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9)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開局?;ㄋ臀乙话偃f、穿成修仙文里的假千金(GL)、這個家長有點冷(GL)、嘿,我要你成王、一顆神珠闖天下、平平無奇小武夫、(快穿)大佬改行中、替阿姐出嫁之后、震天戰(zhàn)神、朝旭情事
正值少年,潛力無限。 作者有話要說:江知宜:我太難了。 感謝在20210422 12:16:56~20210422 21:36: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娜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4章 醉魂 秦棠溪聽到少女稚氣又認真的話,不由多想,人活著,就可以辦到自己想辦的事情。死人再是聰明,也斗不過活生生的血rou。 三十年前的楚襄王謀逆案也該拉出來瞧一瞧了。明姝揚首,目露冷冽,唯有平復楚襄王的謀逆案,長公主才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她的身側(cè),甚至可以立后。 停頓許久的秦棠溪俯身鉆進了籠子里,矮下身子在她一側(cè)坐下,平靜道:等烏斯結(jié)束,你扣住江知宜,天理教就會安靜一段時間。 明姝沒有再堅持,那段往事幾乎成了禁忌,經(jīng)歷過那件事的都知道楚襄王在高宗動手之前沒有謀逆的意圖。 狗急了還跳墻,面臨死亡都會做出反抗的舉動,總不能伸長了脖子等死。 兩人并肩坐著,膝蓋靠著膝蓋,秦棠溪的手慢慢伸出來,握住明姝的手腕,言道:先除天理教再查舊案,若顛覆過來,天理教趁機起事,只會給自己惹來麻煩。 明姝托腮,道:我令江知宜去辦。 江知宜如今進退兩難,她若查明,也可給霍屏一個身份,于她而言,便是兩人緩和的機會。 再者天理教內(nèi)的勢力究竟是何模樣,目前都不知曉,趁此也好試探一二。 秦棠溪眸中閃過驚艷,頷首道:陛下用人愈發(fā)熟練了。 少女眉梢一揚,唇角翹了翹,長公主教得好。 陛下聰明。秦棠溪嗔道,手上也沒有停,捧起明姝白凈的臉頰,親了親。 明姝很受用,雙手攬著對方的脖子,主動將自己送了過去,害怕道:秦棠溪,江知宜說性子不和,女子成婚,本就無后,沒有孩子的牽絆,若是過得不開心,自然會分開。我們會不會也有那一日? 少女高興雖高興,可語氣中還有不少擔心,畢竟女子成婚本就在天地間不符。 人與人契合,生下后嗣,血脈延續(xù),天地間的倫理綱常才得以繼續(xù),而女子成婚,必然無后嗣,長久以往,血脈無法延續(xù)。 時間久了以后,人類慢慢減少,不符天理。 因此在女子成婚冒出萌芽之際,不少人大力反對。今日大多數(shù)人覺得平常,不代表他們會接受。 孩子是夫妻間的紐帶,而沒有了孩子,兩人之間少了一層羈絆,相對于而言,就不如尋常夫妻般穩(wěn)定。 江知宜與霍屏若有孩子,就不會分得那么快。 心若在一起便是永遠,若強行為了旁人在一起終究是不快樂的,太多的婦人過得都不快樂,你且看看吳太后。生下明帝后,可曾快樂呢?秦棠溪淺笑,溫柔如和風,拉著少女的手慢慢解釋。 對太妃而言,我是她將自己拉出泥潭的棋子。她心中依舊會想當初若沒有我,她早就離開洛陽。有了我,她的余生軌跡都變了。我是她的累贅,也是她的污點,更是她活下來的動力。 三者之間聽著很矛盾,但陛下、它們是太妃的心境。男女夫妻之間多是為了家族、為了后嗣而努力一輩子,女子成婚呢? 少女露出驚詫,聯(lián)姻而言,他們是不高興的。女子之間鮮少有聯(lián)姻她停止了說話,語焉不詳?shù)溃何乙舱f不清。 秦棠溪笑著摸摸她柔軟的后頸,女子成親勝在自由,逼迫婚女嫁,鮮少有人逼迫女子成婚。自由,可懂? 女子之間的感情沒有太多的枷鎖,于天地之間雖說不符,可感情是說不出道理來的。 真要說出個理由,也可以,只是過于生硬。 也可用四字來形容:蠻不講理。 我們并非是自由的。明姝喪氣道。之前她總想自己若不是秦棠寧該多好,她得自由,與殿下在一起,不會偷偷摸摸。 入朝后,她又推翻了舊日天真的想法。