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貴妃什么時候有喜(清穿)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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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揉了揉她的肩頭,笑呵呵道:“朕還不知道嘛。這幾家,佟佳氏最有錢?!?/br> 佟寶珠:“要不,臣妾管他要?他有多少錢,皇上知道嗎?全部要過來?!?/br> “算了。朕就是缺錢,也不會逼著貴妃開口向娘家要錢?!?/br> 佟寶珠:“……”說出來了,就是在要,康熙這是跟她在耍心機(jī)。原來今晚翻她的牌子,是想讓她往家里捎口信。 她往家里捎了口信,將來他也可以說,他沒這個意思。她若是不捎口信,難道十五那天讓佟夫人進(jìn)宮的事就黃了? 佟夫人還是要進(jìn)宮的,這樣才能顯示貴妃的身份與眾不同。但她不能上他的套,不能向佟佳氏透話。省得以后,他還給自己上套。 佟寶珠想了想道:“從這段時間捐銀兩來看,有錢的人很多,只是沒有利益的時候,不肯拿出來?;噬峡梢钥紤]把不重要的官位拿出去一部分,讓人捐官。 誰捐多少銀子,給什么官位。再對捐官的人加一些條件約束,比如要口碑好,口齒伶俐,孝敬父母這些。沒學(xué)問的人,不一定當(dāng)官不行。只要人品好,有能力,讓他做官又如何?!?/br> 這是佟寶珠最近時常琢磨的事。因為她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還沒有捐官這種說法。在歷史上,清朝可是有捐官制的。 康熙:“……”捐官,名頭難聽。卻是個好方法。多少官位都被朝中的大臣們暗地里賣了。他只能睜只眼閉只眼。位置在那里空著,總需要有人去填。既然是賣,不如明著賣。主要是……實在缺銀子。 問道:“貴妃怎么想到這個?” 佟寶珠笑道:“臣妾是看到在趙家的那些人,他們看著都挺能干。謀個一官半職,應(yīng)該也能擔(dān)得起來。民間應(yīng)該是有很多這樣的人。比如說不愛讀書地主家兒子。” “地主家兒子。” 康熙靠在她的肩頭,悶笑:“就是啊!大清國有多少地主家的兒子,現(xiàn)在看來,那就是一堆堆的銀子。貴妃這主意好,想要什么賞?朕賞你?!苯又终f:“貴妃立的功太多了,認(rèn)真賞起來。朕私庫里的東西,還不夠賞貴妃的?!?/br> 以后的日子長著呢,總得慢慢適應(yīng)。一遍生兩遍熟,多來幾次,興許就好了。佟寶珠狠了狠心后,去扯對方的衣服,“臣妾要皇上。” 第59章 生活 康熙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他的寵幸是最大的賞, 但不能真作為賜賞。 賞給佟寶珠了一個人,就是那個叫吳啟爵的暗衛(wèi)。說是有什么事,可以讓這個人幫她出宮辦。 但沒再提讓佟夫人入宮的事。 直到十五那天也沒提,好像沒說過此話一樣。 正月十五開朝, 康熙站在午門樓上宣捷, 把休朝期間的捷報一一宣讀了, 最后說:“……文武各官同心協(xié)力, 不足兩百日, 定能消叛敵于股掌?!?/br> “娘娘沒去觀禮, 真是遺憾呢,今兒萬歲爺威風(fēng)的很。親自宣讀的捷報, 擲地有聲的語調(diào)那叫一個好。聽得奴才們熱血澎湃,狠不得這就奔赴戰(zhàn)場, 踏平叛軍。” 黃忠躬腰站在佟寶珠面前,喜悅滿滿地稟報。 佟寶珠挺直腰板坐在東次間的榻上,聽得極認(rèn)真。待他話落后,笑吟吟道:“是遺憾,不過聽你講講,如身臨其境了?;噬鲜乔Ч烹y遇的英才明君, 我們能生在康熙年,是我們幾輩子積來的福氣;有幸伺候皇上,更是老天爺恩賜于我們的潑天大福?!?/br> “貴妃真是這么說的?”康熙問。 黃忠忙不迭的道:“奴才一個字沒敢加,一個字也沒敢少。奴才身在承乾宮,心在萬歲爺這兒。奴才生是萬歲爺?shù)娜? 