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公主太撩人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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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王的書房看到林深樾畫像的那一刻,她想到那時自己匆忙之中救下的那個小男孩,心里像裝了一頭小鹿一樣跳個不停,她想,就將這心動當(dāng)做是他們久別重逢的見面禮吧。 “所以,夫君拜一拜,就拜一拜,好不好?”長寧細(xì)聲哄著。 林深樾心里卻像炸開了煙花般,聽著她的話,一時間竟暖了起來,再一低頭見長寧看著自己的眼神,里面泛著的一絲絲情意,在他心中蕩開了一圈圈漣漪。 林深樾想了想,若是拜一拜能讓她開心,也未嘗不可,遂微微躬身,學(xué)著長寧的樣子拜了拜。 長寧眼眸一亮,若不是此刻在廟里,她差點沒忍住開心的跳起來。 兩人拜完了倉央大帝,長寧想起那道長說的話,在廟內(nèi)四處看了看,果然在廟后方找到了一方專門上香的大鼎。 長寧拉著林深樾來到大鼎旁,見那鼎旁有一木桌,木桌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各種香,一道士正端坐在木桌后,旁邊三四個小道士與排著隊伍準(zhǔn)備上香的人群中前方的幾人說著話。 長寧心下明白了,兩人該從哪里買香。 與林深樾一同排在了隊伍后面,準(zhǔn)備隨眾人一同上這一炷香。 在長寧前面站著的是一個白衣少年,看模樣十七八歲,甚是年輕,端的是唇紅齒白,俊俏非常,只是那眉眼中卻有著一點陰翳。 等了不一會,便輪到排在長寧前面的那少年買香了,長寧心生好奇,側(cè)耳細(xì)細(xì)聽著那少年與道士的對話。 少年溫聲細(xì)語的問道:“聽聞這倉央廟乃北漠第一神廟,今日特來參拜,不為上香,只為向道長求一卦?!?/br> 長寧挑眉,原來這個地方不止可以上香還可以卜卦。 那道士心下了然,從桌后拿出一方簽筒,問道:“不知貴人所求為何?” “姻緣?!鄙倌贻p啟唇角。 身邊跟著他的另一 * 位男子走到他身邊,遞上了一方手帕,他接過擦了擦手,拿起桌上的簽筒輕輕搖了幾下,簽筒中輕輕掉落了一根簽。 道士拿起那簽,少年的眉色中有些許緊張和急切,道:“如何?” 道士端詳片刻竹簽,搖了搖頭,道:“貴人善緣微薄,早日放下執(zhí)念,方能渡人渡己?!?/br> 長寧聽到這句話,與那少年皆是一愣,少年接過身旁男子又遞上的手帕,再次擦了擦手,問:“若我執(zhí)意不放呢?” “傷人傷已,再無救贖?!钡朗繃@了口氣,搖了搖頭道。 長寧心中為少年唏噓不已,她雖不信這神明,但聽到道士所言心里還有點發(fā)怵。 長寧看向身邊站的筆直的林深樾,滿臉好奇的問道:“夫君心中有放不下的執(zhí)念嗎?” 林深樾側(cè)過頭,道:“有?!?/br> “那是怎樣的執(zhí)念呢?” 他認(rèn)真的想了片刻,眼睛一動不動的睨著長寧,溫柔又清冽的聲音在一瞬間突然響起,縈繞在長寧的耳邊,久久未曾散去。 “本想做北漠所有子民的神,遇到她之后,只想做她一個人的神。” 長寧看著林深樾一下子呆住了,拿著桂花糕的手指驟然松開,桂花糕掉在了地上,她久久未曾回過神來。 直到有小道士來喚他二人向前,長寧行至桌后的道長面前,方才回神問道:“請問,上香的話,香種可有選擇嗎?” 那道士道:“制香的材料皆是一樣的,只香上的字樣可以選擇。” 長寧低頭仔細(xì)看了看桌上擺著的香,最后,選了其中一個,給了銀子后,讓旁邊的小道士幫忙點上插進了面前的大鼎里。 林深樾站在長寧身后,并未看到那香上的字,遂靠近長寧問:“夫人選了什么字樣?” 