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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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棠溪在屋里慢慢地行走,修長的手指學著小姑娘的樣子慢慢地扣著袖口上暗紋,眼神卻格外地滲人,信枝,堅持己見才能保長生。從今以后,忘了明姝才可,若是不成,你知道下場的。孤不是善人,行的就是草菅人命的手段。 信枝心尖慌得一抽,眼眸里怎么也無法掩蓋自己的恐懼,明白、明白了。 明日你就回家去吧,公主府的人會一路護送著你。秦棠溪吩咐后轉(zhuǎn)身就走。信枝并非大惡之人,相反,膽子很小,稍加恐嚇就能讓她怪怪挺好。 回到臥房后,小姑娘平平地躺在榻上,但聽到聲音后又迅速爬了起來,她懶得去監(jiān)察,別裝模作樣了,無甚意思。 明姝眼中的淚水打轉(zhuǎn),秦棠溪溫柔笑道:再掉一滴眼淚,今夜就別睡覺。 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 明姝聽出話語中幾分不耐,瞳孔微縮,通紅的眼眶里更是被淚水充盈得晶瑩剔透,翻卷的睫毛害怕地扇了扇,怯懦的模樣更為她的柔弱添了幾分靈動。 秦棠溪就這么盯著她的臉,徐徐靠近她,雙腳踩在踏板上的時候,小姑娘明顯抖了抖。 她好笑道:我又不打你,你何必這么害怕。 一笑間,冰川消融,春日驕陽拂過面容。但明姝感覺出殿下的笑中還雜著幾分涼薄生疏,還不如您打我。 小姑娘又哭了,泫然而泣,盈盈間碎了一地,嬌弱可憐,秦棠溪不覺心擰了起來,伸手抬起的下顎,指腹在的唇角上停留,最后,淚珠滑過自己的手心。 guntang。 秦棠溪眉心蹙起,清冷的面容上帶上一絲陰郁,不許哭。 清冷中帶著不耐,明姝嚇得立即怔住。 秦棠溪知曉她打小就愛哭,可不知怎地還是想她能夠自己堅強些,話都已經(jīng)說了,眼下也不能再回轉(zhuǎn),只能繼續(xù)唱下去:睡覺。 小姑娘不敢說話,淚水在眼眶上打轉(zhuǎn)后,默默地擦了擦,然后抱著被子睡覺。 秦棠溪也順勢熄滅了燈,直接躺在了外側(cè)。 闔眸之際忽而想起一件事:好像沒有梳洗。 **** 皇帝帶著花樓女子進宮的事被大臣知曉后,不少人去找長公主說話,御史臺更是長篇大論。 然而此事被長公主一力壓了下來,沒有產(chǎn)生太大的反應(yīng)。 過了幾日,就到了瓏安郡主入宮的日子,長公主親自去了胡家送親。 身后照舊跟了小尾巴。 胡家的家主見到小姑娘后想起她的身份就沉了臉色,想起瓏安郡主被花樓女子算計一事,一百個不愿她進府,然而長公主在側(cè),他只得吞下不不快,笑臉迎人。 胡家頗為氣派,府宅占地也大,入門見到幾棵參天古樹,顯然是有些年歲了。 明姝不知胡家的過往,只知將軍死后,胡家就是棄武經(jīng)商,在朝廷里也沒有什么人脈,多數(shù)的時候還是靠著長公主的愧疚。 她一步不離地跟著長公主,心下好奇就問了出來,殿下,胡府為何不繼續(xù)習武了? 胡府僅過世的胡將軍習武罷了,其他的人都是從文。 那為何不繼續(xù)從文了? 長公主道:你非要問明白嗎?當初若不是胡將軍跟著戰(zhàn)死,胡家式微,她也不會收養(yǎng)秦見晗。 明姝被她這么一問,頓時就蔫巴巴地說:我不知才問的。 那就繼續(xù)不知道。 明姝哼唧一聲:殿下好兇。 秦棠溪停下腳步,聞言,唇角勾了勾:兇是你該得的。 明姝感覺最近殿下待她都挺兇的,兇也就罷了,偏偏每天晚上還要她練習下腰。 下腰也就罷了,沒成想,一日比一日的時間長。 每晚睡覺的時候都覺得雙腿又疼又酸。 小姑娘耷拉著腦子,想起點這些事也變得兇巴巴的,轉(zhuǎn)頭瞪她一眼、 她神色兇巴巴的,只是眼睛里還有些澄澈,自帶著一股嬌態(tài)和柔色。 倒是不覺得兇,就是覺得可愛,像極了秦棠溪曾經(jīng)畫過的肚兜瓷娃娃。 秦棠溪不知怎地就軟了下來,袖口里修長的手指動了動,出乎本能地握著那只快打成結(jié)的手。 小姑娘立即眸色一亮,嬌憨的小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高興,眼睛偷瞄著殿下,半晌后悄悄回握殿下,得寸進尺道:殿下,晚上可以不練了嗎? 秦棠溪馬上松開那只下手:雙眸清明,帶著一種你想得挺美,但我不會答應(yīng)你的態(tài)度:想得很美。 