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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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過了這么久,你的禮儀還是沒有長進啊,有你這樣的兒子,織部夫人想必也很辛苦吧。 能里清之介坐在后座,抬著下巴沒好氣地嗆聲回應。 你他○! 感受到劍拔弩張的氣氛,坐在房石陽明身邊的美彌忍不住瑟縮著咩了一聲。 盡管心里不爽,但在這么小的孩子面前說臟話確實不太好,于是義次最終只是嘁了聲,就把注意力重新放回駕駛上。 看上去毛毛躁躁,但其實還是個好孩子啊。 房石陽明看著認真開車的織部義次,不禁想道。 就像織部泰長在某次輪回中所說的那樣,義次是個就算成了黃泉狼,也會堂堂正正宣布身份,光明正大地和其他人決一死戰(zhàn)的男人。 這份率直而勇敢的特質在回歸正常生活之后進一步成長,僅僅兩年的功夫,那個脾氣暴躁又粗魯?shù)牟涣忌倌?,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種可靠的樣子。 雖然遇上清之介這種同樣不樂意好好說話的家伙,還是會產(chǎn)生莫名其妙的不和就是了。 啊,前面向左拐。 知道了。義次出聲應下,然后按照房石陽明所指的方向開去,你是怎么認得路的?這地方連導航都只說是未知地帶。 啊那個,其實我經(jīng)常過來,所以就熟悉了。 茶發(fā)青年解釋。 周圍已然是深山,只有一條土路,景致非常原始,如果有狩獵資格證的千枝實在場,恐怕還能分辨出不少野獸經(jīng)過的痕跡。 他總不能說,是因為花御用附近的草木野花感知到了地址,然后直接在腦海里給他傳遞方向信息了吧。 真是莫名其妙,來這里露營有什么好的,預報可是說這兩天要下雨啊??棽苛x次皺著眉,而且就你們兩個人,還不帶千枝姐。 能里清之介抱著手臂,用提前準備好的說辭回道:你這種毛頭小子恐怕是不明白山中超自然現(xiàn)象的魅力。 超自然!美彌也跟著道。 哈?。?/br> 義次的臉扭曲了。 果然是智障吧!這小孩子姑且不算,兩個大人都是智障。 怪不得千枝姐沒來,一定是不想和智障們同流合污。 房石陽明看這一切,沒有出聲,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笑。 雖然把能里先生牽扯進來了,但義次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過了一會兒,他囑咐義次停了車。 然后從車廂里取出準備好的帳篷和睡袋等像模像樣的露營設備,背在身后,他就向義次道了別。 喂,真的沒問題嗎?織部義次不贊同地看著他們,這里信號很差,你倆打算啥時候回? 應該很快就會回去。房石陽明道,再說申奈大人會保佑我們,不用擔心。 聽見這話,義次愣了一下,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休水人無法反抗或者質疑申奈明神,這固然是詛咒,但未嘗不可視作祝福。 你把那些低級咒靈借給他也就算了,怎么連花御也一起跟去了? 陀艮的領域中,躺在沙灘椅上的真人合上手里的書,看向旁邊的夏油杰。 你在擔心同伴?僧侶裝束的男人微笑著道,只是讓他去幫忙打開那里最外側的結界而已,而且這是花御自己同意的選擇,你應該知道的。 真人挑了下眉,不再多說。 身為從人對自然的恐懼與敬畏中單身的咒靈,花御比他們幾個都要更遠離詛咒的概念,接近于精靈。 就算在之前的戰(zhàn)斗中明白了殺意帶來的快樂也是一樣。 反正多半是被那個他至今都理解不了的人狼詛咒忽悠了唄。身上滿是縫合線的人形咒靈撇了下嘴,繼續(xù)看書。 kamo加茂?賀茂? 天色逐漸陰沉的山中,背著露營裝備的房石陽明仔細辨別起老舊大門前用片假名寫的姓氏,捏著下巴喃喃自語。 難不成和賀茂川有關系? 賀茂川?在他身邊的美彌疑惑地眨了眨眼,是河流嗎? 是哦,很古老的河流。 