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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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宿主務必堅信,在完成任務之前,你是不能沒有我的!】 我就是好奇,沒真想殺你亦秋于心底說道。 【嗚嗚?!?/br> 不過既然你說你有用,你倒是說說看,這任務到底要怎么完成? 【改變《枯枝瘦》世界線,讓結局合理走向Happy En】 少敷衍我!亦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現(xiàn)在世界線早變了,洛溟淵和江羽遙之間都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誤會了,到底怎樣他們才算HE?歷劫成功,重歸神位?還是需要成親啥的? 【應該是前者吧?!?/br> 所以說他們還有劫難未歷亦秋皺了皺眉,問道,是翳鳥嗎? 【主線劇情,還請宿主自行探索。】 行吧,雖說只是瞎聊一通,但也不算一無所獲。 至少她在提到翳鳥之時,系統(tǒng)說出了「主線劇情」四個大字。 如今翳鳥涉及「主線劇情」,基本就是說,反派改邪歸正了,主角沒劫可歷了,惡毒女三便順勢頂了上來,成為現(xiàn)如今的反派。 仔細想想,倒也不是壞事。 從做任務的角度來看,對付那只戀愛腦的翳鳥,可比對付大多時候都十分理智的幽硯要輕松多了。 亦秋這般想著,抬眼之時只見幽硯的目光凝視著自己。 誒? 又在和那系統(tǒng)說悄悄話?幽硯問道。 不是悄悄話!亦秋說著,連忙將方才自己與系統(tǒng)的對話盡數(shù)轉(zhuǎn)述了一遍。 幽硯聽完,不由陷入了一陣沉思。 從陌水城到敖岸山,就算需要照顧朝云的速度,也不過就是從早到晚那一日路程。 正因如此,她們清晨出發(fā),趕至敖岸之時,已是夜半三更。 說到不請自來,對幽硯而言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此時此刻,她剛一來到敖岸山封山結界跟前,便將亦秋護于身后,準備施法硬闖。 朝云見了,下意識想要上前阻攔,卻還未來得及出手,便見一道火光自結界之中襲來。 幽硯指尖法印瞬時換攻為守,當即聚靈為盾,擋下了這一記火攻。 那一瞬,火光刺目異常,好一陣灼熱之感,悶得縮在幽硯身后的亦秋差點沒換得上氣。 結界之中,有人出聲怒喝:何人擅闖敖岸山! 這聲音,這要命的灼熱感,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是禍斗!一段時日不見,熏池都將這小熱狗變成看山狗了嗎? 幽硯皺了皺眉,反手向前一推,將那烈焰向四方震散。 四散的焰苗,在碰觸到周圍草木的瞬間,便已快速灼燒起來。 小熱狗,都是自己人!有話好好說,可別燒山?。?/br> 亦秋話音剛落,還來不及多做擔憂,便見一黑衣少女抬手將所有火焰收回掌心。 看起來,這小熱狗似乎已經(jīng)能夠控制自己體內(nèi)的力量了。 火光散去的那一瞬,黑衣少女站在她們面前,目光猶疑地將眼前三人打量了一遍,最后視線停留在了朝云身上。 短暫沉默后,她皺了皺眉:我認得你們兩個,可她是誰? 仙麓門、畫墨閣弟子,朝云。朝云說著,向前兩步,我是來尋江羽遙和洛溟淵的。 月灼聞言,眼底警惕一點一點化作猶疑。 幽硯淡淡問道:怎么,不讓進? 月灼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一臉認真地應道:熏池說了,近日必須防著所有來歷不明之人。 她說著,望向朝云:你要怎么證明身份? 亦秋忍不住說道:你不認識她,江羽遙和小豬蹄子是認識的,你要不信,就讓他們出來認認! 月灼想了想,道:你們先等等。 她說著,指尖打出一縷焰苗,飄入結界之中,而后便抱臂坐在了結界邊上,擺出了一副「我不動,你們誰也別想動」的架勢這么一個兇獸堵在跟前,誰又敢輕舉妄動呢? 這小熱狗性子倔得很,除了漸漓與熏池,可是誰的話都不會聽。 幽硯見她不讓路,便也靠著一棵樹木等待起來。 好在這樣的等待并沒多久,熏池很快就從結界中趕了出來,將三人一道迎了進去。 