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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園里逛了一圈,沈沂秋主動告辭,不想再做電燈泡了。 她走了以后,張夢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才轉(zhuǎn)頭對顧超說:“你知道我剛才在想什么嗎?” 顧超非常自然地在她額頭落下輕吻:“在想她跟秦記者的關(guān)系?!?/br>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多想了?!?/br> 顧超看了眼被摟在懷里的女友,附和道:“連我這樣的直男都感覺到了,應(yīng)該不是你多想?!?/br> 張夢訝然地看了他一眼,轉(zhuǎn)瞬又心有擔(dān)憂:“我挺為她們擔(dān)心的。” 顧超嘆了口氣,把她摟得更緊。 ** 袁崎最近真是太奇怪了,平時一有空就會來找沈沂秋,但最近情況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翻轉(zhuǎn)。 “表舅舅,你最近在忙什么?”沈沂秋主動給袁崎打了電話,表舅舅不僅出現(xiàn)少了,連電話也變少了。 “沒忙什么,就瞎忙唄?!?/br> 袁崎顯然是隨口應(yīng)付的,沈沂秋皺了皺眉。 “是遇到什么事了嗎?表舅舅你最近好像不太對勁。” 袁崎頭疼,他一手拿著手機(jī),另一只手正從衣櫥里把衣服一件一件放進(jìn)行李箱里。不久前他才一件件拿出來掛進(jìn)去的,真是心累。 “沒大事,別擔(dān)心我。”袁崎這些年在外面漂泊,遇到陌生人可以無所顧忌地傾吐心事,但也只是傾訴而已。 他無依無靠,也不指望還有誰會真心實(shí)意在乎他,幫他,所以遇事后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己解決。剛才沈沂秋問他,他也就習(xí)慣性地掩飾。 可是沈沂秋不一樣,他們是親人,哪怕帶了個表字,也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 平時不覺得這已有幾分疏遠(yuǎn)的血緣神奇之處,但當(dāng)這世上所剩親人無幾,便又能真切體會到血緣的可貴。 “小秋,我可能要去其他地方待一段時間?!?/br> “啊?你又要去旅游了?” 表舅舅不是說要安定下來,不再環(huán)游世界了嗎。這么快就忍不住了? 雖然覺得袁崎的出現(xiàn)是計(jì)劃之外的,但沈沂秋也有點(diǎn)舍不得他。 “不是旅游,是暫時換個地方,過段時間就回來?!?/br> 袁崎不愿說到底是因?yàn)槭裁创蛩汶x開,沈沂秋叫他來家里吃飯,又被拒絕了。 沈沂秋低嘆:“表舅舅你變了,你現(xiàn)在是完全不想見我的節(jié)奏?!?/br> 袁崎淡聲笑,透著些許疲憊:“別整天胡思亂想。我只是覺得去千柔家里不太方便,你要是不嫌麻煩,就來我這里?!?/br> 袁崎開車到小區(qū)外接上了沈沂秋,然后他們?nèi)ベI了菜,又開車回袁崎的家。 “表舅舅,你的廚藝行不行???”跟著袁崎胡吃海喝那么多次,但都是在外面吃的,還真是沒嘗過表舅舅親手做的。 “別小瞧我,你真以為我環(huán)游世界就啥也不干啥也不學(xué)?” 沈沂秋笑:“行,那今天就期待袁大廚的表現(xiàn)了。” 兩人有說有笑從車?yán)锵聛?,從后備箱里拿出一大堆食材,雙手都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袁崎為省事,把車停在路面上的車位,想著吃完了飯還要送沈沂秋回家。 平時他是想留沈沂秋住一晚的,但最近他在收拾行李,生怕被追問,索性就不讓住了。 ** 原本以為這周末可以去海城,但秦千柔很無奈地告訴她,培訓(xùn)組臨時搞了個團(tuán)建,說是要讓各臺的同事增進(jìn)了解。 “jiejie,我又不能去看你了?!鄙蛞是锉е娫捒吭谏嘲l(fā)上,很是委屈。 “乖,下周可以?!?/br> “那就意味著又要多等七天,我手指頭都快掰斷了。” 秦千柔無聲地笑,沈沂秋覺得失望,她也一樣。 “我保證,下周真的可以。” jiejie說保證的時候好可愛,沈沂秋忍不住想象了一下jiejie此時的神情,恨不能立刻去見她。 異地神馬的,真是太討厭了。 “對了,我最近新學(xué)了一道菜,等下次見你,我就做給你吃?!?/br> 這道菜是從袁崎那兒明目張膽搶過來的,上回去吃就覺得很震撼,纏著表舅舅交出食譜。然后自己在家又練了幾次,總算掌握了精髓。 秦千柔又笑:“你怎么整天就想著吃,你是要變成小豬嗎?” “我不變成小豬,我把jiejie養(yǎng)成小豬?!?/br> “嗯?什么意思?”秦千柔想,難道她胖了嗎? 年紀(jì)到了,新陳代謝也就慢了。她忽然想起黎婉時常掛在嘴邊的話,要控糖要節(jié)食,要保持身材。 “意思就是,我想一直為你做菜?!?/br> 沈沂秋低柔的話語隔著聽筒從千里之外傳來,撓得秦千柔的心尖酥酥麻麻的。最近她們的關(guān)系的確曖昧,這樣的話也不是第一次說起了,秦千柔從最初害羞得不知如何回應(yīng)到現(xiàn)在已能淡定接受,但心中的激蕩仍是久久不能停。 ** 賀焯還想第二次見秦千柔,但時間上總是不合適。秦千柔去探過一次姜瑗,氣色也不算好,但比賀焯要好不少。 她的態(tài)度始終淡漠疏離,沒有了昔日高高在上的姜主任的氣場。大部分時間都是放空抽離在狀態(tài)外,像是毫無期盼在混日子。 等秦千柔再次聽到他們消息的時候,是李律師告訴她,賀焯死了。 雖然有過預(yù)感,但這一天突然到來還是讓她不由得心驚。 律師說,賀焯死于突發(fā)性心梗,是自然死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