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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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余水月打著買菜的名義去看玉石樓的進程,做生意一定得地角好,這點錢不能省。 回去的路上,余水月想著小院里那些要被楊氏澆死的花,覺得她應(yīng)該再給楊氏找個活,豐富一下她的中老年生活。 別一天天只看著花,等到了秋天,她都怕楊氏哭著唱葬花吟。 剛好看到路邊有小販賣貓,她想著楊氏喜歡這些飛禽走獸,還見楊氏逗過野貓,于是就邁步走了過去。 從里面挑出了一只看起來最好養(yǎng)活的,畢竟要是養(yǎng)死了,楊氏估計得哭昏。 把貓崽帶回家,楊氏果真很高興,再也不去每日三遍澆花了。 楊氏憐愛的抱著喵喵叫的貓崽,問余水月:“水月,你說它叫什么好啊?” 余水月看這貓通體雪白,便道:“白貓?!?/br> 楊氏:“……” 余水月瞧了瞧楊氏,看樣這名字不太喜歡,便道:“娘你起一個吧?!?/br> 楊氏摸著貓崽順滑的白毛,道:“就叫白團子可好?” 余水月笑道:“這不和相公同輩了嗎?都是白字輩?!?/br> 楊氏也笑了:“白團子長得真有點像白昭?!?/br> 白團子半闔著圓溜溜的藍眼睛,矜持的撓了撓身子底下楊氏的手,隨后窩在那不動了。 楊氏似乎有一種能力,可以喂胖所有的動物,除了柳白昭。 之前的鳥,現(xiàn)在的白團子,全都以氣吹一般的速度胖了起來,尤其是白團子,離遠了看,特別像一只羊羔。 白團子雖說是余水月買回來的,可這白毛畜生跟她一點都不親,看到她撒腿就跑。 動物,有著天然趨利避害的本能。 余水月沒考過試,所以不懂得正常學(xué)子考試前的狀態(tài),但她猜想,應(yīng)該和柳白昭不一樣。 柳白昭沒有在最后幾天拼命讀書,反而整個人都松弛了下來,等到了考試當天,余水月見他也沒有一絲緊張。余水月帶著黃鸝送他進了考場,柳白昭用力握了握她的手,看了她一眼,便走了進去。 柳白昭上輩子二試過后一路順暢,直到最后的殿試。 讀書這方面,余水月幫不了他什么,只能在他考試前和考試后好好的照料他,不讓其他東西分了他的心。 期間柳家派人來說要接柳白昭回去吃飯,余水月一想就知道那家人肯定沒有什么好心思,直接推托說柳白昭染了風(fēng)寒,去不了。 好的不靈壞的靈。 柳白昭冬日考完了二試,一出考場,等在外面的余水月就看出了他的不對勁。 眼神直勾勾的不說,臉頰上飄著異樣的潮紅。 考場里有規(guī)矩,以免發(fā)生舞弊案件,不讓穿有夾層的厚外衣進去。 進入考場前還要在池子里面泡一下,以防身上用筆墨涂抹些文章。 不冷不熱的水一泡,考試隔間的風(fēng)一吹,考試壓力都憋心里的柳白昭直接就中招了。 憑著驚人的毅力做完了文章,柳白昭出考場的時候,腦袋里面已經(jīng)成了一片白絮,昏昏沉沉。 眼皮沉重而guntang,稍稍閉合就會不由自主的流眼淚。 踏出考場外面的大門,就看到了拿著厚厚外套,站在那里的余水月。 柳白昭懸在半空的心瞬間就穩(wěn)了,仿佛是疲憊了的孩子,他燒紅的眼眶泛著水光,可憐兮兮的望向余水月。 對上柳白昭的眼神,余水月腳尖一點,直接略過了眾人,在旁人驚愕的目光下,把外套往柳白昭身上一蓋,抱起他就跳到了屋梁上,施展輕功往回飛。 黃鸝撿起柳白昭考試用的東西,跟在了身后。 柳白昭顧不得什么大丈夫心作祟,他面色潮紅的喘著粗氣,雙手死死的抓著余水月的衣裳,把腦袋窩在外套里,眷戀的蹭了蹭。 “水月,難受?!?/br> 面上風(fēng)輕云淡,從來都不叫苦不叫累的柳白昭,只會下意識的去依賴余水月。 毫無保留的將全身心的脆弱與委屈打開給她看。 聽得余水月心里特別不是滋味。 “忍忍,馬上就到家了?!庇嗨聶M抱著高大的相公,像哄孩子一樣哄道。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幾章,柳小白就要變成柳大人啦 第52章 19、三試過 錢融前兩天剛從西城趕了過來給楊氏看眼睛和手指,正好給柳白昭看病。 似曾相識的情景,上次柳白昭是暈倒在山腳,這次是險些燒昏在考場門口,都是余水月把他抱了回來。 以免楊氏擔(dān)心,余水月就說柳白昭受了風(fēng)寒,怕傳染楊氏不讓她過去。 楊氏雖然著急,但也知道不應(yīng)該添亂,就抱著白團子老老實實的呆在屋子里,晚上還叮囑黃鸝給余水月熱飯。 柳白昭持續(xù)高燒,燒得有些意識模糊,剛開始還有知覺,咬緊牙關(guān)不哼哼,雙手牢牢的抓住余水月,就是不松手。 錢融給他開了湯藥,說是捂一宿汗,夜半再喝一回藥,明日應(yīng)該就會退熱。 