死了也是萬歲爺?shù)墓怼?/br> “行了?!笨滴醮驍嗔怂脑? “當(dāng)時貴妃在做什么?”誰稀罕你這個死奴才的忠心啊。 “貴妃娘娘什么都沒做。”黃忠如實說, “奴才進(jìn)院子的時候, 娘娘站在門口觀望呢。” 想著貴妃急著得知自己宣旨場面的樣子,康熙愉快地笑了一聲后,道:“滾吧!” “喳?!秉S忠直起腿,躬著腰退出了西暖閣。 當(dāng)晚,康熙盯著綠頭牌里佟貴妃三個字看了半天,翻開了旁邊的淑妃。 次晚,盯著佟貴妃看了半天,翻開了榮嬪。 他的日子仿佛又恢復(fù)了春節(jié)之前,上朝,議政,批奏折,讀書學(xué)習(xí),晚上翻牌子。 只是以前覺得不夠用的時光,仿佛變得無限漫長。下朝很久了,才中午,做了許多的事了,才到傍晚。 終于挨到了正月二十一,矜持地翻了佟貴妃。 晚膳后,早早地去承乾宮。 佟寶珠穿了一身淺綠色的錦緞長袍,瀑布一樣的長發(fā)散披著,發(fā)間系了一條月白色飄帶。亭亭玉立在門內(nèi),像棵青蔥水嫩的小白菜。 康熙走到跟前,牽了她的手,歪頭看著她,笑問:“穿這么單薄不冷嗎?”貴妃為了討朕喜歡,真是夠拼的。早知道去御花園轉(zhuǎn)一圈,再過來,讓她望眼欲穿。 “不冷?!辟氈檠鲋樞?。嘴角微微上翹,露出六顆白牙,面容如沐春風(fēng)般的和煦。 讓人一見就生出了無邊的歡喜。 進(jìn)到西次間,康熙把人攬到懷里,笑呵呵道:“身子都凍涼了,還說不冷。趕快去用熱水洗洗?!闭f著讓人趕快去,卻摟著人不松手。揉捏著細(xì)腰,低聲問:“你是不是想朕了?” “是呢。”佟寶珠小聲說,“臣妾想天天見到皇上,臣妾每日都盼著皇上翻臣妾的牌子。聽了公公傳話,左胸口就嘭嘭跳的厲害?!?/br> 康熙哈哈笑道:“那個位置是心臟。” 佟寶珠以前被催婚時,曾多次反思自己,為什么別人就能接受三四手的男人,自己就不能。 答案她早就找到了,這是心理問題。好與壞;美與丑;臟與干凈等等這些相對的概念,其實并不是絕對的。要看你自己怎么理解,怎么看待。 她看到過一句話,這樣說:“生活就像是強(qiáng).jian,反抗不了的時候,就試著去享受?!?/br> 她試過之后,果然是如此。 第二次那回,雖然稱不上享受,但遠(yuǎn)沒有第一回 那么痛苦。今晚這回,做之前,她像上回那樣,閉著眼睛把這人想象成白玉一樣的翩翩少年。 這少年英姿煥發(fā);這少年深情儒雅;這少年……只跟她一個人睡。以前沒睡過女人,以后也不會睡別的女人。 嘿,別說,竟然品出了一點滋味,她主動又來了一回。這回的體驗更好。 完事后,摟著他的脖子,悶聲低笑。她有些后悔三十多歲沒談戀愛,生生地錯過這么舒坦的事。 其中滋味,比她看過的文字描述美妙太多了。 后宮生活還是能過的。 康熙不僅是個好皇帝,還有一幅好身體,就這么湊合用吧。 兩人清洗了一番,重又上床。 佟寶珠窩在康熙的懷里,低聲問:“皇上說的,讓臣妾額娘入宮,什么時候準(zhǔn)她來?” 那要看佟國維那個老滑頭的表現(xiàn)了。 康熙“哎呀”了一聲,懊惱道:“最近朕的事情多,把這件重要的事給忘了。這十五也過了,沒名頭讓她入宮。讓朕想想……”揉著她的腰說,“等天亮,朕看看下個月,有什么好日子?!?/br> 進(jìn)入二月,天漸漸暖了。 四阿哥也三個月了,看到光亮的東西,會盯著看,醒著的時候,喜歡動來動去。有時候,還會把小手伸出來,亂抓。 這個時候,太后就把小手指伸出來給他抓,為此還特意把指甲剪了。 太后一天之中的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四阿哥身上??粗⒆右惶焯斓拈L大,感覺就跟自己親生的一樣。 烏雅貴人的身子也恢復(fù)好了,擺上綠頭牌的當(dāng)日,康熙就翻了她的牌子。一連翻了三日。 后宮的小主們,酸的不行,去承乾宮請安時,忍不住說些酸溜溜的話。 不管別人說什么,烏雅貴人只是笑笑,什么話都不說。 回到自己宮里,榮嬪忿忿地說:“我剛生了孩子那會兒,可是過了四個月才承幸。從沒有連著翻牌的情況。生過孩子的身體,到底是不一樣的,不能和那些沒生過的小姑娘們相比。