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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了一劍?”陸小鳳驚道,“刺在什么地方?” “似乎是左肋?!蔽鹤釉频溃疤膭﹄m未涂毒,卻也雕刻了不少紋路,無論是誰被那樣的劍刺上一下,總不會很好受的?!?/br> “武功差些的人,說不定半路就會流血而死,更何況是逃出宮去?!标懶▲P摸摸胡子,“這人不僅輕功好,內(nèi)力一定也不差?!?/br> “他的膽子也一定很大。”魏子云道,“他的膽子不大,就不會到這里來偷劍譜了?!?/br> 陸小鳳突然問道,“你是不是已有懷疑的對象?” 魏子云遲疑道,“這……” “你不妨和我說一說?!标懶▲P道,“就算是錯了,也沒有什么大礙?!?/br> “天下的劍客雖多,頂尖的卻只有幾個。”魏子云道。 “沒錯?!?/br> “若要排出個名號來,卻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們根本沒有互相比過?!?/br> “這當(dāng)然不可能,誰也排不出來的。” “但我們卻能數(shù)一數(shù)前五?!蔽鹤釉频溃拔鏖T吹雪自然不必說,你和他是朋友,一定知道他的劍法究竟有多高?!?/br> 陸小鳳嘆口氣,“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我光知道高,有多高卻不懂?!?/br> “葉孤城也不必說。”魏子云接著道,“他們二人雖年輕,劍法卻已登峰造極,剩下的江湖前輩中,武當(dāng)木道人、峨眉獨孤一鶴,還有那早已退隱江湖的薛衣人,你一定都認(rèn)識?!?/br> “我認(rèn)識?!标懶▲P道,“可這些人都是劍客,和小偷有什么關(guān)系?” “獨孤九劍乃是獨孤求敗創(chuàng)出來的劍法。”魏子云道,“傳聞令狐沖就是用這套劍法行走江湖,后來這劍譜又被太祖他老人家找到收進宮來。他老人家白手起家,一生跌宕起伏,什么好東西沒有見過?” 陸小鳳點頭,“有理。” “所以這劍譜有多厲害,是個人就知道的!”魏子云又道,“這樣厲害的劍譜,哪里是凡夫俗子可以看懂的?”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這案子一定與這五人有關(guān)!”魏子云看起來很有自信,“劍譜本就是無價之寶,那人偷它出去總不會是拿出去賣的,這東西一賣,整個江湖都要翻天,他自己也難逃一死!” “所以你認(rèn)為一定是這五人中的一個找了人來偷?” “沒錯?!?/br> 陸小鳳覺得這話很有理,竟與他想的也差不多,他雖認(rèn)為雄娘子的嫌疑最大,可雄娘子也可以是替人偷東西的呀。 一個采花賊,怎么能練得出好劍法?又怎么能看出這絕世劍譜的奧妙來? 陸小鳳正思索著,就看到了迎面走來的沈百終。 “指揮使大人?!蔽鹤釉七B忙抱拳見禮。 他的輩分雖比沈百終高,職位卻沒有,大內(nèi)高手說來是朝廷的人,卻怎么也離不了江湖,可若是江湖人,又怎么會替朝廷辦事? 吃著公家的飯,就不會自由。 他們的位置實在有些尷尬。 好在沈百終是個很好的上司,從沒有讓魏子云難堪過。 “魏大人?!鄙虬俳K點頭,“你不必理會這個煩人鬼,該做什么便做什么?!?/br> 陸小鳳也沒反駁,他好像確實有點煩人。 魏子云明明在值班,他卻偏要湊過來喝酒,酒香彌漫,魏子云早就饞了,卻動也不能動,只能干看著酒葫蘆咽口水。 陸小鳳若不是沈百終的朋友,陸小鳳若不是他的朋友,只怕魏子云早就要罵人了。 兩個人并肩走遠(yuǎn)。 “我猜皇帝一定告訴你此事不急。” “嗯?!?/br> “他是不是還叫你多留幾天?” “沒錯?!?/br> 陸小鳳一拍手,恨不得跳起來,“走走走!我?guī)闳€好地方!” “嗯?!?/br> 沈百終連問都沒問,就跟著陸小鳳走了。 河水繞著山流,一直流到誰也不知道的地方去。 山是好山,水也是好水,附近甚至還有一條瀑布,隔著很遠(yuǎn)就能聽到聲音,水面也有一些泡沫浮過,看來這瀑布一定很高。 這確實是個好地方。 難道陸小鳳說的好地方就是這里? 難道陸小鳳想要游泳不成? 他是不是想摸螃蟹? 陸小鳳什么也沒做,只不過叫沈百終等等,然后就大喊了一聲。 “張三!” 河里突然響起水聲,一艘破破爛爛的船被人劃了出來。 船當(dāng)然不會自己出來,劃船的人就是陸小鳳找的張三。 “誰找我?” “當(dāng)然是我找你!”陸小鳳道。 張三本來翹著腿坐在船頭,一看見岸邊的陸小鳳就笑了,他一邊笑,一邊站起來,“你怎么有空來找我了?我這就把船劃過去!” 他剛拿起船槳,就又看見了后面的飛魚服。 一看見飛魚服,張三的笑就凝固了,他的臉色也變了,變得蒼白,冷汗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陸小鳳,你后面的人……” “當(dāng)然是沈百終!” “原來是沈百終?!睆埲銖娦Φ?,“沈百終,嗯,不就是沈百終。” 他幾乎要哭出來,只不過立刻就又把淚憋了回去。 只因他突然想到,即使是沈百終,也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最近做了什么,既然他絕不會知道,自己又為什么要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