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貴妃什么時候有喜(清穿) 第2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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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病要先醫(yī)心。本官來的時候,娘娘交待了。讓本官開導開導姑娘,好讓姑娘配合治傷。你的心情好,心里想著傷口趕快好起來, 那傷口就會好的快?!?/br> “皇后娘娘這么說?”李四兒不大相信。 “對呀!”胡青兒點頭。 然后笑呵呵道, “娘娘和三少爺關(guān)系好, 三少爺?shù)男膼壑? 娘娘自然是十分關(guān)心。但是呢......”看著李四兒猶疑不定的眼神轉(zhuǎn)了話,“娘娘也要顧全大局。否則,佟家鬧出亂子,娘娘臉上也沒彩。”這話是暗示,皇后娘娘雖然關(guān)心她,卻是站在夫人那邊的。 李四兒是個極聰明的人,自然聽出了話中之意。她怔了片刻后,沒帶什么情緒地說:“妾能理解?!?/br> 這日,胡青兒直到天黑才離開佟府。 “娘娘對本官有知遇之恩,本官一直想報答??赡锬镆恢睕]給本官機會。這終于給本官委派了一件私人差事,本官定當盡心盡力,讓娘娘和隆科多大人滿意?!迸R走時,胡青兒笑呵呵地說,“你這是傷在了臉上,半點馬虎不得,為防留下傷疤,本官要時刻觀察傷口愈合情況。明日,本官再來?!?/br> “妾的臉,能不留疤?”李四兒驚喜道。 胡青兒點頭,肯定地說:“本官給你用的是宮中最好的傷藥,再加上周全的護理,不會留疤?!?/br> 李四兒沒猜中胡青兒的真實意圖,還以為對方是單純照料自己的傷。她在府中,除了伺候的下人之外,也沒人理會她?,F(xiàn)在有人陪自己聊天,還不嫌棄她身份,把她當朋友。 這是求之不得之事,也就歡喜地應了。 “妾恭候胡大人再來?!?/br> 胡青兒經(jīng)常出入承乾宮,對皇上的行蹤有一定的了解,晚上多半可能是在娘娘那里,也就沒敢去打擾,次日上午才去交差。 “李姑娘確實非同凡人,難怪被隆科多大人看上?!焙鄡合仁歉袊@。 “哦?哪里看出來不是凡人了?”佟寶珠接下宮人遞過來的茶盞,放在她面前。 “多謝娘娘?!焙鄡航又f,“在佟府被眾人孤立,又被正室夫人指使的丫頭,抓傷了臉。面對這種情形,一般人不是滿腹怨恨,就是以淚洗面吧?臣見李姑娘時,她情緒很穩(wěn)定,還親手給臣泡了茶?!?/br> “臣沒察看傷口前,當是被貓抓了呢。臣看到是被人抓傷的傷口后,沒問原因,她便沒說,也沒問是否留疤。臣第二趟過去,了解了其中內(nèi)情,開導她時,她很坦然,說是自己考慮不周所致。” “她有提到岳興阿嗎?”佟寶珠問。 “是臣先提的?!焙鄡旱?,“臣跟她說,無論是在后宮還是內(nèi)宅,孩子都是是非中心,有多遠躲多遠?!?/br> “她怎么說?” “她說,隆科多大人喜歡小少年,她想和小少爺好好相處??吹叫∩贍斣诔靥吝呁婺喟?,就上前跟他說了幾句話。小少爺拿泥巴扔她。她同小少爺講道理,說自己是他的庶母,不可如此無理。小少爺聽不進,仍舊扔她,她就折身回了自己的院子換衣服?!庇值溃八磉叺难绢^,也是如此說。那丫頭氣得眼圈都紅了?!?