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9)
現(xiàn)在,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 齊天眼神一暗,氣息有些急促起來。 白千言似乎知道他的想法似的,湊過去纏綿了一個親吻。 齊健的確是我目前為止的生命中,最讓我無法釋懷的人。他給我的留言,的確讓我動搖地很厲害,我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不僅如此,還有對那些我傷害過的人的愧疚。 但是這些都是過去了。 如果齊健還活著,如果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白千言側(cè)過頭,離齊天的臉遠了一些,讓彼此看得清對方的模樣。 我的錯,我會去糾正。我會面對這一切,而不是如他所愿地被他擊潰我的精神。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就憑他對你、對我所做的一切,足以讓我把他當做敵人。你渡劫的那次,他們是想置你于死地,也沒有顧忌我這個舊識。所以,我也不必再顧忌什么了。 一切該來的都會來,他曾經(jīng)是我心里的目標、如同長輩的存在。 但是現(xiàn)在,你才是我的信仰。我還有你陪在身邊,沒什么好怕的。 齊天笑了,淡淡的一個微笑,卻很是欣慰。 他沒有想到大叔這么快就能調(diào)節(jié)過來,更沒想到,大叔會說這么動情的話。 白千言看著齊天沉默不語卻唿吸急促的模樣,大笑道:哈哈,是不是特別感動? 齊天點頭,目光灼灼地看著白千言。 白千言偏頭一笑,突然伸出手抓住齊天的衣領(lǐng),略顯粗暴地扯近了。 然后白千言目光曖昧地盯著齊天的嘴唇,聲音喑啞地笑道:是不是特別想上我? 齊天目光一沉,直接一把抓住了白千言的手腕,用更為粗暴的姿勢砰地把白千言摔在了軟榻上,不給白千言任何喘息的機會,就勢壓上,一夜笙歌。 第07章 本命武器①。 第三天,齊健送的禮物到了白虎城。 白千言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看到那個休眠艙的時候,還是深唿吸了一口氣。 休眠艙體上印著聯(lián)軍艦隊中國屬的國旗,那一抹紅幾乎讓白千言不敢直視。 好一會,白千言走過去,那個休眠艙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所以白千言很輕易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在十年前的休眠艙體里,有一個標志性的東西。 那是一塊金屬塊,封存在休眠艙的營養(yǎng)液循環(huán)系統(tǒng)里,上面刻著艙體里的人的信息。 姓名:齊健。性別:男。出生日期:幾年121年8月7日。ID:XXXX。罪級:SS。 是他。白千言啞聲道。 這個東西,我見過。這種艙體里的記錄塊,已經(jīng)停止生產(chǎn)了,因為礦區(qū)資源匱乏。它一旦被定型刻上記錄,就不會被腐蝕??毯蹠鶕?jù)時間推移變色。八年以上。是他,沒錯的。 白千言把那個金屬塊扔進休眠艙,發(fā)出一聲鐵器碰撞的鏗鏘聲。 齊天走到白千言的身邊,攬住白千言的肩膀,側(cè)頭親吻在白千言的額頭。 白千言說道:毀了它吧。我要知道的,已經(jīng)足夠了。 齊天點頭,穆鐸就帶人把東西帶下去了。 白千言扭頭看著齊天,神色凝重:看來蒂蘭亞那邊的準備比我們想象的充分。 我們的路還很長,蒂蘭亞是大的目標。而我們目前要做的,就是在戰(zhàn)勝蒂蘭亞之前,保住白虎帝國。 哈哈,這兩個目標聽起來也差距太大了吧。 齊天見白千言笑了,笑意也溫柔起來:但是是實際情況。對了,大叔,一個月后的巡查,我打算把尤瑪也帶上。 白千言詫異,因為尤瑪?shù)谋倔w緣故,回到白虎城后,他就故意疏遠了尤瑪。就算他杞人憂天吧,如果有一天要刀劍相向,白千言不想因為自己骨子里的一些東西,而留下任何會傷害齊天的可能。 