她慶幸自己是秦棠寧、是大魏的皇帝。 因為唯有大魏的帝王才能保護秦棠溪這個逆黨。 她無端又笑了起來,歪躺在秦棠溪的腿上,仰望著籠頂上的羽毛。 秦棠溪的手在她肩膀上按揉了會兒,也隨著躺了下來。 然后,翻身,壓.在明姝身上。 **** 賜婚的旨意下去后,平襄郡主入宮謝恩,隨之而來的還有安太妃。 平襄郡主先來,她是臉上并無喜色,甚至寡淡,但沒有說不得體的話,謝恩后就離開。 安太妃與她擦肩而過,她匆忙一禮,禮數(shù)也算周全。 安太妃冷笑,同小皇帝道:秦安音的女兒也懂禮了。 明姝眨眨眼睛,沒有說話,這位太妃不能得罪,她笑了笑,太妃心情可好? 心情再不好,長公主得掀了她的太極殿。 安太妃這才舒展眉眼,慢悠悠地品了一口茶,道:尚可,陳孫兩家的日子定了,那位妾室也留下了,不過庶子記在云兮郡主的名下。 為何?明姝不懂,信國公府并無妾室,偌大的府里也僅她一個孩子,不懂庶子為何記在嫡母的名下。 安太妃忍不住得意道:惡心孫家老東西。 試想,那么驕傲的一個人卻由旁人喊她老祖宗,每回見著,都會惡心一番。 明姝咋舌,她還是太年輕了,但她面上還裝出贊同的樣子,太妃心術(shù)了得。 小皇帝識趣,安太妃也不好意思再壓榨她,好心道:她給你送了個大禮? 那么大一座鳥籠從長公主府進進出出,要想不知道也難。 但明姝實誠,乖巧地點頭,安太妃便道:那個東西給你是栓你還是栓她? 明姝不明,怎么說? 安太妃睨她一眼:陛下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明姝恍恍惚惚,太妃的意思令朕栓她? 我有這么說嗎?安太妃故意裝傻,從袖口里掏出一張紅紙,這是兩人的生辰八字,煩請陛下交給禮部,我打算出去玩上些時日。 明姝又是實誠道:可要同太后一道? 安太妃揚眉:為何帶她? 明姝不問了,長輩的事情多加過問也是不好,順其自然、順其自然。 說了會兒話后,安太妃心滿意足地走了,留下苦惱地小皇帝在一直揣摩她的話:栓你還是栓她? 江知宜來之際,她還是沒有想辦法,她沖著對方招招手:江卿來了。 小皇帝語氣太過溫柔,令心神不寧的人更加慌張,陛下有何吩咐? 坐。明姝熱情地召喚著眼前人。 陛下有事吩咐就成,臣站著就成。江知宜莫名害怕,上次小皇帝對她這么熱情是誆騙她喝下果子酒,今日莫不是又想了什么折磨人的辦法? 明姝直接道:你與夫人如何相處的? 江知宜的臉色白了白,小皇帝盡干戳人心窩子的事情,提誰不好,偏提霍屏。 她謹慎道:陛下,此事你當問旁人才是,臣若知如何相處,便不會和離。 明姝想想也是,便道:那你可要取經(jīng)? 江知宜拒絕:臣不用取經(jīng)。 明姝嗤笑:就你這樣,娶一個離一個,沒有寵妻的本事。 江知宜被笑得不舒服,直接回道:陛下有寵妻的本事? 我、朕明姝語塞,不承認也不好,畢竟是件很真實的事情:沒有寵妻的本事。 兩人對視一眼后,江知宜好心道:陛下可知果子酒的來歷? 明姝打起精神:聽聞是為云霧茶而研制。 江知宜神秘道:并非簡單如此,您可知德宗陛下的小皇后酷愛云霧清茶。 卿速速說來聽聽。明姝朝著殿內(nèi)的的宮女內(nèi)侍揮揮手,示意他們趕快走。 江知宜也不賣關(guān)子,直接開口說道:此事也是我道聽途說來的,具體也是不知曉。德宗被迫過繼南陽為嗣,一朝長大,及笄后,朝臣提議選駙馬。駙馬者德才兼?zhèn)洹5菚r的德宗陛下的叔父淮南王尚且活著,被德宗陛壓得抬不起頭來。 南陽公主及笄后,淮南王選了一男子為駙馬。若是誕下子嗣,就立即弄死德宗陛下,擁立公主為帝。 駙馬投其所好,給公主進獻了不少云霧清茶,公主喜歡,每日飲上一盞。漸生歡喜之際,德宗陛下恐兩人當真在一起,屆時淮南王死灰復燃,便研制果子酒給郡主飲下。此酒名醉魂,醉魂好飲,云霧清香,兩者若遇,神仙享樂。 明姝聽得出神,唇角抿了抿,好奇道:南陽公主飲后,德宗陛下就行了不軌、不對,不好之事嗎? 江知宜搖首不知,兩者都飲后,看見什么人都像自己喜好的人。 明姝驚訝:竟有這等奇妙? 那日我飲后,卻有此狀。然而醉魂早就失傳,德宗陛下為贖罪,將釀酒的方子全都銷毀了,陛下從何處得來的?江知宜驚訝道。 吳太后說此酒遍地都是,并非是什么寶貝,那日你一口就品了出來,你之前也當飲過。 江知宜慚愧:臣祖上便是研制此酒,留一方子,至今未曾露于世。 