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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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骨憂太覺得自己運氣挺好,要是別人碰到這個詛咒師、或者這個詛咒師跑進帳里,造成的損失可能就無法計量了。 現在,這里恰好是兩個地鐵站之間,人不多,大部分也都逃跑了,他可以試著把這個家伙攔下來。 不能讓他抓住虎杖同學。 七海建人也不廢話,躲開幾道冰刺就接著往明治神宮前的方向去了。 地鐵站帳的邊緣擠了不少人,神色驚惶,看起來頗為狼狽。 下面全是怪物!有人一把抓住七海建人的手臂,你進來干什么? 好多人變成怪物了,有人在拿刀在殺人! 你能帶我們出去嗎? 七海建人沒有回答。他撥開人群走進地下,發(fā)現幾乎所有人都擠在上面,地下一層有點血跡,但很干凈,而到地下二層的電梯上就已經沒有人了。 這很不合常理。 如果機械丸說的沒錯,真人就在這里,宇智波佐助也跟了過來,帳的內部不該這么平靜,至少那個家伙不會好心的讓這些普通人跑到最上面他肯定有別的想法。 他警惕地走下樓梯,驚訝地發(fā)現一條巨大的白蛇盤在空地上,身邊散落著幾個改造人的尸體,幾個普通人縮在白蛇身后,好像根本不想離開一樣。 七海先生,白蛇說話了,下面的帳您暫時無法進入,但佐助大人已經下去了。 下面情況怎么樣,什么時候可以解除帳?七海建人按下驚訝,猜到這大概是昨天宇智波佐助給他們看過的那條小蛇。 我不太清楚,白蛇嘶嘶地說,但是您可以放心,佐助大人比那個咒靈強很多。五分鐘后,我就會解除帳。 白蛇身體動了動,露出了后方的釘子。 七海建人點點頭:我明白了。 五條悟已經適應了領域延展的強度,剛才甚至撤掉無下限,單靠咒力與體術和兩個咒靈硬碰硬撕扯了一番,這會兒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十分鐘不到,他們周圍已經沒什么人了。站臺上一開始掉下來幾個人是因為太擠了,現在所有人都在拼命往后縮,掉到鐵軌上的基本都竭盡全力爬了上去,雖然滿臉困惑,卻還是不顧一切地往帳的周圍擠,硬生生給他們造了一片無人的區(qū)域。 花御面部的兩根樹枝已經被拔了下來,和漏瑚相比,他弱了一截,這會兒只能勉力支撐領域延展,隨時都有可能擋不住五條悟的攻擊。 九相圖!漏瑚惱怒地叫道,你們的術式是擺設嗎? 他們還待在鐵軌上,而原本應該依靠配合脹相的遠距離,壞相的中距離與血涂的近距離惡心五條悟的九相圖卻一直在戰(zhàn)場邊緣,血涂甚至現在還待在脹相身邊,完全沒有接近五條悟的意思。 漏瑚甚至懷疑這三個咒靈根本沒造成一點傷亡。 我說了,我們的術式對無下限沒用,剛才他解開術式的時候也不行。脹相平淡地說,甚至往后又縮了縮,我不會讓弟弟白白送死的。 五條悟任由漏瑚一拳砸了上來,強度更大的無限擋住了咒靈的攻擊,甚至沒能讓咒術師多晃一下:人類確實比你們聰明點,你說是不是,大草包? 他笑容滿面地問,咧著嘴,眼里卻一片漠然,腰背一擰,雙手握拳從花御的頭頂重重劈了下去。 咒力包裹的拳頭在空氣中發(fā)出了爆破似的鳴響。 砰咔嚓。 花御面部幾乎被捶打地凹陷進去。 五條悟! 雙手由拳變掌,力量自足尖傳至小腿,帶動腰腹扭轉,力量最終匯聚在掌心。 轟 白發(fā)六眼的咒術師收回手,漫不經心地撣了撣剛才撤去無下限術式時身上沾上的浮塵,冷淡地瞥向漏瑚:有事? 他的面前是深陷下去的混凝土墻壁, 有、事? 漏瑚只覺得自己如墜冰窟。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寒意。 他甚至沒來得及為花御感到憤怒,就下意識一躍而起,想沖上站臺,混進已經躲到一邊的普通人中。 五條悟總不會出手殺人這是他們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也是他們借此拖延時間的最大依仗。 叫了我就別跑啊,禿子,這多沒禮貌。但他在半空中被硬生生踢回了鐵軌上。 