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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老婆婆聽到他們的對話,也慈祥的笑著回身道:“也算是看看明年的福運了嗎,中個小獎也是好的。就算不中,也算是在祈愿這場戰(zhàn)爭早點過去,橫濱恢復(fù)以前的樣子?!?/br> 周圍的人聽了,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年末彩票算是橫濱市民在苦難的日子里難得的一點自娛自樂,不管中與不中,都是一種對來年的期待。 風間院斕笑著回道:“很快就會過去的,畢竟港口黑手黨有一位那么棒的首領(lǐng)?!?/br> ——新的一年,希望首領(lǐng)你加加油,我還想在港口黑手黨干一輩子呢。 排到風間院斕時,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十張彩票連番,在結(jié)果畫著可愛笑臉的信封后,他向店員道過謝,然后轉(zhuǎn)身就把信封塞進了織田作之助的口袋,順便把自己的手掌也塞了進去,與愛人十指相扣。 “我們換房子的資金就在你手里了,一定要保管好,等我們吃完飯出來去寺廟的路上,就可以看看是否中獎了?!?/br> 風間院斕笑容燦爛,織田作之助也被他的期待所感染而笑了出來,沒有煞風景的提在一百萬張定額彩票中中獎,是多難的一件事。 只有圍觀了全程的伏黑惠,和回家后聽說了這件事的太宰治,向風間院斕投去了懷疑的目光。 ——這家伙可不是會買彩票的性格,怎么今天突然變了? 觀察過風間院斕很長時間的伏黑惠,更是覺得他怪怪的:說的這么篤定?他說過的話,好像還沒有落空的時候,難道真能中獎? 第六十九章 風間院斕等人回到家時, 就看到太宰治早早就等在家里,正興沖沖的試穿新年和服。 風間院斕不由有些疑惑:“太宰你今天回來得好早,幾個干部不都沒有休息在做任務(wù)嗎?” 太宰治振振有詞:“開玩笑, 今天可是過年,加班的有森先生就夠了。” 大概是因為和風間院斕待久了, 太宰治也被他感染了咸魚的態(tài)度, 開始甩手把工作丟給森鷗外和下屬, 自己樂得跑回來打游戲,偷吃織田作放在冰箱里的辣咖喱。 織田作之助默默將目光投向風間院斕, 眼神里帶著譴責:太宰好像被你帶壞了。 風間院斕:“……” 本來想要邀請的立原道造和坂口安吾, 都推脫說要回家取換洗的衣物而沒有前來??缒暌沟募已?,只有風間院斕一家加上中原中也。 在接到中原中也歉意的電話, 說自己正從郊區(qū)的任務(wù)地點趕回來,需要些時間才能到之后, 風間院斕就開始著手準備蕎麥面和其他跨年夜的料理。 整個廚房到處都擺放著沒有處理的食材,兩個成年人待在里面顯得狹窄不少, 經(jīng)常一轉(zhuǎn)身就和對方臉貼臉。 但風間院斕倒是頗喜歡這一點,他帶著nongnong的笑意靠過去,仗著織田作之助靠著冰箱無處可躲, 直接將織田作壓在冰箱上, 薄紅的唇貼近愛人的臉頰。 “今天是跨年夜,織田作真的不想和我單獨過一天嗎?不帶他們,只有我們兩個?!?/br> 風間院斕說話間呼出的熱氣落在織田作之助的肌膚上,讓他有些癢, 但偏又被風間院斕和冰箱夾在中間動彈不得,手上端著剛處理好的蝦也限制了他的動作。 風間院斕還穿著港口黑手黨統(tǒng)一的制服沒有來得及換,看上去身姿瘦削而修長。 然而織田作之助見過這具被衣服遮掩的身軀, 是怎樣的結(jié)實而有力,每一塊緊實的肌rou都帶著十足的爆發(fā)力,宛如頂級狩獵者般矯健敏捷而力量不俗。 他試著用唯獨空閑著的手腕去推拒眼前挺括結(jié)實的胸膛,風間院斕卻紋絲未動,只用一雙含笑的眼眸緊緊盯著他,等一個答案。 旁邊的鍋里燒著水,咕嘟咕嘟開著冒著熱氣。煎鍋里熱著油,帶來的熱量熏熱了不大的廚房。 織田作之助覺得自己也被這份熱氣感染,熱氣一點點熏紅了他的臉頰。他被風間院斕修長有力的雙臂困在其中,整個人都燥熱了起來。 他默默想著,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耳朵現(xiàn)在一定紅了,好像有點丟人…… “嗯?織田作?!?/br> 許久沒有得到答案的風間院斕笑著催促,他慢慢低下頭,目光落在織田作之助因為緊張而舔過、顯得水潤的唇瓣上。 “給我一個答案,或者……讓我來給你一個說不出答案的借口?!?/br> 風間院斕的聲音很輕,像是醇酒般帶著誘惑人的醉意。 織田作之助連眼尾都帶著紅暈,緊張得幾乎要捏碎手中裝著蝦的木碗。他幾次猶豫的張嘴,連一個單音都沒發(fā)出來,卻先從頭到腳都紅了起來,像是他才是那個被扔進熱鍋里煮熟了的蝦子。 風間院斕將愛人的一切反應(yīng)都看在眼里,于是笑著主動出擊,抬起筆直的長腿/擠/進愛人的雙/腿/間,胸膛與他挨得一絲縫隙也無。 兩人呼出的空氣都變得炙/熱,呼吸交/融/間,在織田作之助緊張的注視下,風間院斕那雙含笑的眼眸一點點靠近,微涼的薄紅嘴/唇終于落下,含/住了織田作之助的一點唇/瓣,輕輕/吮/住。 織田作之助只覺得“轟!”的一聲,全宇宙在他的腦海中爆炸成一片空白,耳邊只剩下滋滋啦啦的白噪音、 視覺和聽覺被剝奪,他滿心滿眼,只剩下風間院斕一個人。 風間院斕看著完全愣住/任由/施為的愛人,不由得想要更任性一些,更深入,更細致的品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