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小鳳來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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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子瑜說:“你是不是想她家很有錢,真要是革命了,她的利益受損,會和我拼命?這你就不懂了,我們組織里很多人家里都很有錢,有很多富家子弟,他們知道未來的世界會是天下大同,除了分田地,均貧富,沒有別的途徑?!?/br> 李瑤說:“小鳳不可能參加你的組織,我知道她的為人,是很有數(shù)的,不是熱血青年,為了所謂的目標不管不顧?!?/br> 楊子瑜說:“我可沒說一定能吸收她參加我們的組織,把她留給你吧,我和曾凡是同志,你和小鳳也是同盟好了?!?/br> “不過我告訴你,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不去聯(lián)系她,你也別破壞我和他的關(guān)系。” 李瑤說:“好了好了,我說不過你,都怕了你了, 幾天后,楊子瑜對曾凡說:“你去縣里問問電話線的事,看看我們這里有沒有希望,如果豎起了電線桿,傳遞消息比寫信可快多了?!?/br> 曾凡還沒說話,李瑤說話了,“別做白日夢了,還電話呢,你怎么不說扯上電,我看下去五十年也沒有希望?!?/br> 楊子瑜說:“我不是說山村,而是山外,我想莊叔應(yīng)該也是這樣想的,把電話扯到他那里,就不用大老遠的跑縣城了?!?/br> 曾凡說:“我做夢都想這樣,算了,這不是我們管的事,再說我們也管不了,他們愛怎樣就怎樣,消息閉塞也有好處,至少這里可以清靜些?!?/br> 楊子瑜說:“我都忘了你不打算在這里待很長時間了,美國臨時去不成,那就跟著我,我?guī)銈內(nèi)ヒ娨娛烂?,現(xiàn)在我們要準備和孫先生合作了,帶你們?nèi)V州吧。” 李瑤說:“我不同意,南方那么熱,去哪兒干什么?我已經(jīng)和小鳳寫了信,讓她想辦法把我們帶往上海。” 楊子瑜說:“上海也行,如果我們和孫先生合作,肯定是要北伐的,不過要等幾年,先把南方穩(wěn)定了,你們應(yīng)該都知道了,廣東的陳大帥是靠不住的。蘇聯(lián)人要幫助孫先生建軍校,培養(yǎng)一支強有力的軍隊。也許等不到麥校長的消息,中國就統(tǒng)一了,你們也就沒有走的必要了。” 曾凡說:“這可不好說,雖然合作了,也是兩個組織,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夫妻還會吵架呢!” 楊子瑜說:“怎么說你呢,你太冷靜了,真的不適合參加我們的組織?!?/br> 李瑤說:“我都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你們組織的權(quán)力一定會轉(zhuǎn)移的,那些用腦子考慮問題的會逐步退出,換上些愣頭青,真不知會搞成什么樣子?!?/br> 楊子瑜不高興了,“以后我守著你不說這個了,你有什么意見也別對我說?!?/br> 李瑤說:“你還是走吧,別在這里浪費時間了,我太顧及自身利益,曾凡又不是熱血青年,不適合參加你們的組織?!?/br> 看到楊子瑜生氣的出去了,曾凡追上去,對她說:“李瑤的脾氣越來越壞了,你別怪她,不過她說的也有道理,中國的事情太復(fù)雜了,你們不要太天真。你說的我都知道了,蘇聯(lián)人和孫先生發(fā)表了一個宣言,兩黨要合作了,這是好事。合作順利統(tǒng)一的步伐才會加快?!?/br> 楊子瑜說:“孫先生奮斗三十多年,才知道誰可以依靠,誰不可以依靠。國富民安,這是你爹所希望的,也應(yīng)該是你所希望的。” 又過了幾天,李瑤興高采烈拿著一封信,對曾凡和楊子瑜說:“小鳳來信了,她說離十年之約還有四年多一點了,約會地點就定在上海,她做東。一定想辦法提前把我們接了去。曾凡,你可要準備好,別見了她沒話說了?!?/br> 曾凡說:“還有好幾年,我怕啥,她肯定結(jié)婚了,也有好幾個孩子了,我想見了她也無話可說了?!?/br> 楊子瑜說:“她現(xiàn)在結(jié)婚了嗎?” 李瑤說:“信上沒說,看她的口氣好像沒有,因為信中一次也沒提到那個逯哥,也許早散了?!?/br> 楊子瑜說:“不一定,也許怕曾凡心里不高興,一氣之下不讓你去呢!” 李瑤說:“她不說,就不怕我不高興?我不去曾凡也去不了?!?/br> 李瑤說完,拿著信在曾凡眼前晃了晃,“還有個好消息,我是說呢還是不說?” 曾凡心中猛的一驚,“怎么,墜兒去了上海?” 李瑤說:“錯!不是墜兒而是史蕓,有史蕓的消息了?!?/br> 曾凡連忙搶過信來一看,上面果然有一段話,“有一個河南人來到了上海,來到我家打工,無意中看到了我們的畢業(yè)照,她一眼就認出了李瑤,我才知道她和你們的關(guān)系。不過我覺得她好像不愿意提起你們,再三追問之下,她才吞吞吐吐的說了你們的事。你們的熟人就是我的熟人,我給她找了個差事,在一所學(xué)校里教書。她人不錯,也很有才氣,經(jīng)過幾年的交往,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好朋友了。你們快點來啊,別在那個又窮又破的地方呆了?!?/br> 李瑤說:“現(xiàn)在看來上海是去不得了,還得去美國?!?/br> 楊子瑜說:“你就忘不了美國,就是去了美國,你也不會放心的,也許曾凡找個金發(fā)碧眼的美國女郎,你會更難受的?!?/br> 曾凡說:“那就呆在這里,哪里也不去?!?/br> 李瑤說:“還是去美國,美國不打仗,我們能多活幾年,至少能看到孩子們長大。” 楊子瑜嘆了口氣:“道不同不相為謀,人各有志不能勉強,現(xiàn)在不說這個了,等南方穩(wěn)定了我也就要走了,珍惜這段時光吧,也許分開了就很難見面了?!?/br> 這一句話讓屋里的氣氛變得沉悶起來,楊子瑜看到曾凡和李瑤心事重重的樣子,笑了:“怎么了?又傷感了?小資產(chǎn)階級的特性,好了,你們能出國就出國吧,等革命成功了再回來吧。” 李瑤認真的拉著楊子瑜的手說:“自從墜兒走了以后,我的情緒就非常低落,這里連個說知心話的人也沒有,你來了,我沒給你好臉色,是我的不對。這樣吧,你有什么話盡管說,有什么事找曾凡盡管找,我們是好朋友,相聚在一起是我們的緣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