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美人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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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傭人也會準備他的晚飯。 這么想著,晏蘇心里又開始冒火。 出門之前她剛洗了澡,這會兒,她卸了妝,完成護膚工序之后,便將屋里溫度調低了兩度,關了燈拉上被子睡覺。 睡了沒一會兒,她就迷迷糊糊之間聽到一點動靜。 是門被打開的聲音。 而后,夜燈也被打開,屋里有了朦朧暗淡的光線。 一只手探過來,掌心覆在她的額頭上,試了試溫度。 晏蘇徹底醒了。 她沒睜眼,準備繼續(xù)裝睡。 然而下一秒,她就聽到男人輕嗤一聲,“別裝了?!?/br> 晏蘇背靠著床頭坐起來,不帶情緒地偏頭看他。 許淮南也在床邊坐下來,他瞇了瞇眼睛,冷聲教訓她:“生病了還敢去酒吧喝酒,能耐了?” 昏黃柔軟的光線里,晏蘇的目光緩緩掃過男人鋒利的下頜線,冷白脖頸的喉結和瘦削漂亮的鎖骨。 她輕輕咽了咽口水,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誰告訴你我是去喝酒……” 不給她說完的機會,許淮南抬起長臂,從她身后勾住她,直接往自己懷里一帶。 男人單手撐在床上,將她壓在身下,溫熱的掌心抵著她的腰。 他應該是洗過澡,混著淡淡煙草味的沐浴露氣息鋪天蓋地的落下來,讓人莫名地覺得安心。 晏蘇漫不經(jīng)心地想,狗男人哪是關心自己生不生病,她就不該對他有任何期望。 許是不滿意她的反應,許淮南手往下滑,在她臀上掐了一把,“專心點?!?/br> 他一向不懂得憐香惜玉,力道重的要死,晏蘇吃痛,她張嘴在他的喉結上狠狠咬了一口。 許淮南低笑一聲,另一只手抬起來,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小姑娘光滑細膩的后脖頸肌膚,唇瓣再次覆在她肩頭的玫瑰刺青上。 晏蘇還在思考他笑個什么勁,這會兒思緒完全被有些陌生的感覺占據(jù)。 意識逐漸像潮水般褪去,腦海里有煙花綻放開,升空又墜落。 夜很深了,窗外又開始淅淅瀝瀝地下雨,雨聲纏綿繾綣。 第3章 3. “我太太做事,用得著你來教?”…… 次日一早,窗外已經(jīng)放了晴。 紅日從云層中躍出,千萬縷光線從干凈的落地玻璃透進來,灑在柔軟的被子上,一室明朗。 晏蘇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人了,被子上也沒有對方殘余的體溫。 許淮南應該像以前一樣,一大早就走了。 她揉了一會兒異常酸澀的腰肢,起床去衣帽間,準備將身上昨晚差點被男人撕破的皺巴巴睡裙換下來。 晏蘇正要拉開衣柜的門,余光不經(jīng)意間掃過中央的珠寶臺,透明質地的玻璃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正正方方藍色絲絨盒子。 她頓了幾秒,才走過去將盒子打開來。 里面是一條漂亮的鉆石項鏈。 精雕細琢的白金鏈身,中間鑲嵌著一顆橢圓形的粉橙藍寶石。 應該是許淮南這次在國外出差時給她買的禮物。 他每次出差都會給她帶禮物回來。 晏蘇看了一會兒,將盒子重新合上,俯身,拉開空著的一格,小心翼翼地將它放了進去。 她上午有約,和前經(jīng)紀人嚴平約在了君恒集團旗下的星河會所見面。 晏蘇簡單地算了一下時間,吃過早飯就慢悠悠地出門了。 見了面,嚴平給她推薦了幾個他看過覺得還不錯的劇本,讓晏蘇自己斟酌,她對哪個有意向,他再安排她去試鏡。 兩人分開后,晏蘇直接去了陳明月住所,將睡不著還要硬賴在床上的人拖出來,一起去做了個全身舒緩spa。 就近解決了午飯,她們又一起回了陳明月那個亂糟糟的小窩。 陳明月整理好實驗數(shù)據(jù),繼續(xù)看英文文獻,寫她的全英論文。 晏蘇挑了個劇本邊看邊做人物小傳,兩人安安靜靜地做著自己的事,互不打擾。 不過,晏蘇呆不了太久。 待會兒她還要和許淮南一起去b市。 段家老爺子今晚過生日,段家小輩為他搞了個晚宴。 本來段家世代書香名門,老爺子行事作風也一向低調,六十大壽的時候也就和家里人一起吃了頓便飯。 但今年早春,老爺子最寵愛的小孫子斯坦福博士畢業(yè)歸國,他實在是高興,也就隨小輩們胡亂折騰了。 送段老爺子的禮物晏蘇早就備好了,晚上出席宴會要穿的那條水藍色禮服前幾天設計師也送了過來,并根據(jù)她的身材進行了細調。 