白發(fā)藍眼的術師笑著,無下限自動擋掉了繞過途中障礙,直沖他后腦來的攻擊:那個縫合臉呢?還有控制地鐵的家伙呢?干脆都出來,一起玩才有意思啊。 呼呼 漏瑚左支右拙,他甚至已經記不清過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幾乎每一秒都覺得快要撐不下去,一直在拼命找機會往人群中竄。 【夏油杰】控制著地鐵沒錯,但他若是一直被五條悟壓在鐵軌上,真人就永遠沒辦法把那些人類運過來! 二十分鐘了嗎?總覺得已經一個小時了 五條悟的動作終于停了一下,他抬手把一個不小心踩空了的小女孩推了上去。漏瑚抓住這個機會,三步并作兩步逃上站臺,幾下就扎進了人群深處。 咒術師冷笑一聲,也站了上去。 漆黑的隧道中突然刮過一陣強勁的風。 五條悟猛地回頭。 漏瑚也激動地瞪大眼睛。 一輛地鐵沖入站臺,在扭曲的鐵軌上晃動了一下,擦出一簇火花,最終慢慢停了下來。 滴 車門開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以下內容摘自2018年涉谷事件詳細報告】 【20:30】 【明治神宮前站兩個帳均被解除, 副都新線意外發(fā)車,確認人形咒靈蹤跡, 七海建人沿地鐵線進行追蹤?!?/br> 【乙骨憂太周邊群眾完成疏散?!?/br> 【發(fā)現高專學生與詛咒師發(fā)生戰(zhàn)斗,禪院直毘人、冥冥、日下部篤也、豬野琢真進入帳?!?/br> 【宇智波佐助行蹤不明。后經確認,明治神宮前站留有宇智波佐助殘穢,疑為■■■■■■(涂抹)】 白蛇掐著點毀了作為帳基點的那枚釘子,籠罩整個地鐵站的咒力立即如潮水般消退了。 七海建人沒有管上面的民眾是個人都知道往外跑而是三步并作兩步沖下樓梯,往站臺方向跑。 他的步伐越來越慢,到最后一層的時候甚至比走路快不上多少, 最后完全停在了月臺邊緣。 這里一個改造人都沒有。 也不能說完全沒有, 應該說, 除了十幾個躺在角落里□□的普通人,整條站臺上都空空蕩蕩的, 地上的血被抹的臟兮兮的,還七零八落地散著不知道被人從哪里扯下來的改造人胳膊腿,倒很像是恐怖片劇組拍攝結束忘記打掃場地的狀況。 甚至還不如地下三層和地下四層看起來嚇人,至少那兩層還有幾具改造人的尸體呢。 七海建人突然伸手一擋,一個冰涼細長的東西纏上了他的手腕, 鱗片收縮滑動,箍緊了西裝袖口, 又貼著他的手背滑了上去。 佐助大人剛才往涉谷方向去了,白蛇說, 通過地鐵。 你要跟著我嗎?七海建人問道。 比起突然出現在地面嚇人, 白蛇跟著他確實方便一些。 只是不知道他現在跟去究竟能起多大作用。 不管是五條悟,還是宇智波佐助, 這兩個人的實力都超出了他的想象, 而剛才乙骨憂太面對的那個詛咒師甚至沒有在涉谷地下出現, 天知道下一站究竟聚集了些什么樣的妖魔鬼怪。 如果您要去涉谷的話。白蛇吐著信子,我要到佐助大人身邊去。 但是 總要有個人證明五條先生的清白吧,萬一有人把夏油杰、把今天所有普通人的死全都歸咎于五條悟身上,他這個還算守規(guī)矩的咒術師說話也許多少能派上點用場。 金發(fā)咒術師掏出電話,躍下站臺:接下來最好不要再有地鐵通過這里了。 他的身影很快隱沒在黑暗中。 協會關于幾個高專學生行蹤的消息發(fā)送到豬野琢真手機上時,他剛和禪院直毘人打了招呼。 在另外兩個方向待命的都是一級術師,冥冥在西南,日下部篤也和他弟弟在東南,七海建人被調離處理明治神宮前的帳后,北方就只剩下了豬野琢真和新田監(jiān)督一人。 所以京都方面最快趕到的禪院家主就來了他這里。 禪院家主,小個子術師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我要去幫學生了,七海先生把他們托付給我,你如果沒興趣的話就在這里等我們吧。 禪院直毘人一摸胡子,打了個酒嗝:真希? 不,是一年級的三個小鬼。豬野琢真皺起眉,已經開始想念七海建人了。 禪院直毘人一聽,越過豬野琢真就往帳里走:我也去。 至于協會的指令 這怎么可能比他看中的繼承人還重要,那種東西,壓根就無所謂! 一到地方,他就看見了伏黑惠半空中的那種。 豬野琢真的注意力原本放在馬路上那個女學生和光著膀子的詛咒師身上,他奔跑著拉下頭罩,降靈術手印一出,麒麟就自他身側浮現,沖著那名詛咒師躍了過去。 