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貴妃什么時候有喜(清穿)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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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寶珠乖巧地笑道:“臣妾也沐浴過了。”想了想,神情里又加了些羞澀,“臣妾侍候皇上寬衣?!闭f話的時候,向康熙靠近,手放到了他的腰間。 不可能在這里寬衣的。 她這是表達她迫不及待的心思,以及想同他親昵。做正事之前,先醞釀感情,接下來就可以行云流水般地進入主題。 東次間里的兩名宮女悄無聲息地退到了門外。 康熙順勢把貴妃摟在懷里,撫摸著她的后背,低笑道:“聽說在白塔寺前,貴妃嚇得花容失色,是嗎?” 佟寶珠屏著氣悶悶地“嗯”了一聲。 康熙把她摟緊了一些,親了親她了臉頰,湊在她耳邊,語帶雙關(guān)道:“貴妃不要怕,朕提前安排好的,不會有事?!?/br> 隨著他嘴巴一張一合的說話,溫熱的氣息撲著她的耳朵,佟寶珠疑心,他的口水沾到自己耳朵上了,瞬間覺得整個耳朵都是黏乎乎。 她知道這是自己心里的魔鬼在作祟,可就是戰(zhàn)勝不了。 只好輕推著康熙道:“臣妾幫皇上寬衣?!?/br> “不用,我自己來?!边€想安慰她一番再上床呢。算了,還是先上床,什么話不能在床上說。坦誠相見,彼此之間沒有阻隔的時候,說話更親切。 兩人攜手進了臥室。其間,佟寶珠還不時的歪頭去看他。紅撲撲的臉蛋,嬌羞的神情。康熙直后悔,以前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一直沒宿承乾宮。 貴妃掌著后宮之權(quán),金銀珠寶她不稀罕。對她最大的恩賞,就是他自己。他應該大方一些,多寵愛她幾回。 至于這樣那樣的原因,都是可以用別的辦法解決掉的。 臥室內(nèi)只在梳妝臺前安置了一支蠟燭。蠟燭周圍,特意罩了粉色的窗紙,整個房間呈昏暗的粉色。 這種顏色,讓置身其中的人,感受到溫馨、放松、舒緩,還有……愛情。 康熙沒感受到這些,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摟著人狠狠地翻滾。等翻滾過后,再說暖心話,還有溫言軟語地安慰她今日的受驚。 他得到的消息是她沒驚。他說她受驚,她就是受驚,就是需要他的安慰。 佟寶珠解下外衣的時候,康熙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 作者有話說: 猜猜能搞成事嗎? 第50章 康熙 有這樣一個人, 看不見她的時候想她;看到她就想摸摸,想同她親近,想抱抱,想同她合為一體。 她懂很多道理。外表看著矜持, 其實內(nèi)心奔放熱烈。別人羞于啟口的事, 她說的十分坦然。還知道怎樣說話, 會拉近彼此的距離;知道什么樣的舉動, 會讓人更舒服。 康熙曾多次想過, 和貴妃行開枝散葉之事, 一定是十分的美妙。 豈料,真到行的時候, 卻是萬分……煎熬…… 她整個人都是僵硬的。 他哄她。 “別怕,我會輕點?!?/br> “我有經(jīng)驗?!?/br> “沒有那么復雜, 我們做過。你忘了?至少做過一次?!?/br> “怎么越說,你越緊張了?別緊張,放輕松。” “你要接受我?!?/br> “這樣不行?!?/br> “你對我太抗拒了。” “我輕點,不會疼?!?