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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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推斷,這很有可能也是鄭北一伙人所為,目的不言而喻。 為了防止元柔出現(xiàn)意外,附近派出所的民警加強了巡邏,每晚都要來轉(zhuǎn)幾次。 一個月下來,一切風(fēng)平浪靜。 鄭北三人仿佛從人間蒸發(fā)了一般,沒有任何消息。 除非他們逃到了國外,否則不可能消失的這么徹底。 無論結(jié)果如何,元柔終于恢復(fù)了正常的工作生活,也不會再有民警大半夜的來診所里夜訪。 孫魁還是風(fēng)雨無阻的來接她下班,有時困了,就在休息室補眠。 元柔見他整天折騰,累得黑眼圈發(fā)青,索性將營業(yè)時間改為了下午五點到十二點。 五點左右的天空,還絲毫未有天黑的跡象。 元柔只能將診所里的窗簾降下來,等著太陽下山。 除非在炙熱的烈陽下被曬十個小時以上,否則并不會對她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 她的胳膊偶爾會冒煙,純粹只是想散一下熱而已。 元柔不喜歡熱的東西,無論氣溫還是食物,除了孫魁的體溫,她無法忍受任何熱源。 孫魁睡覺的時候總是喜歡摟著她。 正著抱,側(cè)著摟,從后背環(huán)繞,各種姿勢,總能把元柔撈進懷里。 三十多歲的成年男性,正值精力旺盛的年齡。 孫魁也不例外。 只要元柔休息,兩人能一直膩在一起。 深夜時分,孫魁睡得酣熟,元柔睜著一雙大眼睛,沒有一絲睡意。 鼻端縈繞的是孫魁的沐浴露香氣,飄著淡淡的薄荷香。 人類的生命太短暫了,今天還生龍活虎,幾十年后就變成了一捧白土。 元柔往孫魁的懷里鉆了鉆,孫魁睡覺很輕,元柔一動他就醒了。大手溫柔的輕拍她的后背,啞聲問道:“怎么了?” 元柔搖頭,裝作睡糊涂的模樣:“沒什么?!?/br> 孫魁輕吻她的額頭,緩緩的拍著她的后背,直到元柔的呼吸逐漸平穩(wěn),孫魁才閉眼睡了過去。 第二天,兩人都休息,下午要去買些家里用的東西,順便外食。 “這個怎么樣?”元柔笑著拿起雞腿模樣的抱枕問道。 孫魁翻了翻抱枕,從里面翻出來了一個黑色的翅膀抱枕,道:“這個?還可以配一對。” 他記得去年萬圣節(jié),元柔扮的是吸血鬼,應(yīng)該會喜歡這種款式。 果然,元柔接過翅膀抱枕揉了揉,問孫魁:“你覺得這個好看?” 孫魁點頭,比劃道:“去年萬圣節(jié),你后背裝過假翅膀,我覺得好看?!?/br> 這話仿佛戳中了什么點,元柔隨即露出一個笑容,拿了四個抱枕道:“診所放倆個,家里放倆個。” 將抱枕扔進購物車,元柔環(huán)住孫魁的胳膊,親密的走在一塊。 孫魁有時會在家里鍛煉身體,兩人又去買了點家用可拆卸啞鈴片。 買完東西,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黑了,元柔摘掉遮陽大帽子,攏了攏長發(fā)。 外出吃飯的情況下,元柔向來都讓孫魁選擇,因為她去了也吃不了多少,純粹做做樣子。 她深諳假吃之道,舌頭一卷,牙齒一嚼,食物就被推到了牙齒外側(cè),再想辦法把它濾出來。 大多數(shù)時候她會咽下去,但并不會吃很多的東西。 除了鮮血之外,她吃什么東西都沒有太大的味道。 味同嚼蠟,絲毫不夸張。 她會備很多的儲備糧,以防不時之需。 今晚孫魁吃的是羊蝎子鍋,熱騰騰的看起來非常美味,看他吃的那么香,元柔也抿了一口。 只有羊膻味,別無其他,難吃的讓她差點呲出獠牙。 晚上到了診所,元柔掏出黑色彈力球,拿過未開封的針管,將針頭推進壓力球。 鄭北等人的比例雖然縮小了,但總體的含血量沒有減少。 