在花御發(fā)現(xiàn)目標后,能里清之介暫時留在了較遠的地方,房石陽明帶著美彌來到了目的地。 這里看上去就是個山中老宅院,寂靜地和自然融為一體。 大門兩側的木墻一直蔓延到山林深處,估計是把整個宅邸都圍了起來。 此處正是加茂的分家。 有人來了,院內(nèi)某處,看著門外影像的看門人皺著眉,外面不是有把這里隱藏起來的結界嗎? 不清楚啊是個什么樣的人?他旁邊的同僚問道。 看起來是個普通游客,還帶了個小女孩??撮T人回應道,他開始敲門了,怎么做? 可能是結界出了點問題。那人說著,站了起來,我先去把人趕走,保險起見,你先查一下這人的身份。 知道了。 美彌,還記得一會兒要怎么做嗎?房石陽明說著,一手牽起美彌的手。 嗯!要有禮貌,要好好相處! 如果遇到不想好好相處的家伙呢? 女孩一臉純真地笑了。 那就吃掉! 作者有話要說: 好家伙,評論區(qū)放眼望去一片大老婆二老婆四老婆(以及正宮80w),房石陽明罪惡的男人,以一己之力讓這篇無cp文的評論區(qū)變得仿佛后宮文現(xiàn)場!! 第30章 真是不好意思, 那個,我和女兒來山里露營,但眼看著要下雨了。 背著露營裝備的青年滿臉歉意, 誠懇地向門內(nèi)露出戒備目光的人說著。 在這山中遇雨,我擔心孩子會生病, 能否請您讓我們在這里借住一晚呢?只要個能避雨的地方就行了, 我們有睡袋。 紫色短發(fā)的小女孩倚在他身邊,神色緊張地攥住了父親的衣擺。 加茂家的人打量著他們, 心下也在暗自盤算。 雖然有微弱的咒力, 但充其量也只是普通人水平。 咒術界不是沒有能隱藏氣息的特別術式, 但很顯然不是眼前這種背著露營裝備還帶著小孩跑到山里的冒失男人能掌握的。 他想到這,又將視線轉向了男人身后的小孩。 作為加茂家咒術師的警惕心讓他沒有忽略這個孩子,但也就僅限于此。 雖說遵循著優(yōu)生學的古老咒術家族所培養(yǎng)的孩子, 往往會繼承家族強大的咒術,但除去五條悟那種天生六眼的極端特例,都是到了一定年齡之后才會覺醒, 之后光是理解與掌握就得花上數(shù)年甚至數(shù)十年的功夫。 眼前這個看上去只有五六歲的女孩就算有咒術,也不可能強大到哪里去。 于是過了一會兒, 他做出了判斷。 你們先進來, 我去稟告一下。 這兩人身上可能或多或少有關于結界失效的情報,不管能問出來多少, 總之先讓他們留下再說。 非常感謝! 似乎毫無察覺一般,帶著孩子的青年鞠躬道謝,然后和年幼的女兒一同踏入院門。 太好了,美彌。是很友好的人。 美彌只是微微點了下頭, 沒有說話。 他們進入了加茂分家。 雖然天色昏暗,但也能看出這地方的景致優(yōu)美, 房石陽明和美彌被一路帶到宅邸邊緣的某個房間,盡管沒有深入院內(nèi),四周也透露著一種古老家族特有的沉重和厚實。 我可以去外面嗎?美彌問他,房間里,沒有好玩的。 記得別給人家添麻煩哦。 好好相處,我記得! 得到許可之后,她一路小跑著離開。 在深山老林里隱居的名門望族簡直是傳說一樣的存在。在放下背著的行囊之后,房石陽明來到走廊上,看著廊外的風景,忍不住贊嘆道,雖然天氣不太好,但這一趟真是不虛此行。 這可真是多謝贊賞,房石陽明先生。 一道聲音從走廊盡頭傳來。 那是個一身狩衣,面上戴了面具的男人。而被他叫出名字的青年倒也沒表現(xiàn)出驚訝,只是輕輕嘆氣,然后道:比我想的還快些。 能否解釋一下,高專輔助監(jiān)督陣亡名單上的你,為何此刻會出現(xiàn)在這? 作為名門望族的加茂守先生您能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是因為特地去記了那些陣亡的輔助監(jiān)督們的臉吧? 被道出名字的分家管事人很明顯頓了一下。 你看,你知道我是誰,我也知道你的名字,我們都有秘密。他語調輕松地開口,你想知道我為什么沒有死,而我想知道你們把回末李花子關在什么地方了。 這不是正好?只要干脆點交換情報就可以了。 不,加茂守說著,手上做出了某種術式的發(fā)動起勢,還有一種辦法 只要讓那陣亡報告變成事實,我就無需糾結你為何能站在此地。 說著,他發(fā)動了提前布置在這座宅邸中的陷阱。 