/br> “你就當是第一次。你也說了,第一次會疼。堅持一下,堅持過去, 以后就好了。” 他覺得自己真是一位絕世好男人,忍著極度的不適,和一個緊繃的啞巴木樁子行親密之事。 原本是放松紓解的,把他折磨得渾身疲累,一身的汗。因為擔心傷著她, 他拼命壓制著自己的沖動。不但要同她搏斗, 同時還和自己搏斗, 消耗的體力, 不亞于騎烈馬一口氣跑百十里。 全憑著他對貴妃發(fā)自肺腑的尊重,才堅持到了最后。 還翻滾呢,能原地完成此事就不容易了,差點沒把他搞廢。這要是換了別的女人,早就一腳踹下床,打入冷宮,這輩子都不再看見。省得以后做惡夢,夢到自己被斷了根。 終于完事,康熙躺回床,長松了一口氣。渾身酸疼,不想再折騰著去清洗,就想這樣睡。想到她說的,事后要摟著說些恩恩愛愛一輩子,天長地久的暖心話。又轉(zhuǎn)回身摟著了她。 她跟自己也差不多,渾身濕漉漉,滑膩膩,像是一條從水里撈出來的魚。 “寶寶和珠珠都不好聽,朕給你起個名字吧?!彼吭谒臐窕念i窩里悶笑,道:“叫小魚兒。朕聽說大海里住著一種人面魚身的魚,叫美人魚。在水里的時候下身是魚,上了岸,魚尾就變成了兩條腿?!?/br> “美人魚上了岸,遇到了一位強大又英俊的王,兩個成了親,恩恩愛愛了一輩子,天長地久的一起?!?/br> 隨著他絮絮叨叨的話語,佟寶珠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一條從深海里強行拖上岸的美人魚。 魚尾被一柄鈍刀插進去劈成了兩半,一半是腿,另一半還是腿。中間的地方,鈍刀進去的時候撕裂般的疼,出來之后是火辣辣地疼。 屠夫趴在她耳邊說:你是一條魚,命中注定是條被捅被殺的魚,你這輩子都別想回去了,天長地久的做著一條魚。 她這是什么命嘛。 由眾星捧月的公主,優(yōu)秀的婦科大夫,朋友成群的人,穿越到了這深宮里,變成了一條任人宰割的魚。 她不甘心,總想撲騰撲騰。撲騰了大半年了,也沒贏得誰全心全意的認同。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一個能說心里話的朋友。 她不但是條任人宰割的魚,還是一條沒有同伴的魚。 佟寶珠越想越難過,身上疼,心口也疼,忍不住哽哽咽咽地哭起來??捱@種事,不能開頭,一開頭就不好剎住車。 由低哭到大哭,越哄哭得越厲害。 哭得康熙頭大。 起初他以為是她感動自己說的暖心話呢。瞧瞧他多會說話,把暖心話融進了故事里,說的動聽又自然。 后來,他發(fā)現(xiàn)好像不是。因為他越說跟她恩恩愛愛在一起,她哭得越厲害。 哭得他實在沒折了,只好直問:“你哭什么?” “……太,太疼了……” “……” 康熙深吸了一口氣道,“你怎么不早說,早說就不做到底了?!鞭D(zhuǎn)話道,“疼你就說嘛,你又不吱聲?!睘榱嗣撉遄约旱呢熑危终f:“你這么怕疼,以后生孩子怎么辦?” “……嗚嗚……臣妾不打算生孩子,皇上的孩子就是臣妾的孩子?!?/br> 康熙心里一個“咯噔”,她為什么說不生孩子的話?難道知道些什么?趕忙說:“胡思亂想什么,肯定要生孩子的。貴妃這么好看,生的孩子,肯定也好看。朕想要個跟貴妃長的像的孩子,貴妃到時候生個公主?!?/br> 佟寶珠想到原身在歷史上就是生了個公主,好像是沒長大。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走歷史上的路。心里更加荒涼,嗚嗚咽咽的哭聲又大了。 康熙實在沒法子,最后說:“一回生二回熟,我們再來一次吧。多做幾次,你就會感覺到好?!?