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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解藥么?沐吟風緊緊絞著雙手,白皙的皮膚被捏得通紅,她還是太想當然了,竟然決定相信乙木這種人,而且明確知道乙木是敵對一方的情況下。 阿碧想了想,神情頗為無奈:有是有,不過 不過怎么樣? 不過我感覺這些方法每個都不太適用。況且現(xiàn)在大師姐身上,不止這一處。阿碧說著,抽出一根銀針,走到床榻旁,現(xiàn)在回雪臉上不正常的潮紅不但沒有褪去之勢,反而愈發(fā)愈濃,沐吟風只覺得如果她用手指戳一下回雪的臉頰,甚至有可能直接涌出血來。 她將回雪的手腕翻轉(zhuǎn)過來,用力將銀針刺入了回雪的手指,用手帕接了一滴血,但這滴血很快燃燒起來,將阿碧的手帕燒出一個圓圓的黑窟窿。 大師姐出身雪女一脈,血液應該比常人冷得多,這樣一滴血能將天蠶絲織成的手帕毀去,是只有南域永日古國簡家才能做到。阿碧的神情越發(fā)嚴肅起來,她意識到了勢態(tài)的嚴重性,南域簡家都滅門了多少年,怎么可能再出現(xiàn)在世間? 沐吟風握住了回雪的手,一面壓住剛才銀針刺過的傷口替她止血,一面看著阿碧:我們是與簡家人交過手,但那時 那時根本沒有什么事。簡殊從來沒有近過回雪的身,而且簡殊對回雪明顯是rou眼可見的留手,沐吟風看得出來,如果簡殊能殺人的話,她最不可能殺的就是回雪。 不可能的。簡殊根本沒有碰過大師姐,沒有機會下手 簡殊?是她?阿碧似乎想起了什么,微微頷首,丙火轉(zhuǎn)丁火,這火毒好解的。 說著,阿碧又摸出了幾根銀針,信手一拋,三下兩下封在了回雪的幾大主要xue道上?;匮┠樕下冻隽艘荒ㄍ纯嘀?,沐吟風只覺得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揪著一般,她想要別過臉去,但還是舍不得。 你輕點。沐吟風不忍,拉了一下阿碧的袖子。 舍不得了? 沐吟風對上阿碧戲謔的目光,鄭重點了點頭。 大師姐雖然是大師姐,但也知道痛苦的。沐吟風拉著回雪的手不愿松開,回雪的手溫度似乎降下來一點,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習慣這種溫度而產(chǎn)生的錯覺,阿碧師姐救人無數(shù),應該能看透人心吧? 我救的是人,不是心。阿碧掌心青光乍現(xiàn),周身旋即翠霧籠罩,仿佛萬縷薄煙隨著她手腕翻轉(zhuǎn)而循環(huán)舞動,盡數(shù)涌入回雪體內(nèi),吟風師妹,你很少擔心除常師兄以外的人。 這有什么關系么?沐吟風手拂過翠霧,這翠霧給她的感覺只有清涼,觸碰過的皮膚每一處都舒服不已。這大概就是阿碧天生的木系療愈靈體的特有天賦。 你應該關心的是常師兄,別人對你來說有什么關系?阿碧長嘆一聲,其實就算今天不說,我也應該改天告訴你的,你現(xiàn)在與常師兄已經(jīng)不再是單純的關系了。谷主有心讓你們在一處,你不知道么? 這點沐吟風當然知道。在師門三人中,回雪乃雪女非人,必然沒有繼承資格;常醉是冰靈兒一手撫養(yǎng)長大的,而她又是這三人中天賦最高的,最好的打算當然是內(nèi)部消化。 我知道,但是這是不可能的。沐吟風低聲道。 如果非要她嫁于常醉,她寧愿去守寡。在新婚那夜常醉手中的匕首寒光猶然閃爍在她眼前,不斷勾起她對常醉的恨意。 你想要違拗谷主的意思么?谷主不是好說話的人。阿碧迅速拔出銀針,用另一只手在回雪身上點了幾下,回雪臉上的潮紅這才褪去了幾分,她這才長舒一口氣,吟風師妹,你扶她坐起來。 沐吟風沒作聲,扶著回雪的肩頭,讓她靠在自己懷中。 回雪現(xiàn)在已經(jīng)平靜下來不少。沐吟風緊緊摟著她,小心翼翼的,就像捧著一朵霜花在掌心的小女孩,只要不加呵護就有可能霜花泯滅,摧折凋零。 天冰悄然攀上了沐吟風的手腕,輕輕蹭著她的手心,像是在安撫,但沐吟風一心都在回雪身上,沒有功夫在意天冰。 阿碧又忙了好一會兒,終于收斂了靈力,抹了抹頭上的汗水,收回了沾染血污的銀針:好了,火毒已經(jīng)被清除了。話說吟風師妹。你手腕上的鐲子是做什么用的? 剛才沐吟風扶著回雪起身之時衣袖滑落,露出她一截嫩藕一般的雪白手臂,雖然血藤已經(jīng)滑到關節(jié)處藏得好好的,但手腕上還留著血藤的壓痕,這自然不可能瞞過阿碧的眼睛。 這 血藤? 阿碧一把抓過沐吟風的手,將袖子猛然擼起,只見一根血紅色的手鐲還在灼灼放光,奪目刺眼,如果沐吟風身上穿著的不是她習慣的玄色袍服而是較為淺色的,這血藤的紅光肯定能穿透衣服投射出來。 被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沐吟風反而有些輕松,她點了點頭,決定不打算對此否定或回避。她身上佩戴血藤之事遲早都會暴露,這只是個時間問題。 可她卻沒想到阿碧不是驚恐憤怒,而是極度欣喜:要是血藤就好辦多了!如果我沒看錯,你這個血藤就是由情絲演化而來的,血藤能控制情絲籽,你快試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