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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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拿著一把樣式古怪的咒具,冷漠地看著七海建人。 七海建人,你們這些咒術(shù)師都這么自以為是嗎?我不需要你的說教。 虎杖悠仁聽到了他的后半句話。 順平!他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那句話是什么意思,看到了吉野順平身前的咒靈,下意識就沖了過去。危險 虎杖同學(xué)!眼見虎杖悠仁一無所知地朝吉野順平?jīng)_了過去,七海建人動作不由得慢了半拍,漏了一點破綻,立刻被真人看在眼里,揉身上前,雙手拍在了他的空檔。 七海先生,咒靈悄聲說,沖七海建人微微一笑,要成為我的第一個咒術(shù)師試驗品嗎? 在熟悉的拉扯感中,七海建人下意識回想起了之前的經(jīng)歷。 他到吉野宅時,宇智波佐助已經(jīng)做好了前期的布置,隨手丟給他一個記事本。 吉野順平的日記,寫的不是很詳細,黑發(fā)式神說,悟告訴你那家伙的情況了吧。 七海建人點點頭,發(fā)現(xiàn)宇智波佐助走了過來,伸手抓住了他的小臂:我會試著讓你記住保護靈魂的感覺的。 他們瞬間到了一處無人的樹林。宇智波佐助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動作,但每次他的手一碰到七海建人的軀體,后者就立刻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能渾身僵硬地跪倒在地,感覺自己好像被分成兩半,一半可以用咒力強化,卻無法調(diào)動,另一半脆弱的像個出生的嬰兒,想要保護都不知道應(yīng)該從何下手。 他們試的次數(shù)也不算多,但那種感覺七海建人這輩子大概都忘不了了。 原來這就是靈魂嗎? 七海建人條件反射地讓咒力在體內(nèi)流動,匯聚,然后加以隔絕。 真人的眼睛亮了起來:等會兒再來兩下如何? 不過他勉強還記得自己要做的事,幾下扯開了距離,和七海建人一起往吉野順平與虎杖悠仁打斗的方向沖去。 順平,小心!他假惺惺地喊著,丟過去兩個手指大小的人類,用咒力讓他們在空中變形,擋在這會兒有些左支右拙地黑發(fā)少年面前,接下了虎杖悠仁的一拳。 也許是因為變形還不充分、這些改造人身體比正常人類脆弱;也許是因為虎杖悠仁又急又怒,揮出去的拳頭上裹著咒力,那兩個改造人被他一拳打飛了很遠,從背后破了個大口,鮮血噴了一地,倒在角落里不動了。 吉野順平盯著虎杖悠仁:你說你不會殺人的。 那你為什么殺了這些原本是人類的人,又為什么任由體內(nèi)的詛咒殺人呢? 佐助緊盯著那邊。 虎杖悠仁知道改造人真相的同時,佐助也終于搞明白了真人到底想做些什么。 虎杖悠仁反抗的并不激烈,或者說,他一直不知道為什么吉野順平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打得有些束手束腳,但吉野順平還是打不過虎杖悠仁他只是個普通高中生,有點咒力,還沒學(xué)會怎么運用,咒具里面雖然儲存了咒力,拿在手里也沒變成什么絕世神兵。 他只是憑著一口氣在不斷攻擊而已。 自己的力量也是詛咒給的,你憑什么勸我離詛咒遠點,虎杖悠仁?吉野順平質(zhì)問道,你的詛咒喚醒的手指攻擊了他人,你和那些家伙也沒什么區(qū)別,都是加害者,別假惺惺了。 宿儺在虎杖悠仁詢問時不懷好意地承認,其余手指的確因他的蘇醒逐漸具有了活力,無異于再一次往虎杖悠仁的身上壓了一層重負。 這倒是個值得注意的情報,佐助想,說不定手指很快就能收集齊了。 只是這樣一來,吉野順平幾乎更不可能回頭了。 順平,無論你做什么選擇,我都肯定哦。咒靈說,幾乎抑制不住語氣中的喜悅與期待。 從佐助所在的角度,能看見真人沖他的方向挑了挑眉,眼里閃著迫不及待的光。 真人知道他在這里,甚至對于佐助來這里舉雙手雙腳歡迎:你也覺得會很有意思嗎? 藍發(fā)咒靈當時這樣問佐助,他準備放棄這個小據(jù)點了,反正存貨大多都在陀艮那里,這里都是些撐不了多久的失敗品,給咒術(shù)師也無妨。 不,只是為了確保我自己不被扯進去,佐助冷淡地說,而且總要告訴五條悟我確實有在保護虎杖悠仁,只不過趕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他看著吉野順平崩潰地質(zhì)問虎杖悠仁,虎杖悠仁沉默地沒有反駁對方的話語,七海建人震驚地躲過了真人的一擊,碎石撲簌簌地滾落,在這片突然靜寂下來的空間發(fā)出了幾聲彈響。 