/br> 關(guān)于岳興阿,胡青兒的說法和佟寶珠想的差不多,雖然不知其中內(nèi)情,但絕不會是赫舍里春芳說的罵孩子。她就是聽到此處,才火冒三丈的?!翱蓱z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边@話當真不假。撒謊都撒得如此拙劣,怎么去跟李四兒爭? 自己沒能耐沒心計,還想利用孩子,去撕別人。這不是上趕著讓隆科多厭惡,讓家宅不寧嘛。 隆科多喜歡岳興阿是眾所周知之事,就連她這個在深宮里的人都有所耳聞。聽說隆科多不當值時,經(jīng)常帶著兒子去街上玩兒。李四兒但凡有一點點腦子,就知道要愛其所愛。 “你們聊到三少夫人了嗎?”佟寶珠問。 “聊了。李姑娘說她能理解三少夫人的心情。她也不想和別人擁有同一個男人,可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她也沒辦法?!?/br> “你在佟家一天,見隆科多了嗎?” “見了兩次呢。上午一次,中午一次。臣坐著不說走,可能他覺得自己和一名女官,長時間同處一室,傳出去不好。說了幾句官套話就離開了?!?/br> “李姑娘說以后的打算了嗎?” “說是走一步,說一步?!焙鄡和nD了一下,又道,“臣跟她說,外面的世界很大。把心思放在別處,就沒那么難過了。臣還說愿意收她為徒,教她醫(yī)術(shù)。為了說服她,特意同她講了臣未入宮之前的游歷生活,講臣的那些江湖朋友,但她好像不大感興趣?!?/br> “你覺得是天大的好事,別人不一定喜歡。”和聰明人好打交道呀,不用她說的太明,對方就能領(lǐng)會她的意思。佟寶珠笑道,“這樣,你今日再過去,問問她,想不想每日都可以隨心所欲的裝扮,不用擔心別人指指點點;想不想讓她家鄉(xiāng)的人都知道她的大名,提起她就交口稱贊;想不想主宰自己的命運;想不想,像你一樣,有一個只愛她的男人,除夕夜里和公婆男人孩子一起圍著火盆守歲;想不想......” 沒等她的話說完,胡青兒搶著說:“她肯定想!沒有哪個女人不想要娘娘說的生活?!彼臼峙懦庑℃替局惖呐?,和李四兒深談后,對她們那個群體印象有了些改觀。 身為女子,倘若有更好的選擇,誰愿意為妾為婢呢? “本宮想在城里開一家布行,經(jīng)營綢緞、棉布、成衣等等。綢緞從江南調(diào)運,棉布雇女工紡織。至于棉花,就讓京城周圍的農(nóng)戶種植。這件事,本宮自己出面不方便,準備找位女子代為管理。盈利二八分。之后做大了,會在各地開分店,也可能會開到華亭去。” 佟寶珠轉(zhuǎn)話道:“誰幫本宮管理,本宮就以她的名字命名。李姑娘若是愿意,就叫李四姐布行。不過有一個條件,私下里不得和任何官員來往。本宮要扶持起一家大清國最大的私人布行?!?/br> 胡青兒:“......”她想去干這件事! “靖海侯夫人若是在京城。這件事,她來辦最好不過了?!焙鄡阂娏死钏膬褐?,裝著閑談的樣子說道,“當年靖海侯一個人的俸銀養(yǎng)一大家子,生活緊張,施夫人開了一家成衣店補貼家用。娘娘就是買衣服的時候,認識她的。娘娘非但沒覺得此活計低賤丟臉,還認為對方是難得一見的奇女子。自此和施家的人有了往來??上В途负:钜黄鹑チ四线??!?/br> “女子可以男人一樣做買賣?”李四兒問。 “姑娘說的什么話?!焙鄡盒Φ?,“有志者事竟成嘛!本官自小的目標就是做太醫(yī),那時候多少人笑話,說不可能??