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無路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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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凡回家不久,四伯就過來了,“三天后你們要早點吃飯,墜兒和李瑤也要去?!?/br> 墜兒說:“我去不了,李瑤也不去?!?/br> 四伯說:“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好不容易等到了這一天,你卻要當(dāng)好人了?” 墜兒說:“誰說我想要扳倒三伯?你想錯了吧?” 李瑤說:“祠堂里應(yīng)該是你們大老爺們在商量事,讓我們女人去干什么?” 四伯說:“叫你們?nèi)ツ銈兙腿?,我說了算?!?/br> 墜兒說:“我們要是堅持不去呢?” 四伯惡狠狠的說:“丑話說在前頭,你們不去肯定要后悔?!?/br> 沒等墜兒和李瑤回復(fù),他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墜兒望著他的背影,對曾凡說:“你看到了嗎?他終于要對我們亮刀子了。” 曾凡說:“我想好了,你們帶孩子和其它的女人進地道,我和阿忠阿強再加上三伯四個人肯定能制住他一個人?!?/br> 墜兒說:“他有這么大的底氣,就說明他成竹在胸了,那天不知會有多少人冒出來為他助陣?!?/br> 李瑤說:“那我們該怎么辦?” 墜兒說:“不能再躲了,我們必須去。” 李瑤說:“那我去吧,你就說大人不在家,要陪孩子們。” 曾凡說:“只好這樣了,等后天傍晚,你把所有的孩子都通知到,讓他們天一亮就到這里,你和他們進地道。” 墜兒說:“還是讓李瑤在家里吧,我去。曾凡,你對他們來說,還有利用價值,他們不會對你怎么樣。如果李瑤去,他們可能會把你當(dāng)成人質(zhì),以你肚子里的孩子作要脅。讓你乖乖的任由他們擺布,他們達到了目的,你們也就活不長了。” 李瑤流著眼淚抱住墜兒,對曾凡說:“你快進地道找你師傅,先把我們帶走。” 墜兒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不去了,地道里可能全是他的人了。只有這一小段他們還不知道。你和孩子們把吃的喝的準(zhǔn)備充足,一定和孩子們說好,無論上面發(fā)出什么,都不能發(fā)出任何動靜,等過上幾天想辦法找莊叔吧?!?/br> 曾凡說:“那我就自己去吧,大不了把我綁了,我和他們慢慢周旋,你和李瑤還可以好好商量商量。” 墜兒急得哭出了聲,“你怎么還是不明白,他就是沖我來的,我不去,他的主要目的就達不到,他的人接著會沖到這里,一個人也跑不了?!?/br> 曾凡突然暴跳如雷,“墜兒我問你,阿義阿同呢?要是我不認(rèn)識他們,只知道這個破地方,這么少的人,我才不來呢?當(dāng)初說的多好聽,半年后和我們輪換,我就想到外面透透氣,也治好你的病。可是這么長時間,從我們結(jié)婚到現(xiàn)在,連個人影也沒見著。難道都死光了嗎?” 李瑤說:“墜兒姐不是說和他們聯(lián)系很頻繁嗎?怎么他們把我弄到這里后,就消失了?” 墜兒說:“這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按理說我出不去,他們完全應(yīng)該來啊?怎么我結(jié)婚后好像得罪了他們,把我全忘了。對了,你們出山時也沒見到他們吧?” 曾凡說:“是啊,曾文和方豪都跑出了一百多米,卻一個人也沒見到。” 墜兒顯得非?;艔?,“難道你們沒有見到前面有一個棚子?” 曾凡看看李瑤:“沒有啊,就是一片空曠的田野,什么也沒有。” 墜兒睜大雙眼,眼神中充滿恐懼,“不好,那個地方被控制了,你們可能被發(fā)現(xiàn)了。我擔(dān)心的事終于變成了現(xiàn)實?!?/br> 曾凡也害怕了,“那我們下面不會有事吧?” 墜兒說:“那個機關(guān)外面還有一個機關(guān),非常隱蔽,是你爹告訴我爹的,可能只有他們兩個還有你師傅知道。其它人要是知道,肯定是你爹非常熟悉的人。他們知道了你們出了山,一定知道了我們家還有個出口。我知道那張紙條的意思了,就是說我們必須往東走,我們要是進地道,他們一定會進去,把我們都堵在里面?!?/br> “那我們只能在冰天雪地里挨凍了?除了這條路就無路可走了?”李瑤問。 墜兒說:“好狠毒的心??!氣死三伯,凍死我。再控制你們兩個?!?/br> “對了,還有個暗室,就在大廳旁那個上了鎖的房間,里面還有一扇門,也上了鎖,李瑤一定帶好這兩把鑰匙,千萬別丟了。你們進去以后,把門反鎖,他們就推不開了。你們再打開里面的門,會看到一個很大的暗室。至于里面有什么,我沒進去過。我爹對我說平時千萬別進去,到了最危急的時候才可以進去?!?/br> 李瑤說:“那他們要是不走,我們不就困死在里面了?” 墜兒說:“我也是這樣問我爹的,我爹只是說到了里面自然會有辦法,至于什么辦法,我實在想不出來?!?/br> 曾凡說:“那就怪了,如果能輕而易舉的擺脫險境,那平時完全可以從那里逃走,沒必要非等到最危險的時候。我們別再亂猜了,趁著他們沒來,我們趕緊進去看看?!?/br> 墜兒說:“我們光在這里唉聲嘆氣了,把最重要的事都忘記了?!?/br> 這時,他們卻聽到下面?zhèn)鱽砹艘魂嚰贝俚那脫袈暎胺哺?,我就是你那天晚上放走的人,我保證不把聽到的東西說出去,我在給你扔紙條的時候,這里就被發(fā)現(xiàn)了。記住,千萬不要再打地道的主意了?!?/br> 三人頓時大驚失色,目瞪口呆。 墜兒看著曾凡:“到底是誰把這個出口告訴了他們?難道是你師傅?” 曾凡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guī)煾狄怯羞@心,十幾年前就能讓這里的人一個不剩?!?/br> 墜兒說:“我也不相信這個人是你師傅,那到底是誰呢?” 李瑤說:“除了這三個人,那個知道這個出口的人你爹肯定是信得過的。” 墜兒說:“我們是不可能知道的,現(xiàn)在想這個也沒用了,最后的希望已經(jīng)破滅,我們只剩下最后一條路,多準(zhǔn)備點棉衣,準(zhǔn)備上懸崖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