你這山門,如今倒是守得嚴實。幽硯淡淡說道。 今日確是我怠慢了,可魔尊有所不知,前些日子,蛇山那翳鳥行事太過瘋癲,我也是不得不防 勞你費心了,不知金烏扶?,F(xiàn)在何處?幽硯開門見山道,他二人到底還在凡塵歷劫,久居于此,只怕是會拖累你。不如讓我?guī)ё咚麄儯瑲v劫一事,我愿插手,天界也管不得我。至于那只翳鳥,我自有辦法應對。 這熏池遲疑了片刻,似是不知如何應答。 一旁月灼卻是眨了眨眼,認真道:他們暫時走不了的。 朝云問道:為何? 月灼應道:那小子半死不活的,怎么走呀? 亦秋:半死不活? 熏池:月灼 月灼:人都昏迷快兩個月了,可不就是半死不活嗎? 亦秋不由詫異。 什么情況?昏迷快兩個月了? 這就是系統(tǒng)和她說的「情緒低落」與「傷勢未愈」?差距未免太大了吧! 今天誰對她說自己有用來著 第158章 寶才,你出來解釋一下!先前你和我說的「情緒低落」和「傷勢未愈」是什么意思? 【宿主,我是一個有職業(yè)cao守的系統(tǒng),我向你提供的一切情報,絕對都是字字屬實的啊?!?/br> 人都昏迷兩個月了!哪里屬實了? 【相隔那么遠,難免會有信息偏差,至少傷勢未愈是準確的,定位也是準確的?!?/br> 【再說了,昏迷不醒,就是傷勢未愈,昏迷狀態(tài)下高興不起來,不就是情緒低落嗎?】 你還跟我狡辯!亦秋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這特喵還真是寶才的企業(yè)級理解??! 好了,你可以退下了。亦秋于心底說著,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不想和這系統(tǒng)繼續(xù)啰嗦了,她從一開始就不該對這系統(tǒng)抱有太大希望,畢竟這系統(tǒng)廢得一批,她是早就知道了的。 這就廢材,能充當個百科全書,偶爾幫忙發(fā)發(fā)定位,確認一下主角是死是活,就已經(jīng)十分不容易了。 月灼說那小豬蹄子重傷昏迷快兩個月了,聽見這個消息,最著急的必然是朝云。 那一瞬,朝云本就十分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幾分。 原本走在最后面的朝云,幾乎是瞬間向前追了兩步,眼底滿是藏不住的擔憂:他怎么了?當時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月灼張了張嘴,卻又下意識抬眼望了望熏池,見其只是輕嘆了一聲,并沒有隱瞞之意,這才繼續(xù)說道:還不就是那只翳鳥? 幽硯:翳鳥做了什么? 月灼:我也不太清楚,總之把他魘住了,具體你得問熏池了。 亦秋:掩??? 什么叫掩住了?她好像沒聽過這詞兒。 幽硯見亦秋一臉茫然,耐心解釋道:翳鳥既能煉出浮夢珠這樣的法寶,可見她十分擅長「夢魘之力」,就算不用浮夢珠,也能讓人陷入夢魘,難以醒來。 幽硯說著,見朝云眼中擔憂更深了幾分,便又補充道:夢魘雖可傷人心魂,但遠不及浮夢珠那么難以抵御。 浮夢珠幻境太過真實,若非亦秋隨著一同入境,若非幽硯在入境之前留了一絲自我保護意識,可能她們真的無法在里面撐上太久,便會受到傷害,進入下一個輪回。 若真是如此,就算幽硯能逃出來,也必定會傷得很重,絕不僅僅只是耗盡靈力、修養(yǎng)幾日那么簡單。 她為何不用浮夢珠,將大家一起收了?亦秋好奇問道。 浮夢珠存蓄靈力畢竟有限,已吞噬一個我,再納入旁人,風險就太大了。 幽硯說著,眼里閃過一絲不屑,浮夢珠全力困我,尚且被我破境而出,若真將靈力分散為多個幻境,能困我多久? 翳鳥要是不傻,確實不該再次動用浮夢珠。 說起來,浮夢珠本是翳鳥用來對付洛溟淵和江羽遙的殺招,以浮夢珠幻境的危險程度,讓尚未覺醒神力的兩個凡人魂魄盡散,定不是什么難事。 要不是她與幽硯誤打誤撞,他們可能真都被吸進那珠子,開始那無盡輪回噩夢了。 無論如何,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去看看那小豬蹄子到底怎樣了。 兩個月前,洛溟淵與江羽遙二人于那山間久等朝云姑娘不至,一時心生疑慮,起身連夜趕往陌水。 