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1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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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成為了雜血吸血鬼,作為同類,她會把他們趕得遠遠的。 要是死了,只能說他們命不好。 現(xiàn)在這個案子是孫魁在辦,無論這兩人是死,還是變成吸血鬼,都會很麻煩。 元柔長指甲撥弄了兩下腐rou,嫌棄的皺了下眉頭。 她聳聳肩,自言自語道:“我可是為了你能早點結(jié)案……雖然你也不知道?!?/br> 輕輕打了一個響指。 小蝙蝠們憑空出現(xiàn),圍繞著元柔扇動rou翅。 右手指甲戳破皮膚,元柔把血滴在了腐爛的傷口上,對小蝙蝠們道:“涂勻了。” 第二天,兩名傷者的傷口奇跡般的停止了腐爛。值班醫(yī)生立即把這個消息匯報給了警察。 …… 元柔猜測,這只雜血似乎很餓,也很虛弱。 普通雜血的力氣和一個成年男子差不了多少,就多了一個會飛的本領(lǐng)。 要是長了一張討喜的臉蛋還好,就像元柔,總有不長眼的糧食會撲上來。 什么都不占的話,會餓肚子也不奇怪。 濃郁的惡臭味隨著風飄散而來,大蝙蝠抬起頭,元柔拍了拍它的大腦袋,笑著道:“來了?!?/br> 孫魁還在小巷里來回亂竄,也許是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有點多,他的心里很不踏實,總感覺有什么事情將要發(fā)生。 忽然,一絲微弱的聲響從不遠處的小巷深處傳來。 孫魁腳步一轉(zhuǎn),向著聲源處跑了過去! “姚老板,您不是要帶我看豎琴嗎?”一個年約二十歲的女孩子不安的拽了拽背包,忐忑的看向身邊的男人。 她姓張,叫張維維。是音大的一個學生。 她練的樂器是豎琴,問了好幾家樂器行,春天樂器行的報價最便宜。 姚老板跟她說,新的豎琴在新倉庫放著。 她來過春天樂器行幾次,所以不疑有他跟了上來。 姚老板抬起蒼白的臉,雙目在黑夜中閃爍在白天沒有的光。 張維維心臟猛地一跳,隨即臉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她發(fā)現(xiàn)姚老板嘴里的臭味不見了,變成了迷人的芳香,就像花園里剛采的鮮花,就連他的面容,看起來也不再干枯。 眼眸深邃,鼻梁微彎,帶著異域風情。 “維維,我很喜歡你?!?/br> 姚老板低下頭,張維維腦袋暈乎乎的,她的心里涌上了一股情緒,模糊了她的理智。 紅潤的臉蛋上泛起陶醉的微笑,她雙目空蕩蕩的仰視姚老板,說道:“我也喜歡你?!?/br> 姚老板咧開嘴唇,輕輕環(huán)抱住了張維維,將嘴唇貼上她的頸動脈,露出了獠牙。 突然,姚老板豎起了耳朵,他動了動耳尖,警覺的甩開張維維,雙腳離地,化成一只蝙蝠,快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張維維全身變得軟綿綿的,像棉絮一般倒在了地上。 元柔慢悠悠的從天而降,她捂著鼻子,拍了拍身邊的大蝙蝠。 大蝙蝠雙臂扇動,認命的當大型風扇。 這只雜血真的是太臭了,這次沒有其余味道的遮掩,元柔順著他的味道,就能追尋到他的蹤跡。 她看了眼張維維的傷口,并不深,失血量也不多。 應(yīng)該是中了吸血鬼的盅惑,才會一臉安詳。 等她醒了,休息幾天就能恢復。 在她的傷口上按了按,確認沒事,元柔才收回手指。 她拍了拍大蝙蝠,大蝙蝠停下扇風,瞬間變小,化成耳釘回到了她的耳垂上。 元柔剛要順著姚老板的味道去找,就聽身后傳來了一個聲音。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元柔停住了腳步,這個聲音她很熟悉。 