但禪院直毘人的注意力并不在地面,豬野琢真只覺得自己眼前突然一閃,原本在他身前不遠處的禪院直毘人就已經瞬間出現在了空中,揪住一個高專學生的衣領,又一閃回到了地面。 惠,禪院直毘人表情不太好,你怎么和詛咒師打起來了? 五條悟就把他未來的繼承人教成這種上去就莽的性格? 伏黑惠緊盯著塔頂,氣還沒喘勻就召喚出了鵺,試圖接住在路人的一片驚呼中掉下來的另一個人。 拍電影嗎?有人竊竊私語。 都不想活了嗎?快離遠點!豬野琢真兇巴巴地轉了一圈,剛把周圍的人攆遠了一些,回頭就被禪院直毘人砸了個正著,被沖擊力帶著向后退了好幾步。 現在,虎杖悠仁才重重砸在鵺的后背上,發(fā)出一聲模糊的□□。 喂禪院直毘人緊盯著馬路另一端的男人,對方掰著脖子活動了一下,從剛才自塔頂一躍而下砸出了深坑中站起來,一副毫無感覺的漠然表情,哪個混蛋用降靈術把這家伙搞出來了? 更何況還是在伏黑惠面前。 天予暴君,禪院甚爾。 粟坂二良躲開釘崎野薔薇的釘子,任由麒麟撲在自己身上,沖剛出現在下方的男人嘿嘿笑了起來:天予暴君,快把其他人解決掉吧,不過這個女學生可要留給我啊。 你他媽就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嘴角有疤的男人動作一頓,緩緩轉過身子,聲音暗啞,表情漠然,淡色的套頭衫上濺著大片血跡。 尾神婆,你這是 詛咒師整個人噴出一口血來,倒飛出去,砸彎了路邊的金屬招牌,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緩慢地往遠處爬去。 那個老太婆大概已經成rou醬了吧,男人收回手,饒有興致地笑了笑,轉身看向另一邊面色嚴峻的禪院直毘人,沒想到,我都死了這么多年,還能見到老熟人。 這實在是讓人興奮不已?。?/br> 禪院直毘人臉色一變,險之又險擋住了迎面而來的一擊。 二十多年前禪院甚爾離開禪院家時,他還是壯年,但和禪院甚爾只是五五開的勝負,這么多年他的實力雖然下滑不多,但和降靈術召喚來巔峰狀態(tài)的人形兵器相比,身體機能到底是下滑了一些。 現在想打贏禪院甚爾可真就是碰運氣的事了。 豬野琢真咽了口唾沫:知道這是誰嗎? 虎杖悠仁捂著肚子,和伏黑惠一起搖了搖頭。 既然已經來了,就盡快解除帳吧,豬野琢真甩甩頭,讓自己不再想那個可怕的、宛如某種史前兇獸的男人,那個家伙大概只有五條悟能解決。 副都心線,涉谷站。 漏瑚表情期盼,與他同樣期盼的還有此前一直瘋狂遠離站臺的普通民眾。 一個男人擠開別人,跌跌撞撞地沖到地鐵門前,激動地抬起頭臉上的表情突然變了。 門里走出的并非人類,而是一個勉強可以稱得上人形的怪物,六只眼睛里有一圈圈奇怪的圖案,手臂自肩膀處完全消失,流著血,用兩條發(fā)育不良的腿跌跌撞撞朝他走來。 男人連滾帶爬往后退去,好懸沒能躲開那張?zhí)手阉淖彀汀?/br> 怪、怪物??!, 這節(jié)車廂距五條悟有點距離,所以咒術師推開人群趕到時,方才勉強安定下來一些的人群已經再一次陷入了混亂。 車廂里原本應該被塞滿了改造人,現在它們都跑了出來,拖著殘缺的身體在兩個站臺之間的大廳中踉踉蹌蹌、動作遲緩地追在普通人身后,血液很快把地磚染得骯臟不堪。 尖叫聲、咒罵聲再一次充滿了整片空間。 這是他們的安排沒錯。 但是 人怎么這么少?漏瑚迅速后退到安全門旁,緊張地注視著白發(fā)咒術師,頭也沒回地問,真人? 他沒有得到回答,一直以來性格活潑的咒靈側著頭,藍色的頭發(fā)擋住了眼睛,面無表情地盯著遠處。 有特級咒術師出現,宇智波佐助從空蕩蕩地車廂里走了出來,替他回答了漏瑚的問題,帳估計很快要被解除了。 五條悟扯下一個改造人的腦袋,面色霜寒地看了過來。 佐助沖對方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他的臉上沾了不少血跡,原本的高□□服已經不知道被丟在了哪里,里面的白衣服上也濺滿了血,看起來陰郁冷酷,完全不似一個人類。 咒靈手中的唐刀挽了個花,如同標槍一般被隨手甩了出去,破開空氣沖向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