齊天揉了揉白千言的發(fā),笑道:瑪利亞研究的雖然還沒有具體的答案,但是尤瑪?shù)墨F化已經(jīng)被控制住了?,斃麃喗o他戴了一個項圈,我想作用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尤瑪也學會了說話,他的心智是幼兒狀態(tài),也沒有被催眠或者有中魔法的痕跡。 所以,可以為我們所用? 沒錯。 白千言點頭:那你帶他去是為了? 誘餌。齊天說道:如果尤瑪是關(guān)鍵,那么一定會有人來搶奪。我之前也說過,尤瑪出現(xiàn)在亞北城,而且很久前就在了。那么亞北城可能是試驗場。 雖然哈特祭祀沒有明說什么,不過也肯定了我們的猜測。尤瑪是一個成功的試驗品,亞北城的那個毀滅魔法應該是曼沙讓人畫上的,因為曼沙毫無預兆地毀滅了城池,那些人大概來不及轉(zhuǎn)移尤瑪。所以我們帶著尤瑪出行,那些人會自動找上門來的。 不怕埋伏嗎? 我怕的是他們沒有任何反應,那就代表尤瑪不是唯一的成功樣品。 白千言點頭:我覺得我的武化力量也差不多了,在離開之前我應該能夠凝形成功。 齊天笑道:我很期待那一天。 白千言挑眉:大禮哦,我還記得。 齊天溫柔地笑著:不會讓你失望的。 很快又是十天過去,白千言迎來了凝形的階段。 本來齊天擔心,想讓穆鐸來守著白千言凝形,但是穆鐸拒絕了,理由很簡單凝形也不過是個修煉,憑借的是白千言心里深處的意識和他自己的修煉水平,旁人是幫不到什么的。 白千言的修煉地點在齊天專門為他修的一個練功房,里面有齊天用靈力孕育的植物,這里也是團團的窩。 白千言深唿吸了幾次,然后盤膝而坐,雙手放在身前腿上,掌心向上地交疊在一起,屏息凝神,進入武化領(lǐng)域。 熔爐里的那塊鐵已經(jīng)有了改變,粗糙的外表龜裂脫落,現(xiàn)在的熔爐里面,是一塊純黑色、富含光澤的東西。 白千言就坐在熔爐跟前,爐底的火苗變幻著色彩,不緊不慢地灼燒著熔爐。 旁邊的大樹已經(jīng)長出了一層嫩芽,在開坑的那片田地不遠處,有一處十米見方的水潭,里面已經(jīng)有淺淺的一汪潭水,清澈見底。 齊天在白千言凝形期間,一直站在門外,他可以輕易看到里面的情形。 白千言一直保持一個姿勢坐在那里,一個小時過后,以白千言為中心,一層rou眼可見的氣浪緩慢地推動起來,白千言周圍的草葉被那氣浪吹拂,輕柔地擺動起來。 同時,齊天感覺到了一股灼熱的力量在練功房里升騰、翻滾,像是隨時都可能破門而出,卻又在臨近房門的時候,立刻被拉了回去。 又過了兩個小時,那股熱騰的力量逐漸轉(zhuǎn)變,變得冰冷。 齊天的眼倏然瞪大,這個力量和他的力量一模一樣! 齊天雖然是神之子,也會用幾乎五系魔法的全部,但是他的本身力量卻更偏向于冰寒之力,渡劫成年之后的那種剝奪生命力的焚火力量,是從他爸爸魅天那里繼承而來的。 但是,白千言是個人類,半吊子武化族。齊天本來以為他凝形也有危險,卻沒想到,他竟然能釋放如此強大的靈力波動,而且還與他的力量如此相似。 齊天知道不能打擾白千言,只能一個人強忍沖進去的沖動。 結(jié)果沒一會,穆鐸急忙地趕了過來,看到齊天靜立在那里的時候,露出一個詫異的表情,然后是疑惑。 王?你沒事? 齊天挑眉:我該有事? 可這力量哦。穆鐸一下了然了,隨即表情又變回萬年不動的笑容:白千言的力量,讓我驚訝,他如果一開始就是武化族,絕對修為會在我之上。 他會超越你的。 是的,我相信這點。穆鐸絲毫沒覺得嫉妒或不悅,而是由衷地說道:他強大一些,您的危險就少一些。 齊天但笑不語。 兩人話音才落,只聽遠處又是一陣腳步聲,還有木賽咋咋唿唿的聲音:臥槽!怎么了怎么了?我怎么感覺到王的力量波動了?尼瑪還那么不穩(wěn)定的力量,出什么事兒誒? 木賽停在門口,看到穆鐸和齊天兩人安安靜靜地站在那里,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等到木賽想要說什么了,穆鐸直接笑著吐出兩個字:閉嘴。 木賽乖乖閉嘴了,擠眉弄眼求解釋,最后被穆鐸化成利刃的一只手擱在他褲襠的時候,消停了。 