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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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寂靜中,十一月悄然而至。 事情結(jié)束之后,咒術(shù)界陷入了極大的震蕩。 真如同房石陽明所說,擁有咒力的孩童銳減,就連再古老的咒術(shù)世家也一樣,一開始他們慌了神,但很快發(fā)現(xiàn)咒靈的數(shù)量也同樣銳減,照這個速度,大概到現(xiàn)在擁有咒力的這一輩人紛紛老去,世界上的咒靈也就會慢慢消失。 麻煩的事情一大堆,等差不多了到新年的時候,事情才漸漸有變得平穩(wěn)的趨勢。 順平,你朋友們什么時候到??? 吉野家中,凪早就定了一桌的年菜,電視里放著紅白歌會的前半場,給這個只有兩人的家庭增了一分熱鬧。 差不多過一會兒就到了。 吉野順平正在樓上的自己房間里收拾東西,突然他在角落里翻到了里櫻高中時候的校服,忍不住愣了一下。 幾乎都忘了,自己還有那樣的過去 但現(xiàn)在好像一點也不在意了。 他最后只是笑了一下,就把那校服疊好,重新放回柜子里。 等明天找個時間,還是和母親好好談一下吧。 關(guān)于他是如何拜托了被霸凌的日子,又是如何遇到現(xiàn)在這群好朋友的。 少年整理完柜子,打開窗簾,只見熟悉的街景已經(jīng)被一層新雪覆蓋。 鄰居家的房子重新掛上了出租中的木牌,冷清異常。 在涉谷事件,他就沒見過房石陽明,也沒收到來自對方的任何消息,只有依據(jù)來自報告的特級咒靈已被祓除的消息。 那個人已經(jīng)在那起事件中去世了? 說不定吧。 但也說不定哪天還會遇到。 畢竟關(guān)于房石先生的事,誰也說不準。 他發(fā)了會兒呆,然后下樓去幫母親布置客廳,就在這時,聽見了門鈴聲。 打擾了,新年快樂!虎杖悠仁拎著一箱橘子,啊,我也不知道該買什么,就買了這個。 那個價格根本就是欺詐!釘崎一臉不滿,等明年你們?nèi)ノ依霞夷抢锟纯?,便宜的要死嗚哇真冷?/br> 她跺了跺腳,順平見狀趕緊開了門請兩人進去。 等進屋之后,吉野凪很高興地招呼了他們,然后問:好像還有一位同學? 啊,伏黑他剛才在陪醫(yī)院里的jiejie,估計會比我們晚點到?;⒄扔迫式忉尩馈?/br> 總之先背著那家伙把橘子都吃掉吧!釘崎興致勃勃。 我都聽見了。從門口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吉野順平剛給伏黑惠開了門,有些尷尬地轉(zhuǎn)頭對釘崎野薔薇笑了笑。 你jiejie那邊怎么樣?虎杖問。 津美紀已經(jīng)睡下了。他說,沒什么大礙,等年后就能出院。 這樣啊。粉頭發(fā)的少年揚起笑容,能重逢真是太好 正說著話,他突然看見客廳的窗外有一張人臉。 是東堂葵。 正滿臉欣慰的笑容,看向他。 哇啊?。?/br> 虎杖被嚇得一個機靈,為了防止東堂進屋,只能奪門而出。 你怎么在這里??!我不記得順平有說邀請你!他在大雪中狂奔,身后是緊追不舍的東堂,不是應(yīng)該和京都高專的人一起過年嗎?別擅自到別人家?。?/br> 原本是那樣的,但我對摯友的思念之情將我引導到了此處! 什么摯友!我們只不過是一起打過幾次架而已! 哈哈,你又來了,從以前你就這樣 東京,某家醫(yī)院。 詛咒已經(jīng)完全根除,接下來可以考慮將患者轉(zhuǎn)移到普通醫(yī)院。 蝴蝶忍對旁邊的醫(yī)生說著這醫(yī)生也早就被產(chǎn)屋敷耀哉打了招呼,所以對忍的安排非常配合。 辛苦了。 不,辛苦的是您們。忍對那醫(yī)生點頭道,接下來就拜托了。 結(jié)束完最后一輪檢查,她穿上外套,離開了醫(yī)院。 在冷清的街道邊上停著一輛車,在看到她出門的時候,緩緩駛近了些。 忍打開車門坐了上去,開車的正是她的jiejie,蝴蝶香奈惠。 工作辛苦了。