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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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吧。和他們遙遙相望的辦公樓頂上, 五條悟幾乎是同一時間開了口。 黑色的帳從天際生成,奇形怪狀的詛咒向四處散開, 百鬼夜行,開始了。 詛咒師不會顧及普通人群,他們本就以咒殺為樂,之前聚集在這里也只是因為夏油杰讓他們在這里等待時機。 現(xiàn)在可以自由行動, 除了像他一樣有特定任務的人,剩下的自然不會傻乎乎地看著帳落下來。 只要有幾個人在帳外,咒術(shù)師就不能使用帳把戰(zhàn)場范圍限制在這一片區(qū)域, 試圖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 而這幾個人,自然是越多越好。 畢竟咒術(shù)師還要顧及普通人的存在, 詛咒師殺人天經(jīng)地義, 咒術(shù)師殺人就是自取滅亡。 米蓋爾漫不經(jīng)心地想, 這多無聊啊, 弱rou強食, 適者生存,這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 那個戴眼罩的特級,打一場嗎?他揚聲說,你好像是最強的啊,怎么,覺得還是夏油的咒靈cao術(shù)好用,所以給自己找了個幫手嗎? 他的手心因為興奮和恐懼變得有些潮濕,米蓋爾舔了舔嘴唇,握緊了手中的繩索或許稱之為鞭子會更合適一些。 五條悟冷冷地看著他:佐助。他說。 米蓋爾睜大了眼睛。 在他前方的道路上,一個詛咒師正迎面而來,奔向帳下降的邊緣。五條悟聲音還沒落下,對方的身后就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黑發(fā)白衣,手腕和脖頸上纏著暗色的符文,是那個一直站在五條悟身邊的人形咒靈! 可他不是還在五條悟身邊嗎?還是某種術(shù)式 直到暗紫色的電弧在地面亮起,五條悟身后的那個人影才伴隨著一聲痛呼,扭曲著消失不見。 不是術(shù)式,只是單純速度太快,所以才會在視網(wǎng)膜上留下殘影嗎 面對我的時候還敢走神嗎?一個輕柔的聲音突然在離米蓋爾一步之遙的地方響了起來。 如果說話人語氣中再多上幾分嬌嗔,米蓋爾說不定真的會以為,對方是不滿他中途走神的約會對象。 但他現(xiàn)在只感到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他下意識以最大速度往一旁躍出,身后的地面瞬間被擊碎了一塊,然后才看到了對方如雪般潔白發(fā)絲下的那雙淡色的眼睛。 沒有殺意,沒有憤怒,只有一片平靜。仿佛無云的天空。 我趕時間,所以啊,五條悟的聲音沉了下去,你就趕緊讓我解決好了。 喂,夏油杰,你究竟是給我找了個什么樣的對手啊 米蓋爾舉起了詛咒織成的長鞭,心里暗暗叫苦。 這下就算拼了命也不一定能活下來,更不要說幫你拖時間了。 風見裕也從辦公室的窗戶前警惕地望出去。 從他的角度當然看不到頂層的咒術(shù)師,但卻能看見對面大樓天臺上的一男一女。 降谷先生,您知道今天是是什么情況嗎? 看起來像是在拍電影,但是拍電影不可能把他們這些人叫過來裝普通白領(lǐng)啊。 降谷零把椅子轉(zhuǎn)了一圈,面朝自己身后的風見裕也。 穿了一身西裝的男人一下住了嘴。 我知道了,安室先生。 淺金發(fā)色、褐色皮膚的年輕男子也穿了一身灰色西裝,只不過襯衣領(lǐng)口敞著,多了幾分灑脫與隨性。 忘記我們的任務了嗎?化名為安室透的降谷零冷靜地說,無論發(fā)生了什么都不要看,不要聽,不要問,遵從直覺,保護自己,這樣就夠了。今天的事件,不是你我可以參與的。 不只是公安的任務,組織也對他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是。風見裕也應道。 安室透雙手撐在座椅扶手上,側(cè)頭狀似不經(jīng)意掃了一眼不遠處的街道。 那里站了幾個穿著藍得接近黑色的制服的人,有的手里提著武器。再遠一點的街上還有一看就和他們不一樣的另一個人,手里也拿了什么東西。 比起風見裕也,他知道的內(nèi)情更多一些。比如這個世界上不只有他們這樣的普通人,還有一些具有特殊力量的人。 樓下那些人應該就是與公安同級的特殊力量。 只是這兩方明明已經(jīng)看到了對方,卻一直沒有動手。 他們從下午三點開始就在這棟大樓內(nèi)偽裝成正常的上班族(雖然每個辦公室其實只有窗口位置安排了一兩個人),直到天色漸漸暗下去、陽光也不再明亮,也沒聽到什么動靜。 