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替身的職業(yè)素養(yǎng)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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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郁,你聽好,那是你哥的公司,是你哥這么多年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咬咬牙,再堅持一下好嗎?” “堅持又有什么用?” 宋安寧掰著他的肩膀一字一句道:“他會醒來的!” “宋安寧,醫(yī)生說了……” “你要相信他會醒,江郁,不管他會不會醒,這都不是你放棄的理由,”她抽了張紙巾遞給江郁,“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去公司上班,能賣掉公司的人只有你哥,你不能把它賣掉,你守不住我?guī)湍闶亍!?/br> 江郁毫無底氣的內(nèi)心突然間莫名有了些許氣勢,這么多天以來的頹唐與疲憊仿佛一掃而空,心里的勇氣不斷壯大,他突然間覺得,或許他可以再堅持堅持。 —— 穿上職場上常穿的襯衫與半裙,宋安寧打扮利落,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在經(jīng)歷五年高強(qiáng)度工作終于退休后,竟然還有退休返聘的這一天。 酒店樓下有公司的車等著了,接宋安寧到公司后,她一路直上江郁辦公室,對辦公桌后埋頭一堆文件焦頭爛額的江郁說道:“三件事,第一,把最近公司所有a級項(xiàng)目資料復(fù)制一份給我,第二,你昨天說賣公司的始末一字不漏說一遍,另外,第三,現(xiàn)在立刻把我早上發(fā)到你郵箱的那篇告公司全體員工書簽上你的名字,然后轉(zhuǎn)發(fā)公司所有員工?!?/br> 江郁怔愣看著她。 “還看?工作!” 江郁回神,打開郵箱,找到宋安寧給他發(fā)的那篇告公司全體員工書,簽字后轉(zhuǎn)發(fā)公司全體員工郵箱,隨后吩咐陳助理將最近公司所有a級項(xiàng)目交到宋安寧辦公桌上,最后他打開電腦文檔,將賣公司始末一字一句寫到word上。 宋安寧埋頭于一眾文件中,項(xiàng)目本身沒有問題,只是江雋病危后股票大跌,合作方有了顧慮,紛紛想要撤資走人,賣公司的事宋安寧捋了捋,簡單來說就是江氏對手落井下石,想要與其他公司合作,企圖一舉吞并江氏。 宋安寧查了一下,不意外的看到了趙斯昂公司的名字。 公司員工可以安撫,合作方可以談,但來勢洶洶的對手卻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連番打壓之下,江郁頂不住很正常。 “趙斯昂?怎么會有他?”看著宋安寧給他的名單,江郁不可置信大喊。 宋安寧則很鎮(zhèn)定,“不意外,江氏是個大餅,當(dāng)然誰都想來分一份,更何況還是野心勃勃的趙斯昂,他不出現(xiàn)在名單里我反而意外?!?/br>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你說的這些人實(shí)力都不弱,而且……” “江郁,如果只有我們,就算你不賣公司,公司也遲早有一天會被他們做空的,我們需要一個幫手?!?/br> “幫手?” “也可以說是合作伙伴,是靠山?!?/br> “這樣的人我們哪里去找……秦叔叔?安寧,我可以去找秦叔叔談?wù)劊蛟S秦叔叔可以念在以前我們兩家的交情上愿意出手幫幫我們?!?/br> 他沒說讓宋安寧去談,他心里清楚宋安寧和秦聞斐的關(guān)系如何,讓她去談純粹是在為難她。 “你打算什么時候去和秦先生談?” “我現(xiàn)在就去。” “那我陪你一塊去。” 江郁愣住,“你愿意陪我一塊去?” 宋安寧笑了笑,“走吧?!?/br> 看著宋安寧離開辦公室的背影,江郁欣喜笑了笑,連忙跟上。 秦家別墅外,宋安寧下車,看著宏偉的別墅大樓不由得苦笑,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一圈,最后還是回來了。 傭人請兩人進(jìn)來,秦聞斐在客廳坐著,似乎早知道他們會來。 “秦叔叔,打擾了?!?/br> 秦聞斐看著半個月未見的宋安寧,示意他倆坐下。 “你們今天來的目的我知道,說說目前公司的情況吧。” 江郁看了宋安寧一眼,宋安寧低聲道:“我來吧?!?/br> 江郁點(diǎn)頭。 宋安寧看著秦聞斐,將公司現(xiàn)狀一五一十與他說了,這其中的關(guān)鍵利害之處混跡了商場幾十年的秦聞斐一聽就知道。 “秦先生,我知道您沒必要參與這件事,但我可以向您保證,如果您原因與我們合作,那么我們可以為您讓5%的利。” “5%?好大的口氣,你知道這5%是多少利潤嗎?你能做主?” 宋安寧看向江郁,江郁心領(lǐng)神會,“她可以!” 宋安寧笑道:“我知道5%的利潤有多少,但現(xiàn)在對于江氏來說,這5%的利潤在目前所處的危機(jī)面前不值一提,只要您答應(yīng)與我們合作,是我們賺了?!?/br> “既然你知道是你們賺了,那你就不擔(dān)心我獅子大開口?” “您盡管開口,只要您答應(yīng),條件都可以談?!?/br> 秦聞斐看著面前處變不驚的女兒,心里不由得驚嘆。 他在商場這么多年,與無數(shù)老狐貍面對面談判過,安寧這樣的氣度與沉穩(wěn)實(shí)在是少見,同齡人中可以說是首屈一指。 