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娘的悲哀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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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辭動了動唇,似乎想接話,然而沒等他開口, 元衿又繼續(xù)道: “你看看你,總喜歡擺出一副清高模樣,在床上既刻板又無趣,遠不如真兒那般會玩兒花樣, 若非你的身體絕佳,你以為我樂意找你?” 她一本正經(jīng)點評著他床事上的表現(xiàn),毫不避諱自己的欲/望,若無其事說出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話, 仿佛高高在上的女王, 津津有味品嘗完一味佳肴, 卻又不盡興地揮手撤下。 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嫌棄! 容辭怎么也想不到,他有朝一日竟會被阿衿嫌棄床幃之術(shù), 可她明明每次都很舒服不是么? 她怎么可以一邊舒服,又一邊嫌棄他花樣不夠? 容辭瞬間覺得有些委屈, 同時又有些生氣,所以那只狐貍?cè)杖斩甲冎喻然蟀Ⅰ疲?/br> 不用往深了想, 只稍稍起一個念頭, 他便差點怒火攻心。 “容辭啊……”元衿忽然起身,雙手摟住他脖頸,十分親密地貼著他,慢慢悠悠耳鬢廝磨: “其實你骨子里就是個放/蕩的, 又何必成日端著那清心寡欲的架子呢?” 容辭喉結(jié)動了動,臉卻側(cè)向一邊:“我不是?!?/br> 元衿不以為意地挑挑眉,素手沿著他衣襟一路向下:“不是么,那這是什么?” 容辭薄唇緊抿,忍不住悶哼一聲,白玉般的面容迅速染上一層緋色,看得人心里發(fā)癢。 “都這樣了,還不承認么?”她不緊不慢搓磨著他,如同惡魔低喃: “你再說,你究竟是不是浪*?” 那二字方落,他渾身驀地一震,幾乎使盡所有氣力,才咬牙擠出一句: “不,是!” 元衿頓時就笑了:“嘖嘖,真是渾身上下一樣硬呢……” “阿衿,你別這樣……” “別怎樣?” 容辭滾了滾喉嚨,到底沒能將那難以啟齒的話說出口。 元衿也不理他,自個兒玩了一會兒,百無聊賴倚回榻上,給他下最后通牒: “你究竟做不做,不要耽誤時間。” 她管撩不管解,容辭這會兒正難受得厲害,見她作勢起身,不假思索地伸手拽住,終是妥協(xié)下來: “別走……” 元衿單手撐額,好整以暇。 只見他慢慢跪上榻,低頭替她寬衣解帶,連鞋襪也一并褪除干凈。 他蒼勁指骨一寸寸撫著她瓷白玉足,胸膛止不住上下起伏。 元衿瞇了瞇眼,瑩潤足尖忽而往前一勾,抬起他削薄下顎: “知道怎么伺候人么?” 容辭深吸一口氣,聲音又磁又?。骸爸?。” 元衿下顎微點:“先把衣服脫了。” 容辭沉默片刻,當著她的面將本就凌亂的衣衫一件件褪去,漸漸顯露出勻稱修長的四肢。 元衿定定盯著他的動作,眼瞧衣服了去一件又一件,從精致鎖骨到勁瘦窄腰,一絲一毫也不舍得放過。 不得不承認,眼前這人不僅天生好相貌,更有著一副絕佳身段,看得她燥熱不止,以至于他一舉一動,都成了無形的誘/惑。 堪比絕世尤物。 原本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欲/念再次席卷而來,尤其當他冰冷唇瓣觸上她灼熱肌膚時,元衿再也忍耐不住,瞬息將他抵在案上: “還說自己不放*,竟這般不知廉恥地勾/引我……”她聲色極低,幾乎咬著他耳朵說出來。 容辭微微抿唇,斂眸不去看她,他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說出這樣的話,故意羞/辱他。 她在這種事上向來追尋刺激,以前亦是如此,只不過因顧及他的感受,從來都是點到為止,遠不如現(xiàn)在這樣肆無忌憚罷了。 “唔……” 忽然間容辭眸光驟縮,倒吸一口冷氣,眉目瞬間緊凝在了一起: “阿衿!” “不用這樣喚我,你只用告訴,你是不是**?” 