赡憧矗竟佻F(xiàn)在做上了太醫(yī)院的院判,管理著那些男人?!苯又值?,“姑娘想不想,像本官這樣,主宰自己的命運呀?想不想......” 把娘娘那番想不想的話,說了之后,問道:“本官和姑娘一見如故,聊得十分投緣。姑娘要是感興趣,本官就去求娘娘,把這件天大的好事給你做。像姑娘這般聰穎之人,不常見,天生有著令人無法拒絕的親和力。最適合做買賣啦!” 李四兒長嘆了一口氣,望著窗戶的方向不說話。 胡青兒也嘆了一口氣,“興許,若干年后,華亭人會以姑娘為傲。就像如今的胡家,以本官為驕傲一樣。胡家?guī)状鷱尼t(yī),只有本官做到了院判的位置上?!?/br> 又道:“你也看到了,就連隆科多大人這樣的大人物,見了本官也是客氣著說話。這都是本官依靠自己的實力,掙來的。京城里的貴婦們,也許有人在背后指點本官不像女人,可本官還不把她們放在眼里呢。她們除了吃穿說閑話,還懂什么。” 李四兒回過神來,笑著接話:“沒有。大家都是羨慕胡大人還來不及呢?!?/br> 她們這邊聊著事業(yè)話題的時候,容嬤嬤奉命在和赫舍里氏談家事。告訴她,想要繼續(xù)做佟家的當家主母,就要大度包容之心。否則,即使沒了李氏,還可能會有王氏、趙氏、錢氏等等其他美貌女子入府。 看著赫舍里氏不服氣的神色,容嬤嬤道:“三夫人有沒有想過,倘若佟佳氏和赫舍里氏決裂了,太太又不在。還能有誰替你撐腰?” “大不了,就是一個死!誰怕誰呀!”赫舍里氏怒聲道。 “三夫人想過自己不在世之后的情形嗎?”容嬤嬤溫和地說,“有人會代替夫人成為佟家的三少夫人,還會虐待您生的孩子。繼室虐待前夫人之子的事例,京城之中,就不止一兩家。” 接著又道:“你或許以為娘娘今日能坐在皇后的寶座之上,是因為有佟家這棵大樹。奴才現(xiàn)在就告訴您,是娘娘自己掙來的。娘娘每遇大事,首先考慮的都是后宮和睦,而不是自己的地位。就說您給太后送禮物這件事,您去請教一下二老爺,問問您的做法合不合適?!?/br> “阿瑪說讓我自己決定?!碧岬竭@件事,赫舍里氏有點心虛。佟國維已經(jīng)責備過她了。指責她,目光短淺。幸虧先去了承乾宮,有娘娘圓場。否則,就等著和寧壽宮的關(guān)系日漸疏遠吧。 “奴才若是沒猜錯,二老爺是對您一再失望,懶得再過問您的事?!比輯邒哒Z重心長道,“娘娘說,三夫人最近都不要出門,在家里好好反思一下,近幾年在佟家的生活。倘若太太不是您姑母,您還會不會如此行事。您若依舊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處,她也不管您了......” 赫舍里氏遲疑了片刻的,急聲道:“嬤嬤,您告訴娘娘。她不能不管我啊!我可是娘娘的嫡親表妹,她親侄子的親額娘?!?/br> 五日后,胡青兒向佟寶珠稟報:“李姑娘愿意離開佟家,還說她會說服隆科多大人放她走?!?/br> 佟寶珠終于松了口氣。 “記恨別人,就像一把刀子插在自己心里,難受的是自個兒。你告訴她,她值得更好的人去愛,以后定會遇見一個全心全意對待她的人。在佟家經(jīng)歷的是是非非,就徹底放下吧。從明日起,開始新的生活?!?/br> “臣遵旨。”胡青兒完成了一件大事,十分開心,“此生遇到娘娘,是我等女子們的福氣?!?/br> 康熙知道這個結(jié)果之后,心情陰郁?;屎筮€是向往,沒有男人孩子束縛的生活。 “……今日臣妾問了太子。太子對瓜爾佳氏也挺滿意,皇上看看什么時候給他(她)賜婚?” 