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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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著你,你不就有后盾了嘛。 湛恩瞥了她一眼,自己又不是女人,還后盾!這個詞是用于弱勢群體的,好吧?但是仔細想想,自己確實是弱勢群體。 顏樊父母肯定是一個戰(zhàn)線的,顏樊只能站中立,畢竟對方是他的父母,那樣的話,自己可就孤軍奮戰(zhàn)了,那將是一場多么凄慘的戰(zhàn)況??! 別用愁云慘淡的樣子來上班,今天算你休假了,你回去吧。你在這里,只會礙事,還不如算你休息。 我都上了半天的班了,你算我休息,是算休半天,還是休一天?。空慷髭s緊追問道。 黎箏義正言辭道:當然是算你休一天。 那我不休息了,太不劃算了。 我春節(jié)期間要上全天,還一上就得上七天,我找誰說話去呀!黎箏一想起春節(jié)加班,讓笑笑回老家,湛恩回娘家過年,心里就非常的不爽。好在有三倍工資,可以小小的撫慰一下受傷的心靈。 別生氣,生氣容易變老。湛恩趕緊喝掉杯子里的水,準備找顏樊。 老你妹?。±韫~算是大齡單身了,身為九零年的人,還有幾天到年,春節(jié)一過,就二十五歲了! 我只有弟,可惜你沒胸。湛恩一臉惋惜狀。說完立馬就跑了,留下黎箏在那直跺腳。湛恩知道笑笑和黎箏兩人,都是善良的人,對自己沒有任何惡意,可是她們常拿自己的事說笑,這放在誰的身上都不好受! 黎箏原本還可憐他,現(xiàn)在看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太小心眼了,自己不就小小的取笑了他一下嘛,至于接人傷疤嘛! 看著路邊的小吃攤,湛恩是一點想吃的心理都沒有,現(xiàn)在他滿腦子全是要見顏家父母的事,現(xiàn)在一到中午,卻一點餓的感覺都沒有。 不用上班?顏樊對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湛恩,感到些許詫異。 湛恩將頭扭向一邊。黎箏嫌我礙事,就讓我今天休息了。 哦。顏樊放下手里的文件,看了下墻上的鐘。一起去吃午飯吧。 嗯。湛恩隨意應道。 昨晚是寢食難安,現(xiàn)在是食不知味,湛恩連吃飯的動作都有些不協(xié)調了。 東西我已經(jīng)買好了。顏樊為湛恩夾了塊菜。 嗯。 我們吃完飯先去放松一下。 怎么放松?現(xiàn)在自己就跟臨上斷頭臺的的死刑犯一樣,精神面臨極大的挑戰(zhàn)! 吃完了就知道了。顏樊為湛恩添了碗湯。 哦。 看著飯桌上的菜,都是自己愛吃的,湛恩有些回過神。你對我可是了如指掌,可我對你的了解卻不多。 怎么突然說這些。 我們在一起快六年了,我只知道你喜歡吃松鼠魚,我還不會做湛恩用眼神示意顏樊看桌上的菜。這些菜全是我喜歡吃的,里面到底有沒有你自己喜歡吃的,只有你自己知道。 你喜歡就好。 那你呢?是不是太寵我了!是不是太忽視自己了? 不討厭。 湛恩終于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喜歡他了,他視自己如珍寶,這般照顧自己,自己怎能不愛他? 不被他父母待見又如何?蹲角落里吹寒風,偷偷送禮又如何?只要自己能擁有這樣的男人,這些又算得了什么! 第二百零一章 見顏樊父母(上) 坐在車上的湛恩終于生氣了,從上車到車上高速,再到車下高速。聽著GPS提示,一會左拐,一會右拐,湛恩問了一遍又一遍,顏樊總是那句話。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你說下午去你爸媽那里的,這都十四點了,你還在往市外的路上!還不是趕回去的! 一會你就知道了。顏樊依舊是這句話。 湛恩都快炸毛了,這都到蘇州了,他到底是要干什么?!說讓自己放松,怎么跑到另一個市,這是鬧什么幺蛾子?! 顏樊無動于衷,依舊認真開車,按照導航的指示,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湛恩見車停在了停車場上,立馬下車,觀望四周。這是哪兒啊?我沒來這里干什么? 這時顏樊下車,關上車門。