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好像有所不同
姜誠奕一拍腦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中計了,還是連環(huán)計! 他連忙轉身去想去查看,這時候彭玉的電話呼了進來。 “小和尚你在哪呢?快回來,雨晴好像又發(fā)作了!” 姜誠奕接完電話,再顧不上別的,這木箱子不知道到底放了什么,他用衣服把這個東西一包,敲了敲里面。 又晃了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打開,里面迅速竄出兩條毒蛇。 姜誠奕直接拿出一個手串往蛇身上一身,口里念了咒,那珠子直接發(fā)出煙霧爆開,兩只毒蛇也被炸了個沒影。 “哼,用幻術唬人!” 姜誠奕低哼一聲后,用樹枝翻看了藥箱里面,里面放著一個布包,不用想就知道里面有什么玩意。 他用樹枝挑起來扔了好遠,再查看了一番,發(fā)現(xiàn)這盒子果然是有雙層。 早年他幼時曾見過這靜師伯一會,那時候他就是背著這個藥箱,師傅告訴他箱子里大有乾坤,所以才會這么寶貝著,走哪帶哪。 左右查看了一番,在箱底的一個包角處輕按了一下,那層看著像底部的一層瞬間打開。 里面放了一本書,和幾個瓶瓶罐罐,還有一串柏崖木手串,和一個麻布手帕。 他翻了一下書,看到了那頁被靜師伯特意折起來的一頁,掃了兩眼便已經知道了怎么回事。 姜誠奕拎著木箱,疾跑著往目的地奔去,可這雙腿的速度還是太慢了。 再往前面跑了一些,那邊已經是混亂一片,這里的地縫裂開了,余震在這應該比較強。 地上有行人丟下的電動車,打開大燈,姜誠奕飛快的往援救營趕去。 夏雨晴的疼痛是一陣又一陣的發(fā)作,因為要救傷員,她損耗了大量體力,而蠱蟲也是趁虛而入,在她身體里更加張狂。 彭玉一連個姜誠奕撥了幾個電話都沒有接,急的更是團團轉,只能準備鎮(zhèn)定藥給夏雨晴注射。 姜誠奕在這時候趕到,看到注射器連忙大喊:“停下!” 夏雨晴痛的抱著肚子滿頭大汗,看到姜誠奕眼里浮現(xiàn)一抹希望,艱難的伸出手,從姜誠奕的方向看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她手指里游動的黑線。 “誠奕!” 姜誠奕沒有上前,只是轉身出了門,問外面的護士。 “有什么干凈的衣服可以換?” 護士被這么問了一句有點懵圈,但看著姜誠奕很認真的神色,點了點頭。 “快幫我去拿,我會感謝你的!” 姜誠奕的話有一種魔力,小護士很聽話的轉身跑的飛快,拿來一套無菌服遞給了他。 他也不管這里人來人往,飛速的把身上的衣服換下,又去細細洗干凈了手。 并讓小護士帶著手套把脫下的衣服燒掉,他不想再犯一次錯誤了,還是小心為妙。 而屋里的夏雨晴已經痛的不能自己,不停的往欄桿上撞。 彭玉死死抱住她,眼眶已經紅了,見姜誠奕磨蹭著換了衣服進屋,很是不滿。 “你到底在干什么?” 姜誠奕知道彭玉這是太過擔心夏雨晴,雖不知她們之間的關系,不過一定是很親密的。 “放心,痛苦馬上就會過去的?!?/br> 姜誠奕像主刀大夫一樣,把箱子里的瓶瓶罐罐全都混合在一起,用小刀把柏崖木串用手指捻碎了一個珠子。 姜誠奕的一番經文念過后,夏雨晴的情況已經開始好轉起來,慢慢變的不再躁動,緊接著猛吐出一口黑血。 他又給夏雨晴輸送了一些真氣洗刷體內的陰氣,這才算結束了蠱蟲之事。 不過一天的奔波,加上輸送真氣,姜誠奕直接坐著睡著了,睡的很沉很沉。 夏雨晴讓人把他弄到了一個安穩(wěn)的房間睡下,自己洗過澡后,和他躺在了一起睡著了。 不停的地震,又看著眾多人家破人亡生死離別,今天又從鬼門關走了兩遭,就是再堅強的一個人,心理素質也接受到了極強的挑戰(zhàn)。 夏雨晴到底是一個女人,也想要人的保護,也想要一只缺失的安全感,她生死攸關的時候,滿腦子想到的不是家人,而是姜誠奕有沒有回來,他會不會出事…… 她承認她是嫉妒葉半夏的,因為她可以受到姜誠奕的優(yōu)待,更是三番五次的救她,還未她治玻 她也想姜誠奕陪著,只是身不由己,她告訴自己只是一晚上而已,沒事的。 只要姜誠奕不說,彭玉也不會去說,她就不算背叛好友。 …… 姜誠奕第二天中午才醒來,是被屋子不停的搖醒的…… 又發(fā)生了余震,夏雨晴已經在窗邊站著,愁眉不展的看著外面,姜誠奕覺得昨晚的夢太過真實了。 迷迷糊糊中有軟香襲懷,懷里一直有個人兒在身邊,看夏雨晴的樣子,看來昨天晚上的夢是真的。 “雨晴,你好了嗎?”姜誠奕上前關心的問。 夏雨晴轉頭對他扯出一個苦笑,“好了,地震了,快走吧!” 二人下了樓,地面還在搖晃著,夏雨晴接到通知,要趕到一個地區(qū)指揮,姜誠奕跟隨在后。 他們沒有車去目的地,只能騎著路邊的自行車慌忙前往。 倆人都是經常運動的佼佼者,自行車更是蹬的飛快,路過那條街的時候,倒地的樹木已經被斬斷,而昨晚這條街道發(fā)生了大火。 周圍的居民都轉移了地方,火燒起來沒人知道,直接燒了半條街道。 姜誠奕往那家小店看去,隱隱約約中似乎看到靜師伯的一個白影,站在門口對他微笑著點了點頭。 他騎過去后,再扭頭看去已經不見,心里覺得大悲,開始嘴里不停的默念著往生咒。 夏雨晴一心想著任務,一言不發(fā)的在前面拼命的騎著,周圍也有私家車,對他們招手,說要載他們一程。 已經對陌生人有所恐懼的他們,誰也不敢去坐這些車,無論對方的樣子看上去有多么的平易近人。 姜誠奕也發(fā)現(xiàn)了越來越怪的現(xiàn)象,本來沒有什么人的街上,這時候右眼總是能看到一些白影。 這些人或者默哀,或者看著自己的家園被毀,蹲在地上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