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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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清房中妖物時,同安不禁放慢了呼吸。 一只巨大的白貍躺在長塌之上,用那雙帶著點狡黠,又仿佛洞悉一切的藍眼睛打量著他。 那一身雪白的毛發(fā)帶著圣潔的光輝,讓同安的心臟“咚咚咚”的跳動起來。 他忍不住向前邁了一步,又邁了一步,還沒待他說話,便聽到身后有人道:“你怎么在這?” 同安嚇了一跳,轉頭望去,就看到了歲悠師叔似笑非笑的臉。 “我,我,打掃。” 同安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么慌亂,心中不由得想到,師叔怎么在這? 同安不知,白漓的屋外早就被歲悠設下了結界,只要有陌生人進入房間,歲悠就會第一時間趕回來。 即使身在玄道宗,對于涉及白漓安危的事情,歲悠只相信他自己。 聽到小弟子的辯解,白漓笑了起來,身后的尾巴甩了甩。 同安看著那條大尾巴,更是轉不開眼了。 歲悠的臉也更黑了,道:“你跟我來。” 說是跟他來,歲悠幾乎是提著同安的衣領,將他薅出了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 低速消音列車緩緩駛過 第97章 29、回歲家 玄道宗眾弟子口中的悠然小師叔,是一個總是帶著和煦笑容的小長輩。 同安剛進宗門不久,歲悠就下山了。 所以同安對小師叔的了解,都來自于眾人的口口相傳中。 然而現在,同安覺得眾人所說的那個溫文爾雅的小師叔,與他面前站著的本人有很大出入。 歲悠連方才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都省了,面容嚴肅且生硬,眼角微微拉長,瞳仁表面閃動的流光就似開封的刀刃。 歲悠沉默的盯著同安的頭頂,同安被他得看心中惶然,兩股戰(zhàn)戰(zhàn)。 同安低頭看著腳下的地面,不敢與其對視。 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他小心翼翼的呼吸,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時間過得無限漫長,恐懼讓同安的體溫漸漸下降,指尖冰涼。 同安小時就活潑好動,到了玄道宗,各位師兄前輩也不會與小孩子一般計較,同安也就沒有多少收斂,直至踢到了歲悠這塊鍍金鐵板。 “今日不應是你來打掃?!睔q悠開口,語速緩慢的說道。 “是,是打掃的人,他病……” 同安硬著頭皮撒謊,可他還沒說完,就被歲悠打斷了。 “不要說謊,我知道許多讓你說實話的法子?!睔q悠的語氣非常平淡,沒有一絲恐嚇或是威逼的意思。 同安抿了抿嘴唇,小幅度的抬起頭,就對上了歲悠深不見底的雙眸,其中寒意讓同安忍不住微微發(fā)抖。 他第一次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犯錯了。 “我,我想偷看白貍妖?!蓖猜曇纛澏兜幕卮鸬?。 歲悠低聲說道:“你不可稱呼她為白貍妖,她是你師叔母?!?/br> 同安睜大了眼睛,他原本以為那些是謠言,沒想到白貍妖真的成了他們的師叔母。 歲悠垂眸:“她也不是你想看就能看的人,若是你再敢踏進這個院子,我便視你為罔顧倫常,覬覦師叔母,你聽懂了嗎?” 大山一般的罪名壓下來,直接把同安砸蒙了。 他就只是想偷看一眼白貍妖,怎么就提升到覬覦師叔母的高度了? 歲悠看他一臉茫然,開口道:“你方才見到你師叔母,可否一直盯著她瞧了?” 同安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瞧,瞧了。” 歲悠眼睛微瞇:“這便是不可為?!?/br> 歲悠給同安講了一個時辰的倫理道德,配上他的陰間語氣與表情,直接給同安上了難以磨滅的一課。 也將某個少年,對妖怪的一絲絲綺念連根拔起了。 往后的許多年,同安就算成為了真人。旁人一提歲悠小師叔,他都會生理性顫抖。 