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后把男主的天降系搶走、[綜武俠]論錦衣衛(wèi)指揮使的cao守、當綠茶女配被迫攻略女主、朕真的不敢惹太后(穿書)、傍上繼母她弟、[綜漫]忍界都是我馬甲、一枝狗尾巴草、拯救偏執(zhí)反派boss[快穿]、[綜]我超兇噠、[綜漫]在戀愛游戲里氪金翻車后
夏油杰反駁道:“我從來沒有說要客觀篩選,你總不能讓所有人都得到相同的高專教育,畢竟猴子們是看不到咒靈的。還是說,你要給每個人都喂一個咒物,活下來的就成為咒術師?” 語畢,他又道:“我做篩選還要去考慮他們的潛力嗎?這太低效率了。再者,我指的是‘無意識間產(chǎn)生咒靈’,你在偷換概念?!?/br> “是誰在偷換概念,你定不下‘咒術師’的定義,你就無法證明‘咒術師不會無意識制造咒靈’這個論點。憂太就是無意識詛咒的里香?!蔽鍡l悟揚聲道,“那退一萬步,我再問你。如果沒了詛咒,擁有術式的人就不會爭斗了嗎?詛咒是可以制造出來的。事實上,他們正在打探夜蛾的術式,誰知道想要利用在什么地方?!?/br> “這是兩碼事情。夜蛾的術式制造出來的不是咒靈,是咒骸?!?/br> “我是在和你舉例子,畢竟他們所渴望的從來都不是什么和平,而是自己的利益啊。” “你誤會了,我所渴望的可從不是什么和平……”夏油杰話未說完,突然低笑起來,笑聲漸大。 他想,他居然在這里和五條悟辯論,像是有什么大病,又不是學生時代了。 五條悟不知對方在想什么,皺眉道:“你笑什么?徹底瘋了嗎?!?/br> “不,我只是覺得好笑。”夏油杰活動腳踝,說,“我們討論不出結果的,和以前一樣,一如既往?!?/br> 他想了想,接著說道:“不過正如你說的,如果說我是為了‘和平’而行動,其實也不能說不對?!?/br> 五條悟挑眉:“哈?” 夏油杰一拍掌:“嗯!那就把他們也殺掉就好了,或者讓他們對我們心生畏懼,這樣就能解決你的問題了。世間只需要留下渴望和平的人?!?/br> 語畢,他朝著銀發(fā)的青年伸出手,柔聲道:“和我一起走向和平吧,悟?!?/br> “就像你的盤星教一樣嗎?” “對,只留下術師的盤星教?!?/br> “你以前說話不這樣的。” “因為我的身份變了啊?!?/br> 五條悟推開夏油杰的手,正如剛才后者摁下他的手臂。 墨鏡有些下滑,銀發(fā)的青年露出一點蔚藍的六眼,啞聲道:“在你這條路的盡頭,除了地獄以外什么都沒有,杰?!?/br> “是嗎,可惜了?!毕挠徒軠\笑,“談不來就直接打一架。像極了以前,是不是?” “不是?!蔽鍡l悟否認道,“我不認識你這種混賬?!?/br> 夏油杰大笑。 近乎同時,二人釋放出咒術。 禪院家。 伏黑惠若有所思地看著茶杯里豎起的茶葉。 “是好運的象征呢?!鄙韨鹊娜苏f道。 伏黑惠側眸看向身邊負責監(jiān).視的同齡人,后者回以一笑。 緣廊響起急促的腳步聲。 “五條悟和夏油杰在本部打起來了?”“對,亂了套了現(xiàn)在?!?/br> “家主怎么說?”“不知道啊,還在開會!快點,我們也去準備一下,以防萬一?!?/br> 幾個青年如是說著從緣廊跑去,伏黑惠指尖一顫,帶起茶水圈圈漣漪。 “在緣廊邊跑邊吵,給禪院家丟人?!倍U院少年嘆息,朝對方予以討好的笑,“并不是每個人都有教養(yǎng)的,愿您能理解?!?/br> 伏黑惠看著茶水,回憶起在五條家的日日夜夜,哪天不是大家鬧成一團,嬉笑聲不斷。 念此,他道:“禪院家人在禪院家里跑鬧,有什么好丟人的。” “失禮了,是我說得不夠嚴謹?!倍U院少年宛如戴著面具,笑容雷打不動,“畢竟在禪院家的,不一定都是禪院家的人,終歸還是要注意一下形象的。” 伏黑惠嘆笑一聲,這才抬眸看向對方:“呵,比方說我嗎?” “您這玩笑開得太過了,我可不敢這么說。”禪院少年笑得兩眼彎彎,“畢竟您是尊貴的十種影法術的繼承人,是以后會成為家主的大人物。” “喂?!倍U院真??康郊堥T上,“有人找你?!?/br> 禪院少年看了一眼少女,像是想不起來一般歪了歪頭,又恍然大悟道:“噢,是您啊。抱歉,您在家族里存在感實在是太低了,我差點把您忘了。您說有人找我?” “嗯?!?/br> “那我就離開一下吧,麻煩您替我陪一下下任家主。”禪院少年站起來,走向房門,說,“這點事情,哪怕沒有咒力也能做到吧?” 禪院真希蹙眉笑道:“再陰陽一句,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br> 禪院少年不以為意地低笑兩聲,嘀咕著“真可怕真可怕”離開了房間。室內安靜下來,禪院真希嘆息,走到伏黑惠身側貼墻坐下,雙手交疊在頭后倚著說:“你也是不容易,被那種家伙纏著?!?/br> 伏黑惠垂眸道:“還好?!?/br> “……怎么說,各有各的苦吧,你和我?!倍U院真希道,“我聽到兩種說法。一種說法是,你是被賣進來的;另一種說法是,禪院家想要保你,特地把你接了回來。我傾向于第一種。” “……抱歉。” 禪院真希揚起眉:“哈?你道什么歉??” “明明說了‘你當家主也挺好’這種話,現(xiàn)在卻……”伏黑惠欲言又止地摸索著茶杯。 “啊,那個啊——你又不是喜歡才進來的,這有什么好道歉的。”禪院真希說到這,抖著肩膀笑道,“真依倒是差點氣死,給我樂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