嗯?!?/br> 宋安寧循循善誘,“什么時候開始喜歡的?” “從……在國外時,你救下阿貍的時候開始?!?/br> “那為什么不告訴我?” 趙斯昂聲音略有些哽咽,“我以為你知道?!?/br> “你不說我怎么會知道?” “那你現(xiàn)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