香奈惠說著,拿出一個塑料袋,我買了關(guān)東煮和熱牛奶,在回家前先吃點吧。 啊,謝謝。忍笑著接過來,爸爸mama都在家嗎? 當然了,都在等我們回去一快過年呢。 談話間,車子已經(jīng)發(fā)動。 窗外街景閃爍在落雪上,猶如一條銀河。 產(chǎn)屋敷家,今天倒是比較冷清。 耀哉站在窗前看著雪景,輝利哉已經(jīng)到了不能熬夜的年紀,早早睡下了,現(xiàn)在偌大的宅邸幾乎沒有多少人。 炭治郎他們貌似在與自己的后代在一處,和身為幽靈的繼國巖勝一樣,都得等來年盂蘭盆節(jié)才會回去,而其他隊士也都和自己這一世的家人們在一起過年,連天音也回了逸島家。 她靜靜呆了一會兒,打算今天就早點睡覺,而就在這時,突然從宅院門口的地方傳來了一陣開門的聲音。 耀哉轉(zhuǎn)頭看去,只見天音拎著一個袋子走了進來。 天音?你怎么回來了? 天音只是走到屋里,不緊不慢地回答:據(jù)我所知,伊黑先生今年也去了甘露寺家拜訪。 耀哉頓了一下,笑道:你是指這是一樣的情況? 您覺得呢?天音拿出袋子里的酒壺,同樣笑著看向她。 總之,我先去把被爐和橘子拿出來。耀哉說著,又問,明天一起去看日出嗎? 好。 能里家。 然后然后,美彌拿到了鑰匙,然后,呼地一下,黑山羊就飛到天上去了! 客廳的沙發(fā)上,美彌正在第不知道多少次說起自己拯救世界的經(jīng)歷。 在完整的黑山羊離開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是異能者。 曾經(jīng)的生存意義被完成后,剩下來的全都是嶄新而未知的道路。 李花子小姐,我覺得還是得讓美彌去上學,等到明年不,后年左右 那就到后年再說也不遲。 清之介說著自己對美彌的安排,但李花子對此倒是興趣缺缺,她拿出來幾張紙片,上面寫著姓氏的漢字與假名,放在美彌面前。 來挑一個吧,作為你的姓氏。 在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回末李花子早就不執(zhí)著于傳承回末這個姓氏,也不并想讓美彌成為能里家的養(yǎng)女。 當然,也不打算讓名為御牧原的過去的影子繼續(xù)籠罩在美彌身上,于是讓她自己選個喜歡的姓。 美彌低頭挑了一會兒,然后指著某張紙片,道:就這個了! 我看看東護嗎?不錯的姓氏。 新年到了,一切都似乎有了新的開始。 一月一日,清晨。 芹澤千枝實騎著摩托車出了門,她昨晚一個人在家里喝酒看電視,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早上醒來沖了個澡,只想出來透透氣。 呼,還是大自然好啊。 辭去了咒術(shù)師的工作后,她還沒找到新的,一切等年后再說。 說實話,也不是很想坐辦公室。 怎么辦呢?要不干脆去做個獵戶試試? 胡思亂想著,她將車開到了附近比較熟悉的山上,然后找了塊大石頭,掃掉上面的雪后坐了下來。 正發(fā)著呆,突然聽見有誰坐到了她的背后。 千枝實笑了一下,沒有回頭。 我做了一個夢。她說。 夢見了什么?身后的人問。 夢見陽明先生死了。 雖然很遺憾,但那大概不是夢。 或許吧,千枝實語調(diào)一轉(zhuǎn),但也沒有人規(guī)定那就是現(xiàn)實啊。 身后的人也忍俊不禁:說的也是!將那規(guī)定為死亡的到底是誰呢?我只不過是消失了而已。 千枝實道:所以呢?你今天來干什么? 奇怪的問題,那個,我來當然是要回我那離開后再次被某人開走的摩托車。 就這? 呃,順便問候一下老朋友? 千枝實從石頭上跳下去,然后走到摩托車旁邊,拿起一個頭盔想要遞給陽明,卻頓了一下,問道:我現(xiàn)在還能叫你陽明先生嗎? 房石陽明接過頭盔,自然地回答:有誰規(guī)定不可以嗎?然后下意識想坐上車,卻被千枝實攔了下來。 說好了,陽明先生。她笑得很燦爛,我來開車,你坐后座。 作者有話要說: *這段話取自前蘇聯(lián)小說家斯特魯伽茨基的《路邊野餐》,順帶一提,塔可夫斯基的科幻電影《潛行者》就是改編自這部小說。 