從房石陽明身后的走廊上突然滲出血來,提前準備在那里的術式發(fā)動,血液如同大網(wǎng)般向他猛撲。 雖然我不太喜歡。身處如此緊急的情況,青年的臉上反而露出一絲笑意,但你的這種思考方式,倒很有咒術界的風格。 他話音未落,突然從走廊中冒出了源源不絕的低級咒靈,那些東西用身體形成了一層防御,把接近房石陽明的血之網(wǎng)盡數(shù)攔下,緊接著,耳邊傳來了sao亂聲。 為什么咒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可惡,數(shù)量好多!那邊也有嗎? 救命??!負責戰(zhàn)斗的家伙今天有多少? 守大人!院子里到處都出現(xiàn)了等級不一的咒靈,請下指示! 啊,大可放心,我暫時還沒允許這些家伙行動,隔著面具也能感受到加茂守現(xiàn)在驚疑不定的心情,房石陽明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對屠殺和混戰(zhàn)沒有興趣,但如果不想這里變成人間地獄,就告訴我回末李花子的位置。 而比起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加茂守顯然對另一件事更為吃驚。 這怎么可能!咒靈cao術? 硬要算起來,那可是比六眼還要稀有的術式,千年來只出現(xiàn)過一次。而且那個千年來唯一擁有此術式的人,在一年多前就已經(jīng)死了才對。 死在那個哪怕是整個咒術界算得上惡名昭彰的救世牧場里。 不不不,我哪有那么厲害的能力。房石陽明失笑,再猜? 你 加茂守面具下的牙關緊咬。 他并不是什么優(yōu)秀的戰(zhàn)斗類成員,被安排在這里負責回末李花子的相關事宜,也僅僅是因為他擁有在封印和解析領域較為優(yōu)秀的術式罷了,至于加茂家相傳的赤血cao術僅僅只繼承到了一些皮毛,只有在提前布置血液的情況下才能使用少數(shù)幾個術式,而且發(fā)動起來也需要時間準備。 你們家那么喜歡做實驗,居然想不出來嗎? 你到底什么意思? 咒靈會聽從的對象,除了會咒靈cao術的術士之外,當然就只有一種可能性。他說著,周身繚繞起淺淡的霧氣,只一瞬間的功夫,面上就多了一張三眼的古老狼面具,那就是比自己更強大的咒靈。 都給我,不準動! 黑霧彌漫的加茂分家宅邸內(nèi),回蕩著幼小孩童的聲音。 無論是小瑚他們那樣的咒靈?還是人類,都不許動!大家要友好相處! 雖然那聲音聽上去純真又可愛,但一時間,大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壓迫感依舊滯住了在場所有人的呼吸。 那是絕對不應該存在于此世的力量。 不是一個孩子應該有的力量。 到,到底是有人忍不住顫抖著發(fā)問。 噓!你想死嗎,別出聲。另一個人連忙把他勸住。 但最后,還是有誰忍不住動了,只不過那并非人類,而是一個咒靈。或許是由于智力低下,又或許是不愿意忍受這樣的壓抑,億咕噥著周圍人聽不懂的話,朝著女孩聲音發(fā)出的地方?jīng)_了過去。 啊,有壞孩子!那女孩叫嚷著,天罰!壞孩子要受到天罰! 雖然隔著黑霧看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但人們還是清楚地聽見了。 那些鮮明的,□□撕裂的聲音。 一共六聲。 緊接著,咒靈的氣息就瞬間從感知中消失了,比平時消散的速度要快了不知道多少,仿佛一下子從這個世界剔除出去一般。 啊哈,黑山羊干得好!仿佛在夸獎著最可靠的同伴,又似乎是在提起自己的成就,用詭異方式祓除了咒靈的女孩高興地說著,總之,在房明哥哥說可以之前,大家都要好好相處! 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的加茂分家的人們只得默不作聲。 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一個躲在建筑后的人問自己身邊的同伴,這種東西,總覺得在哪里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