帶你來放松一下。 放松一下也不至于來這么遠的地方啊,隨便找個地方,吹吹冷風,我就安靜下來了。被凍得直哆嗦的時候,想不冷靜下來都難。 那樣你會感冒。顏樊對滿臉抱怨的湛恩又道:感冒了,我還得照顧,很麻煩。顏樊拉過湛恩的胳膊就走。 我去洗手間。 顏樊將他帶到廁所,順便也解決了一下自己的生理,兩人洗手,走出廁所。 那啥,還有兩個多小時就下午五點了。湛恩想提醒顏樊,別忘了要去他爸媽那里的事! 只要你配合,半個小時都不要,我們就回去了。 哦。湛恩跟在顏樊身后,越走心里越忐忑。 剛走出停車場,就隱隱約約聽到尖叫聲,湛恩心里越來越不安,這到底是要干嘛? 顏樊帶著湛恩在售票口買了兩張票,湛恩四下張望,看到了遠處的跳臺,那尖叫聲就是從那里傳來的。 你不會是想讓我玩蹦極吧?湛恩說話的聲音都在顫。 我說過,你配合的話,半小時內就可以回去了。 不要,死也不要這樣死,摔死什么的太凄慘了!湛恩連退數(shù)步,驚恐地看著顏樊。 顏樊早就料到會是如此,徑直走到湛恩面前,一個公主抱,把湛恩抱到了等待處。今個來玩的人不多,顏樊一到,工作人員就讓他們登跳臺。 湛恩一開始還在掙扎,等自己慢慢地越升越高時,趕緊摟著顏樊的脖子,摟得很緊,死活不撒手。 顏樊翹起嘴角,把他放下來,讓工作人員給他們系帶子。 湛恩渾身都在抖,感覺自己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在跳,腦袋發(fā)昏,氣都快喘不上來了。湛恩哀求道:我絕對冷靜下來了,我們下去吧。 一會跳,現(xiàn)在還沒弄好。顏樊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用手摟住湛恩的腰,趴他腿軟,摔著。 我不是這個意思。湛恩趕忙解釋道。我是說 湛恩話還未說完,工作人員打斷道:好了,可以跳了。 我不跳!湛恩抗拒顏樊摟著他的手,想往回走。 顏樊拖著湛恩,往跳臺邊緣走。 我不跳!湛恩的嗓子都快喊破了,眼淚都快嚇出來了。 沒事,我們一起。就算是死,也一起! 不要! 顏樊不理會湛恩,一旁的工作人員,站在那里看,像是看猴子一樣。每天都有很多這樣的,站在跳臺邊緣,死活不敢下去的,有時候工作人員,會推波助瀾一下,將他們一腳踹下去。但是今天來的是兩個大男人,要是踹下去了,保不準他們不來找自己的麻煩。 湛恩在力氣方面,自然不是顏樊的對手,當他被拉到跳臺邊緣,搖搖欲墜的時候,大聲喊道:顏樊!老子恨你! 顏樊笑得很滿足,摟緊湛恩,身子一斜,兩人一起掉了下去。 ?。?!湛恩一聲尖叫,劃破長空。 顏樊與湛恩是捆在一起的,兩人同時摔下去的時候,由于慣性,兩個人的頭撞到了一起,撞得湛恩眼冒金星,瞬間不叫了。 等人個人都靜止了,不反彈了,被工作人員放下后,湛恩坐在那里直喘粗氣,有種劫后余生的幸運感。 還為見他們而緊張嗎?緊張的話,就再來一次!顏樊站在湛恩的身旁,摸著他的頭,眼中滿是愛惜。 湛恩瞪了顏樊一眼,不說話,徑直朝停車場走去。幸虧自己在停車場的時候上過洗手間,要不肯定會被嚇尿的! 能不生氣嘛!剛剛自己那么沒出息的樣子,現(xiàn)在想想,真是太他媽的丟人了!再不走,難道留在那給人看笑話不成?! 再說了,有哪個戀人,會把自己的愛人帶來玩蹦極?!美其名曰,讓自己放松!這么極品的男友,這么腹黑的人,自己是瞎了眼嘛! 湛恩完全忘了幾個小時前,他還在為自己有這樣的男人,而感到幸福! 我們回去吧。顏樊開著車 湛恩一聲不吱,直視前方,還沒從剛剛那刺激的事中緩過神,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雖有幸存的喜悅感,但是那種往下追的感覺,揮之不去,心中仍然還殘留著些許的恐懼。 好了,到了。顏樊對還在發(fā)呆的湛恩道。 湛恩像是被喚回了魂一樣,身體一怔。到哪兒了? 走吧。顏樊沒有回答他,而是走到他那邊,給他打開車門。 湛恩出來后,才發(fā)現(xiàn)到顏父顏母所住的小區(qū),整個人瞬間緊張了。 怎么辦?我還沒來得及換衣服。湛恩理著衣服,忐忑道。 沒必要。 那我這頭發(fā)亂了沒有。湛恩對著后視鏡理著頭發(fā)。 整齊著呢。 那我進去的時候,該說什么?湛恩無措道。 顏樊對湛恩的神經(jīng)質反應很是無語,一手攔住湛恩的腰,一收提著禮品,走向樓梯。 沒有敲門,顏樊讓湛恩掏出鑰匙,自己開了門,徑直走了進去。 