都怪雜血的味道太濃,她沒有注意到他的味道。 元柔并不想讓孫魁知道她的身份,如果可以,她希望隱瞞他到死亡。 她緩緩的轉(zhuǎn)過身,漾起艷麗的笑容,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笑著道:“我說我是路過,你信嗎?”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這兩章一起看才會連貫 —————————————— 所以今天雙更,明日(8月26日)休息~ 么么噠 第157章 23、說實話 幽深的小巷深處,一個女子昏倒在地,脖頸上開了兩個與之前受害者相同的血洞。 前方不遠處是高墻堆砌的死胡同,周邊環(huán)繞著老舊的磚墻,以及稀疏的樹木。 遍眼望去,除了昏迷的傷者。 就只剩下形跡可疑的元柔。 孫魁知道,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的,就是將眼前的元柔帶回局里審問。 太多的疑問猶如即將崩塌的雪山,在孫魁的頭頂搖搖欲墜。 無論是鄭北的失蹤,第二現(xiàn)場突然的出現(xiàn),還是此時身處犯罪現(xiàn)場,有著絕對嫌疑的元柔。 他想問她的問題太多了。 在孫魁看到超市里的錄像,意識到元柔在說謊時,一個猜想就跳過了他的腦海。 有沒有可能,她認識鄭北? 又有沒有可能,從一開始的相遇,她就有所圖謀? 但是,很快他就否決了這個想法。 沒有人會知道他那天剛好會受傷,也沒有人能預(yù)料,他會走診所的那條路。 更沒有人能算到,他會愛上診所里的那位女醫(yī)生。 他想問她全部的疑慮,不知道應(yīng)該從何說起。 孫魁穩(wěn)定住自己的情緒,他蹲下身,探了探張維維的鼻息。 張維維面色紅潤,呼吸流暢,傷口也不深,似乎沒有大礙。 元柔看著他的動作,抬起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輕笑著說道:“現(xiàn)在的情形看來……我是犯罪嫌疑人?” 孫魁抬頭,剛好能看到她指尖殘留的血跡,是她翻看張維維傷口時蹭上的。 元柔注意到他的視線,瞧了瞧自己的手指,不由得笑了。 “孫警官,我這樣的情況,是不是百口莫辯?” 眼前的女子與元柔長著一模一樣的臉,說話的時候未語先笑的習慣也如出一轍。 但她與元柔又有著些許差別。 她仿佛掙脫了某些無形的束縛,看起來什么都不在乎,就如一陣涼爽的夜風,隨時會消失在原地。 傷者,血跡,死胡同,交織成了一個完美的犯罪現(xiàn)場。 孫魁面無表情的站起身。 元柔沒見過他如此嚴肅的神情。 孫魁在她面前一向是收斂著的,掩蓋掉周身的煞氣,甚至有些呆愣。 這樣的孫魁也不錯,看得元柔忍不住舔了舔獠牙。 孫魁沒有回答她的玩笑話,他靜靜的凝視著她的雙眼,一字一句說道:“我想聽你說實話?!?/br> 元柔瞇眼,笑道:“我說了你便會信?我這么可疑,你不懷疑?” 孫魁沒說話,他將手伸進兜。 元柔好奇的望著他。 他會掏出手銬?還是槍? 孫魁的手很大,元柔很喜歡用臉蛋在他的手掌內(nèi)摩擦。 上面有握槍磨出來的薄繭,還有大大小小的傷口。孫魁的指甲周圍很容易起倒刺,他不喜歡用指甲刀,通常都會用牙齒或手指撕掉。 所以經(jīng)常會有小小的出血口。 元柔就會扯過來,眼神凝望著他,細吻他的指尖。 他從兜里掏出來了一個小盒,上面系著白色的緞帶。 這個戒指從買回來,在他的兜里滾來滾去,又被掏出去了好幾次,白色的緞帶早就被搓的一團皺。 他沉默的解開緞帶,露出一個深藍色的絲絨盒。 在元柔詫異的目光下,孫魁打開了盒子,露出了他準備已久的戒指。 元柔笑了:“這是什么?” 孫魁看著戒指說道:“我買來向你求婚的戒指?!?/br> 元柔掏出手帕,擦了擦指尖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