/br> 果然如他所想,貴妃立馬止著了哭聲。片刻后說:“臣妾叫人送水進來?!?/br> 兩個清洗了一番,把床單被褥也換了。換的時候,佟寶珠特意往床單上瞄。這么疼,該不會流血了吧?除了汗?jié)n污漬沒別的東西。 次日,康熙起身的時候,她醒了。但裝著沒醒,翻了一個身面朝里睡??滴踝吆?,沒讓人再換被褥,她要慢慢適應他的味道。即使只是為了有能力照顧孩子們,她也要慢慢地適應他。 梳妝的時候,容嬤嬤說昨晚好像聽到了她的哭聲,問娘娘怎么了? 佟寶珠不在意地笑笑:“裝哭呢,撒嬌呢?!鳖D了片刻,又說:“很管用,皇上哄了本宮半夜?!?/br> 容嬤嬤笑道:“萬歲爺厚愛娘娘。但娘娘要切記,以后千萬莫要再用這個法子,宮里最忌哭聲?!?/br> 佟寶珠笑:“不會了,淚哭完了?!?/br> 午膳的時候,一個叫魏珠的清秀小太監(jiān)提著食盒送來了一道牛rou燉土豆。 “萬歲爺說,這個菜味兒挺好,送來給娘娘食用?!?/br> “麻煩魏公公幫本宮給皇上轉(zhuǎn)話,臣妾謝皇上恩賞,臣妾會好好食用。” “喳。奴才定把娘娘的話,一字不多一字不少的轉(zhuǎn)呈給萬歲爺。娘娘以后管奴才叫小魏子就成?!?/br> 魏珠交差時,康熙問:“貴妃歡喜嗎?” “娘娘歡喜極了,還賞了奴才一顆金瓜子?!?/br> “把金瓜子交上來?!?/br> “喳。” 晚上輪到納蘭性德當值,他主動求見康熙,又提起施世綸的事,“臣昨晚跟他一起喝酒,才知道這人原來是施大人家的二公子。文武雙全,為人豪爽,人稱京城小孟嘗。三教九流的人,都認得他?!?/br> 康熙道:“你想說什么,直說?!?/br> 納蘭性德笑道:“昨日施粥,多虧了他。臣想給他討個賞。若皇上能召見,就更好了?!?/br> 康熙道:“那些乞丐怎么就剛好被他碰到?剛好被他帶著一幫人截著?會有這么巧的事?朕不治他的罪,已屬寬仁?!?/br> 納蘭性德道:“他幾個朋友在南市住,他們約了一起到白塔寺討粥吃,正好經(jīng)過那個路口。這有什么不正常的?要是臣去討粥吃,肯定也會約幾位朋友一起,人多熱鬧嘛。” 康熙:“這是個居心叵測的,不賞。” 納蘭性德還想爭:“這人很不錯,不是皇上想的那種沽名釣譽之人。他是很聰明,但是那種很純粹的人,不想做的事,有多大的好處都不會做。今年二十一歲了,還未成親。” “佟大人曾想把佟佳氏的一名姑娘給他說親事,被他拒了。他一個漢人,能搭上佟佳氏,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親事。他說不想為了成親而成親,要找自己喜歡的姑娘才會成家。成了家,不會納妾,就守著一個媳婦過安穩(wěn)日子……” 康熙打斷了他的話:“不賞?!?/br> 施世綸等了兩三日,也沒等到好消息。他娘的制衣鋪子,生意倒是好了起來。 大阿哥施粥時,有人看到他袖口的“王氏制衣”四個字,就跑去問施夫人是否由她做的。 施夫人說近日給一位小夫人做過一件漢服,款式一描述,就是她做那件。 消息一下子散開了,客人紛紛上門。 施夫人問施世綸去討粥吃時,是否看到貴妃娘娘。施世綸說沒有,去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走了。 施夫人說:“那日的姑娘,可能是貴妃娘娘?!?/br> 施世綸想要瞞著他娘認出貴妃這事,否定道:“貴妃娘娘不可能滿大街找茅廁?;蛟S是宮里人托她做的。” 施夫人想了想道:“也是,佟佳氏的姑娘多著呢。哎,老二你究竟是想找什么樣兒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