吉野順平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指,咒具當啷一聲砸在了地上。 看見了嗎,虎杖,這個殺了我mama,他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突然向后退了很遠,垂頭把手攥得死緊,我不知道是誰做的,但我要力量,我要報仇。 這種掙扎與痛苦確實是真人會喜歡看到的,佐助想,也許吉野順平已經(jīng)意識到了好像有哪里不對,也許沒有,但就像佐助當初那樣,吉野順平也在一次又一次地說服自己,這就是他唯一的選擇。 原來如此,這樣的話,虎杖大概真的會崩潰年輕的咒術(shù)師現(xiàn)在看起來就已經(jīng)在下意識地抗拒理解吉野順平的話了。 佐助估算了一下距離,查克拉幫助他倒掛在其他人頭頂被黑暗吞沒的墻壁上,悄無聲息地往那邊接近了一些。 大概有十五米左右,再遠一些,他就要動用更多的查克拉,也許就會被真人發(fā)現(xiàn)了。 吉野順平把手指往嘴里送去,頭上因恐懼和絕望而冒起了青筋。 原本呆立在原地的虎杖悠仁好像終于意識到了他想做什么,瘋狂地朝吉野順平?jīng)_了過去。 就是現(xiàn)在。 七海建人瞥見這一幕,渾身咒力涌動,一擊打碎了正面墻壁,石塊轟鳴碎裂,咒力布滿了整個空間,幾乎是一瞬間就爆發(fā)出了最強的力量,轉(zhuǎn)瞬就讓真人失去了行動能力,擺脫了對方的糾纏。 他猛地轉(zhuǎn)身,石塊阻擋了他的視線,但那聲慘叫和隨即爆發(fā)出來的、帶有宿儺氣息的咒力是做不得假的。 真人躺在地上,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在他背后咯咯笑了起來。 真遺憾,沒能看見順平是怎么死的。他熟練地把自己拉長變形,毫不在意地打了幾個滾躲開了七海建人帶著怒氣的攻擊,幾個改造人從他身后浮現(xiàn),跌跌撞撞地沖了過來。 接下來,讓我來好好看看宿儺的容器吧。 虎杖悠仁抱著一個軟塌塌的身體從后面堆積如山的碎石間跳了過來,七海海,他的聲音顫抖著,順平,順平他 死了哦,真人伸了個懶腰,讓自己的手變成了一條帶倒刺的鉤鎖,你喚醒的手指先殺了他mama,現(xiàn)在又殺了他哦,再加上剛才那幾個人,人類大概會判你死刑吧,虎杖君。 他的視線停留在吉野順平臉上,黑發(fā)少年口鼻溢出的血跡還沒有干涸,身上黑色的外套沾滿了塵土,臉上還帶著痛苦而扭曲的神色。 沒有呼吸,沒有心跳,可惜就是死的太快了,我還以為他能多撐一會兒,意識到我才是壞蛋呢,他惋惜地說,結(jié)果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個笨蛋。 虎杖悠仁抬起頭來,眼里第一次出現(xiàn)了刻骨的、仇恨的光芒。 不讓宿儺出來嗎?真人提示,單靠你們兩個大概是打不過我的,宿儺才有可能殺了我,替補退場,新選手可以上場啦~ 第一百二十四章 你就是心太軟了, 佐助,沒必要把自己搞得這么累,五條悟懶洋洋地抬手蹭了蹭佐助的頭發(fā), 靠著椅背放松地伸了個懶腰, 救不下來也很正常。 飛機剛落地不久, 五條悟走了VIP通道, 所以很快就見到了一身西裝在出站口等待的伊地知潔高。 他去的時候行李箱空空蕩蕩, 回來也沒沉到哪去,掛著墨鏡瀟瀟灑灑進了停車場,也不用伊地知說,臉上就帶了笑,邁著兩條大長腿毫不猶豫地往一個方向走去。 同樣穿著便服的黑發(fā)忍者倚在車門上閉目養(yǎng)神, 聽見腳步聲也沒急著睜開眼睛, 等五條悟走到兩米之內(nèi),才抬眼和咒術(shù)師打了聲招呼。 太慢了, 悟。他說, 回去太晚你只能明天見他們了。 伊地知開快一點嘛, 五條悟拉開車門,發(fā)現(xiàn)后排座椅上放了個眼熟的紙袋,泡芙!他歡呼一聲鉆了進去,好像并沒有注意到身后另一個人的目光。 伊地知也唉聲嘆氣地把行李箱放進后備箱, 繞到了駕駛座門前。 在伊地知回頭詢問之前,佐助也坐上了車。 要是他真的死了, 你就不會說這話了。佐助表情也很放松,他臉上帶著點不明顯的倦意, 任由五條悟用手指撥弄著自己的頭發(fā), 我把他們和虎杖放一起了, 吉野順平還沒醒,大概會有點后遺癥。 做錯事總要付出點代價,五條悟淡淡地說,天上哪有掉餡餅的好事?要不是這次七海攔了那些學(xué)生,真人又動不了立海大,你覺得那個咒靈會在哪里動手? 自以為通透清醒,其實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罷了。 不過,吉野順平能活下來,本身就已經(jīng)是天上掉餡餅了,還掉了不止一次。 