抽出一罐熱騰騰的鮮血,元柔拆掉針頭,像吃果凍一樣往嘴里推。 吃晚飯時她問孫魁:“那么好喝?” 孫魁點頭道:“新鮮,好喝?!?/br> 元柔砸吧砸吧嘴,也嘆道:“新鮮,好喝?!?/br> 熟不知,壓力球里又疼又怕的鄭北看到她大啖鮮血的模樣,嚇得差點魂不附體。 孫魁沒有文藝男的浪漫細(xì)胞,但他有一點好,就是所有的節(jié)日都會送禮物送花。 由于送花的頻率高,他直接在花店辦了個會員…… 花店會給會員發(fā)花束樣品照片。 孫魁也會動一動他沒有什么色彩搭配概念的大腦。 不像一開始只會送玫瑰,。 元柔家的花瓶,從第一次裝了花之后,似乎就沒空過。 孫魁有次好奇的問:“這原來裝什么的?” 元柔:“就是擺設(shè)?!?/br> 孫魁:“這個多少錢?” 看著挺好看,價格合適的話可以再買一個,放在他倆的床頭。 這個琺瑯銀瓶是幾十年前元柔弄到手的,一直擺在了家里,偶爾會拿到銀品店清潔。 元柔有許多財寶首飾,她將一部分拿去變現(xiàn)搞投資,另一部分放在了保險庫。 正經(jīng)來說,元柔是個富婆。 元柔算了算市價,報了一個數(shù)。 孫魁立馬把瓶子放下了,還擦了擦上面不存在的浮灰。 他原來就覺得元柔家里用的東西講究,沒想到價錢更講究。 元柔給他買東西的時候,也經(jīng)常沒有金錢的概念。 情人節(jié),元柔給他買了一件黑色的皮夾克,皮質(zhì)很柔軟,穿起來舒服保暖,又不會很沉,春秋冬都能穿。 孫魁對牌子之類的沒太大概念,前兩天和隊里人去擼串,把外套脫了下來。 張琦無意看了兩眼,眼睛一瞪,豎起大拇指道:“孫隊!真有錢!這件皮夾克多貴啊!” 孫魁咀嚼的動作一停,問:“很貴?” 張琦詫異道:“不是您自己買的?這夾克國內(nèi)買不到,加上代購費少說小一萬?!?/br> 孫魁差點沒嗆到,他以為一兩千頂天了。 孫魁:“嗯,你嫂子買的?!?/br> 張琦:…… 皮夾克是不能退回去的,但這禮物得還。 買什么好? 孫魁沉思了片刻,決定明天去看戒指。 他的年齡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元柔到現(xiàn)在也不肯告訴他年齡,想必也不小了。 他想早點娶到她,從他倆交往的那一天,他就一直這么想。 第二天,孫魁就去了婚戒店。 一輩子就買一次的東西,肯定不能省。 即使以后元柔會買其他的鉆戒,但意義肯定不能與求婚鉆戒媲美。 孫魁選了一個六爪經(jīng)典鉆戒,為了方便男士求婚,戒指買回去如果尺寸不合適的話,可以免費調(diào)整一次。 孫魁做決定非???,從選定到付款,沒超過一個小時。 揣著兜里的戒指,孫魁前所未有的緊張。 他要去做一件大事情,去求婚他心愛的元醫(yī)生。 想象著元柔開心的笑顏,孫魁也不由得露出一個微笑。 心愛的人快樂了,你也會跟著快樂,這是一種很奇妙的心情。 剛坐進車?yán)?,工作電話的鈴聲就響了起來?/br> 孫魁按下接聽:“孫魁,請說。” 楊風(fēng):“孫隊,不好意思,您的休息泡湯了?!?/br> 孫魁掏出煙,叼出一根點燃:“說?!?/br> 楊風(fēng):“有件剛轉(zhuǎn)到重案組的案子,被害者兩名,案發(fā)時間與地點不同,但從作案手法上來看,兇手應(yīng)該是同一個人?!?/br> 孫魁啟動引擎:“我現(xiàn)在回局里,等我到了再說?!?/br> 撂下電話,孫魁拍了拍兜里的戒指盒,低聲道:“等我辦完這個案子。” 再去找你求婚。 戒指盒靜靜的躺在他的外套兜里,白色的緞帶閃爍著珍珠般的光澤。 同一時間,一只如蒼蠅般大小的小蝙蝠拍打著翅膀穿過了墻壁,落在了元柔的手背上。 小蝙蝠抖了抖翅膀,元柔伸手撓了撓它的頭頂,說道:“辛苦了,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