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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兇手是怎么做到的?難道他故意把吳東風叫回到了別墅里嗎?然后,他讓吳東風對著空氣胡亂叫罵?這也不可能吧,這太扯了!又或者是他和吳東風兩人聯(lián)手加害了陳樺維,還付了吳東風一筆錢,讓他遠走高飛?不然,怎么可能能夠制造出這種只有一個人的對罵情景?”范警官摸著下巴說道,兀自不明白其中的關鍵所在。 林馨見范警官情緒有些波動,微微笑了笑,說道:“這也是我們特意趕回來和范警官商量的呢。” 范警官稍稍平復了一下情緒,才說道:“那么,林警官對這件事有什么想法嗎?” 林馨點了點頭,說道:“范警官,你剛才說的話我也都考慮到了。但是,我覺得吳東風雖然愛錢,可他一點也不傻。如果他真的和兇手聯(lián)手殺害了陳樺維,那么在我們從機場逮到他的時候,他肯定會把兇手的名字抖出來,而不會獨自一人承擔罪名。吳東風只是個普通男人,不是圣人,不可能會為了兇手而包庇他,他一定會選擇明哲保身,這是其一。其二呢,如果吳東風真的就如你說的制造了這個吵架的假象,那么在機場的時候,他同樣的也會把實情說出來,畢竟人不是他殺的,因此他不會白白的蒙上這個罪名,成為警方的重點懷疑對象。” 林馨的目光掃向了范警官身后的舊式收音機,突然指著它問道:“范警官,這臺從老蔡那兒借來的收音機你也已經(jīng)收藏了好幾天了,怎么還不舍得還給人家?” 范警官扭頭看了看那臺收音機,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尷尬笑道:“我這不是以防萬一嗎?要是咱們還需要用到呢?” 林馨一笑,說道:“我們可能還真的需要用到它呢。不過,你還記得從陳樺維的別墅里那一堆一直找不到的磁帶和錄音機嗎?它們難道沒讓你們想起什么嗎?” 當她說完了后,便站起身來,緩緩看向了辦公室里剩下的3人。 過了數(shù)分鐘后,梅花首先叫道:“??!吳東風的聲音被兇手錄了起來!” 林馨一雙眼睛望向了梅花,微笑說道:“對,我也是這么想的。” 另外兩人聽了她們的一對一答后,也都理解了其中的關鍵。 原來,一直以來他們正在尋找的磁帶和錄音機竟然隱藏了這么個秘密,這也難怪兇手想把它們都一一帶走。 林馨再次說道:“兇手大概在陳樺維失去了嗓音后就把吵架的聲音錄了下來,因此磁帶里就只出現(xiàn)了吳東風的叫罵聲。然后,我甚至認為兇手在很早以前就已經(jīng)策劃了這場謀殺案,而破壞陳樺維的聲帶正是他計劃的開始?!?/br> 楊蔥接口道:“所以,他想要把事情嫁禍給吳東風也都在他的計劃之中吧?!?/br> 林馨點頭贊同說道:“是的。你們想想,吳東風和陳樺維是夫妻,但是他們的關系在很早以前就出現(xiàn)了裂痕,那是因為陳樺維的私生活很混亂,不斷給吳東風戴上了綠帽子,而吳東風也一樣,出軌的次數(shù)絕對不會比她少。對一個男人來說,自己的妻子胡亂的和別人亂搞男女關系,那對他來說是最大的恥辱,因此這樣的憤恨已經(jīng)在他的心里累積了許多年。所以,他遲早也會有爆發(fā)的一天。而兇手很聰明,他捉緊了這個關鍵,在殺害陳樺維后,在她身上劃下了侮辱性的詞語,正是想給警方一個提示把目標轉(zhuǎn)到了吳東風的身上。雖然這兩個侮辱性的詞語是他想轉(zhuǎn)移警方的視線所采用的其中一個手法,但也不排除他其實對死者也產(chǎn)生了迷戀,在她不斷和別的男人搞關系的同時,心里也藏了一顆嫉妒的心,所以才會出現(xiàn)這種過激的行為?!?/br> 她頓了一頓,又說:“但是,兇手在策劃這一切的時候卻忘了一個非常重要的關鍵問題,他性侵了陳樺維。他大概也想過把性侵這件事一起推給了吳東風,只是他沒想到吳東風已經(jīng)當了陳樺維的丈夫多年,對她的熱情在他們關系出現(xiàn)裂痕的時候已經(jīng)逐步淡化。再加上,吳東風出軌的時間可能比陳樺維還要更早,而且他的花邊新聞也很多,證明如果他真的想女人了,他可以去外面找,隨便找個三線女星都不成問題,因此他在這段時期根本就不需要陳樺維了。我覺得他們兩人夫妻緣分已盡,所以如果吳東風要是想殺害陳樺維,他可以一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呢?!?/br> 范警官聽了后,點了點頭,說道:“林警官分析得不錯。但是,我有個疑問,兇手為什么不用手機把他們的吵架聲錄下呢?” 林馨摸了摸下巴,隨即說道:“要是兇手用了手機來錄音,那樣可能會給他制造了一個麻煩,因為他要是選擇了手機的話,他必須找個非常隱秘的角落來錄音,而手機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那么他的身份很快就被徹底暴露了。所以,他能夠用的也就只有錄音機,這樣才能夠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畢竟錄音機是陳樺維家里的其中一件物事,因此要是用了它,不太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呢。較早前,經(jīng)過我們先前的調(diào)查和猜測,能夠動了陳樺維的錄音機和磁帶的人一定熟悉舊式錄音機的cao作,然后也和陳樺維同樣是個古董狂熱分子,甚至和陳樺維關系親密。這個人我們原本以為是吳東風,但是既然他嫌疑人的身份已經(jīng)被我們排除在外,因此我們也只能夠往她其他情夫身上下手了。” 楊蔥此時問道:“那么,這個熟悉舊式錄音機、然后又和陳樺維關系親密的人,難道就是她別墅里的管家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