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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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 直接跑不好嗎?非得回來送! 這下好了,無人生還。 【幽硯好感度+5000】 你要這么加,我可就不困了 小羊駝咸魚扳命似的掙扎了一下,卻沒有掙扎出半點效果,仍舊被幽硯壓得死死的。 短暫的精神,好似回光返照,體力清空的疲倦,到底是徹底席卷了她。 算了,還是困。 再見吧,這傻逼的世界。 惟愿天堂沒有小鳥咕咕飛。 第66章 好累啊,明明是只羊駝,卻像個社畜一樣,每天都過著007工作制的生活。 那個每天都欺負(fù)她、壓榨她的漂亮上司,這兩天因為行事作風(fēng)太過乖張,被競爭對手作掉了,準(zhǔn)備過兩日就去孟婆那邊登記投胎,重新做人。 身為一只忠誠的007小羊駝,她自然不能在這種時候投靠旁人。 漂亮上司雖然總是陰晴不定的,但心情好的時候?qū)λ€是好,自己倒臺前還將她安然送離了風(fēng)暴圈。 正因如此,她跟著漂亮上司去地府報到了。 二十一世紀(jì)的地府很新,與她從前看見的很不一樣,不得不讓人感慨一句,社會在發(fā)展,科技在進(jìn)步。 比如,黃泉路的兩岸裝上了路燈,遠(yuǎn)遠(yuǎn)望去亮堂了不少。 再比如,孟婆湯從碗裝變成了盒裝,據(jù)說是機(jī)械打包,十分方便,為孟婆節(jié)省了很多力氣。 還有還有,鬼差們也都用起了手機(jī),不過陽間有陽間的信號,陰間有陰間的信號,兩個服務(wù)區(qū)并不相通。 只不過最近這輪回道有點擠,大家拿號排隊,隊排得特別長,沒個兩三天都走不過去。 好在新世紀(jì)的地府十分人性化,它們在黃泉邊兒設(shè)立了溫泉業(yè)務(wù),讓她和漂亮上司可以一邊泡溫泉,一邊等投胎。 疲憊了許久的小羊駝,終于在投胎前好好放松了一番。 溫泉啊,已經(jīng)好多年沒泡溫泉的閑心了。 呼 這水溫,真舒服。 小羊駝閉著雙眼,側(cè)貼在鵝卵石造的溫泉壁上,整個身子都泡在了溫泉里,只有長長脖子與小腦袋露在溫?zé)岬娜忸^。 舒服啊,要是那個細(xì)長眼染紅毛的非主流漂亮上司也來泡,也不知會穿什么款式的泳衣。 她的身材倒是不錯。 只不過,為什么泡著泡著,忽然感覺十分燙jio? 小羊駝一臉警覺地睜開了眼,只見這「溫泉水」中忽然多了很多煮清湯火鍋的佐料,而她所處之地也不再是溫泉,而是一口超大的鐵鍋,而鐵鍋的邊上,一只黑色的小狗正鼓著腮幫子,不停往鍋底吐火! 草泥馬!她要熟掉了! 為什么,為什么她都死了,還逃不過成為食材的命運(yùn) 小羊駝越想越傷心,忍不住狂踢著四條小短腿兒,瘋了似的在火鍋里翻騰了起來。 唔洛溟淵忽然悶哼了一聲。 桌邊搗藥的朝云側(cè)頭看了一眼:沒事吧? 沒洛溟淵下意識后仰幾分。 他望著眼前瘋狂扳命的小羊駝沉默了片刻,最后伸出雙手,一邊抓兩只,用力摁住了小羊駝那胡踢亂踹的四條小腿兒。 別煮,別煮了!我不好吃!小羊駝驚叫著翻了個身。 她豎起長長脖子,一邊掙扎著被摁住的四條腿,一邊睜開了滿是驚恐的雙眼,四肢被人束縛的情況下,她側(cè)坐的姿勢顯得尤為滑稽。 她一臉呆滯地盯向了自己的小蹄子,卻滿腦子都是剛才那個奇奇怪怪的夢。 她覺得她大概是傻掉了,是在這個世界里被罷工反派鳥支配得不夠多嗎? 怎么到了夢里,還要在另一個世界被職場女強(qiáng)鳥繼續(xù)支配呢? 等等,她是什么時候昏迷的? 昏迷前發(fā)生了什么來著? 小羊駝若有所思地「嗯」了一聲,陷入了一陣短暫的回憶。 她想起來了,他們在蕪州的一個怪異石xue中碰上了兇獸禍斗,幽硯為了掩護(hù)大家逃跑,獨自留下斷后。 她腦子抽風(fēng)了,本來能跑的,偏又不要命地折了回去。 后來,江羽遙和洛溟淵也折了回來,她忽然變大了,正馱著幽硯逃呢,結(jié)果體力消耗得飛快,莫名其妙就變成了「0」。 