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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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水月垂眸笑了笑,吃著橘子道:“王夫人莫著急,這牌跟你不熟,多摸摸就好了?!?/br> 王夫人:“還有這個講究?” 余水月:“這打牌也有講究,有舍才有得,不有一句話說的好嘛,先贏的是紙,后贏的才是真金白銀?!?/br> 王夫人輸?shù)募绷耍X得余水月說的十分有理。 但打牌和做生意可不是一回事,做生意前期投入的銀錢,在正常的經(jīng)營下,后期會有規(guī)律的一點點回本。 打牌可是一個毫無規(guī)律的行為,更沒有先輸就一定會贏的說法。 所以當(dāng)天的戰(zhàn)果,以王夫人的慘敗為告終。 楊氏都贏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王夫人給她點炮她都不胡,結(jié)果自摸了…… 余水月看王夫人一張三九臘月般的臉,簡直比外面的寒冬還要涼。 “前些日子我娘家給我捎了些風(fēng)干rou脯,你拿些回去吃吧。”余水月吩咐黃鸝去給王夫人包吃的。 把私房錢都輸光了的王夫人蔫蔫的,看到rou脯后眼睛才亮了起來。 “給我這么多?這個rou脯不便宜吧。” 南城的rou脯非常有名,王夫人很少買,太貴了,運到京城的貨不多,價格一直偏高。 余水月笑著道:“沒事,我家還有許多,你拿回去吃吧,就當(dāng)你給我寫湯譜的謝禮?!?/br> 今天楊氏贏王夫人的銀兩,都夠買不少rou脯了,里外里,王夫人自己掏錢換了rou脯,還陪楊氏解悶了一下午。 余水月覺得坑人不能太過,又讓黃鸝給她裝了些別的,用馬車把王夫人送回家了。 王夫人反倒挺開心,就算她輸了不少,但得了這么些東西,怎么想都是她賺了。 過了段日子,反倒是王夫人自己先提出來,要不要打雀牌? 王夫人就像一只不信邪的小母雞,總是覺得自己下次能飛得更高,一雪前恥。 結(jié)果呢……小母雞是飛不起來的,因為跟她玩牌的是只老鷹。 還是只開賭坊,會算牌的老鷹。 作者有話要說: 王夫人:你說說你,有意思嗎?! 第62章 29、回娘家 事情再說回余水月在布坊遇見陸夫人的這件事。 當(dāng)天晚上就傳進(jìn)了柳白昭的耳朵里。 柳白昭聽完沒說什么,晚上回家后倒是有些反常,一改以往的柔弱,想要大展雄風(fēng)。 但是,想象通常與現(xiàn)實有不小的距離。 柳大人雄風(fēng)展得還算偉岸,勉強撐到了第二局結(jié)束。余水月用行動表達(dá)了她對柳白昭的贊賞……熱烈的鼓掌。 “進(jìn)步了,辛苦了,快歇會?!庇嗨聸]事人一樣的套上內(nèi)袍,雙手一邊鼓掌一邊下床去給柳白昭倒水。 活像一個鼓舞士兵的將領(lǐng)。 面對孱弱卻意志力頑強的小兵,給予最大的鼓勵與支持! 氣喘吁吁,雙頰潮紅的柳白昭:…… 拿過一旁的手帕,柳白昭擦了擦光潔白皙的胸膛,上面出了一層薄汗。 等一切都收拾完,柳白昭拿過了一個布團(tuán),在余水月疑惑的目光下,墊在了她的腰下方。 “這是?”余水月不懂這是何意思。 柳白昭垂了垂眸子:“容易受孕。” 余水月眼睛一轉(zhuǎn)就懂了,估計陸夫人的事兒傳到了柳白昭那,別人說余水月生不出來,他先不得勁兒了。 按照柳白昭的想法,要不要孩子都無礙,他還樂意跟余水月兩個人白頭到老。 別人說他斷子絕孫,說他像個沒把的閹人,他都不在意,但說余水月,他就很在意了。 余水月:“你躺下?!?/br> 柳白昭倚言躺下,余水月把布團(tuán)一丟,就鉆進(jìn)了柳白昭的懷里。 柳白昭習(xí)慣性的收攏手臂,嗅了嗅余水月頭發(fā)的味道。 余水月戳著他長了點rou的手臂道:“我若是一直生不出來,你要換人不成?” 柳白昭:“絕不可能?!?/br> 他低頭看向余水月,窗外的月光朦朦朧朧的映照在她的側(cè)臉,余水月笑道:“那就不用計較那么多,就我們兩人也挺好?!?/br> 柳白昭:“是我的問題。” 余水月頭疼的想,來了來了。無論遇到什么問題,只要跟余水月有關(guān),柳白昭總是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還認(rèn)死理。 就說生孩子這事,你一個大男人想到天亮也是沒結(jié)果的啊! 