小姑娘唉聲嘆氣,卻還是緊緊握著殿下的手,嘴巴變得很甜:我喜歡殿下,但是殿下為何總欺負我呢? 胡府的宅子都是差不多的,婢女左饒右饒地不知走向哪里。 秦棠溪一面記住路,一面同這個腦子里浮想聯(lián)翩的小東西斗爭,買你回來不欺負你,豈非浪費銀子。 小姑娘感覺耳朵好像哪里不對,買她回來就是欺負的? 還有殿下說過不來胡府的,今日怎地又來了。 說話話,遠處的院子里傳來喧囂聲,還有不少人的說話聲,婢女來回穿梭。 胡夫人也著急忙慌地走了出來,見到長公主的人都到了院子了立即就道歉道:殿下恕罪,今日繁忙,妾身不知您也來了。 這位胡夫人的秦見晗的嬸娘,也是胡將軍的嫂子。 秦棠溪從不曾在意這些細節(jié),尊嚴是自己的,不需旁人給。 進入庭院后,倒是能看到院子里擺了不少陪嫁,明姝隨意看了幾眼,殿下,這里有您給的嗎? 小姑娘心思不單純了,秦棠溪哼了一聲:就算有又如何? 明姝撇撇嘴,那、那哪個是您給的? 東西太多,記不住。 是這個鐲子嗎? 不是。 是這些錦緞嗎? 不是。 是這面屏風嗎? 是這個。秦棠溪見到相熟的物什,將一錦盒遞給她。 明姝打開錦盒,發(fā)現(xiàn)里面是銀鎖,做工尚算精致,但質(zhì)地不好,她下意識就道:這些有什么緣由嗎? 這是陳家jiejie送我的,如今還她罷了。秦棠溪默然道。 原來如此。明姝故作一嘆,漆黑分明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抬手指著院子里的幾位說話的婦人:殿下,她們是什么人。 長公主抬眸,她迅速將袖口的小像塞進了錦盒里,啪地一聲將盒子關(guān)上,繼續(xù)若無其事地觀賞陪嫁。 秦棠溪眼眸微垂,將小姑娘偷偷摸摸的小動作盡收眼底。 馬車就在外面候著,后妃入宮沒有那么大的排場,且長公主有言在先,一切從簡。 權(quán)貴夫人簡單送些禮來,到場送一送也算是給長公主的面子,許多人更多露面后就離開了。 從胡家進宮就擺明了長公主與之劃清界限的態(tài)度,這些權(quán)貴家眷都是人精,從一個簡單的小動作就能看清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 時辰到了以后,長公主才慢悠悠地走進房間里,見到秦見晗一身紅色的衣裳后無端笑了笑,郡主若想進宮就需脫了這身紅的,雖說女帝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可太后盯著呢。太后歷來最在意這些細節(jié),想來你自己也是清楚的。 眾人恍然一驚,尤其是秦見晗自己,她當然知道太后最在意這些細節(jié)。 都是因為長公主以庶出的身份壓制著皇帝。 秦見晗恍然大悟,咬牙躊躇之際卻見到明姝。 明姝是小姑娘,長發(fā)垂下,明亮的眼眸里映著屋內(nèi)的紅色,白皙如瓷的肌膚更是添就了幾分光,唇角更是抿著一抹紅。眉心的花鈿在白皙的肌膚下襯出幾分妖艷,相反,她過于乖巧地站在長公主身側(cè),這樣很難讓人猜測出她真實的身份。 許是意識到自己被旁人盯著,明姝嘴角翹了翹,還特地往長公主身側(cè)靠了靠,不知怎地就摸到長公主的手腕,當即就握了上去。 瞧著她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眾人都屏住呼吸,等著長公主抽回自己的手。 秦棠溪微微一笑,以袖口擋住兩人交纏的雙手,領(lǐng)著人轉(zhuǎn)身就走。 秦見晗急了,不管不顧道:姨母,您幫幫我。 幫不得。秦棠溪緩緩搖首,牽著小姑娘的手當著眾人的面離開。 事情發(fā)生得太突然,眾人不知長公主此行的目的,專門提醒郡主不可穿紅裳? 提醒了為何又不幫她? 還是說帶著花樓女子來這里秀恩愛的? 登上馬車的時候,明姝也沒明白殿下來胡府做什么,想不明白的時候腰間一重,整個身子就被迫往一側(cè)倒去。 恰好就倒在了殿下的身上。 她眨了眨澄澈的眼睛,觸及殿下清冷端莊的眼眸后,不自覺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殿下這是親她了? 車夫猛地一甩馬鞭,馬就跑了起來,車廂里猛地顛簸幾下,秦棠溪摟著身體傾斜的小姑娘,目光落在她那雙純而媚的眼眸上。 小姑娘近來很悠閑。 悠閑到給自己畫小像了。 馬車平穩(wěn)后,她抬起小姑娘的下顎,闔眸咬了上去。 明姝登時睜大眼睛:又咬我。 作者有話要說:明姝:又又咬我。 