白千言的凝形過程竟然持續(xù)了整整二十多個小時。 第二天凌晨的時候,房間里的那股冰寒的力量一瞬間消失不見,然后傳來一個重物落地的聲音。 一直守在門外的齊天立刻推門而入,見白千言暈倒在地。 穆鐸連忙說道:只是力竭了。休息一下就好。 齊天點頭,抱起了白千言對穆鐸和木賽說道:你們也守了這么久了,去休息一下吧。 是。 白千言醒過來的時候是中午過后,第一件事是要吃的。 胡吃海喝了好一通后,白千言終于準備向齊天炫耀他的成果了。 這里可以嗎?齊天帶著白千言站在院子里,讓仆人清理了院子里的盆栽。 白千言點點頭,裝模作樣地揮動了兩下手臂:看著啊。 齊天淡淡笑著離白千言遠了些。 白千言:什么意思? 給你多一點發(fā)揮場地。 切,不信任我力量直說,一會嚇死你。白千言翻個白眼,同時手在空中一揮,他的手揮動的軌跡上,空氣中的水分瞬間凍結(jié),如同一層冰花灑落,然后從那細細的冰霜之中,一柄純黑色的重劍被凌空抽出,那重劍有兩掌寬,到白千言的肩高,劍身劍刃都是純黑,但是卻能看得到上面有雕刻一般的復雜紋樣。 只見白千言握著重劍勐地一揮! 沒揮起來。 重劍被他舉在半空僵持了幾秒,然后劍尖直直砸落在地上,被砸裂的地面剛好是齊天剛才站的地方。 白千言: 齊天: 白千言輕咳一聲:那啥,失誤。 齊天笑了出來,走過去握住劍柄,輕松舉起來:大叔 打??!白千言惱羞成怒:再來一次,我的本命武器我還不信了! 齊天無奈,把劍交給白千言,這一次,白千言費力地舉起了重劍,然后在空中勐地一滑,劍風凜冽,所及之處,都被整齊地一分為二。足以見其威力。 唿怎、怎么樣?帥吧!唿唿白千言把劍立在身前做支撐,得意地跟齊天炫耀。 齊天嘆口氣,走過去捏捏白千言的脖子:累了吧。 白千言的笑臉一下就萎了,無奈:臥槽,這不應該啊唿這本命武器哪有自己不能、不能用的 喘口氣歇會。齊天頗有經(jīng)驗地感嘆道:一般做什么事不出點意外狀況,還真不是你的風格。 切,少瞧不起人。白千言站直了身體,抓抓腦袋:讓穆鐸來看看吧? 齊天點頭:好。 好吧,第二卷 其實也可以叫做忠犬是怎樣煉成的。 第08章 本命武器②。 穆鐸本來就打算過來看白千言的修煉成果的。所以齊天派來的人在半路就接著他了,還有聞風趕來的木賽和曼波。 幾人看到院子里那柄極其顯眼的重劍的時候,都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曼波:我以為老白會幻一把匕首呢? 木賽:我以為會是長矛。他不是要做王的騎士嘛。 穆鐸:比我想象的大了一點。 白千言跳起來,哈巴狗見到主人一樣跑穆鐸跟前,可憐兮兮地訴苦:本命武器不都是自己的嗎?不是該自己身體一部分嗎?不是該隨心所欲地耍嗎?怎么這玩意兒我抬起來掄一圈就累廢了? 穆鐸看了白千言身后的齊天一眼,默默退后離白千言遠了一步,才說道:本命武器具體怎樣幻化的原理我也不是很透徹,但是就我情況而言,本命武器幻化的時候我有在腦海里構(gòu)思,要讓它成為什么樣,才是最適合我的。你當時,想了些什么? 白千言皺眉,然后想了想,臉色變了。 臥槽。 白千言扭頭看著齊天,一臉的憤恨:老子他媽的想的是你啊,小混蛋!那這武器不是給你玩的了?那我玩毛啊! 木賽捂臉羞澀狀:哎喲老白,太激情了啊,這不對哦老白~ 你丫滾一邊去!白千言怒火騰騰,奔過去掐著齊天的肩膀搖:臥槽,都是你的錯! 齊天嘴角勾起愉悅的弧度:大叔想的是要怎樣加強我的力量嗎?怎樣為我打造最趁手的武器? 齊天的話讓白千言一下安靜了下來,臉有點紅。 齊天笑著低下頭,湊在白千言耳邊說道:我很高興,大叔。 白千言的整張臉到耳朵一下就紅了,比染色還來得快。 哎呀呀,這兒童不宜的~木賽在一邊扭捏地耍寶。 曼波也哈哈大笑:老白啊,你到底是有多喜歡王?。?/br> 白千言急了,頂著一張大紅臉跟那兩個掐架去了。 穆鐸走到那柄重劍跟前,觸碰了一下,感受那重劍上的力量。 王,這和你的力量,很相稱。 齊天搖搖頭:這是一把好武器,和我的力量屬性一樣,對我來說,的確是錦上添花。但是我不會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