余水月拉下他的頭,親了親他的下巴:“胡說,錢大夫不是說了嗎,你什么事都沒有。別瞎想,快睡覺?!?/br> 柳白昭在夜里無聲的寂靜了片刻,道:“吃點藥膳……” 余水月當(dāng)機(jī)立斷的打斷他的話,這么下去,他估計得自省一晚上! “白昭,我看你還是不累,有體力,再戰(zhàn)一局?” 柳白昭果真不說話了,靜了幾息,道:“可以?!?/br> 語氣非常正經(jīng),就像兩人在探討什么嚴(yán)肅的話題。 余水月翻身就壓了上去。 月上中天,柳大人終于停止了每日八省吾身,累的沾枕頭就睡著了。 一夜好眠也沒能除了柳大人心中的這口氣,第二天下朝,他裝作無意的走到了陸大人的身邊。 陸大人雖說是二品,但無論從皇上心中的分量,還是手握的職權(quán),都與諫皇司司長這個頭銜沒法比。 陸大人與柳白昭互相寒暄后,柳白昭跟著他一邊向外走一邊道:“下官前幾天翻閱書籍典故時,恰好看到了陸大人當(dāng)年做的文章。” 陸大人年輕的時候自詡風(fēng)流才子,要不然也不能妻妾成群,外面粉紅知己一片。 陸大人饒有興趣的問:“不知是哪篇?” 柳白昭:“君子守口那一篇?!?/br> 陸大人聽到了很是高興,那是他很自滿的一篇文章。 中心大意是,君子肚中的學(xué)識越多,他的口舌就應(yīng)該越沉默。 少開,慎開。 許多學(xué)子仗著肚子里有些墨水,就喜歡侃侃而談,恨不得向所有人賣弄一下自己淵博的學(xué)識。但這樣的事情反而顯得他不夠有城府,太輕浮,連帶著肚中的學(xué)問都被打了折扣。 所以要少開。 對于他人之事,或者某件事情的看法,都是摻雜著本人的主觀意識的,若是盲目發(fā)表意見,很容易暴露一個人的品行與素養(yǎng)。 所以要慎開。 柳白昭又道:“每每讀到這篇文章,都不禁贊嘆于陸大人的才學(xué),言之有物,言之有理?!?/br> 陸大人被柳白昭這么捧,當(dāng)時心情就飄了。 他不懂,柳白昭最喜歡的說話方式就是欲揚先抑。 先捧你,捧得高高的,再讓你摔下來。 柳白昭:“下官不才,覺得這篇文章應(yīng)該再加一個‘開’?!?/br> 陸大人感興趣道:“柳大人快請講。” 柳白昭垂了垂眸,道:“應(yīng)該再加一個‘免開’?!?/br> 陸大人:“免開尊口的免開?” 柳白昭輕輕頷首。 陸大人:“做何解?” 柳白昭道:“慎開至多會暴露一個人的學(xué)識與品德,但有些時候,說得多了,不但會暴露自己的短處,還會引來禍?zhǔn)??!?/br> 柳白昭停下腳步,面向陸大人道:“引來禍?zhǔn)屡c爭執(zhí)之事,與其說慎開,還是‘免開’更為妥當(dāng),陸大人您看呢?” 陸大人贊許的點頭:“柳大人之言十分妥當(dāng)。下官回去就整理出來,擴(kuò)充到君子守口這篇文中,放心,陸某一定會標(biāo)注,這話出自柳大人之口?!?/br> 柳白昭擺手:“那倒不用,就是做完這篇文章,最好拿給您的夫人看看?!?/br> 陸大人還沒聽說他夫人在布坊中那一出,聞言十分詫異:“柳大人是何意?” 柳白昭素著一張俊容,眸光沉靜。 探討文章時,陸大人還不覺得,現(xiàn)在看來,柳白昭慘白的臉色搭配上深邃的眸子,著實有些清冷。 柳白昭手底下過的人命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日積月累,自然醞釀出了一股讓人忌憚的氣勢。 在余水月面前他會自動收斂,就像刺猬下差回家了,進(jìn)門前就先把滿是長刺的外衫脫了。 只留一團(tuán)軟乎乎的皮rou。 柳白昭聲音不高不低的道:“陸大人的夫人似乎很關(guān)心下官的夫妻之事,連有沒有孩童都要出口指點?!?/br> 陸大人一聽,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肯定是他夫人說了什么得罪人的話,柳白昭這是來替他夫人出氣了! 陸大人急忙道:“內(nèi)人嘴笨舌拙,若是說了什么讓人誤會的話,柳夫人可千萬不要往心里去。” 柳白昭有多小心眼,整個朝堂就沒有人不知道。 柳白昭:“陸大人此言差矣,說出來的話,怎么能不忘心里去?下官的夫人待人接物極為和善,想必十分敬重陸夫人,斷然不會將陸夫人的話,左耳進(jìn)右耳出。” 柳白昭當(dāng)年為了他夫人都能拒絕皇上賞賜的美人,由此可見他有多寶貴這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