那個包衣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br> 她身邊的嬤嬤接話道:“萬歲爺還不是看在十萬兩銀子的份上,才給了她這樣的臉面。” 提到銀子,榮嬪就窩心的很。 馬佳氏若是傾一族之力,二十萬兩銀子,也能湊得出來。這不是,沒想到嘛。她還以為拿出一萬兩銀子,就已經(jīng)是頂天的多了。哪里會知道,別人使這種手段。撈了那么大的好處。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就是捐二十萬兩,那也是步別人的后塵。 瞧瞧現(xiàn)在宜嬪得意的!天天往慈寧宮,壽康宮里跑,也不怕閃了腰,肚子里的孩子掉了。 二月初八這天,容嬤嬤對佟寶珠說:“外面的人打聽出來了,郭絡(luò)羅氏和烏雅氏是得了,太皇太后的暗示才拿出了這么銀子?!?/br> 佟寶珠若有所思道:“這樣?。 ?/br> “老爺說,讓娘娘防著郭絡(luò)羅氏和烏雅氏。這兩家都是包衣出身,內(nèi)務(wù)府到處都是他們的人。前朝后宮的太監(jiān)宮女們都是從內(nèi)務(wù)府出來的,多少都有些情面。 之前,她們在后宮不出眼,那些人就是觀望。現(xiàn)在她們一個有了四阿哥,一個有身孕,還入了萬歲爺?shù)难?。他們就都上趕著幫襯。娘娘別小看了那些太監(jiān)宮女們。他們?nèi)霾荚诨蕦m各處,是耳目不說,在關(guān)鍵時候,為某人說句話,甚至能定生死。 再加上,背后有太皇太后撐腰。用不多久,就能在后宮眾小主里脫穎而出,說不定會讓她們分了娘娘后宮管理之權(quán)。 還有衛(wèi)氏,也是包衣出身,又是太皇太后的人?,F(xiàn)在是不打眼,看著默默無聞的,一旦得勢,也是不可估量。 她們這些人出身低,生了孩子,對太子沒有絲毫威脅。娘家也沒那么大的勢力,太皇太后就無所顧慮的支持她們爭寵……” 容嬤嬤說這些話的時候,佟寶珠想著歷史上的宜妃和德妃。 后宮之權(quán),將來可不就是由四妃協(xié)理。平三藩之后的那次大封,封了四位妃,宜妃排在了第二,德妃排第三。 為康熙生過五子一女的馬佳氏榮妃,排到了她們后面。 烏雅氏還是答應(yīng)的時候,她還好奇,怎么能在短短時間內(nèi),成為德妃,原來是這樣來的。 二月十五,翊坤宮里的檀云跑來,哽咽著說,宜嬪見紅了。 當(dāng)時,佟寶珠剛從重華宮回來,正高興著呢。吳啟爵幫她找了一個會品酒的人叫馬六,按著她的指點,根據(jù)酒的烈性分了等級后,馬六品新出的酒,在六十五度左右。 照這樣下去,用不多久,就能制出她要的酒精。而且聽吳啟爵說,施世綸在幫她找一個會調(diào)香型的人。那人的落腳地已經(jīng)打聽出來了。 聽了檀云的話,心情瞬間晴轉(zhuǎn)陰。 佟寶珠當(dāng)即跟著檀云去了翊坤宮。為了和檀云說話,沒坐輦,兩人急步快走,一邊走一邊問話。 她這才知道,宜嬪昨天就見了紅,召了太醫(yī)診脈,喝了安胎藥。并未好轉(zhuǎn)。方才太醫(yī)說,不大好。 “昨天怎么沒告訴我呢?”佟寶珠心急得忘了用“本宮”這個稱呼。 “小主說娘娘宮務(wù)繁忙,不想用這種事打擾娘娘。再說,跟娘娘說了,娘娘也是沒辦法,還是要找太醫(yī)。凈讓娘娘cao心。” 佟寶珠到翊坤宮,胡太醫(yī)、胡青兒還有一名叫柳如的太醫(yī),正站在外間小聲商議。 看到佟寶珠慌忙施禮。 佟寶珠向他們揮了一下手,話都沒說,便進(jìn)了里間。 宜嬪仰面躺在床上,聽到腳步聲,沒有回頭,目光仍盯著帳頂。 佟寶珠側(cè)身坐在床沿,拉著她的手,笑道:“沒事,別想太多。懷孕頭三個月不穩(wěn),偶爾見紅也正常。這兩天先別下床,好好養(yǎng)著……” 一路上想的安撫話說完,宜嬪也沒接話。仍是像她進(jìn)來的時候那樣,緊咬著嘴唇,兩眼看著帳頂。 佟寶珠想,她大約是想哭,又怕傷身,所以在極力的憋住。擔(dān)心自己說多了,讓她的情緒更加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