正文到此完結(jié)。 我開寫這篇的時候,在2021年1月底剛得知了一件事。 人狼村主筆amphibian從kemco離職了(應(yīng)該是去了型月),同一個世界觀不會再有后作。 房石陽明和休水眾人的故事仿佛戛然而止。 就像博爾赫斯的短篇《永恒的禮物》一文中,那副因為畫家的離去而永遠不會被畫出來,也因此變?yōu)闊o限的畫。 雖然覺得很遺憾,但無論是人狼村還是房石陽明,其魅力也藏在那仿若無限的可能性之中,或許也有人覺得他和某人共度余生更好,有人覺得他其實是克系的某個存在更好總之,一個尚未完成的故事,一個今后也將充滿未知的人,大概沒有比這更迷人的事物了。 所以我依舊要說出我開文時的愿望 希望能多安利一個人去玩人狼村之謎?。。。。。。。。?/br> 第83章 EXTRA 那是一個稀松平常的日子。 能里清之介今天難得放假, 本想帶著美彌和李花子去公園野餐,但美彌在幼兒園交的新朋友今天邀請她過去玩,李花子放心不下失去黑山羊力量的美彌, 也一并過去了。 于是他難得回到了一人獨處的日子, 在思考片刻后,決定宅在家看珍藏的小眾搖滾電影。但還沒等他將光碟放進DVD機,突然收到了來自房石陽明的消息。 【能里先生上午好,貧者SLAVER第四部 插曲的CD今天開始搶先販售了, 我剛剛在XX區(qū)的影像店看到有貨,現(xiàn)在過去說不定還有?!?/br> 什么?不是說要等月底才? 清之介趕緊查了一下官網(wǎng), 發(fā)現(xiàn)果然提前在某些線下店開始CD販售, 而他由于連軸轉(zhuǎn)的工作和家庭事務(wù), 錯過了這條消息。 【多謝提醒,我這就過去?!?/br> 他穿上外套, 沒多久便出了門。 雖然這款CD非常小眾,但愛好者也是有的,等能里清之介來到有貨的店時, 已經(jīng)只剩下最后一張。 付錢, 包裝,拿東西走人, 過程都十分順利, 但就在他打算去乘地鐵回家時, 突然在拐角處險些撞到一名突然竄出來的, 正在拄著拐杖低頭前進的老人。 他下意識向側(cè)邊避開, 但還是有半邊身子碰到了那位老人奇怪的是那老人紋絲不動,他反而像是撞在什么硬墻上似的,向后趔趄一步, 后腳絆在旁邊不知道誰停放的自行車上,為了維持平衡下意識張開手,裝著CD的紙袋便脫手而出,咔嚓一聲掉落在地。 啊 清之介倒吸一口冷氣,先是抬頭確認了那位老人沒有受傷,然后俯身撿起紙袋,拿出里面的東西。 果不其然,CD外殼裂了。 雖然怎么看都是那位低頭不看路的老人的問題,但自己再怎么說也不至于和老人家計較這些。 清之介的氣性本來就高他幾乎所有的紳士風度和耐心都留給了回末李花子,對剩下的人一向沒有好臉色,此時也是冷哼一聲,揚起下巴。 算了,我對黑土下座樂隊的熱情到底有多深刻,您這樣的老人家恐怕是不會懂吧! 他拂去裂開的CD盒上的灰塵,滿眼都是心疼。 幸好CD本體沒壞,回去得更小心點保存才是。 那拄著拐杖,胡須蒼白的老人家聽見他的話之后,半晌沒有言語,而就在清之介想要告辭離去時,只聽啪嗒一聲,那老人突然把拐杖扔到了旁邊。 老朽明白。 怎么?清之介沒明白他的意思,抬起頭。 只見那老人將外衫一掀,在那件樣式老舊的和服下面,赫然是一件潮流的短袖T恤。 「貧者SLAVER」?清之介看著那T恤上的文字,忍不住睜大了眼,顫抖著抬起手,扶了一下眼鏡,這件黃色款,我記得是四年前第二部 電影剛出時限量發(fā)售的,難道說您! 老人與他對視,緩慢而鄭重地點了下頭。 老朽,也喜歡佛舍利搖滾。 然后他們一起聽了cd,交換了聯(lián)絡(luò)方式,后來干脆在一塊玩音樂,聽說在地下演出時還被某個小眾電影的制片方發(fā)掘,邀請他們?nèi)ブ谱餍乱黄诘牟迩?/br> 東京高專,某間辦公室里,房石陽明靠墻隨意地站著,對五條悟和夜蛾正道說起自己得知的情報。 總之,關(guān)于京都高專的樂巖寺校長退出咒術(shù)界的契機,我也就只知道這么多了。 是嗎。夜蛾正道揉了揉太陽xue,謝謝你告訴我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