但這是他的女兒,是他秦聞斐的女兒。 秦聞斐面色表情看著兩人,從臉上實(shí)在看不出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一側(cè)的江郁的欲言又止。 雖然他混賬、無能,但也知道宋安寧開出的這個條件是很大一個數(shù)字,可盡管如此,秦聞斐卻還是不滿意,還要再談,這樣的讓利就算是他哥在這,也不會答應(yīng)的吧。 他在宋安寧身邊低聲問道:“安寧,你確定嗎?” 宋安寧面不改色道:“我確定,秦先生,您開個價。” 秦聞斐看著兩人的小動作,往后一靠,身體很放松的姿態(tài)看著兩人,倏然間笑了,“行了,你們倆都親自上門了,我還能不答應(yīng)嗎?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江氏不會有事的。” 秦聞斐的話猶如一根定海神針,徹底穩(wěn)了宋安寧和江郁的心。 有秦聞斐插手,江氏算是暫時保住了。 “既然秦先生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那接下來的事我會安排公司對接,今天沒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秦先生,謝謝您。” 兩人起身,秦聞斐卻叫住她。 宋安寧回頭看著他,秦聞斐笑道:“有時間回來吃飯?!?/br> 宋安寧點(diǎn)頭,“好,我會的,您保重身體?!?/br> 沒有人會一直困在過去無法自拔,與往事和解是最好的選擇,或許未來他們會在同一張餐桌上吃飯,又或許永遠(yuǎn)不會再踏進(jìn)秦家的大門,但或許永遠(yuǎn)是或許,未來沒有假設(shè),未來是什么樣,只有未來知道。 很快,秦氏和江氏深度合作的消息傳了出來,加上江郁的告公司全體員工書,徹底穩(wěn)定了公司的人心。 有了秦聞斐的插手,一眾對江氏起了瓜分之意的人有了分歧,他們心里清楚,江氏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合伙做空說不定能吞并瓜分,但有了秦聞斐插手,這件事就麻煩了,說不定還會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少人有了退出的想法。 趙斯昂在抽煙,聽著會議室爭執(zhí)的吵鬧聲,沒有參與的欲望,他很清楚,這件事吵來吵去只有一個結(jié)果,辦不成。 可惜啊,那么大一個公司,這么好的機(jī)會就這樣在秦聞斐的插手下沒了,而且聽說,宋安寧在其中扮演了極重要的角色。 想到宋安寧,他突然笑了一聲,將煙蒂按熄在煙灰缸中,豁然起身。 “趙斯昂,你去哪?” 趙斯昂沒有說話,一言不發(fā)往外走。 “趙斯昂!” 砰—— 會議室的門關(guān)上,隔絕一切喧嘩的聲音后,趙斯昂邊走邊拿出手機(jī),點(diǎn)開宋安寧的微信頭像,猶豫片刻后發(fā)了個“恭喜”過去。 滿盤皆輸啊。 宋安寧,真厲害。 —— “股市情況怎么樣?” “別著急?!?/br> 宋安寧站在辦公桌前焦慮不安,半個月的辛苦就看今天股市情況能不能往回拉了。 江郁一瞬不瞬盯著電腦屏幕,半晌后嘴角笑容明顯,他忍住心里的喜悅,走到宋安寧面前,沉默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江郁?怎么了?” “安寧,”江郁聲音哽咽,“謝謝你,幫江氏度過了這次危機(jī)?!?/br> 宋安寧聞言連忙將他推開,走到電腦屏幕前看著股票現(xiàn)狀,終于忍不住心中的喜悅,喜極而泣。 一場一個月的生死攸關(guān),終于落下帷幕,下班之際宋安寧正準(zhǔn)備回家,剛推開辦公室的門,就看見門外烏壓壓站滿了人,江郁手捧著玫瑰鮮花,站在她面前。 看著周圍同事一臉興奮的模樣,宋安寧先發(fā)制人,接過江郁手里的玫瑰,笑道:“知道你想感謝我這次為公司鞠躬盡瘁,差點(diǎn)死而后已,不用這么客氣,這些天的工資就照我之前的工資水平發(fā)放到我銀行卡里就行了?!?/br> 江郁滿腹的話被宋安寧封死在嘴里,四周的同事都是江郁找來為他的告白而壯膽的,見到如此尷尬的一面,紛紛笑道:“對對對,安寧這次為公司付出這么大,功勞有目共睹,不是一束花就能解決的,工資一定不能少?!?/br> 江郁也跟著幾人一塊笑道:“當(dāng)然?!?/br> 那些話到底沒有說出口。 電話響起,江郁笑道:“我接個電話,都別走,晚上我請客,人人有份?!?/br> “好!” 他走到一側(cè)接電話,剛說一句,臉上笑容漸漸消失,轉(zhuǎn)頭看向宋安寧,聲音都略帶了顫抖。 “安寧……宋安寧!” 宋安寧回頭,對上江郁不可置信的目光,仿佛心有靈犀般明白了什么,她撥開人群,朝著電梯口奔去。 病房外的走廊聚集了不少醫(yī)生,還有兩三醫(yī)生陸續(xù)從病房里出來。 宋安寧與江郁氣喘吁吁趕到時,成堆的醫(yī)生突兀地安靜下來。 宋安寧深吸口氣,徑直朝著病房方向走去,站在門口的醫(yī)生紛紛為她讓出一條道來。 她推開門,房間里亮極了,明亮的落地窗前灑滿了陽光,開門的瞬間微風(fēng)吹起窗前的白紗,也吹散了她耳邊的細(xì)碎的鬢發(fā)。 她朝著病床方向走去,病床上昏迷已久的人坐靠在床頭,正笑望著她。 “你醒了?” 或許是因?yàn)樘脹]說話,插入的氧氣傷到了喉嚨,江雋說話低沉嘶啞,并不明亮,但宋安寧聽見了。 “嗯?!?/br> “我走那天,你對我說了句話,我沒聽清楚,你說了什么?” “辛苦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