康熙回了回神,看著笑意滿滿的皇后,沉聲問道:“再過兩日,就是皇后的冊封日,皇后還有心想別人的事?難道不激動?” 佟寶珠笑著,反問道:“臣妾不早就是皇后了嗎?皇上準朝臣們的奏請之時,就已經(jīng)是了。再大的喜事,激動過一年,也差不多了。再說,這也不是別人的事??!是娶兒媳婦的大事。” 話是這么說,但到了冊封的前一晚,想到天亮就可以拿到皇后的金冊金寶,興奮得睡不著。 作者有話說: 第210章 前夜 “咱們出去散步吧?”躺在床上半天了, 康熙見皇后說話的聲音依舊很精神,于是提議,“春苑月裴回,竹堂侵夜開。驚鳥排林度, 風花隔水來。咱們就去浮碧亭坐坐, 朕記得附近有薔薇花。夜風徐徐送來花香, 一定舒心極了。” 浮碧亭在御花園東北部, 建在一處長方形的池塘上, 池中的水引自護城河。芙蓉出水, 游魚穿泳,是后宮小主們最愛去的地方。 佟寶珠很少去。一是沒那個閑心;二是她在的地方, 眾嬪妃拘束,放不開, 她不愿去擾別人的興致。 “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管時辰干什么?明日的冊封禮只用半個上午,等禮畢,你若是困就回來睡。” 想出去走走,又擔心快到了宮門落鎖的時候。佟寶珠猶豫不決道:“有點不大想動?!?/br> 康熙坐起身,拖扯她的胳膊,“不麻煩。這個時候, 四周無人走動,你把頭發(fā)一綰,外面搭一件厚披風就行。” 即使外面當真沒一個人,也不可能穿著睡衣出去。何況康熙出行,侍衛(wèi)侍從至少會跟七八個。佟寶珠把頭發(fā)攏在頭頂, 用一枝碧玉簪固定, 又換了一件碧色的常服夾衣, 這才出門。 春夜里的浮碧亭, 確實是個好去處。夜風雖然沒有送來薔薇香,卻送來了清甜的梨花的香。四處寂靜,只有蟲鳴不斷,置身其中,幾乎忘卻了是在紫禁城里,倒像是在某處鄉(xiāng)野。 “朕已經(jīng)有十多年沒有在夜里來過御花園了,有些陌生?!笨滴鯎P了揚手,讓亭內(nèi)的宮人退到岸上去,他親自斟茶,第一杯給了皇后,第二杯放在自己跟前。 佟寶珠捏著茶盞的耳柄,順話問:“皇上以前有半夜散步的習慣?”初五的夜里沒有月亮,宮燈的光芒被黑夜吞沒了大半,坐在對面的人,勉強能看清五官。 清涼的光影里,康熙棱角分明的五官輪廓較白天柔和了許多,也年輕了許多。再加上他穿的是常服,又沒端著皇帝盛氣凌人的架勢,此時看起來,也像是個良人。 “朕整日忙的連睡覺時間都不足,哪有空閑散步?!彼ν氈榈溃白詈笠淮蝸磉@里,是冬夜,康熙十七年,十月三十日晚?!?/br> “皇上記憶真好!”佟寶珠吹了吹茶面上的菊花花瓣,笑著說,“記憶好就是身體還年輕?!?/br> 康熙最喜歡聽皇后說他年輕之類的話,他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謙虛道:“那晚老四出生嘛,朕印象深刻,自然是記得。”轉(zhuǎn)話道,“皇后也記得自己那些胡說八道的話吧?” “什么時候?臣妾說了什么話?”佟寶珠連聲問。 “你真不記得?你說自己接生過一千多個孩子,說老四長大了會是鐵帽子王,還當眾提到朕的名字?!?/br> 佟寶珠“唔”了一聲后,瞪著眼睛,問:“有這事兒?臣妾怎么沒印象?臣妾怎么敢當著眾人的面直呼您的名諱?就是只有你我二人的時候,臣妾也沒這個膽子呀。天子龍威懾人,震懾得臣妾壓根就說不出那幾個字?!?