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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大人都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個靠譜的都沒有? 伏黑惠第一次有了新年愿望。 就是快點(diǎn)長大,好撐起這個家。 作者有話要說: 12點(diǎn)有加更。 (jj太限制作者烹飪rou食的發(fā)揮了嗚嗚) 第七十章 森鷗外難得的在跨年夜的這一天, 帶著自己的人形異能力愛麗絲出了門。 港口黑手黨大部分低級成員和后勤人員都放了假,只有戰(zhàn)斗成員留守在本部大樓,防備著突發(fā)事件。 干部再三勸阻, 森鷗外都笑著拒絕了對方的跟隨護(hù)衛(wèi),不過他還是做了些準(zhǔn)備——在稍稍化了妝之后, 如果不是熟悉他的人, 根本看不出來這是他。 看在森鷗外眼底黑青色的眼袋都快要垂到嘴邊、一副加班到過勞死的模樣, 在跨年夜這個重要的節(jié)日,愛麗絲還是同意了對方的懇求, 穿上了華麗的新年主題小裙子。 “只有這一次哦, 林太郎?!?/br> “欸?愛麗絲醬~~嗚嗚我好感動——所以能再試試這件嗎?這件也很好看?!?/br> “林,太, 郎!不準(zhǔn)得寸進(jìn)尺!” …… 在沉寂蕭條了幾個月之后,橫濱難得的再次出現(xiàn)了如此繁華的景象。 家家戶戶都點(diǎn)起了彩燈, 不斷有歡聲笑語從房子里傳出。 夜晚的街道上也重新有了人影,有吃完了飯準(zhǔn)備去寺廟祈福的人們穿著正式的和服收拾得隆重, 說說笑笑的走著?;ハ嘤龅绞烊藭r還會驚喜的叫住對方,感嘆著對方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街道上隨處可見融洽的新年氛圍。 森鷗外靜靜的觀察著這一切,臉上也染上真誠的笑意。 “愛麗絲醬, 我就是想要看到橫濱這樣的景象, 才會坐上首領(lǐng)的位置啊?!鄙t外的聲音低到仿佛自言自語:“現(xiàn)在的這些動蕩都是一時的,這是為了以后長久的穩(wěn)定。只要熬過這幾個月……” “跨過今年,明年一切都會好起來的?!?/br> 一個男人牽著小女孩呆立在路中間的模樣,引起了旁邊行人的注意。沒有人會吝嗇在這么重要的節(jié)日給予善意, 即便是動蕩的時節(jié)。 路過的老婆婆慈祥的笑著,從自己的口袋中摸出一顆糖,彎腰遞給了愛麗絲:“小哥, 就算只剩你和孩子,也一定要堅強(qiáng)的生活下去,一切都會好的。政府和港口黑手黨,都不會對現(xiàn)在這個樣子坐視不理的,我相信他們。你看,能安安穩(wěn)穩(wěn)過個年,就算是一個好的開頭。” 很顯然,這位老婆婆從這一大一小的組合和森鷗外臉上感慨的表情,誤解成了這是一個失去了mama的家庭。 森鷗外呆了呆,隨即哭笑不得:“誒?其實沒有,啊不過還是謝謝您,也希望您明年一切順利?!?/br> 與老婆婆道別后,森鷗外帶著愛麗絲走了很多地方,也從那些曾經(jīng)繁華、而今卻只剩廢墟殘垣的地方,清晰的看到了這場戰(zhàn)爭對橫濱的影響有多巨大。 “愛麗絲醬,想不想去寺廟看看?”森鷗外低下頭,笑瞇瞇道。 愛麗絲卻忽然警惕的看向?qū)γ娌贿h(yuǎn)處。 森鷗外臉上的笑意頓時收斂,緩緩抬頭看去。、 隔著寬闊的街道,在已經(jīng)許久沒有亮起的廣告屏幕下面,一道黑色的身影靜靜站在不在繁華的街口,看著這一邊。 穿行而過的人潮中,那人安穩(wěn)的氣度卻依舊顯眼。 黑發(fā)的青年有著一張極為俊美的面容,他藍(lán)色的耳墜在微薄的燈光下折射著漂亮的光線,與那雙黑色的沉靜眼眸相應(yīng)和著,仿佛像個旋渦一樣,將所有注視他的人都吸卷其中。 即便他的額頭上纏著厚厚的白色繃帶,卻依舊不妨礙他的俊美。 注意到森鷗外的視線,黑發(fā)的青年微微笑著,邁開長腿走過街道。 “這位先生。”青年就像是大學(xué)生一樣彬彬有禮,聲線干凈:“您剛剛似乎在看我?是我有什么冒犯之處嗎?” 森鷗外眨了眨眼,將警惕和戒備深埋眼底,重新笑了起來道:“只是看小哥一個人站在路邊,和跨年夜實在不搭?!?/br> “啊……” 黑發(fā)青年笑了出來:“因為我家人早早就死了,只剩我一個。” “跨年夜一個人度過,確實有些難熬吧,先生介意陪我走一段路嗎?”青年彬彬有禮的發(fā)出邀請。 森鷗外欣然同意。 “我叫伊萬諾夫,本來從俄羅斯到這邊找一位故人,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管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令我有些苦惱?!?/br> 自稱伊萬諾夫的青年感慨著,恰到好處的失落表情,讓他看起來似乎真的只是在跨年夜獨(dú)自傷神而已。 “橫濱這么亂,伊萬諾夫先生還能到這邊來找,看來真的是一位很重要的人了。是你的親人嗎?” 森鷗外不動聲色的試探道:“雖然這樣說有些殘酷,但伊萬諾夫有沒有考慮過,你要找的那個人已經(jīng)死在了幫派斗爭中的可能?橫濱實在不是適合久留之地,伊萬諾夫先生沒有考慮回俄羅斯嗎?” 俄羅斯這個字眼,讓森鷗外的戒備提高到了最頂層。 ——最近在橫濱興風(fēng)作浪,卻屢屢抓不到的【死屋之鼠】,就來自俄羅斯。 “我好心的朋友也是這樣勸我的。但我要找的那位故人,委實不是會因為一點(diǎn)小小斗爭就死掉的人。” 伊萬諾夫笑得毫無溫度:“他滿世界追殺了我十年,最后在爆炸中與我同歸于盡,讓再次醒來的我發(fā)現(xiàn)自己失去了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