五條悟話鋒一轉(zhuǎn):不過確實會掉伴手禮啦 咒術(shù)師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了一個小盒子塞到佐助眼前。 佐助垂眼勾了下嘴角,接過那個小盒子,隨手收進了小臂上的封印里。 你不看看嘛?五條悟歪頭瞅他,藍眼睛在墨鏡縫隙里閃閃發(fā)光,好像又恢復(fù)了佐助熟悉的樣子。 回去再說。佐助勉強眨了下眼,覺得過去幾天的困倦仿佛突然涌了上來,你想通了嗎。 想通了哦,五條悟往嘴里塞了個泡芙,愣了一下,心情很好地笑了起來,其實還挺簡單的,我只不過一時半會兒沒轉(zhuǎn)過來彎罷了。 佐助這才算是完全放下了心,感覺這段時間的各種事情終于有了個不大不小的了結(jié)。 五條悟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累的要命,對他們這種人來說,不論坐的是飛機的哪個位置,只要呆在上面,就是一種需要時刻忍耐的折磨。 他是因為不喜歡待在密閉而擁擠的空間,身邊流淌的咒力紛雜凌亂會讓他心情不快;佐助則是因為感官敏銳,常人覺得嘈雜的聲音進了他的耳朵,幾乎就等于直接拿錘子哐哐在他腦袋里砸。 伊地知,五條悟抽了張紙擦擦手,發(fā)現(xiàn)佐助已經(jīng)闔上了眼睛,七海和夜蛾見過了嗎? 見過了。伊地知從后視鏡里看了他一眼,夜蛾校長還是讓您在交流會前去見他一次。 五條悟打了個哈欠:再說吧,開穩(wěn)一點,我休息一會兒。 所以究竟是要快一點,還是要穩(wěn)一點呢? 飛機在日本降落是下午三點多,他們到高專也不過六點,完全不到佐助說的只能第二天見面的程度。 佐助睜開眼的時候,一度以為自己太過放松,所以中途睡著了。 他看了一會兒五條悟,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五條悟好像是真的睡著了把人叫醒下了車。 行李箱幫我送回去吧,伊地知,白發(fā)男人伸了個懶腰,伸手攬住佐助的肩膀,這讓后者微微一愣,我們抓緊時間,先去悠仁那看一下。 上次被五條悟帶著瞬移似乎還是在長野的森林里。 他們走進了那間有電視機的小客廳,虎杖悠仁在里面回過頭來。 五條老師!宇智波先生!他表情立刻亮了起來。您什么時候回來的?剛下飛機嗎? 五條悟活潑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對哦,剛下飛機就迫不及待來見可愛的學(xué)生了,七海很不錯吧? 虎杖悠仁用力點頭:七海海超棒誒,他之前難道是律師嗎? 你可以自己去問問他,總之是社會精英哦,五條悟摸著下巴笑了一聲,硝子在里面嗎? 虎杖悠仁點點頭,露出幾分欲言又止的神色來。 不用擔心,五條悟彈了一下他的腦門,好好休息幾天,之后就要和他們見面啦,想找老師談心隨時可以哦,那位吉野同學(xué)很也快就會恢復(fù)了。 吉野順平待著的房間比虎杖悠仁的還要大一些,類似一個家庭套房,剛好給他和母親居住。 只不過他現(xiàn)在還陷在佐助的幻術(shù)中,一時半會兒看不到母親擔憂的神色。 五條,家入硝子收回手,咒力構(gòu)成的半透明結(jié)界也隨即消散,這位是吉野凪。這個是虎杖的老師,五條悟。 吉野凪是個風(fēng)姿綽約的女性,躺在床上的吉野順平和她長相相似,但相比起來少了幾分陰柔,多了一點清俊。 佐助站在門口,看著五條悟三言兩語安撫好了吉野凪,叫上家入硝子離開了那間臥室。 總之不是什么大問題,醫(yī)生點了根水蜜桃味的爆珠香煙,捏在手里聞了聞,高跟鞋在石磚上發(fā)出清脆的敲擊聲,虎杖你也見到了,他和七海都是些皮rou傷,屋里那個我也沒什么辦法,等著術(shù)式效果過去就行了,你剛才看感覺還需要多久?她問佐助。 只考慮幻術(shù)普通人至少需要一周大概才能醒過來,佐助不是很確定,但他死亡的時間也不短,可能時間會拖得更長一點。 家入硝子哀嚎一聲。 難道我每天還得做賊一樣跑過來嗎?她瞪著佐助,順手把快燃到盡頭的香煙在墻壁上碾滅,看起來一副壓力巨大的樣子,不要被五條影響了,你真的學(xué)不會反轉(zhuǎn)術(shù)式嗎? 佐助無奈地搖頭。 不光是反轉(zhuǎn)術(shù)式,所有和治療有關(guān)的忍術(shù)他也完全不可能學(xué)會,就算五條悟會了他也學(xué)不會這種東西。 五條悟扯住她的領(lǐng)子抗議:你是想自己走回去嗎,硝子? 家入硝子比劃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 我要吃芝士蛋糕。五條悟沖佐助擺擺手,待會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