你們來了啊。顏父坐在沙發(fā)上,沒有動,只是象征性地打了個招唿。 嗯,飯做好了嗎?顏樊將禮品往一旁門邊的鞋柜上一放,換上拖鞋,像是剛下班回家一樣自然,沒有絲毫尷尬的神情。 湛恩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了顏父一眼,又看了顏樊一眼,然后又誠惶誠恐地換上拖鞋。亦步亦趨地跟在顏樊身邊,眼睛四處瞄,尋找顏母的身影。 媽呢?顏樊坐到顏父的身旁。 她去酒店定位子去了,一會我們一起去酒店吃飯。 嗯。顏樊隨意應了聲。 看著坐立不安的湛恩,顏樊實在無奈,便對他說:去廚房給我倒杯水,我渴了。 湛恩二話不說,立馬跑進廚房,消失在兩人的視野里。這是個逃離尷尬境遇的一個方法,湛恩躲在廚房里,磨磨蹭蹭,就是不愿出去。 你眼光不錯。找了這么個善良的孩子。 嗯,比你眼光好些。 你媽其實也很不錯的。顏父不甘示弱道。 嗯,是很不錯,我沒看到她身上有什么優(yōu)點。顏樊很不給自己的父親留面子。 顏父當然知道自己的老婆,脾氣暴躁,不會做飯,性格極端,身上沒什么優(yōu)點,但是自己就是愿意和她過一輩子。 既然是夫妻,還是老夫老妻,自然不允許別人說她的壞話,自己的兒子也不行。 比你家的好。 我家的這個可是得到你認可的。 他不能生小孩!這是絕對的優(yōu)勢!顏父一句話,決定輸贏。贏得有些落寞,這意味著自己將沒有孫子可以抱了。 顏樊和顏父兩人聊天,兩人都未曾看彼此一眼,兩人都是看著電視說的話,湛恩聽到自己不能生小孩這句話時,以為顏父又再反對自己和顏樊在一起。 我不能生小孩,但我同樣可以為你們養(yǎng)老送終的!湛恩說完,才感覺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剛見面就對人家說養(yǎng)老送終不但有不尊敬長輩的感覺,還有咒他死的嫌疑。湛恩手足無措地看著顏樊,希望他替自己解圍。 第二百零二章 見父母(下) 顏樊和顏父的四道目光,齊刷刷地看向湛恩,湛恩求助地看向顏樊,卻被他無視。湛恩手足無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咒你死的,我只是想表達,想表達想表達什么?!你死了我替你收尸不成??!湛恩詞窮了,憋得臉都紅了,沒有憋出想說的話。 過來。顏樊對湛恩招了下手。 湛恩像是看到了救星,立馬走到顏樊身邊坐下。 顏樊牽著湛恩的手,對顏父說:他比老婆可愛多了。 他沒我老婆聰明。嘴這么笨,不過不知所措的時候,確實挺逗的。 顏樊不再和他抬杠,安撫湛恩道:我也不能生。放心好了,我們是平等的,不要覺得虧欠我什么。 湛恩的臉瞬間紅了,在顏樊的父親面前,顏樊竟然說這種話,還這么自然,不拘束,真是臉皮夠厚的! 顏父看來了下時間,對在自己面前濃情蜜意的一對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你媽那里吧。 湛恩立馬跟在顏父身后,小心緊隨,很怕他生氣。特別是剛剛自己還說錯了話,真是自己給自己添亂! 地址。顏樊對坐在后排的顏父道。 我們以前常去的那家。說完顏父就往向車窗外。 那時候顏樊還沒有將湛恩帶回來,那時候的顏家,相處的很融洽,那時候的他們,每個月都會出來聚餐一次,那時候 湛恩坐在副駕上,通過后視鏡悄悄觀察顏父,想說話調節(jié)氣氛,又怕自己再說錯話,屁股下像是有顆釘子似的,老是動來動去的,坐不安穩(wěn)! 別緊張,沒事的。顏樊注視著前方的紅燈,對湛恩說。 湛恩不說話,能不緊張嘛!一會就要見到那個推自己下樓的武林高手了,要是她在來一招其他什么招式,自己一定會死翹翹吧。她當時那么反對自己和顏樊的事,今天真的能接受?會不會在九黎下毒???湛恩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很多天馬行空的想法,渾身緊繃得跟從蹦極臺上下來時的一瞬間一樣了,都快僵硬了。 趁著紅燈,顏樊用手握住了湛恩的手,并用力緊了緊,告訴他自己在。 車停在了一家飯店門口,不是很高大尚的那種,飯店的外觀和里面一樣,裝修的都很別致,湛恩跟在顏樊身后,走路姿勢都已僵硬,就差沒同手同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