柳白昭嘴唇閉的死死的,什么也灌不進去,余水月只得故技重施,拉開他的下巴,瘋狂給他喂藥。 后來難受的狠了,柳白昭就開始喚余水月的名字,粗啞的嗓子一遍遍的叫,聲嘶力竭,光是聽這一聲聲的叫喚,余水月就忍不住皺了眉頭。 余水月抱著他,用燒酒給他擦手心,前胸,聽他叫一聲就應(yīng)一聲,親親他的額頭。 等后半夜,第二遍藥過后,柳白昭的燒才退了下去。 余水月也不用睡了,叫來黃鸝道:“去買大氅,最厚的!還有暖手爐,暖腳毯,統(tǒng)統(tǒng)都買!” 要是每年冬天都來這么一回,她可受不了。 太揪心。 柳白昭第二日醒來時,腦子還是懵懵的,他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嗓子是啞的,發(fā)不出聲音來。 坐在床邊進食的余水月,見他醒來忙道:“少說點話吧,你說了一夜了你知道嗎?” 柳白昭眨了眨眼,一臉的不解。 余水月掰手指給他算:“你至少叫了上百次我的名字,就連白團子估計都知道我叫什么了?!?/br> 柳白昭本人也愣了下,半晌后,他伸出了修長的手,扯了扯余水月的衣袖。 黃鸝端著藥走進屋,余水月放下飯碗,把藥接了過來,遞給柳白昭,道:“自己喝,我嘴對嘴喂了你一夜,滿嘴都是藥味?!?/br> 柳白昭慘白的手順著余水月的衣袖鉆進去,拉住了她的左手,他還沒有什么力氣,軟綿綿的。 余水月又怕他拿不住藥碗,便遞到了他的嘴邊,示意他張嘴。 柳白昭乖乖的張嘴,眼睛一直盯著余水月瞧。 苦澀的藥汁進肚,他眉頭都沒皺一下。 沒什么力氣的左手還有功夫在余水月的手背上蹭了蹭,就跟撓癢癢一樣?!?/br> 病去如抽絲,柳白昭這一病就躺了好幾天。 余水月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生病的柳白昭很粘人。倒不是誰都黏,而是只粘她。 余水月要是有事出去,柳白昭也不說話,就那么眼巴巴的看著她。 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角微微下垂,再配上兩側(cè)披散下來的長發(fā),看得余水月十分不舒服。 “……我就出去買點東西,很快就回來?!?/br> 余水月心虛的說道。 “嗯。”柳白昭微微點頭,慢吞吞的躺了下去,眼睛還盯著余水月的方向,讓余水月有些于心不忍。 想一想事情也不是那么急,余水月索性對黃鸝道:“你去吧。” 黃鸝:……賭坊開業(yè)這種事,她做不了主??! 聽余水月不出去了,柳白昭眉頭舒展,又吭哧吭哧的撐著手臂坐了起來。 余水月走過去扶他,柳白昭順勢就拉住她的手,任由余水月把他捂得像個粽子,他垂著眼簾看她,手指歡快的在她手背摩挲。 看得黃鸝很是牙疼……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她們教主也是區(qū)區(qū)一凡人??! 柳白昭平日里很矜持,對自己嚴標準高要求,把自己板得緊緊的,堅決不做不符合他氣質(zhì)的事情……就算要做,也做的比較隱晦。 病了的柳白昭就像個反應(yīng)慢半拍的遲鈍美人,但他的遲鈍只限于余水月在他身邊的時候。 只要余水月在房間,他就這不舒服,那不痛快。 他通常會先按按太陽xue,也不說話,就靜靜的按著。 余水月就會問:“頭疼?” 柳白昭默默點頭,沉默不語,余水月就會讓他躺下來,給他揉兩把頭發(fā)。 余水月沒伺候過人,按摩什么的一律不會,都是照葫蘆畫瓢,把柳白昭滿頭青絲揉地亂起毛。 柳白昭一點也不在意,還在余水月給他揉腦袋的過程中,枕到了她的膝頭。 晚上睡覺的時候,柳白昭就是一個大號人形無尾熊,乖乖的摟著余水月,嗅嗅她的頭發(fā),耳朵。 余水月覺得他病了之后習(xí)性逐漸趨向于貓狗……多了許多沒有的習(xí)慣。 舔睫毛,親發(fā)際線,嗅頸窩的味道……整個人的習(xí)慣呈現(xiàn)一種匪夷所思的方向。 余水月打量他清凌凌的芙蓉面,覺得這個改變方向也沒什么不好的,就是她現(xiàn)在很像被貓爸爸舔毛的貓崽子。 柳白昭猶如一只傲嬌的大白貓,矜持的伸長柔軟的脖頸,藍色的眼珠微瞇,微微張嘴,從兩顆尖銳的下齒中間伸出一條長滿短刺的舌頭,慢慢的舔舐她的額頭,還發(fā)出了“呼呼呼”的鼻音。 聽起來舒服又愜意。 但余水月不在房間的時候,柳白昭就還是原來的柳白昭,該干什么就干什么。看書寫字一點不耽誤,還能走出房間跟楊氏聊兩句。 看過柳白昭前后反差的百雀:……她還是不要講了……姑爺分明就是見人下菜碟。 說白了,就是借著生病的勁兒,跟余水月“撒嬌”。 不出所料,柳白昭的二試也通過了,接下來就等著三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