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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面無私,十分嚴格。 “你想都別想,我媽的房間就在隔壁,而且這教師公寓是學校分配的,隔音效果……”沈意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只是用一種“自作自受”的眼神看著舒嘉寶。 有些事情,懂的自然懂。 有些話當事人說出了口,那就應該勇于承擔后果,如果再要抱著什么僥幸心理,那就不好了。 但有些事情沈意覺得不太好發(fā)生,舒嘉寶卻并不覺得。 她一邊撒嬌,一邊纏著沈意在對方頸脖間輕吻著,連帶著鎖骨衣服覆蓋的下方都在不知不覺中留下了淺淺印記。 下午“午睡”時候的一幕幕在此刻又忽然浮上心頭,叫人留戀。 舒嘉寶小心把握著分寸,將一切都拿捏得很好,很準確,就像是在走鋼筋的人,沉迷于站在鋼絲繩上的刺-激,卻又小心翼翼不讓自己跌下去。 她們兩個人都在走鋼絲,也可能隨時都會掉下去。 沈意整個人處于一種想要出聲,但是又不能出聲的狀態(tài)。 此刻她左肩處的衣物已經滑落了一些,看起來卻分外妖嬈可人。 但不得不說的是,在這種情況下做一些特別的事情,所有的感覺都被無限放大了最大。 隔著一扇門,門外和門里卻天差地別,是兩幅完全不同的畫面。 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 忽然,門口響起敲門的聲音。 “咚咚”兩聲,敲散了所有的心動和旖旎,只留下了心驚的感覺。 隨之而來的還有許蕓女士那富有穿透力的聲音——“沈意,mama切了水果給你們端進來?” 聽到這樣一句話,坐在床上的兩個人動作忽然一頓。 “你鎖門了嗎?”舒嘉寶幾乎是脫口而出,迅速就收回了自己手。 她滿臉慌亂的樣子,和剛剛的大膽放肆判若兩人,一雙眸子緊盯著門口仿佛那扇門隨時都會被推開一般。 “沒事,我mama不會推門進來的?!边@時候,沈意迅速冷靜了下來。 她安撫著舒嘉寶,同時也安撫著自己。 許蕓女士從來都不會在沒有得到別人允許的情況下就推門進來,這是禮貌,也是家庭教養(yǎng)。 但她雖然知道對方不會直接進來,可背后也已經冒出了一些冷汗,剛剛還沉浸在別樣的世界里,此刻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下頭了。 就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現在整個人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的雜念。 清心寡欲到可以原地出家。 兩人迅速收拾了一下,感覺看起來沒什么異常之后才開門把門外的人迎了進來,只見來人手里果然端著一碗已經切好的水果拼盤,上面還插著兩個叉子。 “舒嘉寶,你怎么看起來有點不開心的樣子?”進來之后,許蕓細心地發(fā)現了舒嘉寶低落的情緒,于是出言關心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跟老師說?!?/br> 聽到未來丈母娘這樣的關心,舒嘉寶的心情越發(fā)復雜了。 但真相到底怎么樣她也不能說,總不能說:老師,還不是你打擾了我和你女兒的好事? 于是只能拿出自己平時在媒體面前營業(yè)的專屬面具,微笑道:“我沒事,老師。” “我挺開心的,真的?!?/br> 說完,她拿起放在碗里的叉子叉起一塊水果放進了嘴里,違心地感慨著:“老師,您切水果真甜啊……” 作者有話要說: 六月最后一天了,大家都放暑假了嗎! 七月了,該考試的應該都考完了吧? 第70章 70. 舒嘉寶說沒什么, 許蕓女士便信以為真,真的以為沒什么了。 只是一個人的時候常年住慣了,所以現在女兒忽然帶了個朋友回來住,晚上的時候她不免多往沈意她們房間多跑了幾趟, 進行關切和問候。 尤其是半夜的時候, 外頭不知道為何忽然下起了暴雨, 電閃雷鳴的,叫人透過玻璃窗往外看去只覺得心頭一凜。 許蕓這才又從床上爬了起來,將房子里開著的窗都關上,最后才敲響了隔壁小臥室的房門。 這一敲門, 房間里已經睡著了的兩個人又是一驚。 雖然什么也沒干, 但舒嘉寶還是強撐著睡意又往床邊的地方挪了一,這個晚上, 是她睡過最不安穩(wěn)的一個晚上, 一直到天空泛起魚肚白,蒙蒙亮起的時候她睜著困頓的雙眼從床上爬了起來, 坐在飯桌旁邊開始吃早餐。 沈意倒還好,這里是她自己家, 拐走人家女兒心虛的,也不是她。 只有舒嘉寶, 一臉疲困的樣子, 就像是昨晚一夜沒睡。 這副模樣, 不免引來了許蕓女士的注意—— “怎么困成這個樣子,昨天晚上是不是沒睡好???”她關切地問著, “還是床太硬了, 沈意她從小就喜歡睡硬一的床,所以你們那個房間的床沒有席夢思?!?/br> 話音剛落, 一顆剛剛剝好的雞蛋就被放進了舒嘉寶面前的碗里。 許蕓對舒嘉寶著實是喜愛,首先,對方是自己曾經的得意門生,其次,對方還是沈意帶回來的朋友,于情于理她關心對方都是很正常的。 反觀沈意這個親生女兒分到的關注卻不如舒嘉寶那么多。 更別提有剝好的雞蛋這種待遇了。 “沒有沒有,許老師,昨天晚上不是打雷嗎?”舒嘉寶連忙搖頭,否認自己昨晚沒睡好是因為“床太硬”的原因,“我又有認床,所以過了很久才睡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