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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之前, 盛沅已經了解了事情的大概,知道是有人先發(fā)現(xiàn)了威廉被綁架的事情, 再有白宗正的解救,聽到哥哥描述威廉被發(fā)現(xiàn)是的危險,她膝蓋一軟, 就要跪下去,眼淚撲簌簌地流了出來,‘沈小姐,白隊長,您二位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以前她看電視,最瞧不起那些動不動就跪在地上的人,覺得哪有那么夸張。 親身經歷過一次之后才曉得,這真的一點都不夸張,尤其是對一個為父為母的人來說。 孩子失而復得,后怕與感激交雜在一起,為了孩子的平安無事,別說是叫她下跪,叫她趴在地上學狗叫她都甘愿。 白宗正眼疾手快地拖住她,沒讓她跪下去,“孩子找回來就好,沒必要,真沒必要。” 盛沅被拉起來,粗暴的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 她轉頭看向自己的丈夫,見他還在那兒傻站著,氣就不打一處來,呵斥道:“威利斯,你站著做什么?還不過來,謝謝白隊長和沈小姐,如果不是他們彌補了你的錯誤,我今天絕對和你沒完!” 沈摘星抬眼,看向被叫做威利斯的男人,那聲女巫她自然聽得清清楚楚,見到對方的模樣后,她頗為無語,“我怎么覺得你丈夫看起來好像是很害怕我的樣子?” 盛沅直接質問自己的丈夫,“你怎么回事?” 威利斯深吸一口氣,似乎是做了很大的心理斗爭,他走過來,右手放在左胸,對著沈摘星微微鞠躬,“感謝您的幫助,女士?!?/br> 沈摘星打量了他幾眼,在后者汗都要從額頭上滴下來之時收回了目光。 “舉手之勞罷了,我想任何人在面對那樣的情況,都不會對一個小朋友見死不救的。” 幾人寒暄完,沈摘星道:“帶我們去看看孩子吧,我們過來就是想要看看孩子的情況,醫(yī)生怎么說?” “醫(yī)生說……” 他們一邊說一邊走向ICU的病房。 這家醫(yī)院的ICU墻壁是玻璃做的,在外面就能看到病房的全況。 此時威廉正躺在床上,身上插著許多的管子,小小的一個孩子,身上到處都是青紫泛紅的痕跡,原本白皙的肌膚,此時更是膚色慘淡的好像是一張紙。 “情況怎么樣?”白宗正看向沈摘星。 “受了點驚嚇,沒什么大問題?!彼龑κ謸牡氖湔f道,“放心吧,他現(xiàn)在只是太累了,睡一覺就會好的,不用太擔心。” 盛沅不明白白宗正為什么會這么問沈摘星,她又不是醫(yī)生,但她身邊的威利斯,卻以眾人都能察覺到的姿態(tài)松了一口氣,他手捂著額頭,已經開始慶幸,“謝天謝地,謝天謝地。” 當著眾人的面,盛沅沒好意思說他什么,等人走了之后,就忍不住皺起眉頭。 “威利斯,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你表現(xiàn)的很差勁!” 威利斯趴在醫(yī)院走廊的窗戶上,直到看見沈摘星坐上車走出醫(yī)院,這才松一口氣。 “沅沅,我知道你可能覺得我是在胡說八道,但我必須告訴你,那個女人并不是一個普通人,她應該是你們華國的女巫,不然你想想,醫(yī)生告訴我們,威廉被救出來的時候,已經陷入休克狀態(tài),持續(xù)昏迷了至少半個小時,在這種情況下,他要怎么呼救?而且高架橋上的環(huán)境,你又不是不知道,到處都是車,又吵又鬧,你覺得一個普通人,她能夠聽到一輛面包車里已經幾近昏迷的小孩微弱的呼救聲嗎?” 盛沅感到非常不可思議,“你在開什么玩笑?” 威利斯臉上的表情特別焦躁不安,他在原地走來走去,最后終于下定了決心一般對她說道:“好吧,我不應該欺瞞你的,你不是一直很好奇,為什么我從來不和家里人聯(lián)系,寧愿跟你到華國生活,也不愿意回到霧國嗎?這就是原因,我的母親外婆,都是霧國知名的吉普賽女巫,是強大的施法者,擁有占卜與詛咒的能力,我的整個家族,都是施法者,但我不是,我在那個家里格格不入,我沒辦法融入他們,他們遭遇的危險我也承擔不起,所以我寧愿在外面流浪,做一個沒有家的藝術家?!?/br> 盛沅:“施法者?” “就是超凡者,擁有超越凡人能力的人,女巫,術士,修士,超人……不管你叫他們什么都可以,反正就是和我們不一樣的人,他們有著非常特殊的能力。我雖然不是一個巫師,也沒有特殊的能力,但我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中長大,我對這種人特別的敏感,那個女孩……那個救了威廉的女孩,她絕對是一個強大的女巫!” 似乎是被壓抑了太久,威利斯越說越激動,“你知道嗎?你知道嗎?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了讓人戰(zhàn)栗的氣息,她的力量絕對超過我的母親,甚至是我的外婆,她是我遇見的所有女巫當中,力量最為龐大的一個,你沒有見過,所以你無法想象,每一個像她這樣的人,都是行走的人形武器,擁有超乎常人想象的力量……” “你在開什么玩笑?” 盛威聽著妹夫的話,沉默了良久,他打斷了盛沅的嘲諷,“你說的情況我知道了。不管是真是假,人家救了威廉是事實,至少說明人家對我們沒有惡意,既然人家都沒有標明身份,我們就把人家當做是單純的救命恩人就好。” “我只是……”威利斯冷靜下來,他降低了聲音,“覺得有些恐懼?!?/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