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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對了,剛才沈傾好像說,那個人是她的學姐,她的學姐叫SARAH??缮騼A并沒有問自己的名字,如果她問了。。。潘絲媛不由得苦笑一下,恐怕沈傾會愣了吧,因為她也叫SARAH。 直到ELANE在大廳里轉了好久才發(fā)現(xiàn)兀自沉思的潘絲媛,為此她還請了一頓大餐??擅看蜤LANE問她當時在機場傻笑什么,那個答案就像看不見的空氣,一直存在,卻總是隱藏著。 潘絲媛不會知道,那被她箱子壓過的腳,那并不嚴重的疼痛,會成為沈傾在學姐介紹完男友后欲哭的理由??闪钊诉z憾的是,沈傾記住了箱子,卻沒有記住箱子的主人。 潘絲媛以為她和沈傾的相遇始于戴高樂,也會消散在戴高樂,一個注定屬于旅人的場所。如果她們再不相見,那么潘絲媛也許會在之后的許多年里偶爾記起,又或者不再記得。埋藏在記憶深處的某一處,是曾經觸碰心底的悸動,就算只有一瞬,只有一次對望,也足夠真實,值得回憶。 可當她在校園里,再次看見沈傾的身影,她就不得不開始相信,這也許就是外婆常對她說的,緣分。因為一次偶遇而被自己記掛的人,一次又一次地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讓潘絲媛也不得不留心??珊芸欤l(fā)現(xiàn),沈傾的表情變了,那分別時喜悅的神情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她不知道是什么樣的變故讓她在短短幾天里,就變得如此消沉。 連續(xù)下了幾天雨的巴黎,難得一見的陽光,給這座城市換上了另一種面貌。陽光氣息沖淡了陰郁低沉的浪漫,增添了些許怦然心動的激烈情、趣,潘絲媛在校園的咖啡廳里做著畢業(yè)實習規(guī)劃,卻聽到背后傳來喃喃自語,是純正的中文。 “巴黎的雨,跟別處沒有什么不同?!迸私z媛只是停下聽了一會兒,見那人似乎一直在重復著幾句莫名的話,也就不再關注,埋首繼續(xù)做自己的事。 直到那人起身走過,卻不小將一杯咖啡打翻在她身邊,潘絲媛也許就要和沈傾擦身而過了。沈傾仍是那略帶拘謹?shù)谋砬?,可卻沒了那天在機場的純真,她渾身散發(fā)著nongnong的哀愁,眼里則是一片空洞。仿佛是被掏空了心,沈傾的反應有些遲緩,也顯得有些無力。 潘絲媛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都會在這個咖啡小館里看見沈傾,每次都坐在同樣的位置,每次都表情幾乎都一樣。潘絲媛的實習規(guī)劃用了比往常多了幾倍的時間才完成,卻無意中在座位底下?lián)斓搅藥醉撋⒙涞男偶垺?/br> 紙上的筆跡出自于誰,潘絲媛無從猜測,可她卻在紙上讀懂了一個人的心思,不知覺地,她竟然因為這樣的愛戀而落淚。這不就是自己一直以來想要的感覺嗎?可從小到大在身邊出現(xiàn)的那些人,幾乎沒人可以令她感受到。即便是此前交往的蔣辛楓,也在三個月新鮮期后再無感覺。 讀者別人的故事,自己卻被感動得一塌糊涂,也許是這樣細膩的筆觸太對她胃口,又或許,是滿頁滿頁出現(xiàn)的SARAH讓她情不自禁地代入了。滿篇的如果,讓潘絲媛真切體會到那份可望卻不可及的情感,到底傷人多深。可是沈傾,卻沒有發(fā)現(xiàn),她弄掉了那封信。 也許是,太過在意了吧,才不敢一再面對。所以她再不敢刻意去找那封信,生怕在房間的某個角落里突然被發(fā)現(xiàn),后腦就會像被狠狠一擊地痛到麻木。她害怕被小心包裹的傷口,不經意地被再次撕裂。 也許沈傾,永遠不會知道,她是憑借著什么,吸引了潘絲媛,也不會知道,正是那封被遺忘的信,打開了潘絲媛心里的缺口。如果沒有那晚被學姐帶去參加的校園趴體,如果沒有那晚故作成熟地一杯接一杯,她不會在走廊上遇到滿臉暈紅的潘絲媛。她其實看得清潘絲媛的,可她記不起她們曾經見過,她也不想把在這里經歷的一切記得那么清楚,因為三天后,她即將離去不是嗎? 也許,這一生,她都不會再來巴黎,所以,巴黎的一切,她都不會帶走。 如果面前的女人沒有勾住自己的脖子,如果自己不是為了躲避身后追出來的學姐,以及她身邊如影隨形的洋帥哥男友,那么沈傾不會跟著進入那個陌生的房間,更不會笨拙地回應著對方的熱情。當溫熱又含著酒氣的氣息通過緊貼著的唇傳遞到自己吼間,沈傾不由得閉起了眼,像個羞澀的小女生,用那顆最柔軟的心,小心翼翼地去感受那只偷偷幻想過的親密。 對方妖嬈的身姿讓沈傾沉醉,她從未經歷過這樣真實的滑膩,更不用說細節(jié),只憑著感覺,還有身體里涌動著情、潮一步一步探索,直到她進入了不該去的地方。對方的震顫讓她瘋狂,她再也控制不住,脫離對方的引領,在那陌生又充滿誘惑的領域橫沖直闖。她們都是如此生澀,而靦腆最終在這場迷離的放縱中消失。 那女人走了,沒有對她說過一句話,沒有留下任何言語,甚至沒有等她醒來。也許,她們都怕清醒后的尷尬吧。沈傾看著鏡子里身上的吻痕,狠狠哭了許久。她在巴黎,把自己弄丟了,她的心碎了,人也丟了。那么,這樣的她,還有什么資格繼續(xù)喜歡學姐呢? 沈傾就是個死腦筋,在她莫名其妙地經歷這噩夢一般的夜晚之后,她的心境就起了巨大的變化。她迅速收拾了行李,從容地和學姐共進了最后一次晚餐,這是學姐特地請她的,沒有旁人,只有她們兩個。面對面坐著,沈傾卻覺得有東西變了,她和學姐,已經離得那樣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