熏池說,我知那翳鳥對他們存有殺心,一時放心不下,便暗中跟隨在后?;氐侥八呛?,他們二人先是去了一趟客棧,不曾尋見朝云姑娘,便又回了仙麓門。 仙麓門怎么說也是人間仙門之首,若聚一門之力,定不至于對付不了一只翳鳥。 我本以為他們回到仙麓門就安全了,剛打算帶漸漓和月灼回山,便已察覺到不對之處。 熏池說著,不由感慨,萬幸,江羽遙如今已是漸漓與月灼的契主,她若遇險,她們都能第一時間感應到她的位置,我們便一同趕了回去。 只可惜遲了一步。月灼在一旁癟嘴說道,他們二人太過擔心朝云,回仙麓門后發(fā)現(xiàn)沒有她的消息,便又一次下山找尋,那翳鳥也是明顯早有準備,竟在下山的路上設下了埋伏。 他們上山之時,翳鳥一定是發(fā)現(xiàn)我們在附近了,并沒有動手,后來見我們走了,便再無顧忌了。 那翳鳥手段確實狠毒,她所求所想,絕非只是取下二人此生性命。 熏池說著,不由得擰起眉心,咬牙道,她是要他們魂飛魄散,再無輪回的可能她是真想斷了他們的命。 亦秋癟了癟嘴,道:那是當然,若只是殺完了事,那也還有來生呢。 撇開扶桑不說,金烏確實已是最后一次機會,若歷劫失敗,將再無法回歸神位,可不會回歸神位,也不妨礙他還能轉(zhuǎn)世輪回。 就翳鳥那偏執(zhí)的勁,哪能允許自己想象中的「情敵」還留存于世? 在翳鳥看來,金烏要殺,扶桑也要殺,如此,句芒才能只是她一個人啊不,只是她一只鳥的。 話說起來,這世上,想要使人魂飛魄散的手段雖算不得多,但也著實不少,只要愿意想,總能做得到。 最簡單的滅魂之法,必然是擁有遠遠超過對方的強大力量,直接將其魂魄打散。 不過這一點,翳鳥顯然是無法做到的。無論洛溟淵還是江羽遙,體內(nèi)都存在尚未覺醒的神力,這份神力雖無法被他們輕易cao縱,卻也能于無形中護住他們的三魂七魄,使得尋常妖魔根本無法傷其分毫。 先前翳鳥如此利用月灼,也是因為天火能夠焚盡一切,包括仙妖神魔的魂魄 熏池話到此處,輕嘆了一聲,當初若非魔尊出手,月灼必然釀成大禍。 不必說這些沒用的。幽硯問道,洛溟淵如今到底是何情況? 那夜,翳鳥提前布下了法陣,此陣應能引人入夢受魘,讓人死于夢境,恰也是一種令人魂飛魄散的法子 那日我們趕到之時,恰見洛溟淵把江羽遙推出陣外,當時陣法已經(jīng)啟動,我們別無他法,只能先行趕走翳鳥,再破陣救人。 可破陣之后,他便已墜入夢境之中,如何都無法喚醒。 熏池重嘆一聲,萬分無奈地搖了搖頭,夢魘之術往往牽連著人之心魂,破夢之時稍有不慎便會加重夢魘對魂魄的傷害,我對此類術法了解甚少,生怕出了差錯,一直不敢輕易出手。 熏池一路說著,不知不覺間便已將三人帶至那山中的居所。 遙遙望去,江羽遙蹲坐在一處石階之上,神情尤為恍惚,此刻忽然抬眼,望見熟識之人,連忙站起身來,快步迎了上前。 朝云!江羽遙欣喜地喚著朝云的名字,回頭看了一眼旁側(cè)的幽硯與亦秋,又連忙問道,幽姑娘,亦秋,你們怎么也來了?是你們救了朝云? 話到此處,她拉起朝云雙手,來回打量了一番,見其臉色極差,一時便也篤定了心中的想法。 那翳鳥真的抓走了你!江羽遙說著,皺了皺眉,回身對幽硯與亦秋深深鞠了一躬,抬眼之時眼底滿是感激,幽姑娘,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guī)熋?/br> 不必如此。幽硯說著,目光淡淡掃了一眼朝云。 朝云一時垂下了眼睫,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抬眼望向江羽遙,搖頭道:我沒事,你怎么樣了? 我我沒事江羽遙說著,眼底多了幾分愁。 洛師弟他 他為護我,為翳鳥陣法所傷,至今昏迷不醒。江羽遙說罷,不由得咬了咬唇,就連熏池上神,也說沒有任何辦法 別擔心,一定會有法子的!亦秋說著,伸手拉扯了一下身旁的幽硯,認真安慰道,幽硯在呢,她肯定能幫上忙的。 幽硯皺了皺眉,淡淡說道:我?guī)筒簧厦Α?/br> 亦秋: 連幽姑娘都無計可施了嗎江羽遙說著,眼底閃過一絲失落。 朝云似想說點什么,卻見一旁漸漓走了上來,目光先是在幽硯與亦秋身上停留了片刻,而后分外詫異地望向了朝云。 漸漓張了張嘴,卻被心底浮起的一個稱呼堵住了喉頭,半天不知如何開口。 朝云見狀,不禁搖了搖頭,輕聲嘆道:無妨,瞞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