長寧笑瞇瞇:“夫君不妨猜一猜。” “福壽安康,萬事如意?” “不是”長寧搖了搖頭。 “前程似錦,步步高升?”林深樾又猜。 “不是。”長寧又搖了搖頭。 林深樾道:“那是什么?” 長寧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眼神亮亮的看著他,道:“我選的,長命百歲,和和美美?!?/br> 林深樾剛想笑長寧選的隨意,卻聽長寧接著道:“長寧希望阿珩日后可以長命百歲,和和美美?!?/br> 兩人走出廟后許久,準(zhǔn)備上馬車時,林深樾才想起自己有個問題忘了問長寧。 停下了腳步,輕聲問道:“夫人為何要來北漠?” 長寧覺得牽著自己的手微微一緊,像是察覺到了他的緊張,長寧笑道:“因為心愛之人在北漠啊。” 說完,林深樾的手驟然一松,臉上也帶上了絲絲笑意,將長寧扶上馬車后,自己也跟著上了馬車。 第29章 祭祀生變 不及夫人的酒窩半分 傍晚,馬車行到了驛站門口,林深樾和長寧下了車,兩人一同進了驛站。 秋風(fēng)蕭瑟,吹起地上的落葉,有些絲絲涼意,長寧摸了摸肩膀。 林深樾解了自己身上的披風(fēng)系到了長寧身上,兩人在 * 驛站內(nèi)的一張桌子旁坐了下來。 他淡然道:“夫人先用些晚膳,我命海棠去燒熱水了,待會沐浴完好好休息一下,明日還要趕路,一路辛苦夫人了?!?/br> 好像是她要求的單獨出行吧,長寧心想,嘻嘻一笑,道:“不辛苦不辛苦,能陪著夫君,長寧做什么也不覺得辛苦。” 小廝很快上齊了林深樾點的菜,長寧撇了撇嘴,道:“沒有酒嗎?” 林深樾皺眉道:“明天還要趕路,夫人今日就不要飲酒了吧?!?/br> 長寧不開心了:“如此良辰美景,還有夫君在旁,不飲酒豈不是要浪費了?!?/br> 林深樾道:“你那酒量自己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吧?!?/br> 長寧卻不在意地聳肩,道:“不怕,不是還有夫君在身邊嘛?!?/br> 說罷,對著驛站的小廝一伸手,道:“小二,來一壺果酒,要最好喝的那種?!?/br> 那小廝忙笑道:“好嘞,客官,您稍等片刻?!?/br> 待酒上來,長寧已經(jīng)快吃飽了,她摸了摸肚皮,剛想拿酒,發(fā)現(xiàn)酒壇到了林深樾手里。 長寧以為林深樾這是不想讓她喝,討好的沖林深樾笑笑,道:“夫君,這酒壇很深?” 林深樾瞅了瞅酒壇,又看了看正笑著的長寧,道:“不及夫人的酒窩半分?!?/br> 長寧的長相不似大戎人,長相偏溫柔些,是因為她的母親是南齊人,她也遺傳了母親的兩個酒窩,笑起來那酒窩就淺淺的掛在臉蛋上。 長寧臉色一紅,伸手討要:“那你把酒遞給我喝點?!?/br> 林深樾淡淡一笑,將酒壇遞了過去:“夫人少喝些。” 長寧小口小口的飲著果酒,林深樾卻不喝,眼含笑意的盯著長寧,眼底有說不清的柔情。 片刻,長寧也察覺到了林深樾的目光,酒意有些上頭,她挑眉一笑,道:“夫君這樣認(rèn)真的盯著我,是心悅我的表現(xiàn)嗎?” 林深樾輕笑出聲,聲音里卻有說不出的認(rèn)真,道:“心悅?心悅能使你往后的千秋歲月,一直平平安安嗎?” 長寧心中一顫,像是不敢置信這話能從他嘴里說出般抬頭看向他,想了想,道:“心悅并不能讓我平安,但被你心悅,我會好好保護自己?!?/br> 祭祀當(dāng)天,天色出奇的好,長寧和林深樾也是因著身份的緣故,起了個大早。 因為北漠河上唯一的橋是通往祭壇的必經(jīng)之路,所以往年,皇室眾人皆是祭祀當(dāng)日從祭壇附近最近的城鎮(zhèn)過橋去參加祭祀。 是以,長寧吩咐海棠整理好了衣服和發(fā)髻之后,便同林深樾一起出發(fā)準(zhǔn)備坐馬車過橋。 之前海棠尋了個契機告知了她,阮青黛派來的殺手已經(jīng)盡數(shù)被她處理了。 長寧悠哉悠哉的坐在馬車?yán)?,半靠著馬車車壁,半靠著林深樾的肩膀,手上也沒閑著,抓著林深樾的衣袖自顧自的玩了起來。 