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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況下,可想而知,幾乎所有無立場的自由咒術(shù)師或詛咒師,都會立刻動身離開東京前往博多。 但這樣一來,所有的咒術(shù)師被調(diào)離,就再也沒有人能接下伏黑甚爾發(fā)布的三千萬懸賞任務(wù)。用炮灰車輪戰(zhàn)消耗五條悟和夏油杰的計劃,自然也就落空。 博多【無名】組織昭然若揭的目的自然瞞不過伊萬諾夫先生,但他卻為突然闖進眼眸里的【無名】這個名字而愣了一下。 “無名……” 伊萬諾夫先生的聲音低不可聞:“已經(jīng)十年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啊?!?/br> “我的故友,與故敵……” 中介人和伏黑甚爾已經(jīng)將伊萬諾夫先生拋到一邊,因為這條新出現(xiàn)的懸賞而焦頭爛額。 中介人急得一頭汗:“怎么回事?【無名】組織這是瘋了嗎?一人一億沒有限制,他們是想拿多少錢出來!但是這樣一來,你想要用那些炮灰消耗掉五條家那位的力量的計劃該怎么辦?” 伏黑甚爾死死的盯著電腦界面。 在懸賞倒計時下面,正實時顯示接任務(wù)的人數(shù)瘋狂上升。 而下一條自己發(fā)布的懸賞,卻陸陸續(xù)續(xù)有不少人放棄了任務(wù),轉(zhuǎn)而去接了【無名】的懸賞。 “一群沒有契約精神的廢物?!狈谏鯛柌恍嫉暮吡艘宦?,但堅決不提上一秒自己差點手一滑習(xí)慣性的去接了【無名】懸賞的事。 ——實在是,對方給的太多了。 任務(wù)還輕松。 一對比自己接下的星漿體任務(wù),突然就覺得自己虧了呢? 嘖,有些不爽。 “不對?!狈谏鯛柍了计?,忽然道:“【無名】的主要目的不是招募咒術(shù)師,它就是在破壞我的計劃——而且他們的花費不會太多?!?/br> 他對著言簡意賅的懸賞內(nèi)容,一字一句分析道:“從東京到博多,新干線需要5小時,飛機全套流程下來也要3小時。他們給出這個時限,明顯就是要求接任務(wù)的人使用非普通人的方式,并且一些咒力低微的家伙也會被這個時間淘汰出去。況且,懸賞里還要求了找到【無名】本部?!?/br> “你真的以為,【無名】的本部就隨便大剌剌的站在路邊,一進博多就能看到了?” 伏黑甚爾表情譏諷:“我曾經(jīng)在任務(wù)中,聽遇見的雇傭兵說起過博多的【無名】,這個組織就如其名,在博多幾乎是隱身的狀態(tài)。常年在地下世界生存的家伙和博多所有住民,都知道【無名】的名字,但卻沒有任何人知道【無名】的本部到底設(shè)立在哪、它的高級成員有哪些、首領(lǐng)是誰?!?/br> “而且就算沒有這條限制,【無名】不想掏錢的話也很簡單?!?/br> 伏黑甚爾嗤笑,毫無情感的提出殘忍的可能性:“那些一看到懸賞金額就什么都不顧了的蠢貨,他們?nèi)康木Χ紩脕碲s路吧,畢竟時間急迫。這時候,只要【無名】在博多幾個入口設(shè)下埋伏,一炮/轟一個,保證沒有一個廢物能活著走進博多。” “反正【無名】本身就做國際軍/火生意,重/武器也不缺。到時候就說沒見過那些人,誰都無法說明白那些燒成灰的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br> 聽完伏黑甚爾的話,中介人已經(jīng)驚呆了。 常年混跡在東京、為咒術(shù)師和雇主牽線的中介人,對遠在博多的普通人世界的地下組織【無名】并不了解。 然而只要給錢什么任務(wù)都接的伏黑甚爾,卻因為經(jīng)常會在任務(wù)中遇到【無名】組織名下的地下職業(yè)者,所以對這個在幫派中顯得格格不入的組織有所了解。 伏黑甚爾感覺到了一陣煩躁。 今天是怎么回事?先是賭賽船輸了,又是計劃被人打亂。 不管是誰在借著【無名】的名義發(fā)布懸賞,對方很明顯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目的,并且看樣子應(yīng)該是站在五條家小鬼那邊,或是要保護星漿體的人。 一條短短的懸賞,甚至只需要畫個大餅不用付出一分錢,就能做到這樣的效果——所以他才討厭那些坐在幕后死不露面的家伙。 玩戰(zhàn)術(shù)的心都臟。 “看來,伏黑先生的計劃出了點問題呢?!币寥f諾夫先生笑著問:“那我的委托,伏黑先生還要接嗎?” 伏黑甚爾冷哼了一聲,從長椅上起身:“三個億買五條悟是嗎?錢準(zhǔn)備好。” 豹子從淺眠中蘇醒,靜靜潛伏進草叢,蹲守它的獵物。 “果然是百分百從未失手的“天與暴君”?!?/br> 伊萬諾夫感嘆著,然后笑著從西裝口袋中掏出一張下一場賽船的賭票,遞給伏黑甚爾。 “剛剛看伏黑先生似乎喜歡賽船,但運氣卻不太好,總是賭輸——試試這張吧。” 在伏黑甚爾警惕的目光中,他從容的將賭票放在長椅上,然后笑著轉(zhuǎn)身離開。 只有一聲關(guān)心飄在身后。 “如果贏了的話,就當(dāng)做是我送給孩子的奶粉錢吧?!?/br> 伏黑甚爾的面容猛地陰森下來,他扭過頭去看向中介人,像是擇人而噬的猛獸:“你都把什么事情,告訴那個腦袋上纏繃帶的家伙了?” 中介人錯愕:“我沒說??!這點職業(yè)cao守我還是有的,你家的事我干嘛要告訴雇主?!?/br> 伏黑甚爾重新看向伊萬諾夫先生馬上就要消失在視野內(nèi)的背影,神情危險:“那家伙,竟敢拿惠威脅老子!” 就在伏黑甚爾想要追過去揍那讓人不順眼的家伙一頓時,他身后的賽船場傳來了結(jié)束的信號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