呼吸聲愈發(fā)急促,容辭簡直快瘋了! 他從小受教于名門正派,學的是禮義廉恥,在遇見阿衿之前,禁欲寡情數(shù)載,從未嘗試過此等出格之事,可現(xiàn)在…… “嗯?” 思慮間,那人似乎有些不耐了,力道驟然加重。 恰在這時,桌案旁的葡萄汁砰然落地,一時間汁水四濺,紫紅色的液珠卻奇跡般淺淺灑落在他唇邊。 容辭下意識伸出舌尖舔了舔,腦海中最后一根弦徹底崩壞,艱難而痛苦掙扎出一個字: “是?!?/br> “是什么?” “是**。” “我是**……” 他口中喃喃,目光漸漸迷離,竟在這種□□凌/辱中捕捉到一絲詭異的快感。 “喜歡么?”幽冷的吐息淺淺拂過他耳畔:“承認吧容辭,你骨子里就是個放/浪的……” 他聽著那些穢亂不堪的話,薄唇不由微微張開,仿佛一條干涸的魚,無法逃脫,亦無力反駁。 難道……他當真如此么? 從內(nèi)心深處渴望著被她cao控,被她玩/弄,甚至連午夜夢回都是與她糾纏的身影。 所以,這才是真正的他吧? 長眸迷亂,玉體橫陳。 想必任誰也不敢相信,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正道仙尊,竟也會露出這般頹靡的神態(tài),偏偏那張臉,生來卻是禁欲出塵。 真是一種……極其矛盾的美感。 元衿欣賞著眼前艷色,總算心滿意足,便不再委屈自己,很快沉淪其中。 院外一片寂靜,隱約可聽得陣陣余音。 鳥獸們圍繞著細叫幾聲,紛紛四散,再一抬眼,連月亮也躲進了云層。 * 第二天天不亮,元衿便醒了過來,首先查看自己的身體,果然進階了! 不得不承認,每一次與容辭雙修,效果都出乎意料的驚喜。 元衿余光瞟了床上男人一眼,穿好衣物起身正準備離開,卻突然被抓住皓腕: “阿衿?!?/br> 他啞著嗓子喊了一聲,散著衣袍坐起身來,一時間仙人將醒,內(nèi)里風光若隱若現(xiàn),看得元衿又有些心癢了。 但她還是不緊不慢抽出自己的手,側(cè)眸睨向他道:“還有事?” 即便明知她只是貪戀他的身體,可容辭還是被她這陌然的態(tài)度刺激到了。 他微微抿唇:“這么早你去哪里?” “自然是回乾坤殿,”元衿并不隱瞞:“趁著真兒還沒醒。” 容辭眉心狠蹙了下,到底沒忍住出手,遽然間將人抱過來,牢牢箍緊她腰身: “你非要這樣?” 無論她如何羞辱作弄他,他都可以忍受,甚至逼著自己去配合,但她為什么偏要在他面前毫不掩飾地展現(xiàn)對另一個男人的偏愛? 元衿冷冷抬頭:“放手?!?/br> 然而這回容辭紋絲未動,沉默而強勢地抱著她。 他衣袍里未著寸縷,那從血液中便散發(fā)出的冷香,無時無刻不誘著她靠近,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單單杵在那兒,也是對她的一種勾/引。 容辭顯然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他不動聲色將頭低下一些,薄透唇瓣距她額心不足半寸。 兩人呼吸糾纏流轉(zhuǎn),烈火一觸即發(fā)。 元衿瞇了瞇眼,猛地將人推開,下一刻已在門外: “我告訴過你吧,在你我的關(guān)系中,從來只有我要不要,你無權(quán)主動?!?/br> 她說完揚長而去,只余下屋內(nèi)那人冰雕般的身影。 容辭眉眼徹底沉冷下來,半晌后和衣而起,直接踏入虛空中不見了蹤影。 …… 元衿緊趕慢趕回到乾坤殿,甫一進門,便與正準備往外沖的少年撞了個滿懷。 “真兒,這么早就醒了?” 元衿扶住少年臂膀,還沒來得及看清他,便見這家伙湊過來左聞聞右聞聞,圍著她嗅個不停。 “真兒,你干什么呢?”元衿無奈將人推開。 霍玨站直身子,一雙鳳眸瞪得老大,毫不客氣地開口質(zhì)問道: “主人昨夜去哪兒了?” 元衿看著少年一臉受傷的表情,稍微心虛了一小下下,卻還是如實道: “真兒,昨晚情況特殊,我……” “你去找容辭了對不對?” “……不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