感謝在20210308 21:05:54~20210309 21:12: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祝老星10瓶;Q□□□□5瓶;花覡3瓶;阿娜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4章 替身 皇帝納妃算不得大事,朝臣簡單地朝胡家送了些禮物后就當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照常上朝。 倒是皇帝聽到瓏安郡主入宮后覺得哪里都不舒坦,反倒帶著人出宮去玩,去了玉樓春后發(fā)覺并無美色,心里依舊惦記著明姝。 從玉樓春里出來后剛好遇到舅父吳諳。 吳諳怎么都沒有想到會在這個時候遇到陛下,這個時候離開想來是沒有遇到好玩的物什,索性就引著她去河畔看畫舫。 月色下護城河上光色撩人,畫舫如同玉帶上的星辰,星星點點,銀河兩畔的景色美過白晝。 吳諳這么一靠近就吸引了不少女子,各色各樣的女子爭先恐后地靠了過來,吳諳自我滿足感很強,然而卻一一拂開她們,引著皇帝上了吳家的畫舫。 小皇帝意興闌珊,就算見佳人也是無動于衷,吳諳見哄不得她就讓人退出去,小心翼翼地給皇帝斟酒:陛下可是有心事?您之前喜歡瓏安郡主,如今人都進宮了,您怎地還不開心。 朕不喜歡她。皇帝理直氣壯,小臉上更是閃過厭惡,當日不過是利用她除掉信國公罷了。 吳諳一怔,臉色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原來小皇帝這是利用姑娘家的感情,轉(zhuǎn)而一想,瓏安郡主的行為與皇帝一樣。 至少皇帝還將瓏安郡主納進宮為妃,瓏安郡主好像將人都給弄死了。 論道行,皇帝略勝一籌。 您是有喜歡的姑娘了? 皇帝心煩意亂,靠坐在紫檀木的短榻上,背后靠著軟綿綿的墊子,眼睛在外間的畫舫上流連,疲憊地眨了眨眼,舅父,你說朕是天下之主嗎? 吳諳點頭:自然是的。 那朕想要一個女人,為何就是不成呢。皇帝面露苦惱。 月色光華鋪就地板上,朦朧不清的意境讓人心中跟著彷徨,小皇帝精致的眉眼就像是畫兒,粉面上染著愁,明明是天子,這個時候卻像是尋常人家的姑娘為心上人的事不安。 您想的誰?吳諳唇角勾著笑,心中大致有了人選。 皇帝嘆氣:明姝。 果然是她。吳諳的笑意更深,道:她可是長公主的人,若是其他府上的人倒也罷了,您怎地和長公主搶呢。您親政也就罷了,一道旨意將她搶回來。 小皇帝一聽就拍案怒罵:她早就該讓朕親政,如今仗著權(quán)勢就壓著朕,可恨。 小皇帝平日里對政權(quán)不會有太大的反應(yīng),玩鬧過了頭就得過且過,被吳諳這么一激后,恨不得現(xiàn)在就立刻親政。 吳諳暗地里又慫恿道:陛下勿惱,世間女子不少,您就讓一讓長公主。 皇帝還是不高興:朕是天子,為何要讓她。再者她的母親身份卑賤,就算沒有朕這個嫡出也輪不到她來坐皇位。卑賤、見不得市面,當日里安氏還是仗著有孕才入宮的。 您說的是,既然您想得到,不如臣幫您可好?吳諳諂媚,借機鼓吹皇帝一番。 有辦法嗎?皇帝突然間來了興致,想到明姝的姿色后胸口就感覺熱熱的,舅父,眼前朕勢單力薄,你還是切勿得罪長公主,免得惹火上身。 臣明白,保證不會讓長公主察覺。吳諳應(yīng)道,花樓風流之地最多的就是搶人的手段。 **** 臥房里燈火昏暗,小姑娘累出一身汗,趴在床上動都不想動,像極了案板上有氣無力的活魚。 秦棠溪背后靠著迎枕,長發(fā)松松散散地披在肩上,陰暗的光色下顯得慵懶華貴,小姑娘全身只著寢衣,腰間的曲線展露無遺。她笑著看了一眼后,拍了拍小姑娘的臀部,不練了? 錦帳內(nèi)的氣氛被小姑娘炙熱的喘\息中變得曖昧。 小姑娘趴著踢了踢腿,歪著腦袋去看殿下:不了。 秦棠溪望了她一眼,紅唇微抿,指尖在她脊背上點了點,跳躍一番后落在柔軟的后頸處。 小姑娘渾身上下都是軟的,后頸更軟,摸著尤為舒服,rou乎乎的。 秦棠溪貪婪這股感覺,少不得多摸兩下,明姝,我們過生辰吧。 殿下過生辰嗎?明姝驚訝,順勢掰著手指算了算,也沒到殿下的生辰。 秦棠溪修長的手指扯了扯小姑娘的襟口,小姑娘怕癢地躲了躲。 還是那么怕癢。 她收回了手,道:賣身契上寫的是三月中旬的生辰,百花盛開,是個好日子。 明姝樂得瞇住了眼睛,暈紅的臉頰染著女兒家的嬌羞,殿下,您會娶我嗎? 不會。秦棠溪拍了拍她胡思亂想的小腦袋,指尖在發(fā)間的紅點上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