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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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柳小白:作者,我不要面子的嗎? 第49章 16、秋日至 余水月的概念里,洞房花燭夜,就是得等到花燭燃盡方可休止的意思。 但是新郎官柳白昭顯然跟她看的不是同一本注解詞集……別說花燭燃盡,就是三分之一都沒到。 余水月不懂這方面的事情,但魔教中人向來葷素不濟(jì),教中的那些男人們非常喜歡在酒后說葷話。 她經(jīng)常會聽到一句話,大體意思是,如果有一把巧奪天工的武器,那必定會事半功倍。 長久日子以來,余水月一直把這兩個詞在心中畫了等號。 武器好,打斗起來的場面就一定會非同凡響。 但事實……那群男人純屬胡扯。 武器再好,讓個書生拿還是沒有什么用。 “沒事,今天太累了,早點睡?!?/br> 余水月一點不像新嫁娘,反而像個初次嘗鮮的新郎官,還得安慰“嬌弱”的另一半。 “你累不累,用不用給你打點水擦擦身子?” 余水月把長發(fā)在頭頂上一盤,左手在空中一推,雄厚的掌風(fēng)順勢而出,將紙窗推開了半扇。 屋子里太熱了,通通氣。 一臉?biāo)兰诺牧渍褵o言的躺在床上,黑發(fā)沾在汗?jié)竦膫?cè)臉,眉頭微皺,看起來十分賞心悅目。 胸膛緩緩的起伏,似乎剛做完什么消耗甚大的體力活。 “不用,睡下吧?!?/br> 柳白昭生氣歸生氣,但都是怨自己不爭氣。 聽到余水月喚他,就伸出了臂膀,示意余水月躺下來。 余水月欣然枕了上去,抽動鼻子嗅了嗅,柳白昭出了點薄汗,身上卻一點味道也沒有。 “你這身上一點汗臭都沒有?!蓖耆幌窠讨心切┎跐h子。 加深關(guān)系之后,余水月更加肆無忌憚,光是嗅一嗅還不夠,湊上去親了親他的耳垂。 柳白昭看著清心寡欲,跟菩薩座下的童子似的,其實很喜歡與余水月親近。 “我今日洗了兩遍。”柳白昭淡淡的道。 知道要洞房,他今早就洗漱了一遍,臨出發(fā)前,又洗了一遍。 “都想什么了?還洗了兩邊澡。”余水月挑眉,沒看出來,她還以為柳白昭是吃素的。 無論是上輩子的柳大人,還是這輩子的柳白昭,看起來都是清冷冷的,熱乎起來格外好看。 柳白昭頓了頓,道:“……一些不太好言說之事?!?/br> 余水月笑了,道:“柳白昭,你這是話里有話。” “噗”的一聲,蠟燭被一陣夜風(fēng)吹滅了。 剛熄滅的蠟燭升起淡淡的白煙,夫妻兩人躺在床上,依稀還能聽見前院喝酒的聲音。 吵雜紛攘的煙火氣,讓柳白昭緊了緊抱著余水月的手臂。 這樣靜謐溫和的夜晚就像一場夢境,可柳白昭一次都沒有夢到過,沒想到在現(xiàn)實里卻成了真。 “水月可想知道我家中的事情。” 溫存的氣氛柔化了柳白昭的思緒,他很想對他的妻子說點什么。 在這世上,除了他母親之外,他有一個共度一生的親人。 就像玉連環(huán)一樣,相生相伴。 他沒有在成親前細(xì)說家中的這些事,是因為他有點說不出口,同時還存了點私心。 聽到了這些爛事,余水月會不會就后悔了? 所以他一直沒有提起。 這個談話的開頭,余水月表示很喜歡。 她鼓勵的抱了抱他:“給我講講?!?/br> 柳白昭的這些糟心事若發(fā)生在余水月的身上,可能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因為余水月翻掌就能要了柳天復(fù)的命。 柳白昭不同,他寄人籬下這么多年,又飽嘗苦楚,他強(qiáng)大的內(nèi)心淡化了這一切,不代表這些事情不會給他留下心理陰影。 那些創(chuàng)傷他不會對人說,連他的生母楊氏也不會。 他不想再增加楊氏的痛苦。 余水月沒插話,靜靜的聽他講。 柳白昭不是一個會講故事的人,聲音平淡沒有起伏,激動處也不會進(jìn)行情緒渲染,仿佛在講述別人的事情。 他講的越輕描淡寫,余水月就越不是滋味。 “其實也沒什么,至少我還能念書?!?/br> 余水月摸著他的臉龐,道:“我……”她差點把“我替你宰了他們”說出口,幸虧連忙止住了,這不符合家中開鏢局的女兒口吻。 “我在這,以后你不用靠他們念書?!?/br> 柳白昭:“我身無長物,只會念書?!?/br> 他沒有比此刻這樣感到無力,他想出人頭地,就算是為了余水月,也要往上爬。 余水月心想,她相公可太謙虛了,就是前世那么不如意的情況下,你也考出來了個探花。 “不用在意那許多,大不了將你娘親接過來,在西城一起住?!?/br> 柳白昭常常會有一個感覺,就是余水月好的不像一個真人,她仿佛活在他的幻想里。 她愛護(hù)他,關(guān)心他,對滿身泥濘的他伸出了手。 將他拉出了那個渾濁的,幾乎讓他溺頂?shù)纳羁印?/br> 而她什么也不要。 “你為何會想要嫁我?” 借著月光,他認(rèn)真的描繪著她的眉眼,就怕她下一秒就從眼前消失。 余水月:“你不知道?” 柳白昭:“不知。” 余水月點了點他的鼻尖:“若一項一項說,那可太多了??偠灾鸵痪湓挘乙姴坏媚悴煌纯??!?/br> 余水月也說不清是為什么。 若只是報恩,她也沒有大度到可以隨意嫁人的程度。 那些細(xì)膩的小心思,她懶得去追究,婆婆mama的不痛快。 柳白昭安靜的摟著她,夜里靜悄悄的,余水月可以清晰的聽見他快速的心跳聲,“噗通噗通”。 就像油鍋里滾炸的食物,噼里啪啦的冒著激烈的油泡。 第二天清早,睡了一夜好覺的柳白昭先醒了過來,低頭去看懷中的余水月。 他緩緩的低下頭,想要親近一番,剛親上去,就被余水月給抽了…… 典型的記吃不記打。 成親短短幾天,余水月認(rèn)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這么打下去,柳白昭這個小身板怕是耐不住。 “這樣,我們每天多親近親近,時間長應(yīng)該就習(xí)慣了,對不住?!庇嗨乱贿吔o他上藥,一邊道。 柳白昭眉梢微動,點頭應(yīng)允。 從那往后,兩人只要有空呆在一塊,那就是孟不離焦焦不離孟。 余水月連椅子也不坐了,基本上就坐在柳白昭的腿上。一開始余水月怕壓壞他,想要柳白昭坐在她腿上,但被柳白昭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他雖然沒什么表情,余水月愣是從那張俊容上看到了寫滿的抗拒。 拉手擁抱更成了家常便飯,有時余水月忘了,柳白昭就會悄悄牽起她的手。待余水月猛地轉(zhuǎn)頭,柳白昭就道:“練習(xí)?!?/br> 余水月點點頭,沒看到柳白昭微閃的眸光。 柳白昭開心時,一雙眼睛就像青天白日下的清泉,清澈見底。 柳白昭打著練習(xí)的名號,閑來無事就去親余水月。 一段時間之后,余水月終于有些習(xí)慣了,至少不會出現(xiàn)把柳白昭踹下床這種慘事。 隨著柳白昭秋日進(jìn)京趕考,余水月順勢把安排人照顧他母親的事告訴了他,讓他安心考試。 柳白昭不是會說花話的人,他對余水月的感情與日俱增,余水月本人沒有多大感受,黃鸝卻是看得一清二楚。 柳白昭若是身后有條尾巴,那見到教主必定會慢慢擺動,就像見到了腥味的貓。 等到了秋日,余水月將石榴留在教中,帶著黃鸝,跟隨著柳白昭去了京城。 離京城越近,柳白昭似乎越緊繃。 等馬車駛?cè)刖┏堑某情T,柳白昭的拘謹(jǐn)也到達(dá)了頂峰。 余水月也來不及欣賞京城的城門了,因為柳白昭把自己凍成了一尊冰相,從頭頂?shù)侥_底板都冒著涼氣。 余水月拉了拉他的手,柳白昭僵硬的轉(zhuǎn)動脖頸。 “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大不了就把他們都宰了,帶著他回西城做魔教相公。 柳白昭盯著余水月瞧了半晌,才慢慢的軟了下來。 手臂一個用力,想要把余水月拽到懷里,可惜沒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