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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 五條悟抽空插了句嘴,也不知道是游戲遇到了難關(guān),還是想到了那些跟老鼠似的東躲西藏的咒靈,說話的同時,他還忍不住鼓了鼓臉,總之就是非??蓯?,“找人可比打架麻煩多了?!?/br> “英雄所見略同?!狈谏鯛栔刂攸c頭。 他也不喜歡跟咒靈玩捉迷藏。 庵歌姬聞言忍不住吐槽,“話說,你們倆也沒怎么負(fù)責(zé)過找人吧?情報方面,不都是‘窗’在負(fù)責(zé)嗎?伊地知遇上你們倆,也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窗’! ——忍者們紛紛記下了這個機構(gòu)。 “說的好像你少給人添麻煩了似的?!狈谏鯛柗藗€白眼,“每回祓除咒靈都要讀條,伊地知遇上你,才是每回都心驚膽戰(zhàn),生怕你的術(shù)式?jīng)]放出來,就先喂咒靈了呢!” 庵歌姬額角蹦出一個十字路口,“我的術(shù)式就這樣,天生的,我能有什么辦法?!” “你——” 伏黑甚爾還想再懟她兩句,卻先看到五條悟一下子從沙發(fā)上彈了下來。 他立刻反應(yīng)過來,“出事……”了? 嗯,一句話還沒問完,沙發(fā)上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竟是直接用上了瞬移。 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瞬間瞪大眼,“我去,這么真實的嗎?” 真實的嗎? 的嗎? 嗎…… 聽著遠(yuǎn)方傳來的回音,又看了看被一腳踢碎的窗戶,還有窗外一路揚起的塵土,冥冥忍不住滿頭黑線。這貨還好意思說別人真實,搞的好像自己有多沉得住氣似的! 不過,腹誹歸腹誹,她的動作同樣不慢,很快就也從窗戶跳了出去。 其他人也都陸續(xù)跟上。 ……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森林邊緣。 “怎么不進去?”伏黑甚爾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到站在帳跟前,一動不動的五條悟了。 五條悟往前戳了戳手指,才前進了不到兩公分,就被一道無形的屏障擋住了,“能擋住我的帳,敵人有點東西??!” “嗯???”隨后趕來的家入硝子眉頭緊皺,試探性地往前伸手,“連你都能擋住,那我們豈不是……” 話音戛然而止。 她看著自己徑直穿過去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沉默了。 其他人的表情也都紛紛定格。 沒人覺得家入硝子會比五條悟更強。 也沒人覺得,敵人在布置帳的時候,還會專門給她留下權(quán)限。 所以,會發(fā)生眼前這種情況,必然有其他原因。 “原來如此!” 五條悟懂了,“這個帳,應(yīng)該是以允許所有人通過為代價,禁止‘五條悟’通過?!?/br> 冥冥微微恍然,“那這代價,還算對等!” 剩下的人也都沒懷疑這個推論。 唯有這樣,才是合理的。 然而,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特地掐算好了時間,這番話也剛好傳入了隨后趕來的波風(fēng)水門等人耳中。 他們的目光瞬間就變了變。 用其他所有人來對標(biāo)五條悟一個,是不是太夸張了點?! 到底是敵人把他看得太高了,還是…… “那我們就先進去了?!?/br> 來不及想太多,伏黑甚爾的聲音,就又響了起來,里面可是有他兒子,兒子再是意外,那也只是跟老婆比,而且,好不容易熬了十幾年,把這小子養(yǎng)大,眼看著都快能放生了,他可不想再回去練小號,所以,他根本沒心思在這里跟眾人閑聊,略微交代了一句,就趕緊進去救人了。 (伏黑惠:……………………我真是謝謝你了。) (伏黑甚爾: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其他人也紛紛跟上。 ——咳,除了家入硝子,誰讓她是奶媽呢?! “那我們……” 矢倉有些遲疑,他們可沒有咒力,想跟咒靈戰(zhàn)斗,只能靠咒具,可目前只有木葉和霧隱有咒具,數(shù)量還不多…… 不過,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關(guān)鍵時刻,作為水影,矢倉這點魄力還是有的。 他很快就咬了咬牙,“我和火影進去,其他人留在外面?!?/br> 話音落下,“被留下”的夜月靄等人不禁皺了皺眉,有點不太情愿,但考慮到自己確實沒有對付咒靈的有效手段,而且,既然方才冥冥等人把五條悟抬的那么高,那留在這里,跟他多聊聊,也未必沒有收獲。 于是,權(quán)衡了一番,他們就默認(rèn)了。 可他們默認(rèn)了,波風(fēng)水門卻沒有。 “綱手前輩跟我一起進去?!?/br> 聯(lián)盟到底才剛成立了一天,矢倉這個盟主的威信,并沒有徹底確立起來,而且,之前五大忍村一直都是平起平坐,甚至木葉還隱隱高出其他四個村子一頭,又有矢倉幫大蛇丸等人撐腰的過節(jié)在,波風(fēng)水門哪里猜不出,前面大蛇丸揭木葉老底,是誰的手筆呢,基于這些緣故,他便沒有完全聽從矢倉的命令。 他承認(rèn),自己就是在故意挑釁。 但另一方面,他也是想著,如果里面真出了事,那綱手的醫(yī)療忍術(shù),就有了用武之地,正好可以再刷一波咒術(shù)師們的好感度。 這意圖很明顯! 波風(fēng)水門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也沒特意避著人。 夜月靄等人瞬間就露出了一抹玩味的微笑,旋即將目光投向矢倉,想看看他是什么反應(yī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