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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鳳搖搖頭,又點點頭,道,“確實是朋友的孩子,不過這孩子還未出生,父母也剛在一起不久?!?/br> “還未出生?”老道士笑道,“那你可倒是真的著急,既然這么著急,不如把十幾歲的也一并買了了事。” 陸小鳳看他一眼,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甚至還往旁邊走了幾步,做足了一副嫌棄的樣子。 “這是做什么?”老道士笑道,“你是不是沒有那么多錢?你是不是已把錢全輸了個干凈?” “我只是在感嘆武當?shù)哪镜廊碎L老肚子里竟也沒有半點墨水。” 原來這位老道士就是武當木道人,就連這一任的掌門,輩分也不如他高的。 而他之所以不愿意成為武當掌門,也只是不愿被那個職位束縛罷了。 陸小鳳繼續(xù)道,“七歲正是武功打底子的好時候,我可以教這孩子靈犀一指,這孩子的爹娘可以教掌法與劍法,沈百終能教刀法,花滿樓也可以教教流云飛袖,司空摘星那個猴精能教點輕功……你說我還何必買什么衣服?練武自然要穿些粗布衣服的,這樣才不容易破損。” 木道人已張大了嘴巴,手一滑差點揪下貨架上的布老虎來,道,“這孩子究竟是什么來歷?莫非你要培養(yǎng)一個天下第一出來不成?” “倒也不是?!标懶▲P摸著胡子道,“這也許是因為現(xiàn)在的天下第一很喜歡這個孩子?!?/br> “沈百終?”木道人道,“他和你在一起?” “對。”陸小鳳嘆道,“只不過他嫌我丟人,我就只有獨自來買這些東西了。” “我聽說沈百終并不是這樣的人,他應該不會嫌棄別人的?!?/br> 陸小鳳笑道,“這你就想錯了,他就是嫌棄我,他覺得我玩撥浪鼓很幼稚?!?/br> 老板已收拾好東西,也笑,道,“我已賣了許多年撥浪鼓,我可以保證,這種東西是有一種魔力的,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見了它總想轉一轉,沒人可以避免?!?/br> 木道人笑道,“沒錯,我就是那一種人,我拿到風車也總想吹一吹的?!?/br> 陸小鳳盯住木道人,突然問道,“你怎么會在這五羊城?我記得你一向喜歡呆在江南的。” 木道人道,“我是被人叫來的?!?/br> “誰?”陸小鳳問道,“是不是古松居士?” “不是。” “你與他總是形影不離,我現(xiàn)在卻并沒有瞧見他?!?/br> “他與我是一起來的,此刻就在不遠處的一家客棧休息,只有我一人出來轉轉,想買些吃食回去?!?/br> “哦?!?/br> “我是被人雇來的?!蹦镜廊私又馈?/br> “雇來的?”陸小鳳吃驚道,“誰能雇得起你?誰能雇得起武當長老?他難道是叫你來保什么鏢嗎?” 木道人長嘆一聲,“我也是個人,即使武功再高,也是個人。是人就要被束縛的,誰能躲得過世間瑣事呢?” 陸小鳳懂了,“是武當?shù)默嵤??!?/br> “是。”木道人嘆道,“很多年以前,我有一位師叔惹了朝廷的人,就是這人替我們擺平的,現(xiàn)在輪到我去替他還這個人情了?!?/br> “你要替這人做什么?”陸小鳳很好奇。 “也沒有什么,我就是替他看一看宅子?!蹦镜廊丝嘈σ宦暎疤嫠厥卮箝T?!?/br> 堂堂武當長老去守大門實在是很奢侈。 但陸小鳳也已明白這人是誰,五羊城中能替武當解決麻煩的人豈不是只有一個? 木道人果然道,“就是那一位王總管了?!?/br> ——————————— 沈百終其實不會下象棋,他會下的棋始終只有圍棋這一種,但這并不妨礙他裝樣子拋棄陸小鳳。 等陸小鳳回頭看了他一眼后,沈百終就心安理得地坐到了涼亭里去。 就在他擦刀擦了一半的時候,陸小鳳已抱了一大袋的東西,用頭頂開層層疊疊的柳樹枝鉆了進來。 他們中倒也沒人生氣,世上本就有一種朋友,彼此間是怎么也不會生氣的,更何況這本就是小事。 “你買了什么?” “很多,多到說不完?!标懶▲P砰的一聲放下袋子,道,“你真的應該進去看看的,那老板是個很不錯的人?!?/br> 沈百終想起了那家客棧的老板,還想起了那家棺材鋪的老板。 還沒等他問老板哪里不錯,陸小鳳就接著道,“你一定猜不到我遇上了誰?!?/br> “誰?” “木道人?!?/br> “木道人?” “對?!标懶▲P道,“木道人是被王安雇來的,你一定也想不到?!?/br> “我想不到?!鄙虬俳K淡淡道,“所以我們一會兒就該去他家里做做客才對?!?/br> 陸小鳳已開始期待,他還從沒有見過太監(jiān)。 第50章 王府 “我的祖宗啊,你快走吧?!?/br> “不著急。” “你不著急?我都要急禿了!” 五羊城里有許多大宅子,除了南王府,剩下最大的那一座就是這里,而這里今天卻也忙得很,主人家不知道因為什么事情,把大大小小的門丁和車馬全部調了出去,據(jù)說是要過壽。 此時這宅子的主廳里正坐著兩個人。 說這話的是個老太監(jiān),面白無須,有些微胖,一看就是平日里仔細養(yǎng)著,沒人敢惹的,可現(xiàn)在他卻像是被人硬塞了一籮筐的黃連,有苦說不出,連吐也吐不出來,只能忍著往下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