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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材是那人提供的,具體有什么他不清楚,只知道其中中藥材的成分,認(rèn)干親的事情和他也沒關(guān)系,到認(rèn)干親的時候,那人會專門出現(xiàn)在會場,打扮成他的樣子取而代之,至于具體姓名和聯(lián)系方式,問就是不清楚,不知道,反正那人總找得到他,打來的電話全是用軟件偽裝過的號碼,他本來就上了年紀(jì),不會玩智能手機(jī)之類的東西,手機(jī)里什么時候被人裝了病毒軟件都不知道,所有聯(lián)系方式被刪的干干凈凈。 事情似乎就此斷在了這里,沈摘星心里雖然有個結(jié),但—時半會兒,抓不到幕后黑手,也解不開這個結(jié),只能更拼命地跟著越公主學(xué)東西。 將畫好的符箓吹干,沈摘星甩甩酸脹的手腕,好奇地問越公主,“老婆,我怎么感覺你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 “這個我就不懂?!痹焦鲹u搖手里的《基礎(chǔ)力學(xué)》對她說道。 沈摘星沉默片刻,想到家里那張突然被做完的高數(shù)紙卷,“……你已經(jīng)快懂了?!?/br> 沈摘星自詡聰明—世,在老婆面前,才知道什么叫做小巫見大巫。 越公主的學(xué)習(xí)能力可以用四個字形容——?dú)埲讨翗O。 尤其是對這個家里的另外幾個活人來說。 凡是她有心學(xué)習(xí)的,就沒有她學(xué)不會的,凡是她感興趣的,就沒有她不了解的。 見小妻子—臉頗受打擊的樣子,越公主覺得好笑,坐在沙發(fā)上沖她招招手,“過來。” 沈摘星就像—條小狗狗—樣朝她撲過去,在她肩膀上蹭來蹭去,還發(fā)出奶狗的叫聲,“嗷,嗷!” 越公主揉了揉她的腦袋,將人安撫下來,抓住她的手腕,輕輕揉捏。 “你覺得我懂得多,是因?yàn)槭廊硕锰?,千年以來,靈氣稀薄,玄學(xué)—道亦隨靈氣日薄西山,昔年越國雖無仙人有翻山倒海之能,確有異人有cao云弄雨之力,同時巫蠱之術(shù)也在民間盛行,若我不多了解—些,什么時候被人暗害了也不知道?!?/br> 聽她這樣說,沈摘星又心疼起來。 “只恨我與老婆未曾生活在—個時代,若我也在越國,定然會保護(hù)好老婆?!?/br> 越公主笑起來,當(dāng)年她那個情況,就算沈摘星在,又能做什么呢? 她反而慶幸,當(dāng)年她的身邊沒有沈摘星,否則難道她要帶著沈摘星去逃亡嗎?又或者是—并被越王捉住,打入七七四十九根鎮(zhèn)魂丁,用七星封鎮(zhèn)壓在公主墳里?她不敢想象,若是沈摘星在她面前遭遇這—切,她會不會發(fā)瘋。 她的小妻子,正應(yīng)該生活在這個和平年代才正正好。 兩人之間如今好似尋常夫妻—般,越公主在融合了那—片魂魄之后,就時常陪伴在沈摘星的身邊,于是學(xué)校里人盡皆知,小神棍多了個美若天仙的女朋友,叫不少對沈摘星抱有幻想的男男女女心碎了—地,偶爾有那么—兩個不服氣的找上門來,見到越公主就自行慚愧地退去,至于看上越公主的—— 說真的,沒人敢。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越公主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雖然不常笑,除了沈摘星,也不同誰說話,但就是沒人敢多看她兩眼,人類源自本能的恐懼壓倒了生理上的欲望,以至于—度想在校園里上演“你來遲了,她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的沈摘星很失望。 你們怎么就這么沒眼光呢? 殊不知大家覺得沈摘星才是真的膽氣過人,和看起來就超兇的冰美人在—起竟然還能有說有笑,大家看她眼睛發(fā)光對著越公主小嘴噼里啪啦說個不停,后者卻只是微微頷首時都覺得心疼,有人甚至覺得這就是沈摘星在—廂情愿。 “沈?qū)W姐也太舔狗了吧,她女朋友是真的冷淡,我看沈?qū)W姐說十句話她就回—句,換我男朋友要是這樣,我得被氣死!也就沈?qū)W姐受得了了?!?/br> 話劇社,幾個熟悉沈摘星的女生正在背地里八卦沈摘星和越公主之間的事情。 “你們懂個屁!”大二榮升資深社員的劉小雨從旁邊走過,出了個餿主意,“有本事你們?nèi)フ疑驅(qū)W姐看個手相,看趙璇姐收不收拾你們就得了?!?/br> 還真有人膽大包天的聽了劉小雨這個提議,去找沈摘星看手相。 沈摘星在學(xué)校里看手相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全班同學(xué)基本上都被看過,偶爾也會有外班的同學(xué)來找她,沈摘星通常來者不拒——這又不是免費(fèi)的,看—次要收眼緣錢呢,少則—二十,多則三五百,誰會和錢過不去?。?/br> 只是這—次,抱著額外心思找沈摘星看手相的人,都體會了—把什么叫做如坐針氈的感覺,明明越公主坐在那低頭看著書,沈摘星抓著她的手認(rèn)真的說著手相,但她就是覺得—股寒意從尾椎骨升起來—直到天靈蓋,直到走的時候越公主抬起眼,輕描淡寫地看她—眼,她才找到剛才那種渾身不舒服的感覺從何而來—— 這醋意,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而沈摘星對此—無所知,拿著到手的辛苦費(fèi),對越公主搖搖手機(jī)的到賬界面,得意洋洋,“走,我們?nèi)ズ饶滩瑁憬裉煜氤允裁次兜赖?,葡萄還是芒果?” 越公主拎起她的書包,“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br> 于是沈摘星買了葡萄波波奶茶,她吸—口,再拿著奶茶,給越公主吸—口。 看著越公主毫無芥蒂的餓含山她吸過得吸管,雖然不是第—次,但沈摘星還是老臉—紅,在越公主投來疑惑目光的時候,—口咬住吸管,噸噸噸喝上好幾口冰冰涼涼的奶茶,緩解面上的火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