林深樾正在看書,被她玩的心里亂,把她手拉過來,道:“夫人別鬧,馬上要到祭壇了,夫人收收心也好?!?/br> 長寧牽著 * 林深樾未拿書的手,掀開車簾看了看外面,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馬車已經(jīng)過了橋走到了一片深山里。 喚了馬車旁邊跟著的海棠來問,海棠道:“公主,這祭壇所在的地方過了橋就是在山上。” 長寧點了點頭,回過神,靠著林深樾閉眼補起了覺。 不多時,長寧被馬車外面熙熙攘攘的說話聲吵醒,她剛一睜眼,馬車就停了下來,陸淵的聲音在車廂外響起:“太子,太子妃殿下,已經(jīng)到了祭壇?!?/br> 林深樾“嗯”了一聲,放下了手里的書,掀開車簾,扶了長寧下車。 甫一下車,長寧便不由得被眼前的美景驚艷到了,祭壇所在的地方周圍有一排排整齊又挺拔的松樹環(huán)繞,從這里望過去,天邊的云一團一團的,漫山遍野一片綠色,周圍也云霧環(huán)繞,美麗極了。 只是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這里地勢險峻,又位于半山腰,一面臨山另一面則是靠著北漠河,若是在靠北漠河的那邊,稍有一個不注意,可能就會掉下去。 好巧不巧,長寧被林深樾牽著,眼見著就要從那祭壇靠近北漠河所在的一面走過去。 長寧心中此刻略有些不安,對著河水那邊指了指,道:“我們的位置是在那邊?” 林深樾看出她的不安,牽緊了她的手,道:“是,北漠以北為尊,是以祭壇的北方是王室的位置?!?/br> 長寧心里咯噔一下,輕嘆了口氣,無奈的應(yīng)了一聲,跟著林深樾站在了他們兩個的位置上。 一聲鼓聲響起,到場的所有王公貴族和皇上皇后皆低頭朝祭壇中央的位置行禮。 祭壇是一座巨大的圓形建筑,底部懸空,由十根玉柱撐起,每個玉柱都有兩人合抱之粗,祭壇中央正燃著一根成人手臂粗的香。 林深樾松開長寧的手,也跟著低頭行禮。 長寧偷偷抬眼看向面前的眾人,阮青黛今日是這場祭祀的主角,也穿了一身紅衣,裊裊婷婷的站在祭壇正前方,嘴里開始念念有詞的念祭詞。 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長寧心里卻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阮青黛在橋上安排的人都被自己處理干凈了,她此刻非但沒有詫異,卻還能神色如常的在這里同云蘭教眾人一起主持祭祀。 長寧放在袖中的雙手不由得捏緊了袖子,如果不是她提前知道了自己的行動,那會是什么呢? 片刻,好像想到了什么,長寧心里暗呼一聲不好,未等長寧出聲,祭壇一面的樹林中突然沖出了一群身著黑衣的死士。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自己的行動,那就一定是還有后手了,可她想到的太晚,轉(zhuǎn)眼間那群行動有素的刺客已經(jīng)有幾人到了長寧和林深樾的眼前。 林深樾不敢小看,這次祭祀本來帶的人手就不多,他眼神凜冽,大喝一聲:“保護圣上和娘娘?!?/br> 一手牽起長寧另一手拔出刀,林深樾便打邊準(zhǔn)備脫離戰(zhàn)局往來時的方向撤退。 長寧甩開林深樾的 * 手彎腰從靴子里掏出了自己不離身的匕首,與其中幾個打了起來,沖林深樾喊道:“先解決了他們再說?!?/br> 海棠和陸淵此時也雙雙與刺客對打了起來。 突然,兩道勁風(fēng)從林深樾耳側(cè)飛過,長寧見狀,瞳孔一縮,大喝道:“阿珩小心。”話音剛落,便朝著林深樾沖了過來。 原來林中竟還有弓箭手,這幾手準(zhǔn)備,阮青黛和林深延當(dāng)真是想置眾人于死地,連自己的父皇也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