路上的人突然同時動了。 好像接到了什么信號一樣,穿制服的人四散開來,幾下就消失在安室透的視線中。而他唯一能夠看到的另一方則臉色一變,朝遠處狂奔起來。 等等,剛才那個人是被雷劈了嗎? 安室透也顧不上風見裕也和自己的任務了,猛地撲到窗口前,想看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騙人的吧他喃喃地說,這種人居然就在我們身邊嗎? 那個疑似被雷劈了的人躺在地上,半天也沒能爬起來,而剛才風見裕也能看到的對面大樓上,一男一女變成了兩個男人,個子更高的那個一腳就把另外一人踹飛了出去,自己也跟著毫不猶豫跳了下去。 混凝土水泥碎裂的聲音夾雜著爆鳴聲在不遠的地方傳來,隱隱約約能聽見人類的咒罵與哀鳴,還有仿佛千只鳥兒齊鳴的奇異聲音。 這真的不是在拍電影嗎?風見裕也干澀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 如果真的是電影就好了。 安室透苦笑了一下,還好外面那些人都在專心打斗,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邊,否則以剛才那兩個人展現(xiàn)出的力量,他根本無法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更不要說風見了。 隱蔽好。他聽見自己這樣說,通知其他人,務必保護好自己,這不是我們能參與的事件。 你要去哪里! 附近還有居民,萬一有人出來了,我總不能在這里干坐著!安室透把西裝內(nèi)側(cè)的槍握在手上,站起來就想往外沖。 樓道里傳來了一聲沉悶的巨響,然后是一聲模糊不清的慘叫。 這下,風見裕也也跟著他一起沖出去了。 騙人的吧。 這是今天第幾次聽到這句話了? 安室透的思緒突然游移了一下。 大概是那種絕對會死的預感太強烈了,他現(xiàn)在反倒冷靜的要命,甚至還能自娛自樂的開個玩笑。 那種怪物居然是這個世界存在的嗎? 為什么他從來沒見過? 遠處的同事還有救嗎? 手|槍可以殺死這些怪物嗎? 他能活下來嗎? 喂,那邊的警察,別開槍啊。一個年輕的聲音響了起來,這只至少是二級的,手|槍只會激怒它。 頭上帶著黑色毛線帽、穿著圓領(lǐng)藍黑色衛(wèi)衣和闊腿褲的小個子把安室透條件反射指向自己的槍按了下去,往前跨了一步擋在他們與那個怪物中間。 那個人活不了了,帶著其他人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吧。豬野琢真說,安室透注意到他的發(fā)尾很長,在脖子后面到處亂翹。 我就說不應該在這里留這么多普通人。他小聲地嘀咕了一聲,然后一把拉下帽子罩住了整張臉。 來訪瑞獸一號,獬豸。 帳出現(xiàn)的那一刻,兩方人馬都迅速動了起來。 豬野琢真想起了五條悟在戰(zhàn)術(shù)會議上的提議如果夏油杰真的像他預料的那樣從辦公樓開始進攻,就優(yōu)先解決高級詛咒,其次是詛咒師,最后才是低級詛咒。 那樣詛咒師不都跑了嗎?如果他們在帳外攻擊普通人怎么辦? 有人這么問。 我的式神,能攔住大部分詛咒師,只要爭取到把帳放下的機會,我們就不會那么被動。 五條悟說。 他記得當時還有不少人對這個說法不屑一顧。 現(xiàn)在看來,七海先生說的沒錯,五條先生在這種時候還是很可靠的。 他也在屋頂,所以能清楚地看到大部分詛咒師的位置。五條先生的式神快到仿佛真的成了一道雷電,每眨一下眼睛,睜開的時候?qū)Ψ骄蜁霈F(xiàn)在一個新的位置,帶起一片紫色的電光。 然后那里的詛咒師就會直接倒在地上,附近的咒術(shù)師如果能騰出手來,就可以輕輕松松把他們抓住。 可惜詛咒太多了,他還沒抓過詛咒師呢。 豬野琢真收回視線,看到一只詛咒沖向那棟布置了警察的辦公樓。 切,他啐了一聲,他們到底抓了多少詛咒啊。 他向那個方向躍了過去,一只鳥形式神抓住他的衣領(lǐng)把他丟到了三層的樓梯口。 謝啦,豬野琢真胡亂揮揮手,也不知道那只式神看見了沒有,能少死一個是一個吧。最好一個都別死。 他一腳踹開鐵門沖了進去。 佐助的第一個目標是這棟樓下街道上,離自己最近的那個詛咒師。 簡單來說,現(xiàn)在的局勢就像夾心面包一樣。詛咒師們處于被咒術(shù)師內(nèi)外夾擊的狀態(tài),最中心是五條悟等人,詛咒師是隨后陸陸續(xù)續(xù)到達這里的,而最外側(cè)則是新宿各地追蹤著詛咒師而來的部分咒術(shù)師。 五條悟問他時,佐助在制高點環(huán)視了一圈,心里基本有了底。他只能從最中心開始,螺旋狀向外進行攔截。 如果從外圍開始,他根本無法得知內(nèi)部的詛咒師是往哪個方向流動的,更談不上攔截。 