原是如此。明姝嘆息,轉(zhuǎn)而一想,吳太后莫不是與天理教有所勾連,不然為何得此物?她又問道:此酒方你應該給了江夫人,對嗎? 她要過,臣給了。江知宜也不隱瞞。 明姝立即站起身,面色興奮,對外道:請長公主與院首來。 江知宜不知何故,欲問明白,皇帝令她去側(cè)殿候著。 不久后,長公主匆忙而至,見小皇帝興奮不已,自己也就高興了起來,問道:陛下為何高興? 明姝悄悄拉著她,湊在她的耳畔道:果子酒。 秦棠溪皺眉不悅。 作者有話要說:晚點捉蟲。 南陽:不是那樣的,不是那樣的,是她先勾搭我的。感謝在20210422 21:36:50~20210423 12:38: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娜、sheep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嚕啦嚕嚕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5章 自立 秦棠溪不喜歡果子酒,自身感受不好,因此,無論旁人怎么說,也都不會令她改觀。 很快,院首也過來了,瞧見長公主也在后,心中開始犯著嘀咕,謹慎行禮,侯在一側(cè)。 文青捧著一壇酒過來,掀開酒封,遞給院首。 院首嘗了出來,果子酒。 小皇帝又問:只叫果子酒嗎? 院首言道:書上記載有名為醉魂,雖為酒,可更多偏似藥,也可稱是藥酒,入口甘甜。尋常人極愛喝,偶爾喝上一次無妨,久喝成癮,會 他頓了頓,大膽抬首,小皇帝星眸湛亮,顯然等著他的下語,他不得不道:會嗜性,在此時若碰山云霧茶,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 明姝顫了顫,又問院首:此酒宮外可有? 臣在書上見過,在陛下處見過一次,在旁的地方未曾見過。相傳德宗陛下知曉此酒后大怒,命人將酒毀了,但南陽公主也就是后來德宗陛下的皇后仁慈,放過制酒者。 言下之意,只有制酒者的后代才有醉魂。 秦棠溪聞言也露出不解,制酒者是哪方人? 院首稱不知,書上未曾言明,此事便為人不知。 明姝向一側(cè)的江知宜看了一眼,唇角彎了彎,吩咐院首去殿外候著,同江知宜道:吳太后的酒是你們給的? 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江知宜有心隱瞞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唯有認了下來,道:確實。 秦棠溪蹙眉,靜靜在一側(cè)聽著。 明姝又道:你們?nèi)绾未钌暇€的? 臣具體不知,臣知曉之際,是蘇禾失敗被殺。江知宜道。 她不說,明姝不好再問,轉(zhuǎn)身同長公主道:長公主該知如何做了? 吳太后勾結(jié)天理教,意圖不軌,如何論判,當由刑部論罪。秦棠溪頷首道。 江知宜眼神一顫,沉默如初。 片刻后,秦棠溪離開太極殿,江知宜同皇帝告罪離開,在垂龍道上追上長公主。 殿下,臣有話同您說。 秦棠溪緩下腳步,江知宜謹慎地落后她半步,不敢有所逾越,再道:殿下今日以此來處置吳太后,有朝一日,您的身份被揭開,朝臣該如何對您呢? 做人不可將自己的路堵死了。 再者吳太后僅是后宮婦人,不及長公主在朝堂上得罪的人多。 秦棠溪卻道:那又如何?吳太后蠢蠢欲動,在后宮經(jīng)營多年,如今的安分不代表她以后就會安靜下來,為今之計,當斬草除根。 將來事,將來論。 江知宜忍住心顫,膽大妄為道:長公主堵住自己的后路,將來會遭反噬。 秦棠溪淡笑,冷風下神色自若,無高位者威儀、無平日的清冷,唯有從未見過的豁達,我如今的地位在無論在哪位君上的手下,都將逃不過身首異處的下場。 這也是當日她的母親拼死也要扶明姝上位的緣由。 她與明姝之間,權(quán)勢是擺在第二位的。 江知宜皺眉,殿下將所有的賭注押在陛下身上,可曾想過帝王涼?。?/br> 別說帝王涼薄,就連小小的天理教都涼薄無情。皇帝的離間計就成功讓霍屏離開,更遑論皇帝自己會不會因權(quán)放棄長公主呢? 她嗤笑道:殿下心豁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