看完一個電影劇本,晏蘇回家換了衣服,取了禮物,直接去了機場,窩在私人飛機沙發(fā)上面等還在君恒總部開會的許淮南過來。 昨晚男人可能被她的態(tài)度刺到了,不像以前,需求一旦得到紓解就抱著她入睡。 像是懲罰,一直箍著她,沒完沒了地折騰了大半宿。 晏蘇此刻有些困,喝了乘務員送過來的熱牛奶,腦袋靠在沙發(fā)背上,人打起了盹。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輕微的腳步聲,而后,舒適柔軟的毛毯蓋在了她身上。 晏蘇以為是乘務員,帶著鼻音喃喃道:“謝……” 沒說完,鼻尖忽地嗅到了一絲淡淡的煙草味。 晏蘇喉間空咽了一下,眼睛睜開,果然是許淮南。 一身純黑西裝的男人正垂著眼,漫不經(jīng)心地打量著她。 與昨晚在酒吧門口看到的那個黑發(fā)白膚、朱裙紅唇的張揚模樣不同。 今天小姑娘明艷漂亮的臉上干干凈凈,除了唇瓣上不知道又抹了什么亮晶晶的東西,看起來更加水潤飽滿。 她微仰著頭,脖頸線條被勾勒得鋒利流暢,比象牙還白的鎖骨深深凹陷下去。 許淮南喉結輕滾,他用隨意的口吻問:“項鏈不喜歡?” 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啞,還帶著點磁性,聽起來有一股莫名的溫柔。 晏蘇鼻尖忽地一酸,她漆黑卷翹的眼睫顫了顫:“……喜歡?!?/br> 都喜歡了八年,怎么會不喜歡。 她知道,這段時間以來,她其實一直是在和自己生悶氣,和那個永遠沒辦法控制心臟跳動頻率的自己。 許淮南嗤笑一聲,“喜歡怎么不戴?還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虐待你了?” 人永遠別指望狗嘴里能吐出象牙來。 晏蘇立刻收起她那些矯情做作的小心思,并強忍住想翻白眼的沖動,“你何止是虐待,告你家暴都綽綽有余?!?/br> 就今早穿衣服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身上好幾處都是他捏出來的紅印,有些地方都發(fā)紫了。 許淮南突然抬起手,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穿過漆黑的領結,隨意一扯。 晏蘇怔了一下的功夫,他已經(jīng)在解暗色襯衣的扣子了。 她覺得,以眼前這狗男人的破性子,在飛機上來一場,完全能做的出來。 晏蘇身體往沙發(fā)里面挪了挪,順便還將滑落到腿上的薄毯往上扯了扯,她一臉防備地看著他:“你干什么?” 許淮南“嘖”了一聲,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眸光平靜地看著她。 襯衫衣領被他撥開,露出了冷白的脖頸肌膚,男人喉結上那抹異常妖冶的血色,是昨晚她咬出來的痕跡。 晏蘇眨了眨眼,視線從許淮南脖頸往上,茫然地與他對視著。 隔了幾秒,感受到男人平靜眸光里的揶揄,晏蘇終于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她剛剛……會錯了意。 就在她想打開飛機緊急出口,直接跳下去一了百了的時候。 許淮南稍稍俯身,抓過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胸口:“替我系好?!?/br> 晏蘇這次沒忍住,白了他一眼,“你的手長出來是當擺設用的嗎?” 許淮南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的手是不是擺設你不是最清楚嗎?” “……” 晏蘇臉頰不受控地發(fā)燙,她胡亂地給他系好了衣扣,左手抓著領結,右手用力地往下拉兩條帶子,看上去像是要用它們將男人滅口。 許淮南仍舊心情很好的樣子,他瞇著眼,伸手過去,拇指和食指捏著晏蘇的下巴往上抬,“害羞了?” 晏蘇觸電似的,立刻打掉他的手,“沒有!” 說完,她就翻了個身,背對著許淮南的方向,隨手從旁邊的柜子里摸出了本書翻開來。 定睛一看,上面的文字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 “……” 她真是要瘋了。 狗男人平時坐飛機的時候不處理公務看的都是什么玩意。 晏蘇覺得手里的書一下子變成了燙手山芋,丟也不是,看也不是。 身后突然傳來一道輕笑,晏蘇的脊背瞬間變得僵硬起來。 這次她不用思考,就立刻感受到了男人笑聲里面的nongnong嘲諷意味。 一直到飛機落地,兩人都沒再說過一句話。 宴會地點定在君恒集團旗下的奢華型主題酒店江南水榭。