畢竟那些人人數(shù)不少,這里視野也不夠開闊,建筑物之間的道路太過狹窄,在上方完全看不到隔了一條街發(fā)生了什么。 好在那些詛咒師基本都在這棟辦公樓周邊,而占據(jù)了高處的幾人也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樣子,這無疑讓他的工作變得簡單了許多。 佐助出現(xiàn)在那個詛咒師身后。 雷屬性查克拉刺激細胞極大的提升了他本身的速度這還是佐助和雷影打了一架以后實驗出來的半成品,輔以瞬身之術(shù),足以讓他在詛咒師跑出去一米時就追上十米。 電光在他掌心一閃而過,干脆利落地擊倒了還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的詛咒師。 他不清楚這些人對千鳥的承受力有多少,所以沒有沖著要害去,強度也減弱了不少,不過還是一擊就放倒了那個壯漢。 為了節(jié)省時間,也是出于他自己的習慣,佐助腳下用力,直接躍上了旁邊大樓的墻面。 查克拉既賦予他了超乎常人的彈跳力,也幫助他整個人吸附在墻壁上,借助墻面輕而易舉地完成了變向再加速的過程。 什么?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出現(xiàn)在第二位詛咒師身后三米不到的地方。 這次他沒有選擇繼續(xù)貼近,而是伸出手掌,查克拉化為無數(shù)根千本飛射進對方的后背。 詛咒師立刻撲倒在地上,半天也沒爬起來。 第三個,第四個 地面是咒術(shù)師的戰(zhàn)場,畢竟人不會飛,只能站在地面或者高處和詛咒戰(zhàn)斗。 為了避開他們,佐助基本都在墻面與屋頂奔走,整個人仿佛也化做了一團紫色的電光,出現(xiàn)在一個又一個詛咒師身后。 詛咒師和咒術(shù)師在他的感知中沒什么區(qū)別,所以他只能憑借每個人在他感知范圍內(nèi)的動向判斷。能看見之后才能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人。 好在至今為止還沒追錯過人,大部分詛咒師都被他用雷遁放倒了,還有一些回頭的時候直接倒在了幻術(shù)之下。 帳完全落了下來。 佐助手里的電光緩緩消散,離他三四米遠的詛咒師立刻癱倒在地,后背的貫穿傷散發(fā)出一股皮rou燒焦的味道。 離帳的邊緣只一步之遙。 佐助走近那個詛咒師,揪住了對方的衣領(lǐng)把人拎起來在地上拖了幾步。 他思考了一下自己下手的位置當時感覺快要來不及了就下意識用了千鳥銳槍,詛咒師倒下去的時候在重力作用下軀干被劃出了一個巨大的傷口,不過捅的不是心臟,應該死不了。 旁邊有個咒術(shù)師在和一只詛咒纏斗,手臂受了傷,看起來有幾分左支右拙。 喂,佐助一刀劈斷了那只詛咒,把手里提著的詛咒師甩到對方身邊,這家伙就交給你了。 沒等對方回答,他就直接跳上墻壁離開了。 局勢現(xiàn)在一片混亂。 帳的范圍比他想象的大一些因為夏油杰在這里放出了數(shù)百只詛咒,咒術(shù)師和詛咒師加起來也有大幾十人,帳的范圍太小攔不住那些詛咒。 幾乎每個角落都有咒術(shù)師和詛咒戰(zhàn)斗的身影。 佐助碰到詛咒就順手砍上兩刀,也不管死沒死透,一路往帳的中心位置走。 五條悟原本想讓他盡量抓詛咒師,最好是能一次把他們打得不敢冒頭。不過現(xiàn)在估計情況會有些變化夏油杰不在,他們需要盡快把詛咒清理干凈,這樣才能離開這里。 即使是五條悟,也不能說走就走。 兩個看起來年齡不大的女孩兒出現(xiàn)在前方的街道上。 對面是嚴陣以待的伊地知潔高和幾個輔助監(jiān)督。 伊地知潔高正試圖勸那兩個孩子迷途知返。 他不知道,這種時候的孩子,只會在自己認定的路上走下去,就算知道可能是一條錯誤的道路,也很少有人有勇氣重頭再來。 兩個女孩兒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身后已經(jīng)站了另外一個人。佐助的呼吸輕而緩慢,就連影子也藏在了建筑物的陰影里。 他一人給了一手刀,毫不費力地把兩人劈暈,用刀把她們手里拿著的玩偶和手機挑了出來,一刀釘在地上。 就這? 他看了一眼伊地知。 伊地知不好意思地笑笑,小跑過來準備把兩人帶走。 轟 佐助抬頭望去,帶著白色帽子和夸張耳飾的詛咒師正費力地從屋頂瓦礫間爬起來,對著五條悟甩出一鞭,向后撤了幾步,跳上了另一棟房屋的頂部。 五條悟擋了一下,手上的皮膚仿佛被強酸濺到一樣迅速變得紅腫潰爛,然后在他的反轉(zhuǎn)術(shù)式下很快愈合。那條鞭子也瞬間縮短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