再后來,她昏過去了。 昏過去之前,她好像看見洛溟淵被禍斗暴揍來著 如此一說,她應(yīng)該是死了。 下一秒,亦秋對上了洛溟淵茫然的雙眼。 再下一秒,她眼底的驚恐也一點一點化作了茫然。 她怎么在床上? 洛溟淵怎么蹲在她的床前,還緊緊抓著她的蹄子? 就這樣,一人一駝大眼瞪小眼地對視了半天,最后小羊駝歪著腦袋眨了眨眼。 不,不懂就問這里是地府嗎? 這里是曦城。朝云淺笑著站起身來,她長辮垂于胸前,手中端著藥臼,幾步走至床邊坐下,白皙的右手松開藥杵,在小羊駝毛茸茸的腦袋上輕輕揉了兩下,乖一點,小腳別動了,先清洗干凈,再給你換藥,好不好? 亦秋下意識看了眼自己被摁住的四只蹄子,又抬頭看了看洛溟淵,這才發(fā)現(xiàn)他左邊臉上偏眼睛的地方有個羊駝蹄子大小的紅印。 所以說,剛才自己踹了他一腳? 要死?。〈蛉瞬淮蚰?,她就做個夢,怎么還踹人臉上了 好在淺淺的,不怎么明顯,可以假裝不知道。 小羊駝這般想著,一臉無辜地眨巴了一下眼睛,扭頭沖著朝云連連點頭,小聲解釋道:我剛才做了個噩夢,我夢到那只黑狗要把我煮來吃掉 洛溟淵聞言,想笑又不好意思笑,一時松開了小羊駝的四條腿,低頭強(qiáng)忍著笑意,繼續(xù)清洗起了那被燙傷的小蹄子。 嘶小羊駝的蹄子不自覺輕顫了一下。 朝云順了順小羊駝的毛,道:會有點疼,稍微忍忍。 嗯亦秋乖巧地點了點頭,忽又想起什么,下意識看了一眼屬性。 靈根降到了兩百。 但是「幽硯好感度」那一欄,赫然寫著一個驚人的數(shù)字6005! 亦秋忽覺一顆心被猛地揪了一下,她忙望向朝云,擔(dān)憂道:幽我主人呢?她還,還 她沒什么大礙,現(xiàn)在睡著呢。朝云輕聲說道。 嗯!小羊駝的雙眼瞬間亮了。 太好了!幽硯還活著! 果然啊,禍害遺千年,這么大一個反派,可沒那么容易死。 不過,禍斗如此厲害,大家是怎么活下來的? 朝云又怎會出現(xiàn)在此? 她昏迷的期間,到底發(fā)生了多少事情? 我睡了多久?。恳嗲锾а蹎柕?。 也就五天吧。朝云應(yīng)道。 五天!亦秋不由詫異,她也沒受什么傷啊,怎么就昏迷了這么久?。?/br> 你啊,真是不怕死。朝云撫著小羊駝后頸上的絨毛,皺眉問道,逆行妖力變幻體型,誰教你的法子? 逆,逆逆行妖力? 絕了,難怪當(dāng)時會感覺那么累,那么難受! 這系統(tǒng)可真是個寶才啊,她這算撿到鬼了吧? 亦秋這般想著,深呼了一口氣,繼續(xù)問道:大黑狗呢?死了嗎? 她歪著腦袋望向洛溟淵:小豬蹄子,你把那只大黑狗殺了? 我?不可能的洛溟淵搖了搖頭,我昏過去了,醒來就在這里,是六師姐救了我們。 我下山歷練,一路行至曦城,聽聞不遠(yuǎn)處的蕪州近來不怎么安寧,便前去探看了一番,妖魔沒見著,只見著了半死不活的你們幾個。 朝云說著,皺了皺眉,你們啊,到底招惹了什么東西???一個個傷成這樣。 你什么都沒看見?亦秋毫不夸張地形容起來,好大一只黑狗,走哪兒燃哪兒,還會噴火! 朝云聽了,卻只搖了搖頭:我趕去的時候,除了你們,什么都沒見著。 亦秋聞言不由一愣,短暫沉默后,于心里有了幾分猜測。 在原小說里,朝云便一直都是一個默默守護(hù)著男女主的癡情女二,她不會時時刻刻跟在男女主身旁,卻永遠(yuǎn)追隨在暗處,且不管付出了什么,都不會輕易說出來。 那禍斗如此兇殘,怎會放過他們呢? 危難之時,一定是朝云出手救了大家! 合理,這很合理。 洛溟淵拍了拍亦秋的小腿兒:好了,可以上藥了。 亦秋被他這么一拍,忽然猛地反應(yīng)過來一個問題。 洛溟淵在為她洗腳??! 就在剛才,天帝的寶貝兒子,天界的太子爺,竟然在為她洗腳! 而此時此刻,她的小蹄子又被朝云牽了起來,一點一點上起了藥。 救命,天界的木神竟然在為她的小蹄子上藥! 她一只草泥馬,何德何能有此待遇??! 這應(yīng)該不會折壽吧? 小羊駝瑟瑟發(fā)抖地盯完了上藥的全過程,見自己的小蹄子被紗布一圈圈裹了起來,緊繃的神經(jīng)才稍微松懈了一些。 洛溟淵和朝云前腳剛走,她便后腳跳下了床。 啊 四腳落地的那一刻,她腦子里只有一個字兒疼! 小羊駝一瘸一拐地扭著屁股走出了房間。 