白漓平日里還是會去樹林里走動,又陸陸續(xù)續(xù)遇見了不少宗門中的弟子,她的迷弟們也越來越多。 白漓來玄道宗,對弟子們來說最大的好處就是,讓他們見識到了妖物的另一面。 不是所有的妖物都代表惡,也有善良的妖怪,還能當他們的小師叔母。 眼看著白漓在宗里的人氣越來越高,歲悠忍不下去了。 當天晚上,他一邊給白漓梳毛,一邊提成親的事情。 對白漓來說,見不見家里人都無所謂,大妖之間不講究這些。 歲悠雖然是個修士,但他的父母是普通人,也就意味著他的父母早晚會先一步踏入輪回。于情于理,她應該陪著他成個親。 “好,我明日給二哥寫封信,讓他傳話給爹娘。” 白漓的二哥在人間混了許多年,專做妖怪的營生,因此一年能見到幾次爹娘。 歲悠聞言一喜:“就勞煩二哥傳話,我們在歲家老宅等著爹娘?!?/br> 歲悠這個張嘴就認親的自來熟勁兒,讓白漓無語的甩了甩尾巴。 “尾巴怎么了,梳的力道太重了?”歲悠放輕手勁,緩緩的順毛。 “沒怎么,我要睡了。”白漓后腿蹬了蹬歲悠,示意他滾蛋。 歲悠熟練的下床吹滅蠟燭,然后又摸黑回到了床邊。 白漓夜間也能視物,她今夜懶得變回人身,側躺在床上,奇怪的望著歲悠道:“你回你的屋子?!?/br> 歲悠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褪下外袍,說道:“無事,漓兒原形我也喜歡?!?/br> 白漓:“……??” 歲悠笑瞇瞇的剛爬上床沿,就被白漓一爪子拍下了床! 歲悠:“漓兒?” 白漓羞憤的呲著牙齒,甚至找不出詞來形容他! 無恥,不要臉,這種直白的表達已經不能夠容納白漓心中喧騰的情緒。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又太過文雅,難以宣泄她的憤怒。 白漓在床上來回踱步許久,沖著他吼道:“道貌岸然,衣冠禽獸!” 歲悠笑著道:“別生氣,夏天生氣多熱?!?/br> 白漓:“還笑!你不知道我在氣什么嗎?” 歲悠實話實說道:“漓兒無論何種形態(tài)都很美,歲某自然心生向往?!?/br> 白漓呲牙:“你還說!” 歲悠坐在地上,微笑且矜持的閉嘴。 過了一會,待白漓氣消了一些,歲悠悄悄伸出手,摸了摸她的爪子,白漓不理他,從他掌中抽了出來。 若是輕易放棄,歲悠就不是歲悠了。 白漓甩了幾次之后,果真就煩了,呲牙沖他低吼了一聲,便趴在床里面開始假寐。 歲悠很會審時度勢,看準時機爬了上去,輕手輕腳的環(huán)住白漓,親了親她軟乎乎的長嘴。 白漓掀起眼皮,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 歲悠笑道:“漓兒安心睡?!?/br> 白漓瞧了瞧他,下一秒就變回了人形,翻身就把歲悠壓了下去。 “以后你再想那些荒唐事,我就咬你!” 歲悠飛快的拉開衣襟:“咬,漓兒你想咬哪兒都行?!?/br> 白漓:“……我是讓你以后別再想那些有的沒的!” 歲悠笑了笑,意味深長道:“好?!?/br> 白漓不信任的瞧著他,道:“你真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歲悠小聲道:“漓兒把耳朵湊近些,為夫同你說。” 白漓不計較他嘴上討便宜,將耳朵湊近聽他說。 歲悠從他滿腦子的幻想里挑出了兩個說給白漓聽。 他覺得這兩個不算很出格,白漓應該不會有多大反應。 白漓聽他說完,耳朵從耳根紅到了耳尖!她簡直不敢相信,歲悠整天都在想什么! 還沒等她訓斥,歲悠先一步行動,一口含住了她毛茸茸的耳朵,憑借著驚人的腰腹力量,不但坐起了身,還把白漓抱起來顛了顛。 白漓剛想用力推他的肩膀,就聽歲悠在她耳邊道:“歲某最喜歡漓兒?!?/br> “都是歲某的不是?!?/br> …… 一串串的好話不要錢似的往外蹦,歲悠雙手搓著白漓的耳朵尖,細密的吻著她的臉蛋。 白漓的火氣都被他堵在了嗓子眼,又羞又氣道:“不氣了,你別說了?!?/br> 情話原本就是另一半的特權,更別說歲悠感情真摯的話語,比在師傅面前發(fā)誓還要誠懇…… 歲悠不會掩飾自己的感情,也不想掩飾。 他就想用自己的語言,動作,行為,所有的一切來表達對白漓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