/br> 康熙用食指蘸了一下茶盞中的水,照著她好看的臉盤彈了過去,“你就裝吧,再在朕面前裝傻充愣,朕不理你了。” 佟寶珠用手背擦試了水珠后,哈哈笑:“皇上龍目如炬,不好糊弄呀!”接著又道,“事后,臣妾不是給您解釋過了嘛。事急從權(quán),為了給德妃鼓勁,就口不擇言了。臣妾知道,皇上是寬容大度之人,不會跟臣妾計較,才敢如此。您要是個暴君、昏君,臣妾一準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一句話不在心里斟酌七八遍,堅決不開口?!?/br> “朕能理解皇后,別人不會?!笨滴趼犞屎罂滟澋脑?,心情頗為愉快,話里帶著滿滿的笑意,“倘若不是朕當初嚴令不許宮人談論此事,這一件事,就把你推到風口浪尖上了。你還不知道吧?就連耳聰目明的老祖宗都不知此事?!?/br> 佟寶珠立馬接話:“保護自己的女人,不受惡語中傷,這不是皇上份內(nèi)的事嗎?還用特意炫耀一下?”接著又笑呵呵道,“臣妾知道的。這些年,臣妾能在宮中安穩(wěn)度日,全因仰仗了皇上的庇護?!?/br> “提到德妃了,朕給你解釋一件往事?!笨滴蹀D(zhuǎn)了話,“有次朕滿心歡喜地去你宮里,你卻把朕往別人那里推。朕一氣之下,去了德妃那里。哦,她那時候還不是妃位,是答應還是常在,正懷著老四。朕去了她那里,直接把她提升為貴人?!?/br> “這有什么解釋的?”佟寶珠笑道,“不管什么原因,只要是臣妾惹皇上不高興,就是臣妾的錯。” “朕記得,那陣子,你經(jīng)常在朕面前提起德妃,央求朕過去瞅瞅她。”說到這里,康熙的語氣帶了些懊惱,“那晚,朕去看望德妃,故意沒在她面前提起你,故意讓對方誤會你從未在朕面前提起她?!苯又值?,“朕對皇后從未有過惡意,只是生氣你只顧著管理后宮,卻對最該關(guān)心的人,視而不見。沒想到,此事會在德妃那里埋下對皇后不滿的隱患?!?/br> 佟寶珠笑道:“皇上多慮了,也許德妃什么都沒想?!庇值?,“看到皇上歡喜還來不及呢,哪有空閑胡思亂想呀?!?/br> “朕召見過她宮中的一名宮女,是那名宮女所言。就是因瘋病提前放出去那個。”康熙看了一眼水面,又看向佟寶珠,“今日給皇后說出來,朕也就不再愧疚此事了。還有讓烏雅夫人入宮之事,那日下雪,朕想起了額娘,特別心疼和額娘相似的女子。” “姑母和德妃很像?” “不像,一點也不像??赡侨?,不知怎的,就突然覺得很像??赡苁且驗橄卵┨??后來,朕曾與老祖宗和太后聊起過額娘,她們都說額娘是個極聰慧的女子?!?/br> 想到別人對額娘的評價,康熙的臉上又恢復了笑意,“用漢人的說法形容,那是真正的大家閨秀。端莊賢淑、雍容華貴。”他聲音壓低了些,“太后還說,先帝是瞎了眼,所以才會放著珠玉不稀罕,去寵一個只會順著他心意的董鄂妃。” 佟寶珠:“......”那叫愛情。據(jù)說在愛情里,沒道理可講。不會因為對方優(yōu)秀就會愛,也不會因為對方有缺點而不愛。 “皇后在想什么?”康熙看佟寶珠有些走神,又用水珠彈了她一下。 “臣妾在想姑母?!辟氈樾Φ溃盎噬闲睦镅b著天下,裝著老百姓的疾苦,可能體會不到人與人之間的微妙感情。就比如姑侄之間,那種親近感仿佛是天生的。即使是第一次相見,也能感受到對方是親人。就說岳興阿吧,臣妾看見他第一眼,就無比親切?!?/br> “皇后是在想,額娘若是在世該多好?”康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