此處是一個不大的小院兒,沒幾間屋子,她一間一間探了過去,很快便在第三間屋子里找到了幽硯。 亦秋放輕腳步,緩緩走到了床邊。 幽硯難得躺在床中間,看上去睡得很安靜,身上的傷也都被包扎得很好。 亦秋長舒了一口氣,忍不住伸著脖子,在幽硯的手背上輕輕蹭了兩下。 蹭完小手,小羊駝抬起頭來,只一瞬便撞上了幽硯深邃的眼瞳。 幽硯亦秋愣了半天,這才回過神來,怯怯問道,你是被我吵醒的? 你 我?小羊駝茫然地歪了歪腦袋。 笨幽硯皺了皺眉,伸手胡亂揉捏著小羊駝后頸的絨毛,力氣比平日里要大上些許。 亦秋將脖子向前靠了靠,難得安靜又乖巧地順應(yīng)了幽硯一回。 短暫揉捏后,幽硯望著她看了許久。 末了,她彎了彎眉,問道:你想像人一樣,對嗎? 第67章 想要像人一樣,對嗎? 這個問題對于亦秋而言,實在是太過重要了。 她從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起,便無時無刻不想成為一個人。 為了能夠成為一個人,她每天提心吊膽、小心翼翼,恨不能弄清楚幽硯所有的喜好,然后再去換著花樣地將其討好。 可是,幽硯的好感度,簡直是種玄學(xué)。 不夸張地說,在她努力刷好感的整個過程中,幽硯一直單方面玩弄著她們之間的好感度。 其實說玩弄也不太合適,畢竟幽硯根本不知道好感度這回事,她只是隨心情決定著自己對小羊駝是喜歡還是厭惡。 不過這并不妨礙亦秋對此積怨已深。 原本她以為一千已經(jīng)是一個非常高的數(shù)值了,可當(dāng)這奇奇怪怪的好感度忽然飆升至六千的那一刻,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與這鳥女人之間的革命友誼,竟還能有如此大的上升空間。 難怪啊,先前一千的時候不給傳功,根本就是感情沒到位嘛。 其實她早該想到的,她與幽硯是患過生死的人了,如今幽硯對她有六千的好感,怎么也該為她傳功了。 但她對天發(fā)誓,她用這裹滿紗布的四只蹄子跑來此處,為的只是確認(rèn)一下這個鳥女人還剩幾口氣。 她可沒有想過讓鳥女人在這種時候耗費(fèi)靈力助她化人。 我我這個不重要。亦秋違心地拒絕著幽硯的好意,只將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凝在了幽硯的身上,她說,你先養(yǎng)傷,你傷得很重。 語氣乖巧得半點也不像平日里那個一言不合就生氣的小羊駝。 幽硯聽了,輕笑著坐起身來,揉了揉亦秋的小腦袋。 她說:我傷勢恢復(fù)得很快。 亦秋癟了癟嘴,道:少來!我剛在隔壁見到江羽遙了,她說你傷得很重,一直昏迷不醒! 不想同他們說話,便多睡會兒。幽硯淡淡說著,見房門未關(guān),右手食指輕輕一劃,房門便自己關(guān)了起來。 平日里,亦秋進(jìn)屋都會把門踹上的。 幽硯下意識看了一眼亦秋那被紗布裹得十分嚴(yán)實的四只小蹄子,片刻恍神后,眼底不禁閃過一絲心疼。 她拇指與食指摸上了小羊駝尖尖的耳朵,輕輕摩挲起來,眸光無比溫柔。 亦秋不自覺顫了下耳朵,眨巴了一下眼睛,不信道:真的? 嗯幽硯唇角揚(yáng)起一絲溫柔的弧度,亦沖著小羊駝?wù)A苏Q邸?/br> 亦秋聽到幽硯這么說,一時安心了許多。 可她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平日里沒少被幽硯嘲笑,有機(jī)會念叨回去,一定不能放棄。 于是,小羊駝?chuàng)P起了自己毛茸茸的腦袋,得寸進(jìn)尺道:我才不信呢,你最愛逞能了!明明知道是陷阱,偏要往里跳,明明知道打不過那大黑狗,偏要留下來給大家斷后! 你!你你!亦秋說著,皺了皺眉,自鼻尖里「哼」出一聲不悅,扭頭望向旁側(cè),小聲嘟囔道,不能這樣不在乎自己的! 幽硯思慮片刻,反問道:那你呢? ???亦秋偷偷回瞄了幽硯一眼。 幽硯低垂著眉眼,望著小羊駝的四只蹄子,沉聲問道:你跑回來的時候,心里在想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